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女孩(GL)》YI

3、绝望

　　有时话不说清楚，总会让人误会。
　　　 眼前的美丽女人就是其中一个。
　　　 我们在我的浴室了。刚关上门，她像才回过神一样一把推开我，脸上布满绝望: \"你不要，不要逼我!我，我，我…。\"她说着话，却突然向墙上撞去。
　　　 我早知道她会来这招，忙上去抓她。结果她把我重重撞在墙上!
　　　 \"吓…\"即便有准备还是觉得疼，她还真当自己是贞节烈妇啊!——
　　　 只知道看着我，也不来帮忙。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过来扶我!——\"
　　　她倒是很乖，向我走来。其实也没这么困难，只是想逗逗她。
　　　 她抓住我的右胳膊，我趁势环住了她的腰。她吓住了，怔怔傻了。
　　　我慢慢地低下头——吻上去。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她的身体慢慢由僵硬变得柔软，是个可塑之材!
　　　——我喜欢干净的东西，因为我更喜欢把干净的东西弄脏。
　　　吻到她完全沉浸在我的魅力之中，我淡淡地收了吻。吻她的时候我放了水，现在衣服也下来了。我把她放进水里——好干净的身子!——
　　　我往外走，在门口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下她。她仍没回过神来。
　　　水还在放，声音不大，听起来还颇有节奏感。
　　　\"你洗一下，我拿衣服给你。\"
　　　出了浴室，重重地关上门。在门外的我可以想象出里面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若要证实我的想法呆会她洗过，我就可以证实了。

　　　从触觉和看到的，傅漩雨能穿的衣服只有姑姑那有。
　　　毫不介意姑姑在她寝室，我像是在自己的寝室一样自然。果然，我记得姑姑这有一件傅漩雨穿得了。
　　姑姑吞吐着云烟看着我，像海市蜃楼一般朦胧得快不存在。
　　我朝姑姑笑笑，摇了摇手上的衣服。一句话也不打声，如来时般离开了。
　　站在浴室前，我微为眯起眼。这件衣服?——不是姑姑的!
　　门开了!
　　傅漩雨带着我浴室独有的气味向我走来。一瞬间，我把她看成了另一个女人——仅仅是一瞬间!——
　　轻轻笑着，走向她，似乎刚才的变脸根本没存在过——站在她前面，与她仅有几厘米的距离，其实我们几乎是贴在一起!红扑扑地脸低下去了，她的脸不知是不是蒸气弄成这般红亦或是其他原因。只是这样的她有多了一副我没见过的模样——对于她我越来越有挑战意味了!环上她的腰，轻轻吻上去。她只是微颤了颤眼帘便闭上了眼睛，呈现一副性感的姿势软软地伏在我身上，任我对她上下其手——
　　我说过，只要她出来我就可验证我所想的了——

　　清晨的阳光刺上我的眼帘伴着一声窗帘拉开时滚球摩擦的声音!敢把我的窗帘拉开——
　　我愤怒地睁开眼，看见姑姑做在我床边。虽然是背过去的，但我想也不想这个时候会出现的也就只有她了。她的背，紫红的缎绸像凝固的血块——靠！一大早就让我看这个!
　　\"早安，姑姑!——\"低下眼帘轻声打了招呼。
　　姑姑慢慢转过头来，忧郁的脸上没有以往的厚厚的白粉——虽然每天早上都会看见那么一次——但仍是觉得很要命的清纯!——
　　我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开始穿衣服，没有惊扰了身边的睡美人。
　　姑姑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我刚和她走出寝室，她便扑到我怀里，用一种深山老妖的声腔哭诉着: \"为什么…你能接受别人不能够接受我!…为什么啊!…\"
　　我轻笑着——眼睛所见的都是压缩的冷冰冰的东西——用了很大的劲拉开姑姑，眼睛笑着看着她: \"我不是她，她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上的。你忘了吗，姑姑!\"
　　每天早上都会发生这样的事: 姑姑幽怨的扑到我怀里哭着——而我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她——她爱着那个人现在已经永远不会回答她了——她总是让我想起杀死妈妈的那段记忆!
　　这样的重复也像小时候的一件趣事——小时常见一些角落里跑出些蚂蚁……我就会抓一把糖粉洒在地上，诱引它们爬出来……再兴致勃勃地拿来开水浇上去……看着它们根本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漂浮起来……滚烫的水不断地往那些松散的小土粒里面流进去……爬出来是死不爬出来也是死……，而蚂蚁总是会不断地上当，我也亦总有开水等着它们!……
　　可惜姑姑不是蚂蚁，她很快恢复了以往的优雅，看着我意外地没有笑——我知道她不可能完全笑得出来的——但我还是笑着看着她。
　　姑姑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走了。
　　左唇慢慢勾上去，淡淡瞄了一眼姑姑的背影——阳光下的紫红色的缎绸!

　　回到寝室
　　床上的腹漩雨像美人鱼一样充满着诱惑——裸露出白净的胳膊和胸脯，近看还能看到有淡淡地红印。
　　我坐在床边，背着阳光注视着她。她睡得如此安心，真让我忌妒。
　　\"主人。\"
　　我听到了一声唤，寻声站起来。在窗口那边。是伦雅。阳光下的蝙蝠让我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来是要吸血吗。
　　伦雅跳近来，一进房子就是个帅气的小王子——他身上穿着很华丽的像欧洲古代贵族穿的衣服。
　　\"什么事?\"我淡淡地问。
　　\"父王说您得跟我回去举行一个仪式。\"伦雅看着我说。
　　我挑了挑眉，回头看了看傅漩雨，撇撇嘴: \"等我三分钟。\"
　　\"好的，主人!\"伦雅乖乖地钻进厚重的窗帘里，我看见窗帘稍稍动了动便发现伦雅已经变会蝙蝠的样子站在窗口了。他看了看我跳下去，随即浮上个半个脑袋。
　　我微笑着，这才回身向床走来。
　　慢慢地上了床，俯视着傅漩雨，笑着吻上去，像王子吻睡美人一样。睡梦中的傅漩雨半生半熟地回应着我。慢慢地收了吻，一如往常地微笑着在她耳边很轻声地说着: \"乖喔!\"
　　她宛如我以前养的宠物一样即便在睡梦中也会听到我的话，并无意识地应着。\"恩…\"
　　我笑着下了床，走到窗口，从窗口一跃而跳——伦雅拉着我的胳膊，我在把他往下坠，速度很快——
　　突然我们转了一个时空。速度才慢慢地缓下来。下面像我一直看过的城市一样灯红酒绿，这是哪个城市呢?
　　\"主人!您喜欢刚才那个女人吗?\"伦雅拉着我时是人形。他毕竟是小孩，好奇心是掩饰不住的。
　　我享受着滑翔地感觉，懒得回答。
　　\"是不是我也得喝她的血?\"我没说话，不代表伦雅不问。他的这次问声中带有一丝恐惧。我知道。赛马利亚吸血鬼的主人有另一半时，也得让他们吸血。但对于他们来说，吸了第一个人的血，身体就会永远的记住这个人的血，对于别人的血他们一点不感兴趣，别人的血只会让他们痛不欲生。除非这个人死了，他们的身体里的那种默定的契约才会消失，那时他们再去吸另一个人的血也就不痛苦了。
　　我眯了一下眼，揪起他的耳朵。\"你放心吧，你不用吸别人的血。\"
　　\"真的!\"伦雅高兴地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撇撇嘴，没再说话。

　　之后的路程中，伦雅没有再说话。我在半空中鸟瞰着大地，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伸伸懒腰，有些不能尽全力的感觉，应该就是在半空的原因吧。还好没有要掉下去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半空中装了个无形的缆车，而我就在缆车里－－－－
　　渐渐地我才发现看建筑物越来越大，纵横交错的城市马路像蜘蛛网一样张大等着我下去。－－－－原来伦雅在向那个似乎是最到的建筑物的平台下降。
　　还有一点点距离，看起来几百米。
　　＂对不起主人，必须把您的眼睛蒙上。＂伦雅从怀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黑色布条。
　　我皱着眉头，扔掉了黑色布条。＂叫定这个规矩的人来和我说！＂
　　伦雅一脸慌措地看着我。＂可，可。。。＂
　　我笑着弹了弹他脑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有可是，不然我拒绝去！－－－＂我眼神中应该是有冷光的。伦雅打了一个哆嗦。
　　他抓着我的手的手似无意般松开了－－－我猛受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伦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