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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   “国主!国主!”宫女慌慌张张的跑进了议事大殿。

      “大胆宫女,什么事竟敢斗胆闯进议和殿!!!”叶落正与国中几个重要大臣商议今年贡给大国的税收,掏钱的事儿,本来心情就不好,这时闯进的宫女使叶落爆发了。一拍桌子、一瞪眼,将宫女吓得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

      “国主恕罪…… 新封得明珠娘娘要闯出锁月阁,奴婢们拦不住了,求国主开恩啊~”宫女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什么!!!待朕去看看,各位爱卿稍等。”那个女人竟如此的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然后宫还不让她闹翻天了啊。叶落暗暗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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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站在院子里,见到叶落前来,开口便道“叶落!你……”

      “大胆!不可直呼国主名讳!”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落的贴身侍卫‘影将’打断了,在他看来,月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

      月讨厌这种被束缚住的感觉,双目冰冷的看向影将。

      叶落来到月的身边小声并带有警告的说道“无知的女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月冷笑了一下,“是这样么?”话还没说完,月就将细鞭如蛟龙般甩向影将,将没有防备的影将身上击出一道露骨的伤痕。

      “啊~妖女找死!!!”影将异常恼怒,不等国主吩咐就起身上前与月交起手来。

      叶落不得已只能无奈的退后一旁,以免误伤到自己。

      刀光剑影、鞭痕飞舞、两人不相上下。

      月穿着红色的嫁衣,舞着细鞭,如翩翩仙子一般。

      影将也不落下风,将剑舞的虎虎生威,每一刀都带着冰冷的杀意。

      叶落越看越不是滋味,原来觉得影将武艺高强是个好处,可现在,他可恨死影将那和月的鞭法如此般配的剑法了。

      最后,因月那宽大而沉重的嫁衣使月行动不便,落了下风,没一会就被影将擒获。

      “影将!别杀她!将她关进沉月水楼。”叶落见影将露出杀意,紧忙出声阻止。

      “是!”影将无奈的遵从,谁让人家是国主呢。

      被卸下细鞭的月无力反抗,心中暗想,是没出现‘毁月’,但这‘沉月’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她可以确定了,自己的八字一定和这个国家犯冲。

      月被影将押进了沉月水楼,月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地方,原来就是一个湖泊,在湖中心有个木屋亭,真应了那个名字,自己就是那在湖中心被沉掉的月。她都怀疑叶落是不是知道她的名字了,处处和她作对。

      木屋亭内只有一张桌子、几个木凳、一张木床,别无其它。叶落和影将把她押到这里后就匆匆的走了,就留下两个侍卫守着门口,连吃食都没有,只有一壶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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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月在床上好梦正酣,杀手的警惕令她清醒过来,屋里有人!

      “影将,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靠近此地。”叶落淡淡的吩咐。

      “遵命!”影将转身走了出去。

      “你来干嘛?放我出去吗?你不会这么好心。”月起身说到,突然的出声到将叶落下了一跳。

      “当然是来审问你了,你突然出现在朕的国家,而且还是在朕的猎场里,朕当然要过问一下你的目的了。”叶落抖抖衣衫,坐了下来。

      “我是因误入了时空之门,从未来而来,由你相不相信这就是事实。”月淡然的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你认为朕会相信这么荒唐的缪论吗?”叶落耻笑了一下,然后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月。

      “这就是事实,你不相信也是事实,问完了么?问完了请离开。”月没有说请放我离开,因为她知道这不可能。

      “离开?”叶落大笑,“这是朕的领土,就连你也是朕的妃子,朕在新婚之夜来宠幸自己的妃子有错吗?”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先得到她的身,在一点点攻陷她的心,总之、她是他的猎物。

      “你无耻!”月有些害怕的喊道,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叶落的武功绝对在自己之上,如果他要来硬的,自己真的反抗不了。

      “好啊,朕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无耻。”

      叶落扑上月,将月死死的压在床上,月在惊慌中想到了一个男人的弱点,膝盖向上顶去只听一声惨叫,叶落翻身滚了下去。

      “国主!!!发生什么事了?”影将听到叶落的惨叫急忙跑了进来,怕叶落出事,进来后就看到叶落跪在地上,手捂着要害,咬着牙直冒冷汗。

      “国主!!!怎么样?需不需要传太医?”影将问道。

      叶落摆了摆手,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这事哪好意思传太医,到时传出去国主宠幸妃子不成,反被伤到要害,那他这国主的脸面也就不用要了。

      “你这妖女真不知好歹,国……”

      “闭嘴!!!回御书房!”叶落打断了影将的质问,这死脑筋,再嚷嚷的话全后宫都知道了,叶落憋气的带着影将离开了。

      “嘻嘻~ ”月坐在床上想起叶落那狼狈的摸样不禁偷笑。

      “呵呵呵~好有趣的一幕啊,不愧为我看中的人。”一道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谁?”月惊恐的站起身,向四周看去,但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门边的两个侍卫也毫无察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啊,可让我好找啊。”声音再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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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守在门边的侍卫还站在那里,看来已经成了摆设。锁断裂了掉在地上,从门外飘进来一个人。

      如果问此人给月什么感觉,那月一定会回答‘狐狸’。

      此人一身白色纱袍,腰间系着大红绸,鲜红与雪白的结合、说不清的诡异,微卷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整张脸像狐狸一样,透着邪魅,脖子上盘绕着两条首尾相连的鲜艳毒蛇,额间金色的符号一闪一闪。

      “你是人是鬼?”月不禁脱口而出。

      “半人半鬼,我的名字叫‘冥’,打算招收个徒弟,不知你愿意可否?”男子微微一笑。

      “本名‘月’为什么找上我?”多年来在黑暗世界里驰骋的她无时无刻的不得不保持她的警惕。

      “因为三天前我在猎场休息,忽见白光闪现,好奇心驱使我上前一看,当走到附近时才发现是个女子,还没等我上前查看就被猎场的主人‘国主’将之带走。我正巧无聊,就跟了上去,没想到此女子被我暗地里救醒后竟惹怒了国主,被关了起来,审问时更是语出惊人,自称来自未来。如此特别的一个人我当然要先别人一步,将她收为己用了。”冥用一种‘你说呢’的眼神微笑的看着月。

      “你相信?”月疑惑的问道。

      “我都看到光芒了,不由我不相信。”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半倚在床住上。

      “你带了什么?怎么有种香味?”月皱着眉,有香气的东西在她看来不是迷香就是药粉,反正不是好东西。

      “你过来。”冥想了想说道。

      月走到了冥的面前,在她看来,冥想杀了她易如反掌,不必如此设计她,就凭进门是那一绝的轻功就能看出来,所以月一点都不担心冥会陷害她。

      冥有心戏弄月,冲着月勾了勾手,月把腰弯下,冥伸手一勾月的细腰,月惊呼一声顿时就趴在了他的胸前。

      “你的体香?”月有些吃惊,男子竟会有如此清新的体香。

      冥有些戏谑的问了一句“你喜欢在深夜趴在男人身上讨论男人的体香?”

      “你也是男人?”月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将这句话说出口,说出后才觉不妥,抬眼看向冥。谁料,冥竟然笑了,但愿不是被气笑的。

      “对啊~我也是男人么?”口气忽然一转,严肃的说到“我是你师父,起来,让为师试下你的武力。”

      月手忙脚乱的爬起,脑中灵光一现说道“师父,我的细鞭在叶落那里,没有细鞭我使不出武力。”月打算借冥的手拿回细鞭,然后远走高飞,继续干杀手的职业。

      “我这就去给你取来。”冥站起身看一眼月扫了扫长袍又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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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冥又飘了回来,将手中之物扔在了床上,月偏头一看,赫然是自己的细鞭,拿起查看、细鞭完好无损。

      “你够毒啊,细鞭上竟然沾有我都分辨不出来的剧毒。”冥咋了咋舌感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接招!!!”月突然将细鞭击向冥。

      “好,我喜欢!!!”冥闪身一躲,躲过了月的细鞭,又飘了出去不见踪影。

      门、关上了。锁、完好无损。门边的侍卫、恢复了正常。

      月呆愣在原地,大脑短暂死机,不明白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手中还拿着细鞭她都要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了。

      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离开了?生她气了?不会的… 月坐回床上将细鞭贴身缠在腰间,继续睡觉。

      不是她心大,也不是她不想走,而是不能走,她需要在这皇宫内将这个世界了解后才可以走,不然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第二天,什么吃食都没有送过来,月站在床边,满脑子想的都是冥的一言一行。

      很快,一天过去了,夜迎来了黑暗,月早早的睡下了。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些冷,所以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并不是屋顶,而是那满是星星的天空,月一惊,刚要做起,鼻尖飘进淡淡的香味,是冥!!!这时月才发觉自己是被人抱在怀中。

      月打量着四周,是一片草地,冥坐在草地上,抱着她。

      月安心的继续欣赏着天空的星光,清新的香味环绕在四周,让月昏昏欲睡。

      “时空之门…… 它无处不在,会不会看见它完全取决于一个人的意志,如果不想进入,那么它就不存在,如果正巧碰到了它,而且还非常想逃离那个世界时,就会进入时光之门,它会将人引到另一个世界。”冥用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叙述着。

      “你怎么会知道?”月闭着眼睛问道。

      “呵呵~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不知道的,给我讲你在那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月将自己闫暗和影发生的一切都讲述给了冥,然后看着冥的双眼问道“你呢?”

      “我?”冥抱着月换了一个姿势,开口徐徐道来“在我有意识时就在一个墓室里,双亲是谁都不知道,靠着本能我开始吃墓室里生长出来的草,空闲时就在墓室周围扩建空间,装机关,建迷宫,修暗道。后来我走了出去才发现那个地方是乱葬岗,白天都没有人敢去那里,而我,却在那里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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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事情他没有再讲,如果要讲,讲十天都讲不完。

      “看你脏的……”冥话锋一转,抱着她站起身。

      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确,嫁衣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想必脸和身体也好不到哪去。

      “看来你应该洗个澡……”冥像自言自语似的嘟囔着。

      说完,冥就猛地把月的嫁衣撕开,粗鲁的甩到一旁,然后一抛,将月抛入湖中央,月虽会水、但还是因冥的粗鲁而呛到了。

      “咳咳~咳!”月浮在湖中央拼命的咳。

      冥看到这里,直接飘向月的位置落进湖里抱住月,向月嘴里弹进一颗小药丸。

      “咽下去!”冥轻声喝道。

      “咳~ ”月把药丸咽了下去,感觉舒服不少,气也顺了。

      “你的衣服!”月惊呼道。

      “没事,那是用特殊材料做的,不浸液体与灰尘,就算脏了淋一遍清水也会干净。”冥边说边在月的身上搓洗起来。

      月满面羞红,娇羞的任由他搓洗,因为在‘沉月水楼’时,她就将那颗芳心沉进了冥的心海,两人默契十足,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洗完成后,冥抱着月飘向岸边,站在草地上仔细的打量着月,月也一副任君品尝的架势,冥满意的点了点头。

      从一旁拿出一套衣衫,同样的白纱袍,红绸子……

      冥知道月并不会穿这种衣衫,索性将月抱起,一件件的帮月穿上。

      穿上后,月湿着头站在那里,月光洒下,如仙子一般。

      冥看了看,从袖中掏出一把木梳,走到月的身后将她的头发一缕缕的仔细梳理起来,而后用红纱绳简单的束起。

      “月,不可否认,你的确很美,就像一颗夜明珠,也怪不得那国主把你锁起,就连我,也想把你珍藏起来。”冥摸着月的脸颊,邪魅的一笑。

      “师父!请自重!”月推开冥的手,捡起地上的细鞭要缠在腰间。

      冥将细鞭夺了过来,边解开月腰间的大红绸边说道“你也当我是师父?昨夜你不是还想利用我给你取细鞭,然后打算逃之夭夭的么……”说完了,也将细鞭藏进了红绸里了,然后抬起头看着月的眼睛。

      他竟然都猜到了!月躲闪着冥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口中嘟囔着问道“那你还给我取?”

      “当时我确实有些生气,暗自决定只要你敢跑或者敢反抗我…… ”冥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又开口说道“那我就把你洗干净然后杀掉,用药物使你身躯不腐,把你带回墓里永远的珍藏。”冥的手摸向了月的脖子“只要我一用力……”

      月心虚的转移话题,“恩~你腰间也有兵器吗?我看你的动作好像很熟练。”

      冥将手拿了下来,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到,“当然有,是一柄浸了毒的软剑,你要看吗?”

      “不了…… 我…… 饿了……”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该回去了。”冥就像没听到月的话一样,抱起月飘向皇宫的方向。

      “为什么还要我回来?”月站在沉月水楼内问向冥,她不明白为什么冥不带她走。

      冥边向外走边说道:“有吃,有喝,有住的地方你不喜欢?”

      月顿时大悟,转头向后看去,不出她所料,床上有个包袱,打开来看,是一个大红苹果和几块香甜的点心,月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弯成了月牙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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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夜晚,叶落一天都没有出现,想必是养伤呢吧,月心情愉悦的等待冥的到来。

      “月,昨夜休息的可好?”冥推门走了进来,门两边的侍卫彻底成了摆设。

      “呵呵~”月回给冥一个微笑。

      “今晚我带你去看这个世界的风景。”冥打横抱起月飘了出去。

      时间流逝…… 两天过去了,每夜冥都带着她去那个湖里洗个澡,然后去各种不同的地方欣赏风景,不知道今夜会是什么呢?

      冥将月带到了一片宽阔的竹林里面,将月放下,“月,今后我会将我所会的武功全都传授与你,你要认真的学,这样才不会令我有弱点。”

      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今夜我来教你一套鞭法,三日之内必须学会。”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细鞭舞了起来。“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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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月正在床上补觉,她仅用了两天就已将那套鞭法舞的熟练,但因夜晚运动量过大,她急需睡眠来补充体力。

      “国主驾到!!! 柔娘娘驾到!!!”一声尖声尖气的嗓音传来。

      他来干什么?月迷迷糊糊的想着,这几天的舒适生活已经让她忘了这里还是叶落的地盘,无奈的起身坐在床边,恭迎国主。

      门被打开,叶落、影将、还有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太监。

      “你!!!…… ”月落瞪着穿了一身白纱、系着大红绸的月说不出话来,本来他猜想的,衣衫破烂,脸庞污垢,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幻想砰的一声消失了,眼前这个干净的可人儿哪像是被关了几天、饿了几天的人啊,而且衣服还换了。

      “侍卫呢?!!!两个饭桶!!!”叶落怒气冲冲的吼道。

      “这…… 这不可能啊…… ”冲进门跪趴在地上的两个侍卫看着眼前的月也说不出话来,被叶落的怒气吓得只是不停的磕头嘴里喊着着国主开恩,国主恕罪。

      “国主~这不会是个会妖术的妖女吧~臣妾好怕~”柔弱的女子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没骨头似的倚在叶落的胸前,把头转向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示威的向月扫了一眼。内心想着就凭你也配跟我抢国主,笑话!

      叶落没理那‘柔弱’女子,转向月忍着怒气沉声说道“爱妃…… 能给朕解释一下吗?”

      月坐在床边,嘴角勾起,并不打算回答。

      “那条在朕身边消失的细鞭想必也在你这里了吧……”叶落继续说道。

      “大胆!!! 国主在问你话!!!”跟进来的那个太监尖声喝道。

      月看着眼前用手指着她的太监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就甩出细鞭,将眼前的太监缠起,甩到一边,砰!的一声,太监撞到墙上,落在地上已经断成了两截,肠子流了出来,鲜血溅了一地,被月收回去的细鞭上却不见一点红色。

      见到这一幕,柔弱女子已然呆住,变成雕像,连呼吸都不敢太放肆了。

      本来打算出手的影将也呆愣在原地,在他看来,月的鞭法已经在他之上了,能用柔弱的细鞭将人截断,鞭上却不沾一滴鲜血,这已经可以跨入高手的行列了,难道几天前的那场战斗她并没有尽全力?

      “你…… ”叶落瞪着月,过了一会放弃了“好吧,朕不关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叶落恨恨的点了点头,带着一干人等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叶落问向身后的影将道“现在还有谁能与她匹敌?”

      “禀报国主,只有隐世的高手才可与她一战。”影将老实的回答道。

      “朕也知道,但隐士高手是说出来就可以请出来的吗?”

      柔弱女子,也就是柔娘娘在一旁若有所思,最后眼中露出一丝恶毒的光芒,“国主~臣妾有个想法~”

      “恩,说。”叶落相信她会有一些主意,后宫的争斗他不去管并不说明他不知道,每个女人的心机他都看在眼里,他很信奉弱肉强食这句话,女人也一样,所以他放任后宫争斗,不去插手。

      “臣妾想虽然她武力高强,但却只有一条柔软的细鞭,虽能将人截断,但却敌不过太多人,您可以用人海战术。”柔娘娘小心的将这句话奉上,尽量显示出自己的聪明但又不能透漏太多的心机。

      “属下也觉如此可行。”影将向叶落说道。

      “再说吧。”叶落自己也觉的这可行,但人太多很容易伤到她,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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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见叶落他们走了出去,看了看地上血流满地的太监闲恶的皱了皱眉,也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走着,欣赏着风景。

      突然,她无意中瞧见了自己的胸前的白纱上有一抹红色,形状像一朵梅花,娇艳欲滴。

      这是怎么回事?她可以确定先前没有的,而且冥给她的衣服是特制的一身白纱袍,根本就不可能染上红色。

      月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片茂盛的花园中央,一颗硕大的樱花树映入眼帘,月也不打算想太多了,等晚上问问冥就知道了。

      她现在想要做的就只有睡觉,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让本来就想睡的月更是懒洋洋的,飞身上了樱花树,选了一条粗壮的树干倚着睡着了。

      不知不觉太阳下山了,月亮一点点的爬了上来,月睡饱了,睁开双眼,迷茫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飞身跳下樱花树,打算回沉月水楼,虽然那里有个令她厌恶的死尸,但怕冥找不到她,只好回去。

      走了一会,又回到了那棵樱花树下,月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她竟然迷路了,冥如果找不到她怎么办?她屋子里的那个死尸就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

      又走了几遍,再次回到原点,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冥应该早就来了,这可怎么办,这花园一定是由奇人布置的,不然凭借月那能从亚马逊森林走出来的经验不可能会被困在这个小小的花园里。

      月奔跑起来,突然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

      “怎么这么急啊?乱跑的小东西,害我好找,屋子里还放了一具尸体,这要是别人早急疯了。”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语气,是冥!!!他找来了,竟然找到自己了,月欣喜的抬头,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

      “迷路了?”冥淡淡的问道。

      他像往常一样去了沉月水楼,离得不远就问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和一股几乎闻不出来的梅花香味,他就知道月一定是杀人了。等看到屋内的情景时更加佐证了他的猜测,等了一会,不见月回来,他就知道月一定被困在了什么地方,以月现在的鞭法无人能匹敌,不可能被困住,他突然就想起了曾经在皇宫中把自己都困住了的一个花园,那里完全是自然生长,形成了那么一个奇特的地质,一般人根本就走不进去更别提出来了,他就稍稍改动了一下,使其可以让自己自由进出,想必月是无意中走了进去被困在那里了,刚一进来,就见月在里面团团转,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月点了点头道“这里很奇怪,一定是有奇人布置,我都走不出去。”

      “那是当然了,这里是我布置的,你当然不可能走出去。”冥得意的一笑,狐狸般的眼眸眯起,更像狐狸了。

      “你在皇宫布置这个干嘛?有什么用?”月拿过冥手里的包袱,坐在树下打开,里面有桃子、李子、点心。

      冥也跟着坐了下来,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抓猎物啊,看?今天不就抓到你这个小猎物了吗……”

      “哼哼~你在喝什么?”月不承认也不否认,看冥掏出一罐东西喝了起来,奇怪的问道。

      “国主睡前喝的美酒,你尝尝?”冥将罐子递了过去。

      月喝下一口,入口甘甜,没有普通白酒的烈性,苦辣,好喝之极,又咕咚咚几口将之全部喝下。将空罐子还给了冥。

      “全喝了???”冥惊讶的空了空罐子。

      “不可以么?”月有些淡淡的醉意,嘟囔不清的说着“咦?你的蛇怎么在咬你的颈动脉啊,你不疼吗?我帮你把它拽掉。”

      冥抓住月伸上前来的纤纤玉手,眯起眼睛道“它是在帮我解毒,你醉了。”

      “没醉~”月摇了摇头道“我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都说酒是国主睡觉前喝的,里面当然有少量的□□了。我只是让你尝尝,谁知道你全喝了。”

      月看着冥那眯起的双眼,邪恶的笑容,狐狸般的嘴脸明显是在说‘我是故意的。’

      “怕什么,我帮你解毒……”冥嘿嘿一笑,将月抱起,飞身飘上樱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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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那滚烫的身躯将月压在樱花树上,细细品尝月那嫣红的嫩唇,月体内的药性渐渐发作,笨拙的回吻着冥,冥低吼一声将月的纱袍撕裂狂吻着月的身躯……

      夜未央,月正中,它人好梦正浓,花园里却春色满园、娇羞无限、就连花儿都闭紧了双眼……

      在湖中清洗过后,月换上了新的白纱袍,原来的那套已经被冥毁了。

      天色渐亮,月被冥抱在怀里坐在草地上,等待着日出。

      “你好粗鲁,特制的衣袍都被你撕毁了。”月有些娇嗔的说道。

      “没办法,人在某些时刻总会激发出无限的潜能……”冥坏坏一笑。

      “干嘛给我喝催情酒?我又不是不从。”月的目光紧盯着天边。

      “我要证明我是男人,而你是第一次承欢,我怕你受不了。”冥的口气就像是说今天吃什么一样淡然。

      月盯着那渐渐升起的日出,没有说话,原来这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质疑他不是男人的那句话呢,看来以后说话要小心些,说者无心,他这听者可有意记下啊,还说不定什么时候会不声不响的报复回来。

      太阳完全升了起来,初晨的阳光洒向大地,有些寒冷的空气渐渐温暖起来。

      这是月第一次在白天见到冥的模样,狐狸般的脸庞更显清晰,额间金色的符号一闪一闪,更加有光泽。

      “你该回去了……”冥横抱起月。

      “你怎么白天都不在?我不想回到那个地方。”月用有些请求的眼神望向冥。

      “好吧,我带你去逛街。”冥转了个方向,向另一个方向飘去。

      月忽觉脖子上凉凉的,用手摸去,软软的、冰冰的,低头一看竟是冥脖子上其中一条色彩斑斓的蛇。

      “啊~它什么时候爬上来的。”月吓得不敢乱动,她刚开始开口虽然也怕这两条蛇,但时间长发现它不会乱爬才安下心来。

      “这蛇本是一对,你是唯一一个与我交欢之人,雌蛇会自动认主,别怕,它不会伤害你。”冥头也不低的继续飘着。

      经这蛇一吓,月想起要问冥的事情了,开口道“冥,我的衣服上出现了一朵红色的梅花,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你性情高贵、淡雅、与梅花相似,杀完人后会它的精血会染到你的身上,化成一朵梅花,而且你没闻到你身上若有若无的梅花香味么?这梅花上的血可使斑纹蛇成长。”冥耐心的向月解释着。

      “这是那个太监的精血?感觉好恶心……”月嫌恶的说道。

      这时,月脖子上的蛇就像懂得主人的心思一样,缓缓的爬到那朵梅花的位置吸着精血,没一会,梅花消失了,蛇又爬回月的颈上首尾相连的打起瞌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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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抱着月来到了热闹的大街上,放下月。

      月对这个时代的每样东西都很好奇,东摸摸、西看看。

      到了晌午,冥带着月来到了一个酒楼,冥长的太妖魅了,再加上两人奇怪的装束,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找了个隐蔽的桌子坐了下来,唤来小二、点了些可口的饭菜吃了起来。

      “这位姑娘好生面熟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两个人来到了月的桌前。

      冥和月抬起头看向来人,竟是叶落和影将,这下子乐子大了。

      “就连装束都一样。”叶落忍着怒气淡淡的加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说完后继续吃着饭。

      冥抬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喝着杯中的酒。

      “大胆!!!”影将看不下去了出声喝道。

      “影将!闭嘴!我们确实是认错人了……”叶落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酒馆,影将狠狠的瞪了月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不愧是国主,真有气度啊。”冥淡淡的开口,语气中有着笑意。

      “呵呵……”月淡声笑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吃饭。

      夜晚,玩儿了一天的月被冥送回了皇宫,冥说他有事要查,在查明之前月必须呆在皇宫,不然会有很多麻烦。

      月刚一进沉月水楼就看见叶落怒气冲天的站在屋内,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似地。

      “你怎么在这?”月明知故问。

      “你还敢问!!!”叶落怒吼着“那个人是谁!!!你不是说你是从未来来的吗,今天竟会和熟人出去逛街!别告诉我他也是从未来来的!!!”

      还没等月说话,从外面风风火火的闯进一个人,是影将,“国主!不好了,御书房起火了。”

      “起火!!!”叶落沉思,想明白后,转向月凶狠的说“是他干的对不对!!!”见月不说话叶落又说“真是好本事啊!!!”甩袖快步走了出去“影将,把她带去柔院。”

      月为了继续呆在宫内只好跟着影去那个什么柔院得地方。

      到了地方后才知道原来柔院就那个柔娘娘住的地方。

      “哼,明珠妹妹,我是姐姐你难道不来见过一下么?”有着影将撑腰,柔娘娘也不怕月了,底气也足了。

      在一旁的影将暗自着急,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万一这个女人生气了那他的命都难保。

      “你也配?”月淡淡的说了一句气死人的话,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椅子上饮着茶。

      “什么!!!”柔娘娘大叫着,但碍于月的恐怖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时,从门外飘进一抹鲜红色的影子,定睛一看,是冥。

      “月!解决这里,跟我走,一会我来接你。”说完这话,影将还没来得急拔剑,冥就又飘了出去。

      “柔娘娘~你不是要我向你见过么?现在我就来帮你解脱……”月甩出细鞭向柔娘娘一步步走过去。

      “妖女!!! 你别太放肆!外面有十队锦衣卫,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进来。影将在听到冥说出那句话时就知不妙,紧忙出声警告。

      月还是一步步走向柔娘娘,对影将的警告只耳未闻。

      影将尖锐的长啸一声,迅速的退了出去,顿时,从门外涌进大批拿着剑会武功的侍卫将月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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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看着眼前的侍卫,细鞭迅速挥出,发出‘咻’的破空声,再一看,柔娘娘已经躺在地上断气了,喉咙上裂开一道血痕。

      侍卫只进不退的向月涌来,月再次扬起细鞭冲向侍卫群,所有的侍卫只见月的白纱袍飘来荡去,无法捕捉住踪影,还没等攻的月的身上就已被断喉。

      直至屋内所有的侍卫都倒在了地上,月才罢手,身上点点梅花,煞是好看。

      “天……”听影将通报的叶落冲进屋来看到满地的尸首被惊的倒抽一口气,抬眼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了眼月,飞身退了出去,既然得不到,那就要将她毁了,叶落心里暗下决定。

      “来人!!!放火烧屋!!!”叶落命令道。

      哄~大火燃烧了起来,众人只见一抹白色带着点点血红的影子飘了出来,那正是月。

      月浮在空中,看着底下众人,冲叶落说道“你放我走!我不找麻烦。”

      “不行!如果传了出去朕以何安民心。”叶落宁死不放。

      这时,另一抹血红色的影子飘了过来,冲进人群里用他那柄软剑大杀四方,只剩下叶落和影将时才停下手,对叶落说道“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说完就飘向空中抱起月向宫外的方向飘去。

      出了皇宫,来到一片空地,冥将月放下从袖口拿出三束不同颜色的草出来,交给月说道“吃下去。”

      “这是什么?”月把玩着手里那红、黄、黑色的三种草。

      “鬼草,我在墓里从小吃到大的那种,这几天我边打探消息边寻找,这种草只在坟间生长,及不容易找到,一直没找到红色的,没想到今天在御书房里的角落看到了,那个角落一定是长时间浸染鲜血,国主的手也不干净啊……”冥感叹着。

      “当然江山是用血肉才可以稳住的。”月将三种鬼草吃了下去。

      月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月的额间现出一个符号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金光,皮肤更加白皙嫩滑,更感觉自己颈间的蛇与自己心意相通,血液在血管里奔跑,突然察觉自己功力巨增。

      月惊喜的看向冥。

      “这就是鬼草的魔力。”冥微微一笑。

      “现在去哪?”月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突然从皇宫出来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知道,冥是可依可靠的。

      “陪我解决一些事情后回墓。”

      冥抱起月向大街的方向走去,两条蛇各自在月和冥的身上游移,将斑斑血红还回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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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在客栈的十号房里月趴在冥的胸前。

      “明天你去一个叫伍庄的地方,杀光那里的所有人,任何人都别放过。”说完后冥就抱紧了月闭上眼睛,并不打算解释。

      月见如此,也闭上了眼睛睡觉,她永远都相信冥。

      隔天,月站在伍庄主屋的屋顶上,看着在伍庄进进出出的人,想到一会这些人都会死在她手上,月不禁为他们感觉到悲哀。

      “呵呵呵呵呵~小小蝼蚁忙忙碌碌,殊不知下一刻魂归何处,我真为你们感到悲哀啊~ ”月居高临下的站在屋顶上看着下面人的慌张。

      所有的丫鬟仆人主人都站在院子里向四周搜寻。

      最后,有一个眼尖的仆人看见了站在屋顶上的月。

      “伍老爷~人在那里”那名仆人指着月大喊。

      月扬起手中的细鞭飞身下去,细鞭灵活的缠住那名仆人的脖子,纵身又飞了回去,在看那名仆人已然身首异处了。

      所有人都惊恐的望向月。

      “啊!!!是他回来了,是他!他向我索命来了”伍老爷看着月大叫。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您醒醒啊~”一名丫鬟见到伍老爷倒了下去,迅速扶住伍老爷,可惜伍老爷已经面色发青,活活被吓死了。

      “爹~!!!您睁眼看看我啊~爹~”一名小姐打扮的人跪在伍老爷身边哭喊着。

      “你! 是你!你还我爹爹命来!!”那名小姐从腰间抽出剑指着屋顶上的月喊着。

      “你们…… 都要死……”月宣布着。

      月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讽,说时迟、那时快,月飞身下来站在那名小姐面前,伸手击向她心脏的位置,穿透了她的身体,鲜血纷飞,收回手,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躺在月的手心。

      “啊~救命啊~”看见这一幕,所有人都大叫着向门外跑去,也不管推没推到人和脚下人的哀嚎,每个人想到的只有自己,也有人趁乱跑到屋子里收刮金银物品,躲在角落等待月的离去。

      月淡漠的看着这些人,眼底闪过厌恶,月毫不留情的甩出细鞭,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月眯起双眼,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她发现自从吃了鬼草后自己越来越残忍了,这可能就是副作用吧。

      不出片刻,能看到的人全都倒在了血泊里,月打出真气击向所有房屋的主梁,所有的房子在那一瞬间轰然倒塌,里面的人无一人能逃出来,那里成了这些人永远的坟墓。

      月找了一堆火把,点燃后扔进废墟里,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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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冥并不在房间里,月在桌边到了一杯茶水细细的品尝着,不一会,冥一身血红的走了进来。

      月略感奇怪,开口道“你…… 去杀人了?”

      “没错。”冥拿起月喝剩的茶一口全饮了进去。

      抱起月坐在凳子上才开口道“这个世界的武林是由剑庄、刀庄、石庄、伍庄、杨庄这五个山庄共同管理的,这五个山庄也是我的仇人,我现在开始了复仇,虽然因此武林会大乱,但我并不在乎,不听话就一个字‘杀’,你心软么?你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如果你在杀下去就真的回不了头了,会彻底变得和我一样残忍。”冥认真的注视着怀中的月。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月正视着冥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着,像许诺一样,拉起冥的双手十指相扣、心心相印。

      一吻过后月轻声开口“可以讲讲你和他们之间的是吗?”

      冥将眼睛转向它处,似在回忆,缓缓开口“出墓后我知道了人都是有双亲的,我开始寻找我的双亲,哪怕是一点消息我都不会放过,谁知消息追查到了那五个庄院,五个庄主共同把我请到了石庄,将我灌醉绑在了炼丹房里,我隐约听见他们说,只要把我练成五粒药丸吃下就可功力大增,得以称霸武林。最后,是我硬把体内的酒气逼出体外,这才趁机逃跑,这两年,我尝尽了世间所有的酸甜苦辣,甚至被人卖去当舞妓,别人都不会将我当人看,高兴了赏块骨头,生气了踹上几脚,那种屈辱我不会忘记,现在我回来了,我要将那些痛苦通通还给五个山庄的人。”

      冥说完后长呼一口气又继续开口“伍庄、杨庄解决了,现在我去剑庄,你去刀庄,至于石庄…… 我明天会让他们尝尽所有的痛苦。”冥再说这句话时眼神透漏出的阴狠不禁让月都感到惧怕。

      “难道那四庄只是帮凶,石庄才是整个事件的策划者?”

      “没错,走吧。”冥拍了拍月,月从他身上下来走了出去。

      月站在刀庄的大院中央,看向四周的人,迅速将庄主点上穴道,把他趴放在屋顶上让他能看清下面的情景。

      “接下来,你就为你所作出的一切忏悔吧……”月飞身进入到恐慌的人群里。

      杀人时月特意将动作慢了下来,让庄主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切。

      庄主眼前一幕幕家人倒下去的不甘和疑惑令他流下了忏悔的泪水,咬舌自尽,他的头搭在屋檐上,口中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在满是尸首的寂静大院里发出细微的声响,非常诡异。

      月杀完人后同样放了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

      当晚,云雨过后,冥压在月的身上,眼睛看向一旁血红色的纱袍苦笑道“你已经和我一样了。”

      月点了点头,闭上双眼就要睡去。

      冥在月的胸前洒下细细碎吻,暧昧的说道“这就要睡了?我还没要够,怎么办?”

      “呵呵~”月轻笑出声,睁开双眼,用力将冥反压在身下,看着冥那惊喜的眼神邪邪一笑,不可否认,月真的越来越像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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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身血红的冥和月一起来到了石庄,看着石庄的大门,冥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轻轻敲击三下,等待着里面的人开门。

      门打开了,一位门房走了出来,“请问二位有何事?”

      “去通报你家庄主,就说是故人前来,有要事相商。”

      “是,请二位稍侯。”

      冥和月相视一笑,那种笑容不由得令人生寒。

      不过片刻,门又重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年轻男子。

      “家父现正闭关,在下石耀,二位里面请。”石耀将冥和月请到大厅。

      二人进来后不等石耀开口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看的石耀直皱眉,这二人怎如此不懂礼数。

      “事情很重要,告诉石庄主就说十年前的那颗药丸又出现了,我是知情者,他听后必会前来。”冥煞有其事的说着。

      “好的,请二位稍等。”石耀一拱手走了出去。

      月起身坐到冥的怀里,偏头想了想问道“十年前?你现在多大了?”

      “现在二十七了……”冥语出惊人。

      “什么?我才十六岁,我亏大了。”月嘟着嘴把玩着冥的头发。

      冥微微一笑,不说话了,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不一会,石庄主就领着石耀与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谁找老夫啊?”

      石庄主其实一进来就看到了冥和月,但他没认出冥,只当是他二人吃了那丹药才变成这模样的。

      “二位久仰,这位是我的大儿子,石耀,想必你们都认识了吧,这位是我的小儿子,石影,”石庄主介绍了一番,然后一拱手问道“请问二人尊姓大名?”

      “冥,这是我徒弟,月。”冥简单的介绍。

      石庄主微微一愣,这二人的姿势分明是伴侣,没想到竟是师徒,唉,现在武林中人都很随性,自己也不能说什么,找个位置随意坐下。

      这时,石庄主才看到石影站在那里,对着月发呆,这玩意惹怒了对方可不是闹着玩的,紧忙喝道“影儿!!!坐下!!!”

      “月,你是来原谅我的吗?”石影语出惊人,原来他就是那个自杀了的影,只不过月是身体进入时空之门,而影却是自杀后灵魂进入的,所以月认不出他来是很正常的。

      影泪流满面的站在地中央,深情的看着月。

      “影儿!!! 看来你的疯病又发作了,来人啊!!!将影儿带回房里!”石庄主说完后紧忙转向冥赔笑说道“让二位见笑了,小儿两年前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就留下了疯病,有时就会这样,别在意。”

      这时,家丁走了进来,要将石影拉走,石影挣扎着“不!月!你忘了吗?我是影啊!那个深爱着你的影!!!”

      这句话宛如一记惊雷,在月的心中炸响,月吃惊的睁大眼睛,有些激动,她虽然不爱影了,但和影一起六年,多少都有一些依恋的。

      “别拉他!”月从冥的身上下来,走到影的面前,轻声问道“影?”

      “恩,”影重重的点头。

      月伸手一点影的昏穴,影倒了下来,月将他扶住放到椅子上。

      然后向一旁不知情的石庄主说道“他的确是我的一位故人,至于他怎么变成你儿子的我就不知道了。”说着又坐回了冥的怀里轻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冥听到这句话,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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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庄主也不多说,和丹药比起来一个儿子算什么。

      “二位可是已经服下那丹药了?”

      “不,那倒没有。”冥淡淡的开口“你不认识我了?不是说帮我找双亲吗?恩?”

      月闪身来到石庄主面前,迅速的点了他的穴道。

      被点住动不了的石庄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说道“你…… 你是来…… 找线索的?”

      “不!我是来索命的!”冥的双眸露出嗜血的光芒。

      “救……”还没等他喊出声,月就又点了他的哑穴。

      石耀见此情景趁机跑了出去,冥并没有阻止,来多少他就杀多少。

      冥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扔给月淡淡的说道“月,别让我失望。”

      “好的。”月接住匕首,板起石庄主的一根小手指,一点一点将上面的血肉削了下来,然后将血止住,这样死太便宜他了。

      石庄主痛的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地面,双眼通红瞪得大大的,嘴不停的开开合合,但因已被点住了哑穴,所以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没有声音,不过瘾。”冥像看戏一样,淡淡的说出想要看的。

      月知会的将他的哑穴解开,同时又削去了他的另一根手指,顿时一声惊天的惨叫从石庄主的喉咙里喊出。

      “啊~!!!饶了我!~饶了我!~”

      石庄的所有人都被这声惨叫给引到了大厅,冥抬头望向门口的人群,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出声,手起刀落,石庄主的手指又少了一根。

      “啊~!!!你们快来救我啊!!!阻止他们!!!”石庄主那通红的双眼看向门口,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理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甚至有一些人还露出了快慰的神情。

      冥和月对视一眼,大惑不解,冥站起身,月也把石庄主点昏丢在一旁,来到冥的身边,与冥一起面对石庄上上下下所有人。

      大厅顿时静了下来,就连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能听见,并没有人离去,也没有人惊慌。

      最后赶来的一个女子打破了所有的寂静。

      “影!!!你怎么了!醒醒啊!我是你的嫣嫣啊!!!”那名叫嫣嫣的女子扶起影着急的叫着,见影没反应把头转向月问道“你们把我相公怎么了?”没有仇恨和质问,有的只是着急与对影的关心。

      “嫣嫣,他没事,别胡闹,只是被人点了穴道而已。”一位妇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开口道“二位不必如此戒备我等……,我们看似是他的家人,可我们都恨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冥疑惑的看向妇人,“你叫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冥并不担心妇人骗他,这里的人在他看来全是蝼蚁,只要他一抬手,这些人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叫丁柳,是被他抢来的,他杀了我的丈夫,逼疯我唯一的儿子,我在他身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为他父子报仇。”妇人的神情有些激动和失控。

      月有些觉得被这么多人看的不太舒服,抽出细鞭轻轻敲击地面,所有人都是聪明人,都散开了该干嘛去干嘛去,没有人去理会断了三根手指的石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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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冥将石庄主关进了地牢,而影被解开穴道也被关进了房里,冥和月简单的洗了一个澡躺在石庄的客房里睡下了。

      第二天,在吃饭的大厅里,石家的所有人都到齐了,丁柳、石耀、嫣嫣、影、还有一个今早才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的石研,是石耀的妹妹。

      “我吃完了,我和影出去走走。”月询问着冥。

      “恩,快点回来,我们还有事要做。”冥给了月一个理解的眼神。

      月和影走了出去,却没有人注意到嫣嫣那有些受伤黯然的神情。

      “你还不原谅我吗?月?”影轻声开口。

      “影,我们来做个催眠好么?然后我会给你答案。”月淡漠的看着影,往日的爱意已经不复存在。

      她昨夜已经想明白了,她和影之间的爱并不是爱情,而是一种同命相连的亲情而已,她会对着冥笑,为冥敞开心扉,但对影却不同,只是浓浓的依靠,而且看样子嫣嫣是真心爱影的只是影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只要解开了,他会很快接受嫣嫣的。

      “好,不管你怎么催眠我都接受。”影躺在草地上等待着月的催眠。

      “闭上眼睛,你现在听我命令,你很困~很困~你做了一个梦~梦里你站在草原上,有你的羊群,你的房屋,还有你可爱的妻子~ ”月用特殊的嗓音催眠着影,这是冥昨天教给她的,绝对好用。

      “这时一个手捧着野花的女子走了过来,她是你的妻子~她露出开心满足的笑容将野花塞进了你的怀里~你看清了她的脸~看看她是谁?”

      “嫣嫣,我的嫣嫣。”影梦呓一般的叫道。

      “醒来!”月打了一个响指。

      影睁开双眼,做起来拥抱了月一下感激的说道“谢谢你,月。”

      影起身直奔大厅,寻找到嫣嫣,用力的抱着嫣嫣大声喊道“嫣嫣!!!我的妻子!!!我爱你!!!”

      嫣嫣本来被影抱住还以为是离别的拥抱,没想到影却说出了她两年来做梦都想听到的话,高兴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紧紧回抱着影,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月随后也走了进来,冲冥点头一笑,走到冥的身边。

      “冥大哥~吃点水果吧。”石研端了个果盘走了过来,她对冥的俊美非常有好感,因为她昨日不在,所以并不知道冥和月的关系,只以为是普通的师徒,所以她一直都在幻想着可以嫁给冥。

      “谢谢。”冥拿起其中最大最红的一个苹果塞到月的手中,石研生气的瞪了月一眼。

      月自然是看到了,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抽出细鞭,冥看到了月的举动,但并不打算阻止,只要月高兴杀了所有人他都不会去管,转身走了出去。

      啪!!!

      “啊~你凭什么打我!!!”石研哭着大喊,这对月来说是轻轻的一鞭,但对娇生惯养的石研足够她喝一壶的了。

      “消想我师父,该打!”月扑哧咬了一大口苹果,跟着冥的方向走了出去。

      “他又不是你的!”石研哭着大喊,不服气的叫着“我就要嫁给他!你不过是一个徒弟而已。”

      月没有回头,并不打算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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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石庄的地牢里,冥、月、丁柳站在那里,地上躺着昏迷的石庄主。

      丁柳对石庄主的恨意非常深厚,她要亲眼看着石庄主被折磨而死方可解恨,所以也跟了下来。

      月弯腰解开石庄主的穴道,冥拿出一根银针,在他身上轻轻一划,还没彻底清醒的石庄主可彻底精神了。

      看清眼前的情景后,石庄主大叫“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

      月也拿出一根银针,向他身上划了一道口子,不同的是月的这根针上浸有只会使人疼痛难忍的毒药。

      “啊~!!!救命啊!!! 疼死我了!!!! 饶了我!!”石庄主疼的满地打滚,嘴里一直乱叫着。

      “我真的知道你双亲的情况啊~!!! 我告诉你!!! 求你饶了我!!!”

      “我不想知道了,他们抛弃我我干嘛还要一门心思的找他们?更何况我现在有了月,已经足够了!”冥欣赏着石庄主的狼狈与痛苦,对他双亲的事并不关心。

      “啊~!!! 丁柳!!他是你的孩子啊~!!! 你快阻止他啊~!!!”石庄主血红的双眼看向丁柳,哀求着。

      “什么?!!!他是游儿?他没疯!!!”丁柳听到此话失控的冲石庄主叫着。

      “是!!! 啊~!!! 他是任游!!! 我说了,求你让他给我一个痛快啊!!!”

      “他在说什么?”月看向丁柳,他们说的好像是冥的身世。

      丁柳没有回答月的问话,反倒是看向冥激动的问道“你的父母身在何处?家中可有亲人?”

      “有,我是宫女的私生子。”聪明的冥也听懂了这话里含义,没想到丁柳竟是他的母亲,这下身世之谜解开了,冥用匕首将石庄主的脖子割断,起身抱着月走了出去,留下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丁柳。

      “冥,为什么不和她相认?”月奇怪的问道。

      “我有你就够了,回房拿点吃的我们就离开。”

      刚一进门,冥和月就看见了躺在床上准备献身的石研,本来石研还在想过了今天冥会怎样疼她,月会怎样生气,可她并不知道冥和月是睡在一起的,所以,香艳的献身变成了笑料。

      月恼怒的抽出细鞭甩像正在手忙脚乱穿衣服的石研,细鞭甩像她的喉咙,就一鞭,石研就以魂飞天外。

      “我都警告过她了。”月把头埋在冥的胸前闷闷的嘟囔着。

      “我们走吧。”冥并不在意,只要月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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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武林已经大乱,掌管武林的五大山庄被人毁了四个,只有石庄平安无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石庄,武林人士纠集在一起,攻上了石庄,将石庄全庄上下全部杀光,以正武林。

      十天后,石庄的后山出现一户人家,炊烟缭绕,这家正在做饭。

      “嫣嫣,影儿,耀儿,吃饭了~。”

      这赫然就是丁柳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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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啊?”月站在一片乱葬岗中问道。

      “对,看这里。”冥一跺脚,一个坟包旁边缓缓打开一个可容一人进入的洞口。

      进入洞后,洞口平复如初,洞内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不知顺着斜坡向下走了多久,到了尽头,冥又拍了拍土壁,下面竟又开一个洞口,洞内亮如白昼,月不适应的将眼睛眯起,再次睁眼已被眼前的美景迷住。

      这一层洞内的土壁上大大小小的全是夜明珠,大的有洗衣盆那么大,小的有黄豆粒那么小照亮了整个洞穴。

      “地下的夜明珠很多,我就全放在这里了。”冥不以为意。

      “这一层是迷宫,小心些。”说完冥就抱起月向内走去。

      又过了不知多久,走过多少机关,终于到达了真正的主墓室。

      墓室内的墙上附着的全是闪闪反射着光芒的钻石原石,在每个角落都摆放着一颗夜明珠,夜明珠上复着厚厚的红纱,只要一拉上面的红绳,纱帐就会开启,整个墓室就会宣亮无比。

      脚下的三色鬼草生机勃勃的长着,人踩上去软软的,走过之后它还是会直起腰来继续生长。

      顶部向四周散落着大片的红纱,一张又打又软的床上也有红纱的影子。

      “冥,这里的红纱也是特殊材质吗?”月开心的问道。

      “对,都是用鬼草纺织而成,这里就是我们今后生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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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匆匆、岁月冉冉,很多年过去了。

      冥和月并没有变老,除非他们停止食用鬼草,他们有了一对龙凤胎,一对全身血红,会跑、会跳、会走、很可爱但却无意识的孩子。

      只有在冥和月停止食用鬼草开始衰老起来的时候他们才会恢复意识。

      “冥,我们今天出去吧,今天是我进入时空之门的日子。”

      当冥和月赶到时,这个世界的月已经进入了时空之门。

      二人蒙着面来到影的面前。

      “ 自杀啊,你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

      “不!!!我不要死! 我要去找月,求她原谅。”

      “你只有死了才可以找到月。”

      “记住,到了那边一定要在xx年xx月前挖一条通往后山的地道……”

      月将影勒死,挂在树上做出自杀的假象……

      二人又来到了闫暗的住所。

      闫暗惊讶的站起身,“你…… 怎么回事?”

      “别问这么多,从今天起月影堂交给你了。”

      “这……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话太多…………”

      “不要想着月,她不是你能要起的。”

      冥和月又走了出去,回到了墓里。

      ¥¥¥¥¥¥¥¥¥¥¥¥¥¥¥¥¥¥¥¥¥¥¥¥¥¥¥¥¥¥

      这个世界。

      只有必然。

      没有偶然。

      ¥¥¥¥¥¥¥¥¥¥¥¥¥¥¥¥¥¥¥¥¥¥¥¥¥¥¥¥¥¥

      &黄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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