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58、琐记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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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红的戏班子最近排了一出大戏，陈皮阿四正好得空，就去了。进门发现居然是最后一次彩排，外边的人是看着他跟二爷的交情才放人进来的。坐下一瞧，可不，周围两两三三的，都是这里的常客。
　　眼睛转一圈，最后定在东边的一个角落。端起茶杯啜了口，目光往角落里飘，是张启山。
　　张启山和二月红的交情也不错，互给三分面。这位大佛爷这时候出个面来捧场，估计正式对外开演的时候就不来了。但凡有点地位的人大都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好戏开场了，倒不乐意来看了。大概觉得挤在人堆里不自在。
　　张启山身边没什么人，几个道上的也识相，最多上去打个招呼就乖乖坐到其他地方了。陈皮阿四想了想，还是过去招呼一声。自己是到现在才发现他，但估计刚进门的时候张启山就已经看到自己了。
　　“哟，这么巧啊。”刚走一步，就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是解九。
　　“解小九啊。”陈皮阿四嬉皮笑脸的，跟解九温文儒雅的笑形成了很大的反差。在解九刚留洋回来的时候，陈皮阿四在背地里叫他“假东洋鬼子”。那天说的正起劲的时候，看到周围的人突然都朝他挤眉弄眼，干咳干呕的，回头一看，解九正站他身后，“哟，这么巧”，也是这么一句话。
　　后来陈皮阿四不那么叫他了，感觉解九脾气好，常常解小九、小解九的颠来倒去的叫。解九也只是笑笑，毫不在意的样子。
　　嘁，跟吴老狗一个德行。没劲！

　　张启山听着一声声的“张大佛爷”，看着一张张满是客套的笑脸，似笑非笑的应付着，点个头，没说什么话。
　　“张大哥。”吴老狗走过来了，还是揣着那只狗。张启山看他一眼：“来了。”
　　吴老狗一笑，说：“今天上午回家，王管家跟我说了。说您昨天来找我没找着，所以我这不来了。唱到哪一出了？”
　　正说着，一个中年岁数的女的走来，看着很是富态。远远的就很开怀的朝他们摇手，嗓门可不小：“长沙这天就是跟北平不一样啊！哎，你说是吧！哟，这位一定就是五爷了吧！果然呐，瞧那小家伙机灵的模样，真是啥人养啥狗。”
　　这人说起来，可以跟北平王老胖扯上点关系，似乎是王老胖三表姨的侄子的表姐家的谁。家底丰厚，爱游山玩水，大半个中国走过了。这一站是到长沙玩两天，大概是看着王老胖的面子，就奔九门的人来了。
　　听阿伟说完，吴老狗打量那女的身形，不怀疑跟王老胖沾亲带故。那女的走近，没等吴老狗跟她打招呼，她自己就笑着说开了：“张大佛爷，真感谢你的招待啊！昨儿个晚上住了一宿，赶了那么久的路，可算舒坦了一回。可惜没见着你说的人。计划有变，我和我家的安排好了路线，马上就要启程了。那儿的朋友已经等着了，就不打扰了。我呀，就跟您来说一声，看您这人仗义！
　　哎，这位就是九门五爷了吧，这就是三寸钉了吧。幸会幸会。瞧这俩，都俊。我看这位小爷也算眉清目秀的，有家室了没？要不我给你说一个？前段时间去江南那块玩，认识了不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个个水灵灵，个个粉嫩嫩，那小手摸着呀，哎哟~您是没试过！有兴趣没？别客气啊！都谁跟谁呢！客气啥？有意思的话就说，让张大佛爷给我带个话，保证挑个你满意的！
　　哟，瞧我，一说就没个停。看来是看不到二爷的压轴戏了。行！那就这样了，张大佛爷您就代我看完这戏吧。您是不知道我有多想看二爷唱戏，他那扮相！绝了！没办法，要上路啊。走了啊，别送了。五爷，记得我的话啊！别客气！”
　　噼里啪啦的说完，人已经在门边了，吴老狗没插上话，只好朝她挥挥手。解九走过来：“怎么，五爷？有人给你说媒呢？看中哪家的啦？”
　　吴老狗脸一抽，那女的嗓门大，愣是台上唱的热闹，也有不少人听到了七七八八。都朝他笑呢。笑个娘！
　　“去！别跟个长舌妇似的。女人家说的欢快，你个大男人掺和什么。”
　　解九又跟他笑闹了两句，道：“不跟你扯了，马上就是压轴戏了。我到前面去看。”跟张启山赔句不是就离开了。吴老狗看看周围，不少人见是二月红要出场了，原本还有些散乱的场子一下子就坐满了人，阿伟给他搬来了椅子，吴老狗就也坐下了。张启山喝了口茶，眼睛看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