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奶爸同人][三木久也X出马要]六骑圣中带子番长》瑟尔纳特

9、出乎意料的惩罚

　　“出马师傅”
　　我走进道场，乖乖屈膝。这么严重的错，一顿打铁定逃不掉。说实话，虽然心里有底，只要诚心认错的话出马师傅不至于真把我打残了，但恐怕吐血，几天下不了床是肯定的了。不过这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他回过头，我却不敢抬眼看他。和天台上给我面子强颜欢笑不同，只有2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在道场里的时候，他是不会开玩笑的。这件事绝没有七海学姐说的批评那么简单，而这件事要算的帐恐怕也远远会超出一个学生会长对学生会成员的处罚限度。但只要能一次算清，不留下后遗症的话，再怎么被处罚我也认了。相反，如果他不作出处罚，而是说出断绝关系之类的话，那对我来说就是五雷轰顶，会生不如死。当然，如果他还念在旧情的份上的话应该不至于会做的那么绝，更何况对方只是些不良，我不相信那些不良在他心中的地位会超过我！
　　“没。”
　　如若当时我知道这声“没”会带来什么结果的话，我绝对会尽量多说话，至少会告诉他我心里对于这件事承受的底限。
　　“你一直很尊重我，但这次又是怎么回事？背着我和静做这种事，还拉着两年级，三年级的学长，你眼里还有我吗？”
　　果然是质问，语气果然很重，明显能感觉到他生气了，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对……对不起。是……是我一时冲动。”
　　如果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就被吓的哭出来了，但我不得不提醒自己他当初定下的规定，只要是在道场里就不准掉半滴眼泪。我用力稳住发抖的身体，双手紧握成拳，控制住自己的声线，狠狠屏住不让泪水出来，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只要事情解决了，哪怕被打的体无完肤，但至少他是疼我的，出了道场后就算哭到天昏地暗他会哄我，会给我做好吃的。我尽量想一些愉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不让泪水溢出。
　　“这是冲动两个字能解释的吗？”他尤其在冲动连个字上加了重音，“你冲动的后果还真是严重，新庄都被打晕了。你将学生会当做自己的玩具一样玩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6个人是一个团体？就想着自己，将其他人的利益放哪里去了？还是说其实你根本将其他人，也包括我，根本不当人看！”
　　“我从没这么想过！我真的是一时冲动，一时的想法而已。真的！”
　　就算这个辩解多么的苍白无力，但我还是吼了出来。
　　“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不会有下次了！肯定不会有了。”
　　就算身体上没受到任何攻击，但精神和心理上也差不多快崩溃了。出马师傅的没一个字都狠狠敲在心头，虽然我自己真不是这么想的我自己最明白，但这件事我显然是真的昏了头，只考虑自己，根本没考虑到其他任何人，只想和男鹿较量，证明比他强，哪怕不择手段，而忽视了不良们最习惯的就是这个套路，打架和竞技是有明显区别的。结果就是六骑圣和不良斗的不分上下，颜面扫地。
　　“四年三班前的打架，也是你唆使的？”
　　我只能老实回答“是”。
　　“去年你还是这个班的学生！”
　　去年，发生了太多事。出马师傅将我带来了这所学校，破例让我进入六骑圣，享受到了多么好的待遇只有我自己明白。当然，他话中有话我也明白，是我忘恩负义了。
　　“对……对不起，我错了。”
　　他每找出一个点我就愈发觉得自己太卑鄙了。
　　“结果，新庄那边不用说，榊是败了吧？大庭广众之下！败给不良，还是大家都看的出的败，你让他颜面何存！你有没有考虑学生会怎么看我们！”
　　“那……那个……我……”
　　现在的状况只能用“词穷”两个字来形容了。一步一步被引入出马师傅的步调之中已经脱不开身了。现在就算我想辩解也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而他火气有多大我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了，连恶魔之力也没隐藏，真的是被气疯了。
　　“是……是我一时糊涂。”
　　已经无暇去管身体是不是在发抖，就连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透，就像刚游泳好上来一样。
　　“你以为我会说一句下不为例然后这件事就过去了？你也可以全身而退？”
　　“我……我没这么想……”
　　就算心里真的这么期望也绝不敢在口头上说出来。当然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那我当然是喜出望外，以后也一定会加倍小心，至少近期内别给师傅添麻烦。但99%的可能性显示不可能不受皮肉之苦。盛怒之下的他火气不可能那么快就降下来，更何况恶魔之力还没收起来。一时的调侃仅是假象而已。
　　“我问最后一次，你还有没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
　　我只能摇摇头。能辩解什么？事实摆在眼前，再辩解也只是诡辩而已。与其让他更生气，还不如坦率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至少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老实说，久也，你太让我失望了。”
　　一个师傅说对自己徒弟太失望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一句话我心里当然清楚。
　　“对不起，我错了。我愿意受罚。”
　　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一定是既冷静又绝望的表情吧。出马师傅从来没对我说过这句话，无论我做的多糟糕他总是鼓励我，总是叫我慢慢来，而今天他却说了。这件事在他看来真的是非同小可。
　　“那我也说出我的决定。”
　　这句话让我有一种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的感觉。
　　“本来的规矩你也知道，若那个犯错的人不是你，现在恐怕早就已经终身残废了。”
　　这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至少师傅是不会那么残忍的。
　　“要我对你下那么重的手，说实话我不忍心，做不到。”
　　听到这句话我自然是决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至少不能再和那些不良纠结了。
　　“所以我能做的是……”
　　虽然被狠狠惩罚一顿是逃不掉的，但我并不觉得那很冤或者是量刑过度。至少对于一个犯了那么重大错误的孩子，这点惩罚确实也是必须的。
　　“久也，我不会再教你了。当然，也仅限于此。以上。”
　　这句话让我睁大了眼睛，彻底大脑当机。不会再教我了，也就是说被逐出道场了，和那些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没被打成残废，但实际上的结果是一样的。被逐出师门了，连个改正的机会也没有。
　　“我先回去了。想通了就回来。”
　　他从我身边走过，却没注意到我心里撕心裂肺的痛。哪怕被打到一个月下不了床也比这个结局好，这和判了无期徒刑有什么区别？！惩罚仅限于此，也就是说我还是他弟弟，但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呢？
　　不知跪了多久，不知用了多久才强迫自己接受他不会回头，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安慰我的事实。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走出道场，步伐去出奇的轻浮，丝毫不像一个练过家子的人。走到了宿舍楼的大门前才意识到现在我最没脸见的就是师傅。拿起手机，想看看有没有谁那里可以借宿？回自己宿舍铁定会被找回去，至少这样的自己不想让普通学生看到。但手机里面只有5个人的联系方式，除了我之外的6骑圣的其他5人。现在的我又怎么能去找他们呢？
　　好想消失，好想立刻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好想立刻从大家的记忆中消失。
　　不知不觉来到河边，那条河，我以前每天和男鹿和古市一起走的路。他们的家庭地址还在我脑子里，但我又怎么能厚着脸皮去找他们呢？
　　我走到河边，坐了下来，抓起石子丢向河里。因为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