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琴师》天镜寻

11、NO11：为师

　　真田走过去，伸手拉起那无力的人：“无关的人不要进到网球场里来。”明显的就是逐客令。
　　失神地点头，愣愣地离开。莫不离所受到的打击远远比她输掉比赛时的惨烈，果然，那出现的人是如此算计的。幸村才想起，水不语是真的想离开网球社的事。
　　真田一望过去的是那已然成为黑点的背影子，看上去，她的心思竟是看不透。她想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真是让人意外……”柳莲二对唯一的一球评价的意见，水不语，你以前是如此的吗？
　　“呵呵……”抓着自己的小鞭子绕圈子，对那离开的人笑意不明，在屋顶上时就有察觉的，只是，现在更多的竟是意外。
　　“仁王……”柳生不明所以的感到一阵寒气，不想是离他相近的仁王发出来的，想不到这小子竟对人有兴趣了。
　　“她好厉害啊！”精灵一下子跳起来，站在她边上的丸井无话可说，因为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水不语两手相让的意思。
　　“她就这么的无礼举措。”对上网球社经理的位置如此的不屑一顾，人群当中竟有人开口说出此种的语句，而一向让她们尊敬的人现在竟让人无视，众女生心中的无名火。
　　走在路上的水不语回到看一眼身后，脊梁刚刚传来的一阵杀气，竟让人的心里一惭颤抖。
　　看到不语奇怪的动作，身后并没有人相随着的跟踪状态，疑惑道：“怎么了？”
　　“刚刚一阵寒意袭来，好像有很重的杀气。”只是简单说明一声，随即恢复正常，那脸色上过于平静，看不出刚刚运动过的脸上佗红的脸色或者说说是细密的汗。细心的人还会发现，从一开始，他的气息一步未乱。
　　“这样啊！也许你刚刚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火连云想想也了解，刚刚故意的行为也让不语在这之后不让人小看，却相应的也是不少的麻烦。
　　“也许吧！”未想那么多，只是他不想让当时在场的连云失望，自己并不是一个会因为美食而失去自制的人，无所谓的一笑，只是想着会不会有奇迹的出现。
　　“你总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在乎了？会如何？”火连云从一开始就再想的问题，而他也得不出一个最后的结果。
　　“未来的事谁也未知。”也未想过，如果在乎了，那么只有一条路走吧！得到幸福与死去。水不语与火连云的身影子消失在不远处的暗巷子里。
　　空气里只留下一句不知何人说出的模糊的话：真是让人可惜了……可惜了……余声里竟是一片片寡淡的语气。
　　神奈川的海边之际，一袭穿着黑色运动服的水不语站在那海栏边上看着那已看不见的落日，一直以来，他喜欢落日，却不喜朝阳。背上所背的是同样以黑布包裹住的隔世，将它带出，也是它一直以来吵闹着，它要看海，解下，盘起脚，置于腿上，喃喃地沙沙哑哑地念着：“如你所愿了。”琴弦也只是小小一声琴音，以作回应。
　　本想着无人的海边，却看到一个细小的身影子在那里拖着轮胎跑步着，那努力的身影子成功吸引不语的眼光，他出来时恢复原来的样子，红瞳白发，再加上一副全漆黑的面具，一身黑衣在这将降下的夜色里并不显眼，人们也总是看到会想是不是哪里有什么化妆舞会在举行着？因为太过于正常，他也才要刻服心里一直以来的障碍出来的，只是每每竟是快入夜。那个身影子，他也认识，那一头如同海带的头发，他在天台之上时看过这小子出入网球场，好像还是一个正选。或者说不是。
　　切原眼光也瞄到那出现于海边的黑衣人，只是看到他怀里的琴时有点好奇，不知是不是在光的反映下，竟好像弦弦不同色。不理会他，来来回回跑几圈子。
　　“小子。”想着好玩的事就开口，他没时间做到的事，让这个小子来做也许可行。
　　沙沙哑哑的，如同撕裂布帛的声音，切原只是停下，左看看，右看看，手指着自己的脸：“你叫我？”
　　大口喘气着，但还是清楚地问着。
　　“是。”点头示意，他将隔世的布重新包起，背在后面，站起，一跃而下，轻声平稳落在沙上，“小子……想赢吗？”一语出口。
　　切原只是看向眼前如此古怪的人，但还是想打败那三怪物，热血上心头，意志坚定地说：“如果是打败那三人的话，我想赢。不想再输了。”一个个都让他吃足苦头，他做梦都想踩在他们的头上哈哈大笑，说一声，我终于赢了。
　　“那么拜我为师。”说出之后，面具之下的他竟笑了。
　　看到眼前小家伙下巴快掉到地上，快脱臼，伸出手将那张着的嘴合上。
　　一阵冰冷让切原身子一阵抖动，如同小孩子发脾气地说着：“你这个怪人，有毛病吗？还有啊！别用你那冰块一样的手碰我，很奇怪。”脸色还微微地发红。
　　“好。”不语只是点头答应他刚刚所说的。再问一次：“拜我为师吗？”
　　“才不吧？搞不好你什么也不会？”切原对上这人。再看看那在风过之后吹起的片片透着透明的发，心下竟有种别样的思索，这人不是和自己一个种族的，或者说游戏里所说的神仙。太过不真实，手指掐了一下脸颊，喃喃道：“不是在做梦。”
　　不语只是看着这个纯真的孩子过于白的动作，面具之下竟是破功的笑出，手指抚着面具，还有一手抚着肚子的方向，“是不是我比你强就可以了？”
　　“喝……那也得你赢得了再说。”心里一个不服气来上一句。
　　“那么借个球拍吧！那里有个简易的球场。”手指向的是过完马路的那一边的深山之上，一面海，而在这不远还有深山。而在深山之下不远，就是人类的居住地。不语会知道，是因为时不时在蓝湖那里有听闻过往的风声说起过。
　　“什么？打球的竟一个球拍也没有。”切原这下子倒也真是开始怀疑了，这人还是学网球的吗？
　　“嗯！”静静地应上一句，却听不出其中做假的意思。
　　“好，借你，不过，如果我赢了，你要做我的小弟。”切原可不想让一个这么大好的机会跑掉。
　　“好。”这样好像听起来还是公平一点的。不语的语气始终如水平静。
　　切原只是靠得近些想看出点什么：“你这个人好怪。”这只是一面的评价。
　　“还好。”淡薄的语言里竟听得出对眼前的小子点点的溺爱。
　　向后退三步，动物的直觉，不，植物的直觉，这个人好像很强大。切原只是在不语的注视之下跟随他走，不知为何的，他竟觉得眼前的人有点像部长，可部长不是这样的，红瞳与银发。那是变不了的。
　　走在林间，阴暗之下，前面那走路的人竟一点东西也没撞上，他跟随他前面的人的脚步都还有点吃力，有时不小心扫到边上的树枝。
　　不语回头一看才发现好像自己太过于奇怪了：“不好意思，我的眼睛习惯于黑暗里走动，会不会不习惯？要不要我帮你把前面可能会碰到的树枝砍掉。”
　　“额……不用麻烦。”话里听起来的意思好暧昧，他也只是连连摇头。
　　“那好。跟上，快到了。”不语只是习惯地往前走。
　　“哦！”切原只是如同一个不懂事的小子回答一句。再看看树林之间，月亮出现之后，月光从那树缝之间竟是落下一束束的光线，听着这片空间的小虫们的声音，感觉超可怕的。
　　“到了。”树林间的道路一下子开阔出，一个简单的球场，那中间的网看起来有点松动的迹象，地上的线也有点看不清，“现在开始吗？”
　　“哦！好。”没想到看到月下的球场竟有点失神，晚上的月亮这么亮，从那包里拿出一个球拍借给不语，随即说：“那么直接开始吧！没意见吧！”
　　“好。”轻轻地站在一边之上。
　　“猜面啊！正还是反。”想着还没决定发球权，那人就站在底线之上了，太古怪了吧！切原的声音有点无奈。
　　“正。”接收到他的眼神，只是想，发球权不太可能到自己的手上。没想到竟是一语成碱。
　　“那么我发球了。”一上来他就发不成熟的不规则发球招待不语。再看看那人竟如风的速度，巧妙地回击。而让自己竟一步未移。
　　不语笑着，沙沙的声音说着：“15比0”
　　切原对上不语是惨败，未能从不语的手工拿下一球，并且他一直在那里拼命地跑着，发现那边的人呼吸竟一点未乱，这才发现原来两人的差别竟如此之多。
　　“我输了。”听到最后报名的分数时竟坐到地上去了。看着那边走过来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语。我的名字。”不语只是说出最后一个字。再看看这个可爱的小海带。再加上一句：“语言的语字，记住了。”
　　“哦！”切原对他的实力是没话说了。随即想到：“那么如何找你？”
　　“到这个树林里来就可以了。我教你，不过，你要叫我师傅。”不语在这一点上倒是坚持。
　　“师傅……好奇怪的叫法！不行，叫名字好了，叫语。”切原就是不同意，让自己叫一个第一天见面还刚刚惨败的人作师傅，没有人这么叫的吧！
　　“好。”称呼还是算了，太勉强人也不好。
　　放那个小子离开的时候，两人重新对比过一次，只是这次，不语的声音总是响起，比如内容如下：小子，手握拍的发力方式不对。小子，左脚的移动太大……
　　回到寒隐楼时竟是一片波澜的来袭。

作者有话说

　　寻的话：果然状态有点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