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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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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呢?为什么呢?”御坐在一张长椅上喃喃着。
“为什么不会是她呢?上天也许太爱她了要把她照回吧。”一旁有个人接口。
“你为什么如此说,她是你母亲啊。”
“是我母亲才这么说,她太苦太累了,上天才要把她带离吧,喔,这是上天眷顾哦。”讽刺的声音响起。
哼,他当然担心,但他为也不会让这个狠心的男人好过,他要在妈咪醒来前把他赶走...他也许打不过他,看来他还有点关心妈咪,就用言语逼他走好了。当妈咪醒来后,他会给她找一个真正懂得爱与关心的男人,妈咪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这个在血缘关系上他叫父亲的狠心的男人。
“你这是什么话,你...”
“你又凭什么说我(们)?别忘了,你什么也不是!”
“我是你(们)的父...”看着蔑视着自己的三双眼,他发现,最后的这一个‘亲’字,他说不出口。
静默,又一次在四人中流淌,为了那还在急救室里,他们共同爱着的女人;为了那流淌在幽冥地狱的...他的选择。
他们都受了伤,伤得很重很重...连呼出的气息,也仿佛是伤口中流出的血...
我爱你,醒来吧,我最爱的你,醒来吧...四人心中不约而同地企求着,为了那每人都心爱着的女人。
“你好,请问你们谁是柳杏儿的家属?”一名护士走出来问道。
“她怎么了?是不是...需不需要...”
护士还没反映过来便给叶御一连串的问题给吓傻了。
“...请问你是病人的什么人?”唯一的习惯用语冒了出来,却也成功地止住了叶御的话。
是啊,他是杏儿的什么人呢?既不是情人又不是亲人,但也无法违背心意地说:只是朋友。
...“我们是她的孩子。”看着叶御那颓废的神情,君钰用话语差开了话题。
“孩子?”护士看了一眼叶御,“那你一定是病人的丈夫了。”
“不...”霖还没说出口便被君钰打断。
干嘛?霖撇撇嘴以眼神问道。
罗...,君钰看向护士手中的一叠纸。
喔,对哦,霖和玉翎互看了一眼,他们还没到可以写保证书的年龄...哼,便宜他了。转过了头,不愿去看他。
“有什么事吗?”见没人问,君钰只好再出声了,唉,如此积极真不象他。
“哦,有一份手术保证书要签名。”怎么了?父子吵架了吗?也是啦,妻子、妈咪受了伤,心情一定是不好的。
“签名!”君钰接过保证书看了眼,便叫着叶御。
“签名?我?”叶御瞪大了眼,他们原谅他了吗?
“我们才13岁。”
哦,心情一上一下,真像活在地狱里。叶御看见护士正等着他,急忙签下了名。
上天啊,请求你,救救她吧...
我是真的真的爱她,用我的生命爱着她。
如果说,爱情是种错误,为何它总让人美丽;
如果说,爱情是种罪过,为何它总让人沉溺;
如果说,爱情本是恩赐,为何它总伴随坎坷;
如果说,爱情是种奇迹,请你为我珍惜。
快两天了,急救室里的红灯始终没有熄灭。
“吃点饭吧...要不你会受不了的。”看着叶御那充满红丝的眼,霖心软地叫道。
“不,我吃不下。”孩子终于原谅他了,他却没一点开心,他的心,全系在那还在手术室里的女子身上,并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度过,他的心不住的往下沉。
他心爱的女子还在生死间徘徊,他怎有心去料理自己呢?
叶御不住的责备自己,为何当初不能让让她呢?
他是如此地爱着她啊,然而把她逼进了死胡同的却是他...
在这两天中,他想了很多。
一直以来他要的爱并不公平,要她爱他,却又要让她委屈,也难怪她要舍弃他的。
没有谁该为谁拼命地付出,如果连生命都不存在了,他还执着些什么呢?如果连她都不在了,他的生命又还剩下什么呢?
财富、地位、责任、义务,到头来也不过是一杯黄土,一场空。
那为何他不能为自己而活呢?
失去了她,他比失去一切还难受,相信爱他的母亲也希望他能活得开心吧,他还要逃到何时呢?
在这段时间内,他叫翟退了婚约,尽管闹得满城风雨,但他已不在乎,现在,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她,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他一生唯一的至爱——柳杏儿。
他始终错了,他不该认为爱可以分享,真心惟有一颗,分割了便不会完整。
爱情中没有所谓的理由和单方面的屈从,她会是他唯一的妻,也会是他心中永远的唯一的爱。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迎向陆续走出急救室的医生护士,他知道了自己以后的路。
也许就是爱,让人如此无奈;
也许就是情,让人伤神难待;
世人对爱情的疲态,使人难以忍耐;
然而我们身陷感情的洪流,却无法遁逃。
为情着迷,为爱疯狂,
为那被千古传诵的感情燃烧;
在这爱情中,
我们都是弱者;
在这爱情中,
我们皆是爱情的俘虏...
千万般抗拒,
却仍然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因为,我爱你,
所以,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