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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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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很堅定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麼,就這樣吧,不屬於我的,我也不需要。
兩旁的醫師(其實就是路人龍套吧)看到男人點了頭之後,便一起走出了病房外,身後跟著出去的是發現病人清醒的值班護士。
我看著面前的男人,閉上了眼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我眼睛再次張開的時候,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了彷徨與掙扎,眼神也更加的堅定。開口說:
「我不是你兒子!」
「但是血緣上來說我的確是你兒子!」
「可是我不想當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替身!」
「所以,我將決定權交給你,讓你決定我現在的未來。」
每說一句,我總是會頓一秒看著男人的表情,在那沒有變化的臉上,我總是能夠感覺到那張完美卻又冷漠的臉所展示的意思,看著他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疑問,一直到我說完的平淡,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卻能夠感受到他的心情。雖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我知道他是相信我的。雖然…不知道最後的決定是什麼,但是他的信任,讓我心情保持著愉快‥。
「休息,明天。」說完就轉身離開的男人,沒有告訴我他的決定,他是相信我的,但是事實卻是讓他感到驚訝的,所以他需要時間去思考,去接受這個事實,去決定之後的事情。
雖然他的話很簡短,但是我卻能夠完整的感受到他想表達的意思,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心裡卻很高興自己能夠了解他的話。
在他離去後沒多久,方才離開的醫師又走進來了,在看過床邊的病例之後,似乎跟男人很熟的醫師作為代表開口說:
「然仔,我剛有說了,現在看起來你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你躺了兩年,雖然期間有人定期的替你身體按摩,讓你不至於肌肉萎縮,但是呢,沒有正常的進食還是影響到你身體的健康狀況,所以你目前暫時是會比較虛弱的,不過我相信這段時間並不會太長。我們剛才也商量過了,你現在的身體需要先休養一段時間,所以我們會在一個禮拜之後安排為你做進一步的精密檢查,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休息吧,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對你的身體來說不好。」
「嗯」在聽完醫師一連串飲食方面的禁忌之後,我很淡然的接受了自己真的又活了一次的事實。雖然眼前的醫師嘮叨了點,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他話裡所隱藏的關心,看樣子這也是個熟人阿。這孩子或許是幸福的,因為身邊有著關心他的人,或許多,也或許不多,但是有關心的人,那就是他的福。雖然不曉得這孩子身上發生過什麼事,不過在醫生的話裡還是可以聽出來要自己不要再想不開,也就是說,這孩子不懂得去珍惜現有的,卻為了失去的而傷害到週遭關心他的人阿。
「然仔阿,雖然…算了!想開點,也不要在那給我裝啥深沉哥淡定帝的,你就是你,不要為了不必要的鳥人在去傷害自己,好嗎?」醫師很語重心長的開解道。
在他說完之後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後我便重新躺平在病床上,眼睛閉上繼續休息了。雖然我已經跟這孩子他爸攤牌了,但是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還是不要有太多人知道的好。
在我躺好的同時,三位醫師也轉身離開了,只是那位疑似話嘮的醫師在離去之前還是轉頭很擔憂的看了我一眼,之後還是輕輕的關上門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