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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5.很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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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丝满足的幸福感,只有她在身边,才会这么容易的流泄,他不是那么孤独落寞的,手臂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道,深嗅着属于她的芳香,仿佛拥有了一切。
黎谦怔怔的,感受着他的温度,他的柔情,脉脉的闭上了双眼……当阴郁笼满心头时。
“快放开吧,我们都迟到了。”黎谦思绪里纠结着无奈,只想快速的离开这里,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身后的那个男人,害怕再沉沦下去,强硬的扯开他的手,没有一丝犹豫。
“今天我们就不去了。”他从没有赖床的习惯,此时,却像个小孩。
黎谦给他的回应,只是个冷漠的背影,撑着急措的步子,奔进浴室,忙从里面反锁上门。
镜子里面,那个光裸着,却密密麻麻的是一身青紫的吻痕,这个清晰地证明了昨夜的那场,不只是是个春-梦。
嘴角放开的弧线,慢慢绵延成苦涩的、哀戚的,她是不是太没用了?说好要忘记的,怎么又变成这样?她自责又烦躁极了,拧开水龙头,任冷水狠狠冲刷着那些不真实与妄想。
再出来的时候,黎谦冷漠的脸上,刀刻着凛然的森冽,单楚航习惯性的守在门边,她却选择漠视过去,想要拉开门,手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掌给罩住。
黎谦冷然的抬眸,漠声问,“少爷,有事吗?”
“我……”
“快收拾吧!我这才上班几天就迟到了。”忽地,黎谦懊恼了下,匆匆的打断他的话,好似极害怕他会说出什么,而难以接受。
“好,很快的。”单楚航以为她是不想迟到,扬起个迷人的弧线,没有多说什么,松开她的手,跨进浴室
匆匆收拾了下,也来不及做早餐了,回到公司,送外卖的也上来了。
在繁忙中,度过一天,临近下班的时候,单楚航向黎谦的办公室探过去,却发现她的办公室里已空无一人,那把钥匙凄冷的被丢弃在办公桌上。
她什么都没有说,看到那把钥匙,单楚航眼眸一紧,掏出手机,循着她的号码拨过去。
他沉声冷问,“说,你去哪了?”
“在酒店。”
收了线,一把抓起车钥匙,单楚航疾奔出去,第一次觉得电梯竟然如此之慢。
她说在酒店,等到单楚航去她上次住的酒店时,她却并不在,再拨过去她的手机,竟已是关机。
单楚航突然脸色阴黑得森冷可怕,前台小姐刚刚粉晕的脸色,蹭的吓得葱白。
第二天,黎谦干练简洁的黑色装,径自推开办公室的门,单楚航早已窝在班椅里,她却踩着高跟鞋,神情漠漠的匆匆经过,然后迈步进自己的办公室里。
还没坐下,整个人被倒吸进一个怀抱里,黎谦吓得一个萧索,“啊……”
她越是退,锁着她的后颈,耳珠子,他唇舌的进攻越猛烈。
“少爷。”黎谦奋力一挣,眼底升起薄怒,“你真的很讨厌。”
单楚航的身体陡然一怔,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眼底流着难以置信的苦涩,“你真的这么认为,那那晚……?”
“那晚,我们都喝醉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拜托少爷能够做到公私分明,上班时间,少爷,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麻烦出去。”黎谦冷势的打断他,冷睫却在微微的颤抖,她不去看他,说着话的同时,转到班椅上一坐,冷冷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单楚航两只颤抖的手蜷缩成拳,冷冽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有一抹怔然的痛色,然后咬牙转身离去。
直到那扇背影转角消失,黎谦僵滞了下,烦躁的以手抚着额。
连续三天,两人匆匆会照面,黎谦会恭敬的打声招呼,单楚航连个冷眼都没有瞧黎谦,也没有给她派任何工作。
冷冷的坐在办公室里,黎谦在网上买了套简单的小公寓,房子是两室一厅的,阳光充足,环境也很好。
周末,黎谦就将酒店里的行李搬了进去,房子虽然不大,却很窝心。
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黎谦也不会做饭,厨房就被关了起来。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陌生的人流,陌生的车流,都是匆匆而过,望着对面红绿车间红色的小人,有些发忪,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孤单。
红灯停,小红人变成了绿人,随着人流茫然的去随意的地方。
车子里,人行道上那抹熟悉的脸庞晃进眼底,虽然只是发型不一样,邵海威一怔,脑子里冒出‘她回来了?’目送着那个身影消失,邵海威忙给助理打过去电话,“帮我查一下黎谦回国了没有?”
他收了电话,车子在后面强烈的喇叭声中,匆忙弯出另一道。
夜色降下,华灯初上,经过一家热闹的火锅店,黎谦转了步子,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走进一间包厢,不像以前的风风火火,一个人冷冷的吃着,知道自己的胃,不是很好,所以并没有吃多少,虽然桌子上有两份餐具,好像在等着谁,却又是那么落寞无谓。
吃过晚饭,准备去公交站台,搭车回家,却突然被一个冲击力撞住,一个趄趔,差点摔倒。只是那一个保护的本能,她一把抱住了那个冲击过来的人,才令两人都没有摔倒。
刚刚是有听到墙角有人在争吵,只是她选择了漠不关心,因为与自己无关,这一下,看清面前的这张布上红肿青紫的瘀痕,有新的也有旧。
“菲儿?”她试探性的喊着她的名字,眼眸中尽是怔忪和心疼
“黎谦……!?”尤菲儿也愕然,那个在心里唤了千万遍地名字,就那么脱口而出,随即而涌的,是泪水前行,她好想好想看看黎谦的样子,可是泪水模糊得一点也看不清。
黎谦眉心纠结,她没认错人,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留着齐流海,只是被欺躏得乱糟糟的,不禁怒眼瞪向那个粗劣的青年男人,愤懑从胸口中迸出,“臭男人,你敢动手打她。”,话音未落,拳头降至,她的每一个拳打脚踢,毫不留情的烙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刚开始,男人本能的招架着,完全当她是多管闲事的,猛烈地泄愤的殴打,让他招架不住,趴在地上,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