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guien soy yo》澈之风

69、La mentira siempre tiene pierna corta.

　　“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能邀你喝酒了。”
　　“你得感谢费尔南多。”
　　“是啊，我们已经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最近都只有我和Cris两个，不尽兴啊！”
　　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脸就开始发烫。此时窗外的瓦伦西亚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艳丽，拉莫斯调笑着说我的脸和天边的霞一样红润。我的脑海里却猥琐地浮现出那晚和施魏因施泰格□□的画面。那张潮红的脸，现在想来都觉得后怕。拉莫斯看我走神，便用他的啤酒杯子碰碰我的，然后借着提神的名义说一些带有颜色的笑话。我陪他咧着嘴笑，心不在焉让我这个陪客做得有些力不从心。拉莫斯显然没有这么敏感的神经，他继续沉浸在他的谈话趣味中，并且深信不疑我会为他的话题而沉醉不已。末了，当他发现他的喉咙开始罢工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半个钟头也没讲几句话。
　　“嘿，小金鱼，离开水了么？”
　　“什么？”
　　“没事儿，不就是个女人么，再找别的。”
　　“什么女人？”
　　“别装了，这里没有外人，就尽管在我面前展示你脆弱的一面吧！”
　　“你在说什么啊？”
　　我被他的话搞得一头雾水，而他好像也对我的回答嗤之以鼻。我们在这个完全没有交集的对话中徘徊了很久，才终于互相搞懂对方的意思。我也是此刻才知道，艾达背着我有了新欢。直到现在，我这个当事人也没有接到她的任何通知，只能卑微地通过好友告知。而好友，确是在花边新闻上看到了这个重量级消息。这样一出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就这样降落在我的身上。作为故事中悲剧男主角，我应该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要多悔恨就有多悔恨。然而，当我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最多的感情只是惊讶，除此之外，不痛不痒。此刻，我才认同Khedira当初对我对艾达感情的总结，我不爱她。然而，对于这个啼笑皆非的结果，我又必须得故作难过以掩饰我的心怀鬼胎。
　　拉莫斯继续安慰我，我也配合性地假装借酒消愁。然而在持续喝了好几口酒之后，我对这种毫无实意的佯装也感到厌倦。我试图建立一个新的气氛，找一个更为轻松的话题。于是我又把议题的中心跳到了托雷斯。谈到托雷斯，他的眼睛里立刻有了神采。可惜没过一会儿，他的情绪便铁落谷底。他向我倾述了他的忧虑，他担心托雷斯以后的赛事仍然困难重重，更害怕，这个进球成为托雷斯加盟切尔西的唯一进球。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拉莫斯的忧虑的确极有可能发生。然而，我还是尽可能地安慰他。他还是老样子，喝了几口酒就开始说实话。他讲到他赛季初和穆帅因为场上位置的变化而产生矛盾，还讲到他曾一度因为这个而选择不跟皇马续约。这件事或多或少我还是知道的。记得第一次他和我喝酒的时候，他就因为这个而爆了粗口。然而一切都是过去时，他对于现在的皇马很满意，还偷偷摸摸地表示了对RONALDO的喜爱。一想到刚开始，他对RONALDO人格的怀疑，我就觉得非常好笑。末了，他轻轻地问了我关于Ricardo的问题。事实上，是关于引援的问题，虽然重点是Ricardo的去留。我很困惑，对于他突然地发问，我也没有头绪，只能告诉他，这是高层的问题，不是我们能插手的范围。他却像是耍无奈似的硬要我发表自己的看法。
　　“下个赛季，你就要身披10号战袍了！”
　　“别瞎说！”
　　“我听说，下个赛季皇马要引进多特蒙德的中场。也就是你的土耳其兄弟！”
　　“没这回事吧？”
　　“你居然不知道？”
　　“依我看，他一来。拉斯和Ricardo必走。”
　　“我不希望Ricky走。”
　　“他是个好家伙。”
　　越到这个时候我越不希望看到Ricardo离开，甚至我还希望他能恢复之前状态即使因为这样我会被放上替补席。有一句说得对，有的人能让所有人为他祈祷。我不是想说明Ricardo是多么正直，善良的好人。他只是带来了这样一种气氛，一种不忍心一颗明星就这样坠落的气氛。我无法为他的落魄而窃喜，无法为他的离去而安心。而这，就是Ricardo最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