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60、琐记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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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知道了。”吴老狗用手指拨弄着灯芯，“我还想哪儿冒出来个王大姐这么热心，大老远帮人介绍对象，原来是来找你的。”
　　扑闪着的灯火照着屋内忽明忽暗，吴老狗等了会：“嗯？没了？你叫我来不会就特地告诉我这事吧？”虽说这事不方便让太多人知道，但还不至于要保密到这地步吧。吴老狗总觉得张启山应该告诉他点什么。比如说告诉你个油斗，我不在的时候，给你下来消遣消遣也好啊。
　　张启山伸出手指，灯芯灭了。

　　“二爷，茶。”
　　关了门的戏园子里难得安静了。二月红端着茶，送完了恭贺的人，看着最后的两个客人：“两位是要在我这里过夜？”
　　陈皮阿四看看周围，能聊能侃的都散的差不多了，听完戏，跟戏班子里以前认识的人聊的火热，都不想走了。这回二月红都下逐客令了，他便笑了起来：“怎么说我也是给您来捧场的，凑个热闹。”
　　“可不。”二月红淡淡一笑，“说的比我唱的还热闹。”
　　陈皮阿四继续笑着，说着二月红唱的怎么动听，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赶不上了这样的话。二月红不动声色的听着，看他脸上的神情，一如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一样。
　　“行了，这种沾了蜜的话，还是留给后院那些丫头听吧。快甜掉我的牙了。”
　　陈皮阿四脸上闪过兴奋的神色，给二月红作了一揖就朝后面跑去，二月红追了句：“三更前给我滚蛋。”
　　“知道啦！”
　　转眼就跑没影了。二月红转头看解九，带着笑意，没说话。解九慢悠悠放下茶杯：“终于轮到我了。真是久等。”
　　“你要说话早说啊。解九爷您开个口，我能不应承？我还以为你来我这里就爱单坐着发闷。”
　　解九低头笑笑。二月红品了口茶：“吴老狗呢？倒是舍得跟他分开了？”
　　解九抬起头，看着二月红眼睛一眯，笑了出来：“自然会有人带他回去。专程来看你的压轴，不过来晚了些，二爷怎么？别带着妆说这样的话。刚才台上唱的痴痴怨怨，我还沉浸在里头没拔出来呢。”
　　二月红斜他一眼：“昨天有个没见过的女的来找张启山，今天就走了。戏唱完了，他就离开了，你怎么看？”
　　“怕是有什么耽搁不起的事吧。”解九道，“报纸上说南京里出事了，北方有人正招兵买马筹划着。道上几个，手里有闲置的玩意都被搜去了，他们说是怀疑有人通敌，吃里扒外，被带走的几个可能性命都难保。”
　　二月红看着头上被月晕笼罩着的红色月亮：“张启山趟的这河，深不见底啊。”

　　吴老狗看着那个信封，这事不对啊！说着说着灯灭了，灭了之后怎么就给了空信封呢？
　　“不，哎不是。那个，你是要走吗？”
　　“嗯。”
　　“别光嗯啊。我说你是走归走，有事你就交代。可你别跟我打哑谜啊，这是什么？这信封能怎样？”
　　“你留在这里。”
　　吴老狗火了：“我是留在这里，可你他娘的给句明白话啊！你要我做什么？”
　　张启山让他低声：“死了百来个。被陷害的。现在把责任的都推我们头上了，说外八行里有内鬼。北面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