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76、琐记之三

　　76
　　“该说的我都说了。”巡视员不再害怕，也没有抱希望，“还有什么要说？”
　　九门几个相视一望，收起了家伙，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像在家吃晚饭一样无趣。
　　二月红朝吴老狗看去，笑：“怎么？你还要说什么没？今天你这尸体可帮了大忙，立了头功。”
　　吴老狗摸摸三寸钉：“我是没做什么。倒是家里养的几只宝立大功了，等回去了会好好犒赏的。二爷不用操心。”说完看向张启山，他的地盘，要怎么处理，还是听他的吧。
　　张启山听他们说话，末了，道：“没事。本来就是请巡视员来坐坐，别弄的像我们要吃了你。张某不敢。不过知道巡视员是东北来的，正巧我也有几个朋友在东北，不知近况如何。不如好好和我说说吧。”
　　巡视员看张启山，这个男人虽然穿着一身长衫，但行走坐立都透着一股傲然之气。再加上之前与他寒暄时听他讲话，对时局的了解甚至多过他这个在队里干了近十年的人。张启山绝对不是个简单的盗墓人。更棘手的，是这所谓九门，几乎是拜他为首。面前是一个人，身后却是一个难以忽视的势力团体。

　　“那，明天的报纸是要怎么写？”解九见差不多了，张罗起善后的事。
　　张启山看巡视员又挂冷汗，一挥手：“压着。等几天，看究竟是否需要。”这算是给巡视员吃了半颗定心丸，另外的半颗，要看他的表现。
　　“张大佛爷。”沉默的黑背老六发声了，叫了声又没了下文。
　　张启山明白，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沉甸甸的：“牢里的几个给我弄干净点。”直接给他钱，那是施舍，黑背老六再破败也不会收的。这些，算是补他受的不白之冤。
　　“这事就算完了？”齐铁嘴不知哪里掏出个小算盘，啪啪拨了几下，“哦，对了，怕巡视员一会和张大佛爷聊的没时间，我先说一声，你现在住的地方有几个单子，就是上回聚会时做的买卖，记得签个大名。当然，如果你回去的话。”
　　“老六，也带我一个啊！”陈皮阿四喊了，“晚上没事干，小爷出去溜溜！”
　　黑背老六看他一眼，径自出门了。陈皮阿四立刻追上去，边骂着他烟抽多了耳朵也不好，接着就听到钢刀挡弹珠的声音慢慢远去。
　　霍仙姑拍了拍衣服，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给张启山：“劳烦张大佛爷了。”她和张启山说好了的，自己来参加这个聚会，张启山要帮她找人试她新配的药。刚才试了一副，还有一副。阿伟接过朝她点头，派人把她送出门去。
　　“老李！”张启山突然呵了一声，半截李已经绕到巡视员身后，要不是张启山喊的快，估计他的左脚已经被连大腿卸下了。半截李收起刺刀，敲敲自己的假肢，声响在有些冷的夜里听着刺耳，啧了一声走了。
　　二月红见差不多了，起身：“老远跑来看戏，现在戏完了。也该散场了。”解九问：“二爷这就回去了？”
　　“不然？”
　　解九一笑：“没，正巧我也走。一起。”
　　几句话的功夫，当家的一走房里就少一波人，如今剩下的就几个了。阿伟请示了一句什么，听了张启山的话，就对巡视员说：“今夜时间不早了。不如今晚就留宿一夜。巡视员，请跟我来。”
　　话说着是请的，手已经抓到了他的上臂。巡视员没多挣扎，无用。
　　吴老狗笑看空落落的屋子：“真是神行太保附身，一瞬就都没影了。枉小爷我鞍前马后准备着，处理这秘书的尸体可真恶心了一把。比斗下的粽子都臭。”
　　屋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带着寒意的风往屋里吹着。吴老狗的关节隐隐有些酸。
　　“要走了，家里立功的几位都还饿着。王管家还制不住。”
　　张启山透过灯光，看到他被风吹的勾出形状的关节有些肿着。这次下斗，不慎被粽子得手了一下。
　　“下雨了。缓缓在走吧。”
　　吴老狗听到他的话，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