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个故事,触动思绪的是几句歌词,就是含笑《飞天》“你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
最后那墓中的描绘,就是著名的曾侯乙墓。墓中有13名殉葬者,均为13-25岁的女性,胫骨和腿骨很发达,应是曾侯乙的舞姬。
我所关注的不只是那些凝聚了前人智慧的器物国宝,对考古的贡献。在那个奴隶非人的年代,我们只能以现代人的眼光去感叹殉葬的残酷,徒有唏嘘罢了。至少在这里,一件编钟便足以掩盖其他了。但是那些人也有自己的故事,那些年轻的如花的生命,她们有怎样的经历,怎样的心情……我只能以今人的身份来揣度这些,想来定是谬以千里的。
历史从来只留下一个背影。如同敦煌的壁画,造就这辉煌的织梦者----那些画师工匠。一代又一代,他们定然是用心、用生命去描画雕刻心中的那份信仰,才留下了这份感动后人千年的美丽,这便是他们留在人间唯一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