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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绝对危机 ...


  •   车窗内,各自伤心的两个人一路黯默无言。他尽力疗伤,她一心维持平静的假象,拼命遗望那伤透她心的真相。
      车窗外,除却路灯昏黄,过尽万家灯火尽熄,只剩冷色建筑外墙灰凉,整个城市似乎已经深眠,好像只剩他们醒着,只有他们痛着!
      最后车停靠公寓楼下,他客气而疏远的道了句,“到了,再见!”
      她闷闷失神的下车后,眼睁睁看着他驾车绝尘而去,路灯下单薄瘦弱的她,眼泪再难克制夺眶而出,蹲在路边把眼泪埋在手臂,发泄她过多的伤心和怨恨。
      哭过之后,像没有意识的游魂,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厨房,她被手机惊醒神智时,她正端着手杯无意识的往嘴里灌着水,铃声吓得她猛呛了口水,鼻腔被水倒灌呛得火辣的疼,水杯内剩余的水全倒泄在胸前。拼命咳嗽也不忘抓料理台上的厨用面纸擦拭胸前水渍。
      电话像催魂令一样继续响着,看了眼来电显示,感情的伤感氛围被打散,她猛吸鼻子迅速接通,“石大哥,你找到凌宇大哥了吗?”
      “没错,不过他不肯跟我走,他像发疯了一样拼命要找人,说要找那个救他的女人。”电话另一头的石宁征一边通话,一边示意两个手下跟着宋凌宇,别让他在森林一个人跑丢了。
      是单语洁!她可以肯定他所说的女人就是她!
      “麻烦你先跟着他,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们!”撑着哭过后越来越晕的大脑,没有思考她就如此决定,因为再思考也只能这样办。
      单语洁为救他出事,这种时候宋凌宇是不可能听话先回来的,就算把他打晕带回来,一醒他还是会跑回去找人。为了不耽误明天的签约,让他找一个晚上,如果明早还没找到,熟知大局为重的他再不情愿也会回来,前提是她得亲自去求他,
      虽然已经想了办法延迟签约仪式,但如果能准时,最好还是准时到场,能不能签约是一回事,只要人准时回去,那谣言就会不攻自破,对公司形象和发展力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与石宁征挂线后,没有浪费一秒,紧接着拨通另一个号码,接能电话的空档她回复冷静沉着,以敏锐也精准的计算判断力,加紧分析如今情势的利与弊。
      接通电话后,对方不见任何声响,但宫昔羽知道他有在听,费力的叫,“影,别睡了,把传给锁王大哥的地址资料再传给我一份;另外,帮我用三号卫星锁定那片森林区域,有任何人进出都通知我,如果有发现女人的踪迹也得通知我,这样听明白了吗?
      “知道了,宫主师父,那我的筹劳呢?你不可以忘了!”被雷声吼醒的小鬼揉完眼睛,还在迷蒙眼却已经知道要索要报酬。
      “过几天吧,最近我会很忙,别蹦到公司来给我“惊喜”,我说不可以,这样听明白了吗?”小鬼就是心急,而且蠢到没有防人之心,她可不想被他泄露太多她的秘密。
      “哦!”孩子气的哦声后,喜滋滋的说,“对了,你要我查姜迟诺守去十五年的成长资料已经快完成,过几天就可以传给你。我帮你做了很多事对不对?宫主师父,你真的不可以赖帐哦!”
      “好的,可是影嘴吧要闭紧,关于他的事不可以让小队成员知道,记住师父的教诲是一个好徒弟应该做的,对吧?”宫昔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对拥有天才IQ,却没有人类基本EQ的小徒弟晓以大义。
      影名义上是她别羽的徒弟,没有心智可言的人又怎么能够控制外人心智,所以她并没有传授他任何催眠术。他看起来傻傻愣愣的,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天才,11岁他的名字就被世界超高智能人类研究所记录在案,成为年纪最小却智能最无可估计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超高智能加上毫无防心,从小就被各式人控制,多少次命悬一线。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她将他纳入羽翼,宣称是她别羽的接班人,正大光明同等接受别羽小队的保护。
      “是,影是好徒弟!”果然被她拐的人乖宝宝样应声。
      “先下床到浴室再挂电话,这样就不会又睡过去了!快点,我等你的资料!”叮嘱完小鬼改掉睡回笼觉的习惯,没有多哈啦挂上电话。
      忙完安排接下来就需要她亲自出马了,光想她就虚脱得想晕死了事。过份担心宋凌宇安危,和自己计划进度,她已经连续两晚未曾合。今天惊险重重,为了迟诺的安危担够了惊也受怕不少,最后还得故意落水才能解围。
      衣服湿透过久湿气已经浸体,医生诊断她得了小风寒,极需要休养和营养。但今晚,她根本不可能睡得安稳,所以干脆等事情全办完再休息个够本。
      在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时,倏的感觉背后隐隐传来一阵女性幽香,神经反射让她全身崩紧忘了动弹,随即背后有只柔软的手掌搭上肩膀,下意识她抖得不可自抑,恐慌得缩起脖子往墙角躲,在她失去自制的一刻,手臂碰倒了厨务柜上的水杯,玻璃环落地的声音在静宓的深夜尖锐的响起。
      这一声过于尖锐的声响,打醒了宫昔羽惶恐失常的神智,像被一只无形温暖大手把她从恐怖记忆里抽回现实。睁着余悸犹存的大眼,喘着气望着门前那熟悉的修长身影。她这才想起自己今晚约了索印含在家商议,长吁口气调顺呼吸,呐呐的擦去额上急速冒出的微汗,脸色渐渐平静。
      已熟悉黑暗的现在,电灯忽然大亮,一时接受不了强光的刺激,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用手掌挡掉部分。
      “你干什么,以为见鬼了!怕鬼干嘛不开灯!”看她狼狈,索印含含刺的取笑出声。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没打算纠正她,就让她以为她是怕鬼吧,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说,她十分惧怕背后贴近女人的原由。一晚都面对着黑暗,好一会儿她才勉强适应强光,艰难的睁开眼睛望着她。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等着等着倦了就到你房间小睡了一会,听到你的声音才醒的!哎呀,你衣服上怎么这么多血,受伤了吗?”索印含在清扫地板玻璃碎片时,眼眼扫过她一眼,看见她袖子和胸前那一片血迹时,担忧的拔高音叫出来,紧张十分的丢开扫帚,拉起宫昔羽的手臂转着她的身体,左右确认伤势。
      “不是我,受伤的是迟诺,有人追杀白以晨,想来跟寄包裹的人有关吧。”索印含对她无一丝做作的关心,她的心头热呼呼的,虚弱的回她一笑。
      然后到衣厨拿一套衣服往浴室走,身上这套衣服虽然已经被体温哄干,但在不干净的河水里浸过,她心里就是有疙瘩,她打算先洗个热水澡再出门。
      “那她有没有怎么样?”索印含追到浴室门口,别别扭扭的探问。白以晨今天怎么说也算救了她一命,关心一下也不为过。
      “她很好,放心吧。”关门时,她送了一个安抚的笑。
      然后,合上浴室门后出现冲水的声音。
      索印含说不出的松了口气,然后拿起一堆文件回到客厅沙发上,拿起一份文件细心研读打发等她的时间,有些事必须事先计划好,比如明天签约仪式没有如常举行,怎么消队大众和敌对公司的顾虑和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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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后看宫昔羽一身长袖淡粉洋装,而不是睡衣,将整个身体缩在沙发上的索印含,抱着文件不解的问,“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她不是叫她来商议对策,自己一个人这么晚了又要跑哪去?
      拖着懒懒的身体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她以最简洁的方式把宋凌宇那边的情况解释一遍,然后跟她进行讨论分工。十分钟后讨论完毕,她走至门边穿鞋准备出门,不忘多叮嘱一句,“明天万一我们没有准时赶回来,你想办法拖一下!”
      索印含自信的概言,让她少操一份心,“签约仪式你不用担心了,我会把宋凌宇到与不到场,这两种可能都安排妥当,不会出批漏的,放心吧!”
      只是宫昔羽没那么肯定,事情没尘埃落定一切就不可以掉以轻心,这是她的座右铭。半个身子已踏出门外,回转头再嘱咐,“不管怎么说,我会让凌宇大哥尽量准时赶回来,不可轻视大意,别忘了凡事都有变数!”
      看在她说得如此诚恳的份上,索印含倒也受教的点个头,不过立场还是没变,“安啦,这里就交给我吧,你管定你那边就行了,记得路上小心点!今晚我就睡你床,太累了,我不想回去了。”
      她是索印含,她根本不受教,她怎么忘了!宫昔羽似无奈又似感慨正大光明的叹口气,改软性攻击。
      “好了,我不大意就是,你快走吧!”明知她是做态,索印含还是没骨气的投降。
      天使的笑容在这几天来重现宫昔羽憔悴的面容,没有再说什么,带上门无声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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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昔羽一夜驾车,身体基能和精神面都疲惫不堪,本是微恙的身体变得严重起来,体温开始缓缓看爬升,整个脑热热的视线也渐渐飘忽。但她仍硬撑着,在加油站买一杯又一杯的咖啡下肚来保持清醒,一定要赶往山区见宋凌宇。
      本来从第一城到达山区,应该只需要四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因为高速路连着发生几起大车祸,交警封路救人拖车堵塞国道,被迫堵车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发烧得头重身轻的她到达森林外区时,天已然大亮。
      在来的途中堵车的时间她也没闲着,电话联络多次终于收到好消息。天亮前绑架犯已经被逮住,只是还是没找到单语洁的踪迹。
      山区半夜下了一场大雨,把她留下的脚印的痕迹全都冲洗干净,宋凌宇固执疯狂的冒夜雨搜山,茫无头绪的乱找了一整夜,把前后几个山头找了几个遍也无一所获。
      逮到绑匪后,自他们口中得知单语洁失踪的方向,他就开始锁定那个方向,一座山一座山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她心急想早点见到宋凌宇,所以忽略了山区路况她完全不熟这重要一点。因此在树林里兜了不少弯路死路,浪费了一个多小时来回打转。
      再到一个路口她寻着了轮胎的痕迹,终于找对了路,将红色跑车驶进了布满泥淋水坑道已不见道的森林小路。小车歪歪斜斜甚不平稳的缓缓往里开,当他见到石宁征安排来接应她的人时,时钟已经指向九点整。
      前方山林无平地可行车,她只能跟着接应的人改做步行,幸好出门时她特意选了一双球鞋,不然高根在这烂泥横行之地根本寸步难行。山林泥土被雨水浸透后变得稀软的糊状物,踩在脚下非常滑溜,想站稳脚跟都很不易,更何况还得往坡上走。
      抚着高温的额头,她睁着因为高热又开始迷蒙的大眼,气馁的望着山坡最高点,没有抱怨,咬紧牙关一步一步的往上迈开。
      只是才踏开几步,被稀泥害得脚底一滑,瘦小的身体整个往后摔去。紧跟在她身后一米左右的冷面男子快速稳住了她后滑的身体,异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他意外紧张的脱口而出,“你发烧了?”
      “是有一点,没关系的,我吃过药了,谢谢关心!”感激的回望救她的男人,客气疏离的脱离他的怀抱。
      冷面男子依然面无表情,褐色眼球透出愠意,但他没有说任何话,突兀的自左脚皮靴内抽出一把尖长的匕首,他的动作让她莫明也诧异。正疑惑时,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的男子左右扫视过后,行至一棵大树下,用匕首砍下一根粗大的树枝,细心的把分枝和疙瘩处削平,没有转身用侧身相对,伸出建壮的长臂,动作显得僵硬的把树干递给她。
      他是给她撑着走的,宫昔羽明白了他的善意,真诚的笑着道歉,“谢谢!”
      苍白虚弱的她,此刻挂着的笑容看起来憔悴令人不舍堪怜,冷情男子就是如此,只是没有表情的脸依然没表情,他不再开口迈着步子领先往前走,但刻意缓慢的速度显示他虽冷情仍很体贴。
      高温烧灼着大脑神经,宫昔羽无暇也无力思考男子此举为何,紧抓着树枝撑着昏重的身体,不会使劲甩下头颅,她在阻止爬上脑门的晕炫感越聚越强。目光没有焦距的定在前方他的脚步,踏着他的每一步脚印走,全靠对自己进行催眠术中最精深的自我催眠功术,才让晕重的身体还能撑下去。
      爬过不知道几个大小山头后,虚软的身体在放弃前终于见到宋凌宇,这时时钟差不多接近十点半。

      当她顺着冷情男子的指引,看着衣衫凌乱发丝狂舞全身湿黑泥泞的宋凌宇时,他一身的狼狈让她惊讶到忘了合上嘴吧,如果不说他是宋凌宇,她绝对认不出是他!
      眼前这个人,是有极度洁癖的宋凌宇吗?就算衣服上出现一个小摺皱,都会板着脸突显不悦的他,居然无视一身的脏乱,只顾着拼命扯着干哑的喉咙呼喊单语洁的名字,语气中的焦急和悲伤字字显露。
      单语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她忍不住在心里问。
      石宁征本人也守在他身后十米处,大概是劝他不动,又要确保他的安全,才冷着脸紧跟在他左右,抿紧快僵化的嘴角显示他心情极度欠佳,吓得左右一堆手下们闪得老远,比宋凌宇更积极的拼命跑远找人。
      好不容易接受眼前的事实后,宫昔羽甩开树枝跑到宋凌宇跟前,猛的抓起他青紫交错的双手,看着手背上十几道被枝叶划伤的伤口,她忍不住严厉的谴责,当然也心疼,“凌宇大哥,你在干什么?”
      听着拨动心房深处最熟悉的声音,宋凌宇回了神,眼神调回到身边,看着他最爱的容颜,他以为大难不死的自己一定激动得紧拥她入怀。可是他却没有,现在他满心记挂的只有单语洁的安危,其它他什么都想不到,根本不想想。
      找人他嘶喊了一整夜,喉咙已经干哑声带也发炎了,但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的信念让他仍然坚定,“昔羽,我一定要找到她,她舍命救了我的命,现在她生死未卜,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到她。”
      他过份激动却异常坚定的眼神,让宫昔羽终于见识到石宁征所说的固执,为了大局,她降软声调,用他不能拒绝的哀软语气道,“凌宇大哥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你今天要签约,是很重要的事,记得吗?你听我说你就先回去,我留下来帮你找她,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到她,好不好?”
      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何况她还如此哀求,她的自信在见到宋凌宇闪着决心光芒的眼神后,信心不再,她变得不安。
      完全没有犹豫,宋凌宇张着血丝横行的双眼,决心毫无商量余地,“不行,没找到她,我哪都不去,昔羽,你先回去。”说完又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跑,用着他早已嘶哑的声音继续大喊,“单语洁,你在哪里,单语洁,你听到的话回我一句……”
      有预感他可能不会同意,但从来没想过他会毫不犹豫就拒绝她,宫昔羽吟着泪眼难以置信,怔了一会。
      可是怎么也不甘心就此放弃,继而厚着脸皮尾随而去,继续对他晓以大义,“凌宇大哥,你一定要回去,你的存在不止关系到签约仪式能不能成功,这也是踏出扬名重新振兴最困难的第一步,你如果不出现,对公司名誉和形象影响很重大,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这些他不是没想过,但如果没找到她,就算他回去了做起事也心不在焉,结果也只会坏事,那他又何必回去。如此想来他把涌上来的责任感,负疚感全压回心底,头也不回的说,“我现在不想这些,我只要找到她,我只要找到她。”
      如果她不是最爱的昔羽,对她的话他根本可以充耳未闻。回头见她辛苦绕开树藤一步步走得相当辛苦,他心底盈满浓浓不舍,忍不住劝道,“昔羽,路不好走,你不要再跟过来。”
      他还会关心她,那也许还有转机,宫昔羽心底升起了希望,故意撒娇似道,“你也看到我很辛苦,那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会请人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的,凌宇大哥,回去好不好?”
      宋凌宇再也没有任何回答,不再回望宫昔羽楚楚可怜的小脸,他要自己吃了称铊铁了心不理会,继续吼着嗓子继续呼叫,脚下步子跨得更大更远,很快就甩开了宫昔羽的跟随。
      石宁征皱着眉头来回看了她一眼,选择继续跟随宋凌宇身后,“阿力,你陪着她!”
      “是,锁王!”一路领着宫昔羽来,替她削枝为杖的冷面男子低声接令。
      宋凌宇的感情用事令宫昔羽气得发抖,激动之下头更晕更痛,一个晕炫身体倾斜失控,快速扶住她倾倒的虚软身体的依然是无言的冷面男人,站稳后又毅然离开他的扶持,只是这次头痛让她没有力气对他笑。自虐的重敲几下额头,用痛觉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对凌宇生气的时候,她得想出办法。望着渐行渐远的宋凌宇,唯今之计她还是得跟上去,痛苦的叹口长气,提着虚软的双腿继续跟上前去。
      此刻,她比凌宇更希望可以快点找到单语洁,就算是死是活都该露出个面,不能怪她无情,谁叫全都因为她,他才会拒绝回去签约,而今天她吃的这么多苦头,这笔账她会原原本本全部算在单语洁身上,总有一天她要全部讨回来。
      在她咬牙切想之际,突尤的猫叫声响起,这是宫昔羽给索印含定的来电铃声,停下脚步背靠树干休息一下,一手叉着腰喘着粗气接起电话,“印含,什么事?”
      电话那一头传来急迫的低叫声,听得出事态非常严重,“昔羽,不好了,宋扬枫煸动股东重新举办股东大会决议新的董事长!他好像早就有计划而战,现在大部份股东都与他站同一阵线支持他!加起来他们握着的股份已经超过总经理一家,总经理如果回不来,就当他自动弃权!你们快点想办法回来,赶快!”
      事情突然发现让她根本措不及防,现在股东们还在会议室里决议,她因为反对被股东们联合请出会议室。如今无计可施的她在办公室里急得头发都快白了,事关股份,她一介打工的职员根本没资格也没份量说话。
      “不可能,宋扬枫就算跟那些股东联合起来,股份也不可能大过凌宇一家!”宫昔羽下意识就否定这种可能性,对股份虽然不熟,但她相信这事关公司经营权,宋家不可能放任。
      “可是是真的!他一定是趁公司股票低迷时,暗中集中购进散落市场的股份!”索印含的语气肯定得百分之两百。
      这样那该怎么办?烦躁得习惯性拍拍额头,考虑过后她豁出去说,“印含,这样吧,你尽力阻止会议进程,就算在公司搞破坏也行,总之尽量让会议暂停。反正扬名最差也这样了,乱就乱吧。中午之前,我一定把凌宇带回去。”
      “还没找到她吗?”听她口气也知道是宋凌宇不想回来,路上她已经和她通过几次电话,知道前后的始末。
      “对,凌宇现在发疯一样,一定要找到她,我求他都没用。”一停下来人就越晕越沉,她只好虚弱的一手撑直腰杆一手握电话,低着头小心看路缓慢的一步一停往前走。
      “你别多想,他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单语洁救了他,他只是想报恩而已。”以为她是在吃醋,她语重深长的安慰道。
      宫昔羽苦笑在心,她是很难过没错,可并不全因为这个,不过现在她没力气解释,不置可否的说,“你不用担心我,我还有电话要打,手机快没电了,我先挂了。”
      结束通话后,一秒不停的,她又拨了影的电话,“影,我有急事,你现在马上替我安排一台直升机到树林外,要快,知道吗?”也不等回应她就挂上电话。
      而在她挂上电话的同时,远处传来的一群人兴奋的传告或呼叫声。
      看来找到她了!那太好了!
      宫昔羽欣慰得想哭。找到她,是否意味着她的苦难结束了!
      不,也许还差一点!
      或许不止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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