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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夜空静静的,那轮弦月依旧在那里,还有风清凉凉直往身上扑。星一闪一闪的在头顶欢唱。静静地躺在阶梯上,闭上双眼,等待着,等待着星把我拥入那片迷茫的星空......
突然,觉得一股热气扑在脸上,我猛地睁开眼,一张大大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我顺手就住那张大脸上的耳朵,任凭那人“哇!哇!”的乱叫。“赵优优,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许再揪我耳朵了,我上次回家,我妈说,‘这孩子,没怎么见胖,这耳朵怎么长了那么一大块?’”可儿嘟着嘴说。“Sorry,科尔大小姐,下次不了,其实这次不能怪我,谁叫你用你那张大脸吓我来着。”我边说边松开了手。可儿不依不饶的向我大喊“我连怎么了?怎么了?”
“ 啊!没怎么,”我用手拍拍她的脸“太完美了,不然怎么能让我们的秦浩爱得死去活来呢!”可儿一脸骄傲的说:“不是‘我们的秦浩’是‘我的秦浩’。”“是,是”,我忙赔笑脸“我的秦浩”。“是‘我的’”可儿一脸愤怒。“是‘我的’,没说‘我们的’呀?!”装傻谁不会啊!笔是用来写字的,灯是用来照明的,药是用来治病的,可儿就是用来这么气的。
“ 赵优优,你站住,”可儿在后面对我紧追不舍,“张可儿,你给我再快点,”我回头向她喊,“咣”,翻了,我被撞翻了,“赵优优,又欺负我家可儿呢!”我一抬头,秦浩正低头看我,我忙站起来赔笑,“没有!我在帮她减肥呢!”这是,可儿才刚刚跑到我这儿,气喘吁吁的。好久,可儿才缓缓的说:“优优,我有事找你商量,你怎么跑的这么快啊,你”。我一愣。“秦浩!我还有事,明天见!”可儿很乖巧的和秦浩告了别。“可儿,你中风了吧?!怎么突然帮起我来了?”可儿白了我一眼,“你个没良心的!我真有事儿,就你闹,闹,闹,都把我闹忘了!”“什么事?”“学校组织一个组合唱歌比赛,我想和你组成个组合,有兴趣么?”“第一名的组合奖励500元钱哩!”可儿又一次贴在我脸上问“去不去?”“去!不去是傻子”,我与可儿箭似的狂喊着飞奔回寝室。
天很蓝,几朵淡淡的白云飘着,很悠闲。
“优优,起来报名了!”可儿拉起我,“求你了,可儿!闹钟还没响呐……”很给面子,闹钟,三个闹钟同时“铃……铃……”的响开了。无奈,我只得更衣了。
走到报名处。天呐!挤了好多人,为此可儿和我嚷嚷了好久。“优优,这人少,”可儿拉着我一下挤进了最前排,“赵优优,张可儿”好厉害!难怪秦浩那么喜欢她。“优优,我们的组合叫什么呢?”“Good Baby”,我扬扬眉。“嘿,优优,可儿!”秦浩从另一个人报名处被挤的站不稳,还忙里偷闲的和我们打着招呼。“师哥!~你也报名啊?!”我一脸疑惑,秦浩敲了一下我的头,“还要向你报告么?”“没,你的搭档是谁啊?”我边说边在人群中找着!这时钻出一个人来,“秦浩,我报完名了,组合叫Bad Baby”“啊!”可儿一脸兴奋,“我们叫Good Baby,你和这帅哥很有缘呐!”可儿用胳膊捅了捅我。“他?就他?帅?哼!李楚凡,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拉起可儿就走,可儿傻傻的向后面喊“李楚凡?!你就是楚凡啊!”我看了一眼可儿,丢开她的手,一个人走了。
可是云,还是那么悠闲的飘着。
“优优,他好像是为了你才转来的”,可儿试探的说。
“那又怎么样?”
“你就一点不感动?”
“感动,感动……秦浩若像三年前他对我那样对你,你还会感动么?”
沉默……….
“可儿,下午比赛了,我们还没选歌呢?”我对着梳妆打扮的可儿说。“哎!我们这么有默契,有那个必要么?我出去一下,下午直接在比赛场等我,别忘了带我的吉他。”“你…..”可儿一溜烟的跑了。
天有些闷热,连只鸟都没有。树叶被定在那儿,一动都不动的。
我穿着一袭坠地的白裙,披散着长长的发,背着一把吉他,抱着贝司向赛场走去。我想从远处看去我一定傻透了。
到了赛场我傻了,我想可儿也傻了。她穿的是什么啊?一条肥肥的裤子被大大长长的T恤遮住了一小半,还有那茅桶刷子式的头型。“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叫Good Baby当然要打扮得乖巧些了”,我被气死了!“我们摇滚唱的那么棒,当然得唱摇滚,穿的辣一点了。”“哼!真默契呀!”“优优,可儿你俩还不去换一下衣服”,秦浩走了过来,“哎!服了你们了。帅哥,甩刀。”秦浩将甩刀递给了我,我一刀下去,把长裙撕成了超短裙,把撕下来的部分裁成二条长长的丝带,系在腰间,使左右两边各有两根坠地的白丝带,而且刀把短裙的底边割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在可儿膝盖处撕下一条布,扎在头上一缕高高歪调起的头发上。“优优,我的新裙子呀!”可儿喊道,“难道你让我头上扎一条白布呀?!”说着我将刀递回给了秦浩。可儿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还挺酷!一面漏膝。”亲好看见可儿傻笑,才缓缓的对我竖起拇指“还是师妹厉害。”我又挑了挑眉。
“下面有请11号组合——Good Baby”。我们走上太,台下的灯都关着,只能看见那星星点点的荧光棒在舞动,像跳动的星。也许这些星真的会把我拥上天。我和可儿猛地弹两下琴,开始了演出,喝彩声,掌声围绕着我们,瞬间,我爱上了这个舞台,爱上了被人们的尖叫声包围的感觉。
“下面,有请23号组合——Bad Baby”楚凡的琴声还是那么柔和,还是感觉那琴声那么的和我格格不入。秦浩的琴声伴着他,一样的温柔。他们在唱高中时,我们三个人一起编那首歌《是你伤害了我》。
“破坏了我的静,乱了我的梦,伤了我的心,碎了我的情,揭开了我忧愁纱…….”歌声传入耳畔,泪如雨下,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那时我们在上海一个有名的音乐教授家削琴,我学贝司,秦浩学吉他,楚凡学子琴。我们打算组成一个组合,师傅说我疯狂的琴风和楚凡柔和的琴风是格格不入的,但我们互相迁就着,因为我们热爱音乐,渴望可以在舞台上展示着一个音乐的自我。后来,我写了一首歌《我们在一起》并自己谱了曲,准备在市比赛中表演。比赛那天,楚凡打电话对我说我们的演出被毙了。打击,对我来说绝对是打击。分们的我独自去超市闲逛,“让我们一起飞,一起飞,在哪个季节……..”熟悉的旋律从超市的电视中传出。三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中——楚凡,秦浩,还有楚凡的女友思芹。我的泪涌出,忘记了付钱就往外跑。后来,我被拘留了半天。在那般田里我想了好多好多,也许是上天注定我不能走这路,那么我就放弃!“放弃”两字来的不是那么轻松,我哭干了泪。再后来,楚凡和秦浩来接我,楚凡很关心的问我“怎么了?哭了?受委屈了吧?”“是,很大的委屈,”我一顿一顿的说,“你们以为我不会看电视,可我偏偏看了你们的演出,楚凡,你是个畜生!以后别来找我,我不会在唱歌了。”说完,我跑了。在在后来,那首歌被传遍了整个上海,只是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演没有我,就连作词作曲也改成了思芹。最后,随着高考我们分开了,秦浩和我考入了北京同一所大学,而触犯留在了上海。我想我们从此都不会在见了,可上天并没有那么安排…..
“观众朋友们,比赛的分数已经给出了,但出现了一种局面。那就是11号组合和23号组合的分数都是最高分——9.75分,怎么办呢?品味决定把这个权利交给观众朋友们,用你们的尖叫声和掌声选出今天的第一名,我们先给23号组合叫声和掌声怎么样?”“好!”“开始!”女生们歇斯底里式的叫声是我的耳膜备受煎熬。“好!下面为11号组合打分!”台下想起了片片掌声,还有几声男生的喝彩。我输了,从开始评分是我就知道,女生只喜欢男生的组合,男生们才喜欢女生的组合,而且女生们疯狂的尖叫声永远比男生们沉着的掌声让人疯狂,这是你不得不承认的。
“很显然按!今天的第一名就是Bad Baby组合,恭喜秦浩,李楚凡……..”“对不起!”李楚凡接过话筒看着我说,“我打算把第一名让给她们。”我脸一下子热辣辣的。什么?我赵优优就这么差?!难道只有你让我,我才能得第一吗?当着这么多人装什么英雄!“你就一点不感动么?”脑海中突然回放了可儿曾经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感动?!他转来是特意为了回我的!我看了一眼可儿,她一脸激动,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李楚凡,而是一个英雄,一个绅士。我愈来愈气愤在舞台上狂喊“不需要!我赵优优不会吃你那套,我告诉你李楚凡,你越来越像个畜生了。”说完我跑出了赛场,或许是因为回应慢了半分钟。而觉得给自己丢了人吧。
不知不觉跑到了湖边,整个校园也许只有这儿还能觉得凉爽。我站在湖边的石头上,看着湖面的涟漪,想着当年屈原跳江是一定只看见那已经近灭亡的国家,而没有低头看看湖面上那美丽的涟漪,也没有想到江水是那么的寒。不然,他一定不会跳下去的。
“优优……”李楚凡走过来。
“请叫我赵优优,李楚凡”我看着湖面冷冷地说。
“号,我可以和赵优优小姐谈谈吗?”
我转过脸,顺手将他推进湖中,“别和我贫,我告诉你李楚凡,我恨你!当年你那种做法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侮辱,今天也是。我以后会百倍的还给你。”
我欲走,他在水中叫住了我“我,我只是,真的好想让你得第一,我很高兴你又唱歌了。”我随拣了一块石头丢向他,转身又逃跑了。不知道李楚凡怎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和思芹在一起时间长了,近墨者黑了吧!很会挖苦人啊!三年前,我丢给他一句“我不会再唱歌了!”今天,居然又和他站在一个舞台上。赵优优,你怎么这么没骨气啊,我愤懑地踢着路上的石子。
“优优,你把楚凡推进湖里了?!”可儿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楚凡’,还‘楚凡’,你和他很熟啊?!”我白了可儿一眼。
“哼!”可儿嘟起嘴,“你不怕他淹死啊?”
“他?会淹死?上高一时,全校游泳冠军耶!”
“我说我们优优不能那么狠心吗?她怎么舍得嘛!原来李楚凡会游泳啊!”可儿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喃喃的说。
我甩开她,“什么舍不得,是我太善良了!”
“是….太善良了,把人家弄得发高烧,说胡话,太善良了!”可儿怪声怪调的说着躺在了床上。
“说胡话?!不至于吧?”我脸硬了一下。
“当然是胡话了,你对他那样,他居然在床上喊‘优优,我喜欢你’。”可儿看了我一眼。
“可儿,你再拿我开涮,我煮了你。”我揪着可儿的耳朵道。
“不说了,松手,松手啊!”带我松开手,可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说,“优优,为什么我们叫Good Baby,他们叫Bad Baby?真的是巧合么?”
我走向窗前,外面已经黑透了,很像那个夜晚,没有月亮,只有星星,一闪一闪的星…….
秦浩,李楚凡和我,三个人坐在学校的阶梯上,看着星星,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我们开始喜欢坐在阶梯上看星星。
秦浩,楚凡,还有我就是那时决定组成一个组合的。叫什么呢?“叫Good Baby怎么样?”我笑嘻嘻的对他们俩说。楚凡摸着我的头,“不用那么迁就我,这种名字不适合你的风格,还不如叫Bad Baby,坏坏的,有点疯狂。”“不行”,我用胳膊捅捅秦浩,“你说呢?”秦浩抓抓头“待定吧”。“‘待定’?什么名字啊?!”我炸开了锅。秦浩拉住我站起来的我,细声细语地说,“我的意思是名字以后再定!”“哦,我以为说的是组合的名字呢!”我喃喃道,而且重新坐回了台阶上。就这样我们的,只属于我们的组合名字始终没有定下来。在市比赛的时候,在组合名字栏中我们只填了一个大大的“X”。
“优优,快一点了,下课半天了!”可儿拎着书包不耐烦地说。
“快乐,快乐。我不用点功怎么拿下半年的奖学金啊?没有奖学金我怎么念书,我不念了你和谁……”“行了,行了,快做题吧!”可儿衣服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我。
“可儿,我可告诉你,你别那么死眉扬眼的看着我,不然我只不定会怎么对你…….”
“呦!赵优优还挺厉害的嘛!”谢主任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我和可儿赶快陪笑,打招呼。
“有事么,谢主任?”我想可能是下学期的奖学金提前批下来了,谢主任特意来通知我的,于是我主动进入正题。
谢主任不紧不慢地说:“市里有一个歌唱比赛,在上次比赛中你们和那两个男同学表象的都很突出,于是决定让你们四个组成一个组合去参赛,这样男女观众都能吸引过来。呵呵….一定要赢啊!”
“对不起,谢主任!我不能参加!”我第一次如此镇定的拒绝了一个主任。一个主人呐!
谢主任的脸阴了下来,可儿将我拽到了一旁,很小声的说:“你不想要奖学金了?!”然后,可儿走向谢主任,“优优,她同意了!”。身后响起了谢主任很严肃的声音,“是这样么?赵优优!”我的头重重的点了一下。可而止到我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但她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老天是不是很会开玩笑?三年前生生的把我们分开,把我的心都撕开了。现在又生生的把我们聚在一起,可心已经粘不回去了。世界上有一种东西,一旦碎了就无法再恢复了。像打破的花瓶,尽管你把它粘在了一起,可它的裂痕还在,而且深到最里面。
风在大口大口的吹着,数艰难的把腰弯到最大限度,像在跳舞,可那舞蹈真的很难看,尽管是那样的齐。抬头望着天,一片大大的黑云遮住了太阳光,“今晚一定看不见星星了”,我想。忽然打了个寒战,很冷。热了那么久,总算可以下雨了,只是看不清地上的树叶交织在一起的影子,也没了刺眼的阳光………
我和可儿来到了校音乐室,远远的看到李楚凡在那儿摆弄着架子鼓,秦浩坐在椅子上调着吉他的音律。他们看见我和可儿都站了起来。李楚凡浅浅一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是,我没骨气,为了那点奖学金,我来了,你不应该感觉意外啊!我一向都这样不成气候,上海市的比赛不配参加,校比赛第一不配拿,甚至在上海流传的一首歌都不配是我写的。
“优优,你看楚凡为了配合你两的琴风,乐器改用架子鼓了。”秦浩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他是为了解除尴尬,我也没说什么,拿起那把躺在架子鼓旁的贝司,也开始调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下起了雨,“啪,啪”的打在窗上很令人心烦。窗像流满泪的脸,而且好伤心,我的脸印在窗上面……..
一曲一曲的歌曲开始有结束,我们谁也不说话,只是偶尔秦浩回指点一下可儿的不足。这首歌使我们以前练烂了的歌,很老,很老的那种。虽然过去了三年,我们的默契还是有的。我的眼前总模糊,总有一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只是偶尔听见可儿的抱怨才知道一切都过去了。楚凡变了,我长大了,秦浩也有了女朋友,一切都只能是回忆了,上天不会给你重新演绎生活的机会,不会,绝对不会的。
第二日,天晴了,只是路面上多了好多小水洼,很多,好像美女脸上数不尽的麻子很
不美观。他们反射着阳光,不知道反射的光会不会以3×108m/s的速度设在别的星球上,也不知道,水是否存在着折射光线。
秦浩拉着我的胳膊向音乐室外跑去,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踏在水里,溅湿了裤子。很小的时候,奶奶告诉我,夏天雨后留在地上的水中会有很多吸血虫的。我看看裤子真的害怕吸血虫会贴在我的裤子上吸干我的血。不过看看秦浩的裤脚也湿透了,忽然觉得自己死了也没关系,因为秦浩会陪着我死。
“优优,我们谈一谈好吗?”秦浩停下来。
“号!我给你这个面子”,我向秦浩笑了一下,我知道秦浩知道我们三个发生这些事的全部,他是最明白的一个。
“你知道,高中时大家总在传言你和楚凡在恋爱对吧?”“摁!”我应着。
“那时候你还是被保送上大学的学生候选人,这种话一旦传到老师耳中,你就半点希望也没有了。楚凡很伟大,真的。他为了停止传言和思芹恋爱了。后来保送名额下来了,楚凡打算和思芹分手,向你表白。”
“表白?”我也不是蛋白质做的,只是感觉好乱,好乱,一点思绪也没有,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得让秦浩来帮我填满。
“似的,他喜欢你。可是思芹很过火,她居然说那是她的初恋,让触犯赔偿她,让她火起来,否则就做出伤害你的事,楚凡只得妥协,带着她参加了比赛。思芹,她真的很毒啊!”
“早就看出你也讨厌她,所以当时我没有生你的气,没不理你,我知道你不会的啦!”我笑着拍拍秦浩的肩。
“不过我很奇怪,以你的性格为什么没告诉思芹侵犯你的著作权呢?”
“因为你们俩呀!”我看着远方的天,湛蓝湛蓝的,很是美好。
“其实,那张表是思芹自己填的,我们都不知道,报幕时我们都很意外,更加气愤,但…………”
“哦,这个样子哦!”我低下头点了点,“他现在很好哦!她的目的达到了。”
“是呀!比赛结束了,一个大的唱片公司来签我们,我借口上大学没签,楚凡也一样,只有思芹签了。”
“后悔吗?”我歪着头看着他问。
“不”,秦浩摇头。
“师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能告诉我为什么当初你不告诉我真相,但却总把我新换的手机号给楚凡吗?”
秦浩低下头,脚玩弄着他脚旁的草,“人都是自私的,我不想让你知道真相。我知道你的,你不会看他给你发的短信,更不会去接他电话。”
“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真相啊?”
“楚凡知道,所以他从来没要求过我向你解释。”
“为什么?”
秦浩很慢很慢的张开嘴“因为……因为当时我也喜欢你”
我冷笑,看着秦浩冷笑“也许我们真错过了。”
“啊?!”秦浩吃惊的看着我,很久才问“现在呢?”
“现在不了,已经不是那种喜欢了。”
秦浩自嘲似的笑“什么时候不喜欢我的?”
“从你有了可儿开始,好好对可儿。”
“嗯!好用你告诉我吗?”秦浩拍我的头。
“师哥,现在为什么告诉我?”
“也许,我前楚凡的太多,要还他。”
“用我还?”我指着我鼻子问他,“凭什么?”
“凭你是我师妹!”秦浩昂着头径直走去。
天呐!也许我错过的太多了!天还是那么的热,怎么丝毫感觉不出刚刚下过雨呢?!也许它错过了一天的凉爽。鸽子,有两只鸽子,白白的鸽子从我头顶缓慢飞过,高中时我的学校里常有这种鸽子飞过,很祥和的,那是一个很花痴的年纪,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的,当然也包括秦浩和楚凡,不过最喜欢的是秦浩。我只告诉了我的同桌。同桌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秦浩笔楚凡黑,同桌一脸茫然。当时我是那么幸福的女生,最最最喜欢的两个男生每天被我呼来唤去,每天围着我宠着我。而且每天都有我和他们的谣言传入我的耳朵里,每次我都装作无所谓,其实背后在窃笑,对我来说这也可以构成幸福的一个要素,呵呵,因为他们被我注册了。只是现在感觉有些伤感,因为他们都有过女朋友了,而我,这么多年来已就没人要。
有事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星星显得格外的亮。一颗一颗在我眼里是如此的清晰。蛐蛐不知焦躁的唱着它们的歌,它们和我一样嗓音不是很美,却用它特殊的活力来吸引着观众。楚凡轻轻坐在我下一层的台阶上,昂这头看星星。或许某一时刻他的灵魂连同他的梦会一起奔向星空,从此消失在那里。“师哥,上午我知道了,你….你还真的很伟大吗!”我轻轻地说,轻轻的笑,只是感觉好尴尬。楚凡讲了一下,然后对我浅浅一笑,“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看着他一脸幸福的笑,我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那时每天楚凡都会给我送饭,也许正是这样才会传出我们恋爱的一些谣言把。有一天,楚凡探头探脑的往我班里看,发现没人,便右手托着饭嚷道“给老婆大人送饭了!”我愣了一下,然后追着他打。他特意跑得很慢,又让我打不到他。“我天天给你送饭,沾你一点便宜都不行啊?”楚凡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而我只能低头笑,很幸福的那种,也许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后来,只要班里没有人,他都会喊我“老婆大人”,我也不再去打他,只是低头笑。这样直到思芹你的出现,他不再叫我“老婆大人”,也不再给我送饭了。也许从那以后,我失去了许多东西,真的很多,也许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我看着楚凡,我不要再错过了,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师哥,我做你女朋友,你要吗?”我毫不避讳地说。
“什么?”楚凡一脸茫然。
“我说,我做你……”楚凡突然跳起来,兴奋的叫着,跳着,渐渐的消失在茫茫的夜中,瞬间我感觉到了是去的惊慌。好怕,好怕楚凡就这样永远的消失。
“啊!”我尖叫了一声回头去看拍我的人,楚凡笑着,很夸张的笑着,好久他没有在我面前这样笑了。很久,他才说:“我要!”我一头雾水,好久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我问他的话。他怎么变得如此迟钝了?还是我?
“优优,”我一进门,可儿就抱着我哭“白天你和秦浩的话我都听见了。”
“哦!”我略显有些尴尬。
“优优,答应我一件事好么?”可儿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瞬间感到可儿可能会对我说什么,他不会像思芹那样堵在我班门口,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他妈的以后给我离楚凡远点,”临走时也不忘甩我一记耳光。她会求我成全她的,秦浩说过人都是自私的。
“好,我答应你,你说。”我坐在她旁边说。
但她的表现让我很是意外。
“优优,和秦浩在一起吧!我能感受到他还喜欢你,你还在乎他。什么也别说,听我讲完。”可儿阻止住我刚要张开的嘴。“每一次我和你闹。他表面上好像在帮我,可她从不和我多说一句话,只使用柔和的言语和你调侃着,那眼底的温柔也只有对着你才会流淌出来。其实,她和我在一起只是想试探你对他的感情,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只是在一直骗自己。我很自私,我想让秦浩完完全全属于我,可我做不到,你比我更了解他,我直到校比赛那天才知道秦浩有随身带甩刀的习惯。有时你们的谈话我根本听不懂,而你们却说说笑笑。我想我永远都不可能和秦浩达成那种默契。也就是这种默契让我知道,你还爱着秦浩。你说从秦浩有了我开始你就不喜欢他了。那是你在骗自己,爱一个人怎么会因为一个人的介入儿一下子停止呢?我爱过人我明白的。本来我是想和你争的,可听见你说‘好好对可儿’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你伟大,我也要伟大,我把他让给你了。”可儿或许是累了,她已经将头靠在我肩上了。我的肩一定没有秦浩的肩舒服,亲好的肩我也只靠过一次。那是我从拘留所出来的那天晚上,秦浩来找我。我们坐在台阶上,我还未来得及看天,泪就涌了下来,我扑在秦浩的肩上放声的哭了起来。秦浩的肩很宽很宽,靠上去很舒服,泪打湿了秦浩的衣服。秦浩不说话,就坐在那里昂着头看星星,我一直没有抬头,这是我很后悔的一件事。因为秦浩说那晚阴天没有星星,可是我记得那个夜不是很黑。
低头看看可儿抽泣的样子,想起了秦浩告诉我“从现在开始可儿是我女朋友,是你师嫂”。那一夜,我趴在被里哭的样子。我当时心都要碎了,但没有坐在台阶上看星星。因为他们都不在了,不会在有人陪我做这个熟悉的动作了。真的很伤心,楚凡有女朋友时我还有秦浩,可那时连秦浩都没了。后来,我便一直自己看星星,只是偶尔,及其偶尔,可儿会坐在台阶上陪我。她问我,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我只是笑,也许只有三个人懂得星的意义——秦浩,楚凡,还有我。也许正是很久没人陪我坐在台阶上好好的看星星,所以才很冲动的想做坐在我身边的楚凡的女朋友吧。我想楚凡也长一个人坐在其他的什么地方的台阶上看星星吧,否则为什么在夜里我总会碰到他,只是我们谁也不曾提起看星星的事,自然也不会约好一起看星星。他大概认为我已经忘记了看星星的动作了吧!有时,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最亮的星,总能感到我们三个人在不同的地方看着同一片星空。那时心中没有恨,只有温暖,或许我从来没恨过楚凡。只是正常的思维告诉我,他这样对待你,你必须恨他,这是正常人的逻辑,为了充分显示我的正常,我告诉所有的人,我恨他。也只有秦浩对我说,仅对我说过一次,“其实你并不很他。”也许楚凡也知道,只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倔,拒绝知道他的任何事,拒绝他来的任何信息。
许久,我才推开身上的可儿,静静地看着她,她也静静的看着我。泪在她瘦削的脸上流着。秦浩曾经对我说:“我以后要找一个也弹吉他的女孩做我女朋友,实在找不到再找像你这样弹贝司的。”当时真的盼望他找不到,可是弹吉他的可儿出现了。
“可儿,我从刚才开始已经是楚凡的女朋友了。”
“什么?为了秦浩?”
“不,为了我们。”
沉默………
又是一个晴朗的一天,一切都好像三年前一样自然,亲切,有好,温暖,不同的是我和楚凡已经确定了关系,而且多出来一个昨天哭的稀里哗啦今天有异常活泼的可儿。每天的生活就这么平凡儿又精彩的过着。我们会在练琴时忙里偷闲的去校外疯上一回,在晚上我们四个人躺在台阶上看星星,可儿总是无聊的大喊大叫。
报名的日子到了,我们又讨论起讨论了三年都没有结果的难题——组合究竟应该叫什么。可儿在我们三人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大叫了一声“听我的,什么Good Baby, Bad Baby,干脆就叫Baby怎么样?”我们无言表示默许,可儿上蹿下跳的喊“说话啊!”秦浩拉着她的衣角,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可儿才停下来,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突然间,我仿佛看见了三年前的自己。
“去看看我们将来要指着它辉煌的舞台吧!”秦浩的提议让我们欣喜。我们挎着大步向赛场走去。
远远的我们看见思芹的海报正在往赛场上挂“不会吧”,可儿夸张的叫“她是评委之一?天呐!都怪我们不常看电视,我想电视上广告一定都做烂了。”“看了又怎样?她依旧是评委,我们依旧是参赛者。”秦浩意味深长的说。我看着楚凡,却发现他们都在看着我,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都看着我,应该看楚凡才对啊!我冲他们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们这才把眼睛从我身上移开。我又看看楚凡,却发现他们还是没有看楚凡,真令人费解,总之让我想不通。再回来的路上大家都不说话,我讨厌这气氛,我快一步走到他们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一个小小的思芹把你们搞成这样你们就不能拿出点信心和勇气么?”我气愤的望着他们。“你没事?”楚凡试探的问。我白了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啊?!”“嗨!”秦浩如释重担的松了一口气,“我们还以为你害怕呢?你没事我们还有什么呢,哦!”三人蹦蹦跳跳的擦着我的肩走了,只留下我愣在那里。他们这是怎么了?还是我反常?我应该一副垂头丧气,失去信心的样子么?我应该这样么?只有这样才是我么?
……………………………………..
比赛的日子如约而至,在舞台上我们挥散着我们青春的活力,赢得片片的喝彩。那一刻舞台是属于我们的,人我们卖弄着我们的青春的步伐和妩媚的身姿,也任台下的思芹愤怒的火焰燃过头顶,我们不会释放冰水将它熄灭,我们反而加了一把柴,让它在这火一般的季节里燃烧得更旺。那“吱吱,噗噗“的燃烧声是我们音乐的伴奏,他只会让我们更疯狂。
“气死我了!”可儿狠狠地踹着凳子,“可恶的思芹,凭什么只给我们3.2分,还说什么我们借着花一样的年龄张扬,轻浮!”“可儿,没什么,反正要去掉一个最低分,把她的分去掉了不会太影响成绩的,”我边安慰她边气愤地说,“一定要好好整整她。”可儿露出一脸坏坏的笑,“看我的,到时候你们配合就是了。”“可不要太过分了,”秦浩警告可儿。“对她什么算过分呢?”楚凡说。“哎!思芹现在有钱,有势,有名的,要是在这种比赛上说她曾经盗用过优优的词曲来捧红自己,先别说别人相信不相信,到时候反咬一口,我们都招架不住。”亲好一口气说完想要说的话。可儿不耐烦得嚷道“我知道分寸的。”然后冲我挑挑眉,“你等着看好戏吧!别忘了带上你们的乐器,楚凡,我把琴借给你。”
“第三名,Baby组合,有请Baby组合上场,你们有什么话想对亲人,朋友或者观众们说么?”可儿迫不及待的接过话筒说:“我没什么想说的,我只是想问我我仰慕已久的思芹小姐几个问题,《我们在一起》这首歌以你的水平是怎么写出来的?你认为你唱的完美么?”可儿没有歌思芹回答的机会,因为她知道思芹根本不会回答她。“观众朋友们,我告诉你们,这首歌只有他们唱才完美,”可儿指着我们说,“也只能他们唱,”可儿将话筒递给我,我向前走了两步,站在楚凡和秦浩中间,带可儿在楚凡和秦浩前面放上话筒后,我们开始了张扬跋扈的演唱。我清楚的感觉到舞台在振动,台下的观众也疯了一般的叫着,应唱着。他们毫不在意那脸经发青的思芹。我笑,我跳,我疯,我唱,我发写出自己所有的苦闷。“让我们一起飞,一起飞,在那季节……”我发出歇斯底里般的声音,震惊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真解气”可儿一下跳到桌子上,“你看台下的欢呼声把思芹都气烟了,”可儿的腿荡来荡去,让人眼晕。“哼!我想明天我们就是名人了,报纸上一定会把这件事炒作的让我们大红大紫,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也会因为绯闻而出名。咳!咳!咳!”开始不停地咳嗽。“没事吧,优优?”秦浩关心的问。我忙摆手“没事,没事,也许是唱歌时把嗓子累倒了,没事儿。”自从可儿上次对我说那些话以后,我总是尽量回避秦浩的关心。就算是过去最平常的问候,我也尽量避开。因为我能感到可儿那颗布满伤痕的心在痛。这时楚凡走了进来,递给我一盒嗓子,他总是那么细心,这也是我三年前为什么只让他为我送饭的原因。我接过药,含了一颗。秦浩又再三叮嘱我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查查,我“嗯,嗯”的应着。
风有些凉了,树叶也开始稀稀落落的开始往下掉。球的天特别的高,云也特别的淡,我喜欢这种凉的惬意。秋的星空也特别的明亮。球到了,饭去了下的那一页。这个夏发生了太多的故事。三年的恩恩怨怨似乎伴着秋风飘着走了。
在夏和秋交汇的时节,Baby组合被评为本年度最有潜力的组合。我原本以为这会是我们光辉的开始,我却没想到那是最后………..
还记得那一天我作为代表站在领奖台上,看着台下那些火得发红的明星们,我很激动。那是比任何时候都兴奋的时刻。唯一扫兴的是我在等待思芹为我颁奖。她拿着水晶奖杯,一扭一扭的做到我面前。将奖杯递给我。我的手还未来得及伸过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水晶奖杯瞬间被摔成了两半。思芹慌忙捡起,一脸抱歉的样子,她拿起话筒,“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她会这么激动,竟伸手晚了一下,多怪我为什么松手啊!很是对不起。”说着向我鞠了个躬,又转向了主席台,“我请求主办商再为她定做一个奖杯,费用我可以出。像这样一个新组合能拿这么一个奖真的很不容易,”她又转向我,“你们要好好珍惜这个奖,我真的很抱歉,你们不像我常得奖不会太在乎,而你们离下一个奖还不知道有多么遥远呐!你……..”我抢过话筒给她一个最真诚的微笑,“不,思芹姐你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好,没想到你这样一个老歌手,也会因为给我们这些新人颁奖儿紧张,还未等我伸过手就提早松了手。不过没关系,不用再定做一个了,这个一样,”我从她手中拿走呐两半水晶杯。“它一样可以提醒我们,永远不要轻视新手,要勇往直前,否则有一天他们一定会比你还要大红大紫的。”我直接将话筒递回给了主持人,一手拿一半水晶杯,亲了一口,向观众举起来,然后退了场,台下是一片震耳欲聋的掌声,我的耳朵痛了一下,不是掌声震得,而是那些话刺痛的。
“咳!咳!咳!”
“优优,你已经咳了那么久了,明天去医院看看吧!”楚凡关心的问。
“好,这个两半水晶杯怎么办?”我瞥了一眼水晶杯。
“就放在这吧!”秦浩看也不看一眼。
“咳!咳!咳!”我下意识的捂住嘴咳,这是从喉咙处咳出一团黏黏的东西沾在手心上,我称大家没注意匆匆从衣服兜里掏出手帕塞回衣兜里。
离开音乐室,我回到寝室呆坐着看窗外的柳条,飘来飘去的,好像好久没有下雨了。上次下雨还是我和楚凡处于误会当中的时候呢!猛然间想起了衣兜里那条肮脏的手帕,我拿出她准备去洗,缺乏先上面的血迹,我心一惊,便又开始咳。我依捂着嘴使劲的咳,有一团黏黏的东西贴在手心上。我缓缓把手拿下来,我分明看见一滩血在手心上,我还未来得及心惊,门开了,我慌忙攥起手,收起手帕。可儿笑盈盈的问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我盈盈的笑了一下,摇摇头。也许我真的该去看医院副复查了。
天更凉了,只有几片孤孤单单的叶子在树上摇曳,还有几只不怕冷的鸟儿站在枝头上东张西望。它们望见了什么?它们望见了带着可儿亲手打织的围巾的秦浩。很久很久以前我织的那两条有着乱乱针脚的围巾怕是早已压在了秦浩和楚凡的箱底了吧!或是仅仅在他们记忆里停留了一下。望着天,我想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有一片干净天空的日子里了,虽然我们还在一起。可儿我不讨厌她,我很喜欢她,只是不习惯,不喜欢四个人的星空。有些东西四个人是不能一起分享的。如果一切都重新来过,我会选择没有那次邂逅,我们都各自保守着各自的秘密。那样我们还可以在操场上勾肩搭背,牵着手晃来晃去。而现在,我们连最平常的牵手都省略掉了。
“优优”,楚凡撇着嘴一副撒娇的模样,“你看人家可儿,她都给秦浩打了一条围巾,你怎么不给我打一条呢?”“我?”我发问道。楚凡拼命的点头,我推了楚凡肩一下,“没良心的,以前不送过你一条了吗?”“不一样嘛!那条是作为好哥们是送的,这条是作为女朋友送的,再何况那条是你的处女作,我哪舍得带啊,我要好好的保存起来,将来给我的孩子们看,而且告诉他们,‘看,这就是你妈的处女作’。”我望着楚凡好久才反应过来,追着他边跑边喊,“谁说要嫁给你了? !”
回到寝室,我翻到了很久以前我织的那条围巾,我当时一起织了三条一模一样的。一条送给了秦浩,一条给了楚凡,另一条自己留下了。送他们俩时我说了同样一句话,“这个是我的处女作”,并强调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其实没有人知道,我手上的这条最烂的才是我的处女作。
秋天的夜晚蚊子特别的多,也许他们在为生命的最后一刻做最后的挣扎。楚凡很怪,非在这样的晚上约我出来。他说交往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没约过会,这次算是第一次约会。原本以为他会带我去一个西餐厅,一个很静的西餐厅,只能听见大提琴沙哑的琴声和周围情侣们喃喃的细语声。然后我们在跳动的烛光中共进晚餐。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楚凡是一个那么不懂浪漫的人,居然带我去逛夜市,而且一到夜市,先塞给我了七串臭豆腐。我虽然不是什么淑女,但也羞于在这么多人面前吃这种东西。于是一直用手拿着,这反倒熏得更让人注目了。这是我突然看见了可儿和秦浩也在逛夜市。天呐!难道我的男性朋友都这么不解风情?!“优优,你们也在这逛啊!太好了!秦浩,你看,他们也来逛夜市了当初你还不来。”我木讷的看着可儿,居然是她提出要来这里的。我突然想起手上的臭豆腐,也许它更适合可儿吧。可儿结果臭豆腐,埋怨起秦浩来了,“你看,人家优优都吃臭豆腐呢,干嘛我要吃你就偏不让我吃啊!”我头“嗡”的一下大了,是不是月老的红线牵错了,可儿和楚凡才真是天生的一对。晕~又晕~为什么说自己的男朋友和别人是天生一对呢?!真是大头。“优优,停下也不和我说一声,还我做了那么远才发现,还好没把你丢了。”楚凡把我的肩搂住气喘吁吁的说。我想秦浩硬硬的笑了一下,他瞟一眼靠在他肩上的可儿也冲我硬硬的一笑。好尴尬!这一切好像都是可儿和楚凡想说明什么而特以表现出来的。这让我觉得我们四个好陌生,我想秦浩也会这么想。就像在我身边的那些蚊子,虽然今天和明天在我身边飞舞的都是黑色的小蚊子,但他们毕竟是不同的,明天依旧会感到陌生。
每天的一切都在继续着,阳光再继续着,我们在继续着。我们还在不知疲倦的演绎着我们之间乱乱的故事,不久这个故事就会结束——我坚信。
“大家看!”可儿将一张报纸摊开拍在桌子上。我们三个凑过去看。只见思芹的照片赫然以在最显眼的的地方。“哼!思芹这次可惨了,一大面都印着她的丑闻”,可儿得意洋洋的说,“一个有名的音乐教授指出《我们在一起飞》绝非等闲之辈能做出来的。对比一下思芹的其他创作作品,天壤之别啊!这件事引起了音乐节的沸腾,众说纷纭,在网上也成了重大新闻。思芹不少fans在网上骂她,说当她fans简直就是侮辱了自己。而且那音乐教授说作这首曲的是他的学生——Baby组合中的赵优优。由于你们在比赛中对这首歌的优秀表演和她对我们的那些很明显的排斥,大家都相信这确实是赵优优的作品。甚至思芹过去的fans还在网上传了他们自己录制的思芹在比赛中的全部动作表情,特别是在唱《我们在一起飞》时她的表情更能证实了这件事。”可儿得意的跳到桌子上,悠闲的晃着双腿。“咳……咳…..,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翻身了,咳……咳….我现在也该算是半个名人了。快,给我看看报道。”我边看边咳。“喂!”我兴奋的跳起来,“看!报上说思芹总是避开这类话题》”“哼!她有脸说么?”出发最得意的撇着。我笑着看着他,继续说:“她说她要去台湾发展了,而且要退出歌坛,要去演戏。由于她刚刚和唱片公司签约就违约,所以要赔偿四百万。天啊!咳……咳……”“那她不完了,这几年挣的钱差不多都赔进去了,”秦浩的话刚说完大家笑开了。“咳……咳……”我的身体一点点蹲下去,最后跪在地上手捂着嘴没命的咳。“怎么了?”大家纷纷来问,我缓了半天才说,“没事儿,太开心了。咳!”我猛地一咳,马上用手捂住嘴,我的手在诉我,我有吐血了。我一直在想。我会不会有一天把血都吐光了,如果这是那样的话,还不如在那个刚下过雨的日子里让吸血虫吸光了血呢,这样会少去不少不自在。如果现在我死了,我想不会有多少人伤心吧,因为少去了我真的会少去很多尴尬,我想至少可儿会比较希望我的消失吧。如果那时候我死去了,我想大家都会很伤心吧。“优优,没事吧?!”楚凡推了一下愣住许多的我。“没事儿!”我迅速背过手。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过去的我岔气了都会闹腾的不成样子。也许正是我不去多说什么,只是“没事儿,没事儿”的应着。所以他们也都不太去多管,也许只当我得了小儿百日咳吧!侵犯会紧张,紧张的我想哭,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静静地走了,他会不会哭啊?我只见他哭过一次,在我和秦浩登上来北京的火车上时,我看见他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我只是心酸,也许从那时开始我就害怕看见别人哭吧,因为不管看见熟识的人还是陌生的人哭,我总会心酸,和那次一样的酸。偶尔在只有秦浩和我的时候,秦浩才会问起,得到我的敷衍之后便会匆匆的离去,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因为我们都不想让可儿和楚凡看到而不自在。至于可儿,也只有晚上我咳得厉害把熟睡的她吵醒的时会问一问,然后又蒙头大睡。也许你们真的不了解我,其实我的心里也可以装很多事的,比如说喜欢楚凡和秦浩这件事就在我心里憋了七年。当然也对别人说了,但绝对就我同桌一个。
“喂!秦教授,我是优优”,我拨通了教授的电话。
“哦!优优啊!还好么?”
“嗯!”我的泪一滴滴的落下来了,“我看见报道了,谢谢您了!”
“没事儿,我也是看不过去,她太嚣张了。”
“呵……”我笑着。
“优优,比赛时你唱歌的嗓音有些不对啊!你的嗓子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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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望着窗外,又是一轮明月,轻轻推开窗,风直直的扑在脸上。这个属于我的秘密秦教授是知道的,从五年前就知道了,只是他帮我守着这个秘密。“咳……咳……”“咳嗽还开窗子?!”楚凡打开门后冲向窗子,我只是微笑,很幸福,起码现在是…….
夜,每个夜里的星空都会变的,真的。星,你可以告诉我吗,现在我会爱谁多一点,秦浩又爱谁多一点。人总是自私的,不是吗?有时我在想要是那次邂逅提前到三年前,或许我们都会与思芹的关系很好,像和可儿一样,只是应该换作我和秦浩在一起了吧!也许就不会有可儿的出现了吧!
“优优!”可儿蹦到我下一级台阶上,然后坐下仰头看着我的脸。
“怎么了?”
“刚才楚凡来找我,说我们俩给你和秦浩压力太大了,我听了也觉得是,于是我们决定不再这样了。要像你们三年前那样好,无论你和晴好,还是我和楚凡都是。不吃醋吧?”可儿试探的问。
“你呢?”我歪头问。
可儿凑到我跟前,头贴在我肩上,撒娇似的说:“怎么会哩!如果你真想和秦浩在一起,在那天我说让给你时你们就在一起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任凭可儿的头从我肩上滑下去,大喊“又可以说我们的秦浩了!”可儿依旧想过去那样死眉扬眼的瞪着我。
当然,我们开始没有了压力,我活的更加轻松,也更加害怕。我害怕我会更加舍不得离开他们。
秋深了,和楚凡说话时会有一大团白气从嘴里跑出来,楚凡也会时不时的用他那温暖的手指按着我冻得通红的鼻子。也许冬要来了吧,可儿说,北京的冬天偶尔会下雪。于是我们四个约定寒假谁也不许回家,我们要一起在北京的大学校园过年,等待雪的降临。
“可儿,你最近胖了”,我对可儿说。“你才胖了呢,不信咱们比比看谁胖”,可儿一脸的不服气。“比就比,怕你哩!”“好,秦浩背着我,楚凡背着你,看他们俩谁先跑到门口,谁背上的人就最轻!”“好!就这么定了!”我骄傲的昂起头。“啊?凭什么你们比体重要糟蹋我和楚凡呢?”秦浩一脸怨气。我“噌”的一下趴在楚凡背上说:“一、凭你们是男的;二、凭你们是我师哥;三、凭你们是我们的男朋友。”“对!”可儿也趴在秦浩的背上。“这可是在大街上”,秦浩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跑吧!否则他们会折磨死我们的”,楚凡背着我往前跑。可儿疯了似的让秦浩追。看着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拍着楚凡的背喊,“快,快,冲啊!”可儿在秦浩的背上张牙舞爪的。自然引来了不少人惊诧的目光,不过值得骄傲的是秦浩和楚凡甩开面子很好的配合我们俩野。“咳…….咳……飞啊!师哥,加油啊!我知道可儿很重,你已经很努力优优你别动了,但是没办法,我真的同情你啊!”我挑逗的对秦浩喊,可儿伸手来抓我的衣服,我回手重重的拍了可儿的手一下,她马上把手缩了回去,带着哭腔的喊,“秦浩快一点,我要报仇,优优,你别得意,是你先跑了,否则你一定落在后面。”我冲着可儿做鬼脸,气得可儿没命的喊。“啊!好长啊!”楚凡放下我,我跑到校门口停放的那辆林肯加长车前,看了好久。楚凡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等我们出了名挣了钱,我也给你买一辆,”“我也要!”可儿冲着秦浩嚷。“我也给你买一辆。”可儿得意的笑,我也笑,但是有些苦涩,我会等到那个时候吗?
“给我签个名!”一进学校就被同学们围起来了,我机械的签着名,享受着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的幸运。可惜太短暂了,谢主任冲进人群将他们赶走了,借着把我们领进了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两个西装革领的人,他们一副很严肃的模样,但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们似乎要从我身边带走一些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谢主任机械的为我们互相介绍着。当可儿听到他们是某唱片公司的经济人和律师时,她在秦浩生变挑来挑去,我则是一脸的尴尬的笑…….
“你为什么不签?你不是一直都很需要钱么?”楚凡把我从办公室一下拽了出来。“楚凡,其实我也很想签,但我的嗓子你也看到了,确实需要恢复一段时间。如果我和他们签约了,由于嗓子不能演出怎么办?我可没有四百万来赔给他们”,我不敢看楚凡的眼睛,我的目光在地面上反反复复的游离。
“那我们也不签!”秦浩从办公室中走出来说。我猛地抬起头,站在秦浩旁边的可儿漏出特别成熟的微笑冲我点点头。我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干嘛呀?!你们该签就签吧!机会多难得啊?!而且如果你们好好干,成为公司的主要歌手,等有一天我嗓子好了,我的加入还不是你们一句话的事么?”这时那个经纪人走了出来,“对!只有你们和我们签约,好好干,赵优优想什么时候签约我们都欢迎,毕竟我们也不想错过一个好的歌手吗!”……
秋的天显得那么高,天也特别的蓝,还有云,它是那么白,那么高。有一天Baby组合真的出名了,他们三个也会想天上的云一样离我那么的远,我只有昂着头,挺着发酸的脖子才能看到他们,而且我永远都无法触及得到了。突然觉得好冷,竖起衣领向排练厅走去。
“优优,累死我了!’’可儿一见我就跑来向我撒娇。我递给她一瓶可乐说:“是,你累!知道你们努力都是为了我,这不特意给你们送可乐来了么?”可儿白了我一眼,昂起头道,“才不是呢,我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大红大紫,然后也可以开一辆加长林肯。”“哦!是这样啊!”我点着头,然后猛地抢下可儿的可乐,“拿可乐还我!”可儿有像过去一样死眉扬眼的看着我,眯着眼睛怒视着我,然后眼睛越眯越小直至闭上,我敢肯定她是闭上了,因为她没又伸手来打我在她眼前来回晃动的手。也许可儿站着睡着了,大一必修课上他总因为吃到被罚站,而每次他都以呼噜声结束这堂课。我知道他们都很累,每天他们都在排练厅很卖力的联系,而我就这样坐在排练厅的角落里看他们卖命,也会给他们送水,送饭。也许是我耐不住寂寞,下课后我总会跑到这里看他们排练,也许是我想和他们多呆一会儿。学校他们很少回去的,晚上已经习惯了没有可儿的呼噜声入睡。却不知道可儿是否害怕一个人再黑漆漆的房间里睡觉。
转眼已冬初,夜里的台阶已经很凉,很凉了,月光也很凉,量的把星星都冻结了,再也嗅不到星星的味道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落魄的天使,失去了雪白的翅膀和发亮的光环,只剩下雪白的长裙——可惜也已经被划破。天使?!我有资格这样称赞自己吗?有吗?秦浩,楚凡曾经说过我是他们的天使。
星灰蒙蒙的,是要下雪吗?朋友告诉我初雪时许愿是最灵验的,下雪吧,我想许一个愿。可是许什么愿呢?我不知道,只是想许个愿,哪怕是像小时候那样要块糖也好啊!但我知道,不会下雪。天气预报说近一个月时间都不会下雪。天气预报不一定每次说的都准,但这一次说的一定准。因为老天爷向来都喜欢和人作对,尤其是我——赵优优。
真的,那天真的没下雪,一直都没下雪,直到除夕的那个晚上……
除夕夜,小时候是奶奶,我,月亮和星星一起过,后来是我和月亮,星星过,原本以为今天会多他们三个来陪我,可他们去了外省参加春晚的演出,唱我写的新歌《落魄天使》。于是今夜剩下我和月亮——今夜阴天。
我坐在校园的台阶上,好冷!也许他们忘记了我们约好了要在校园过新年。只有我遵守了我们的诺言,在这里等待着雪的降临。也许你们再也见不到我了,你们会悲伤吗?会想我吗?若干年后还会记得有一个叫赵优优在你们的生命里曾经驻留过吗?时间不长——七年而已。
“优优,我们的演出结束了,初一就可以回去了。在宿舍等我们……”匆匆的一个电话,告诉我——我也该离开这里了,在大年初一离开这里。在今年的最后一天,你们和我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也应了你们最后一声。突然,我觉得嗓子很难受,我闭上眼睛,脸凉凉的,我想我是哭了。慌乱的睁开眼睛,发现大片的雪花从天上飘下来。我们说好的一起在这等带雪的降临,现在雪已落你们又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泪大滴大滴的落下伴着新年的钟声,以后的日子会寂寞吗?会吗?我模糊的看见累浸入薄薄的雪里,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它圈着整个世界——其中有我们。
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向校园深处走去,去看一看那载着我的梦的校园。你们为了我很忙,我知道,可我还是有些怨你们。我已经提前拿到了毕业证,拒绝继续读研,你们不知道;我的嗓子做了手术,每次通电话我只能对你们“嗯,嗯,啊,啊”的,你们也毫无察觉。我一个人时,总在想你们真的在我生命中存在过吗?为什么在我最痛苦,最孤单的时候看不到你们。也许是上天对我发了一些慈悲,让我可以减轻一些对你们的思念。
我还是我吗?
我若是我,我会拿起电话给你们打电话,告诉你们:这儿下雪了,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
但我可以吗?
不可以!于是我扔掉了话卡。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唱出好听的歌的我了。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音乐室前,我轻轻的推开门,打开所有的灯,很亮很亮。那两截水晶杯还静静的躺在那个角落里,上面已经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我轻轻的为它拂去灰尘,自语道“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冬的夜特别漫长,天亮的那么晚,那么晚。我会怀念北京的星空,不知北国的星空是否也有那么多的梦。只可惜,这个夜空没有星,只有月,叫做月空。
我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进机场。他们回来了,我知道他们就在那个被重重包围的人堆中,而我只能远远的遥望,像秋天的白云——真的触及不到。但我还是望着,期望可以幸运的看他们一眼,可惜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我找不到他们。我能做只是继续拖着重重的行李走进飞机。
飞机起飞了,越飞越高,一直飞到白云的高度,机外的云离我很近。我把手放在飞机的窗上,好像碰触了那云。我笑而又悲伤,这是冬的云,不是秋的云,此云非彼云。他们是否已经发现我走了?楚凡看见我给他指的围巾了吗?那是我欠他的。又有是否在读我留下的最后的字条。
还有秦浩,他又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还爱我吗?我有爱他们谁更深一点?可儿真的不在乎我和秦浩的关系那么好吗?哼!我再也不用因为这些问题烦心了,因为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了。令我总是在想这些年他们都带给了我什么,我又留给了他们什么。记忆!只有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会模糊的,记忆会被尘封的,然后落上一层厚厚的灰,没人打扫,最后被遗忘在孤寂的角落,永远的被遗忘……
又是一个秋,已经记不起这是我在这里的第几个秋。北国的秋也会下雪,很美,很美。只是在下雪的时候,我会想起你们,想起我们约定好的,却没有你们的雪夜。我也会一个人坐在阶梯上看这里的星空,怀念上海我们三个人的星空,北京四个人的星空,北国的星空更凉,比那天的还凉,星星冻得已不会闪烁。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做这个曾经熟悉的动作了。这里到处帖着你们的海报,上面写着大大的“Baby”,如果上天再给我一点怜爱的话,我的海报也会被张贴的到处都是的。可是上天注定这个组合就不该有我,显示思芹代替了我,而后是可儿。这里的人们还在哼着那首老歌《落魄天使》。落魄的天使在这里可以养活自己——这是上天唯一的恩赐。
要来这里开演唱会了,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沸腾了,我的心也沸腾了。向公司请了一上午的假,排了三个小时的对才找到了售票处。“中……中…...间歪……歪置的……的……飘……多……多……少……”“八百五”售票员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我已经习惯了,自从手术后我连话都已经说不清晰,说不连贯了,所以常常会有人打断我沙哑的噪音。我总是自嘲的笑,当初我的歌被多少人所喜欢,而现在呢?哎!物是人非啊!
站在会场的中心,看着楚凡带着我给他打织的围巾好想哭,好想哭。我站在这里可以把他们看得很清楚,而他们却看不见众人中的小小的我。
“赵凡”,同事一脸幸福地说,“如果我是那个Baby组合一直寻找的赵优优该多好啊!哎!”看着同事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嗯,嗯,啊,啊”的答应着。他们只看到了赵优优被寻找的幸福,却不懂得她心中无尽的痛苦。
放寒假了,我回到了北京,回到了母校,看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这里已经如此冷清,是现在的大学生变得冷漠,还是人们已经淡忘了这里是Baby诞生的地方?也好!这里不会再有人认识我。“赵优优!”我慌忙的回过头来,是的,这里还有一个人记得我,即使是我的背影,即使我喉咙处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这个人不是楚凡,不是秦浩,也不是可儿,而是谢主任。谢主任问我为什么不和他们联系。我说,为什么打碎我在他们心中美好的印象呢?谢主任带头,其实这里还有一个梦,一个永远不会打破的梦。我微笑。
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北京,我清楚的记得那晚的星星很多,很亮!
我是我高中时候写一篇小说,距离今天已经有5,6年了,也代表着我高中时代的某些回忆,也是我的以一篇过万字的小说,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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