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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HAPTER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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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儿边说边很八卦地拿出一叠靓女帅哥的照片,“就算卡卡你不喜欢女的,也可以考虑下里面的帅哥啊!给小悟空找个帅‘妈妈’,老头子我是不是很聪明?哈!”
      卡卡罗特一脸为难地看着老头儿,那表情好像要笑要笑的,却憋着装成副一本正经的淡然模样,“好哇,爷爷要给我相亲吗?”
      整个场景使得老头儿饶有兴致,他审视了眼前的年轻人一番,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狐狸不简单啊!”
      “呵,真是老狐狸呢,爷爷。我们有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鲜的不错。”老头儿的眉毛鼻子皱成一团。
      “为什么?”卡卡罗特的脸垮下来,露出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鲜的嫩鳖,不说了,看,说说你喜欢哪些?爷爷帮你去讲话,肯定能成!”老头儿洋洋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照片。
      卡卡罗特撇了撇嘴,怀里的小卡卡也嘟起了嘴巴,“好,好,好爷爷,我看还不成嘛?”
      “卡,卡卡爸爸。爸爸卡卡。”期间传出小卡卡软奶油般的童音。
      “好了,乖,宝贝儿,好孩子。”卡卡罗特边哄小卡卡边说,“爷爷在帮爸爸选新娘呢,安静点,好孩子,乖。”
      “天,卡卡,你用得着这么哄小悟空吗?这孩子快被你宠坏了。”
      “我不宠他谁来宠?他是头一个属于我的东西。”卡卡罗特的表情认真起来,“你也是,爷爷。”
      “哈哈,你的妻子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孩子。”老头儿听完卡卡罗特的话后大笑起来,笑得脸上的皱纹全散开,还一抽一抽的,“你总不能让我或这个孩子陪伴你一辈子吧?”
      “为什么不可以?何必去寻找什么爱情,累死。”22岁外表的男人温和地回答了老人的话,他的表情像是不愿意做出任何选择。在他的世界里他也从不选择,只是沿着既定的轨迹走下去。我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力。如果爱情背叛了我,我就‘选择’家庭,如果家人背叛了我,那么,我只有‘选择’流浪。反正,我这么强。我是宇宙第一的男人卡卡罗特。
      “嘿!话不能这么说。”老人摇了摇头,“要对家人负起责任。不孝有三。”
      “爷爷,我已经有后了,不需要妻子。”
      “算了,”老人叹了口气,“随便你吧,只是会遭到社会的口水,你将来会懂的,现在你还年轻。”
      卡卡罗特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左手抬起照片,一张张认真地看下去,好像在看什么易碎的艺术品。
      “这张不错。”终于卡卡罗特挑出了一张。照片上的女人有着阳光般,比24K金更耀眼的金发。不知怎么,卡卡罗特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我看看,啊,这是胶囊公司的主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女主人。杉博士。”老头儿眯起眼睛笑了,摇晃着脑袋,他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据说,她是布利夫博士的妻子,他们有一个女儿布尔玛。你喜欢她的话,就把她抢到手,做我的孙媳妇吧。”
      “还是,下一张吧。”卡卡罗特苦笑着丢开那张照片,不久,他的目光被另一张照片吸引了,“这个是?”
      “这是单身妈妈,她有个女儿叫兰琪。瞧,是不是很可爱的人?”老人家的脸快皱成核桃了。
      “我想……可以试试。”在卡卡罗特将所有照片翻阅了5遍之多后,最终捏住了那张单身妈妈的照片,“她叫什么名字?爷爷。”
      “等你们水到渠成了,自己问她。她一般是不说自己的名字的,只让人叫她的代号K。”老头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仿佛在说,你有福咯,“她对小孩很有一手,将来你可要跟她多生几个啊!屁股大的女人,能生。也会生。”几下子,老头儿似乎在向往着多家多口孙子的未来了。想到他未来那些可爱的孙子孙女,那张苍老的脸都要开出春天的花朵了!

      就在老头儿陷入美好的遐想时,小卡卡盯着了自天边升起的饱满的月亮。顿时,他的瞳孔变成了针型,小身子一抖一抖的。
      “危险!爷爷!”卡卡罗特敏捷地抓住老人的脚跟,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自己的爷爷,飞到不远处的巨型石块上。此时,小卡卡的身体在老人惊诧的目光下一寸寸变大,撑开布料,一个巨型的猿类生物首次在月光下露出了獠牙。
      “天啊,我可爱的孙子!”在卡卡罗特怀里,老人的眼睛睁大了,“卡卡,快阻止他,他会受伤的。天啊,我可怜的小孙子。”
      “他不会受伤的,”卡卡罗特摇了摇头,“让他闹一会儿吧。爷爷,他会好的。”这个男人的声音温柔而平静,像他瞎了的眼睛一样不为外界所动。
      “不过小悟空变成猴子也很可爱,”老人家脸上乐开了花,“毛茸茸的,尾巴还一甩一甩的,呵。”不正经的老头儿吹起了叫人哭笑不得的口哨。
      “爷爷,布料破了,明天我们去市场吧,给小悟空买几件衣服,尿布和生活上的必须品。”
      “咳,到底拗不过你啊,卡卡。不过小悟空什么时候能从小猴子变回我的小孙子?”面对这么大的猿猴,老人家居然戏称‘小猴子’。
      卡卡罗特由衷地笑了,他感觉得到老人对小悟空的疼爱。
      “爷爷,明天,或者更明天,带我去见见这位K小姐吧。还有她可爱的小女儿。”外表22岁的男人说,“如果水到渠成的话,我想我能为您增添几个小孙子。”
      “好,好孩子,别把自己卖了啊!”老头儿在他怀里打趣道。
      “怎么会呢?虽然我很清楚和一个人相处很难,但爷爷的心愿我会尽量去实现。”卡卡罗特说,瞎了的眼睛无神而空茫,仿佛在入神地回想着什么。他有时完全沉溺于个人的世界,对周遭的事物都不关注,有时又体贴着老人和那孩子,将他们当成了自己在这个‘陌生’星球的所有物。

      第二天,将变回来的,筋疲力尽的小卡卡安顿在被窝里后,卡卡罗特和老头儿锁上门,飞去市里的超市买东西了。就在他们出门后不久,小卡卡醒了,“卡卡爸爸,爸爸卡卡!”小卡卡清晰地一字一顿的念道,见半天没人理他,撇撇嘴,小嘴上挂了油瓶,大滴大滴的眼泪珠子涌了出来,“卡卡爸爸,爸爸卡卡……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终于声嘶力歇,仿佛使出吃奶的劲般哭出来。
      哭哭又挣扎着爬下床,爬爬哭哭,哭哭爬爬,不久,小家伙空空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饿,卡卡爸爸,爸爸卡卡。奶奶奶奶!”小东西边哭边挣扎着爬向什么都没装的空奶瓶子,最终衔着瓶子满足地眯住了大大的,乌溜溜的眼睛。

      而他的卡卡爸爸和爷爷正在超市里跳舞呢。“好可爱的小姑娘,好可爱!”他们练着标准的晨操。
      “呐,卡卡,爷爷教你的都记住了吧?”花花绿绿的市场中,开朗而古怪的老头儿与那个同样开朗而古怪的男人开着‘一本正经’的玩笑。
      “小悟空八个月以后应该考虑断奶了,哎,这孩子,从来没喝过娘奶。”终于,老头儿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他没理那些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路人,一把亲热地挽住卡卡罗特的手,“带着小悟空去找女人,事半功倍哟!”
      “事倍功半也成,我都成的,爷爷。”卡卡罗特温驯地帮老头儿整理好他手上拿着的大包小包。这里面多是婴儿的尿兜和一些鲜奶。
      两个老男人说着无厘头的话,走走停停,花了大半功夫才挑好了所有生活必须品。
      “小悟空该饿了。”终于,老头儿刹有其事地说,“给他喂点‘爸爸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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