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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说我是盆地的鼻祖 ...

  •   卷一-素语拍金洗俗华,几里贫土夜桃花

      首序-我说我是盆地的鼻祖

      又是一阳光灿烂,乌云密布,倾盆大雨的一天。讲白了就特混乱。英文翻译说的好啊,天上在下猫和狗。不过这当然是归功于最后我所使用的词——倾盆大雨。我迷信啊,但我侧耳听了半天只听见办公室有人放屁,据推断,此屁成分甚是吓人、屁的浓度更为惊愕。
      说至此让人十分震怒,放屁归放屁,搞得跟打仗似的。一会儿绕梁三日;一会儿连珠射击;一会儿闷雷滚滚;一会儿间歇抽筋。
      当时我就来劲了,脑袋灵光一闪。鬼上身样的拍拍隔壁老伴拂汝的头,商讨了一下应对计划具体实施方案,双方默契十足的把头正规的点了两点,瞬间转过头对某一座露出一副恶人的嘴脸。
      拂汝听罢理解的点点头,咽了几口唾沫,死命哼哼几声也没见哼出几口痰。她手一拍。“谁要的咖啡?”拂汝照安排力度不太大的吼道。办公室似乎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拂汝声音传播的角度等着看无中生有的热闹。
      停顿了半秒,我温吞地将目光散播开去,头一低,闷声等着愿者上钩:“放屁那位要的。”
      结果放屁的同事不假思索的站起身,语气不解:“我已经拿了啊,怎么还送来呢。”
      古言俗语:“不打自招”四字,依旧流行贯穿于当今社会。这似乎是个特别过时的讲法,但却永远不落后于人类进化思维的死角。跟抠墙是一样的,有时候手指甲不够抠照样可以拿细针挑。(这有什么联系吗)科学告诉我,受力面积越小,受到的力越明显,压强越大。(这个,可以不去理解……我也没用拿理学来残害祖国花朵的邪恶心理)看这仁兄的反映,就知道人再聪明也抵不过智慧和思考的强大。虽然我不承认这位史瑙灿同志的大脑荣冠聪明二字。
      说起来损也没办法。谁叫他天生名字闪耀,成为公司旗下的一大传奇亮点?世风日下,我不得不理智的说有:那么咒自个儿孩子赶脑残族去的吗?真真令人发指。
      语毕,财务部笑成一片。更有甚者直接掉桌子底下拍地板。笑的涕泪交错。(为什么反映那么大)
      史瑙灿半晌反映过来,愣是气个半死,眼携愤恨的瞪我一眼头顶乌云五官阴暗的坐回位置上继续处理账目。我心虚的甩掉一身自责的鸡皮疙瘩,继续乖乖趴回桌子上安抚罪恶感。
      拂汝见没事干移过带轮的椅子,顺势将碎发掠到耳后。
      事实上拂汝的名字是出于她父母爱吃腐乳的关系,结果直接导致后代严重遭受荼毒。拂汝也打巧的成为腐乳的牺牲品。不过再怎么说拂汝也是个地道的美女。她也一再埋怨父母没品味,至少最差也应该叫拂柳。我只记得当时我说那是青楼女子的名儿,然后呢?没有然后了。庆幸的是我活着回家了……
      “你看前几天走的那个达降由还记得吗?”她伸手扣了扣我面前的办公桌,试图引起我的高度关注,见我没什么反映便光明正大的顺走我最后的晚餐——母亲牛肉一条。
      我见状忙敷衍的点头应声,眼睛深情地锁着牛肉,心如刀绞:“记得啊,她怎么了?”
      拂汝从锯齿口撕开真空包装袋,双手侧向朝自己两边跟拨香蕉似的扒塑料皮。塑料皮发出微末的摩擦声,(声音小主要是因为里面有油啊!)如同我破碎一地的心肝右寸往右边隔空的血液身体外边的空气。她张开血盆大口,嗷呜一下啃掉了我“母亲”的四分之一,然后吧嗒几次嘴巴才缓过味儿:“嗯嗷,就她啊。我跟你说……嗷呜,这小妞听人说是被上面的给潜规则了。挺悲哀又失望的呗……嗷呜,像便秘一样啊,也不敢打官司啊!所以呢,嗷呜。抹泪小奔辞职了。”
      我看不下眼,头一扭继续盯着电脑打字。内心在急剧沸腾、澎湃。
      拂汝不愿意被空视,用那沾着我母亲的油的猪蹄抹在了我肩上那块贵的我胃疼的布料。然后她伸出舌头舔干净油花的唇线,诺诺:“你呀,小心也遇着这事。你本身长得跟花魁似的,那家伙岂不都奔你去了。”
      我抽动了几下眉头,思忖着这女人一定是看古装电视剧看多了。什么花魁草魁的全给扯上。
      “去你个瘪三不入流,回你的猪圈滚泥去。”想想就知道这猥琐女人又随意抽了那么几下羊癫疯,有她那么夸人的反映十有八九打青山出来溜达忘了逮回去鞭抽。
      她反映甚快的擒住我一只没有方向目的的手,然后丝丝的抚摸,寸寸的揩油。
      “来,我们继续讲下达降由啊……达降由啊……”她接着话茬,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我自知斗不过这恶女,只得放下心,专注在工作上。
      突然,拂汝丢下我的手,惊恐的硬扒着椅子跑回机前,动作像只奔跑的火鸡,还作势用笔敲了几下脑袋,以试图遇到困难。
      我慢坦的瞅着拂汝看,傻了眼没了下文。一时竟忽视了身后的鬼影。
      鬼影晃着身子游荡,丫一直周游在我背后。我维持盯着拂汝看的动作。他忍耐不住我的停顿,走近了几步,道:“舒池来我办公室一趟。”
      字如千金掷,震得我摇头晃脑,我仿佛觉得明天的太阳不复出山。这不过是寄予主管经理的淫威下。——佛曰:冲动是魔鬼。于是乎,颓丧地认命跟在主管经理的后面等待一场冰雹的袭来,总之不要激怒这只愤怒的公鸡比较好。
      公司的管理制度比较不同,分层次派遣办公位置。就例如小员工在一至二三楼工作。高管人员则就位于四楼以上,老总和高管人员一片楼。其他就比较闲散。整得跟古印度的等级制度似的。更主要当初我也不太清楚咱一个专修医学学位的怎么会进入学历限制在本科以上还不收其他专业文凭的技术公司。不过这也是一瞬间的想法,最后还是被我侥幸的心理焚毁。
      今天盯着主管经理脚步轻松,闲庭信步般荡过工作室。就是不知道手为什么抖的厉害,跟抽了筋的拔毛鸡样滑稽。我好奇的继续紧步跟在后面时不时伸出头打量。
      经过亢长的走道,经理油光满面的停在我前面,伸手启了黑漆门把手,表情甚是紧张。里面还坐着个官职好像比他更大的,判断依据归功于他嚣张的外表,霸气的动作……我顿时领悟。只见他戴个黑框眼镜,坐在软皮单人沙发上,两只眼睛直盯着二郎腿上的报纸,头没抬一下,表情万分入迷。
      我站在门外没敢进去,直等到经理从桌上搬起整理好的一批文件夹放在我手里。“要好好完成,不能让我失望,知道吗?”他交错拍拍手上虚无的灰尘,还不忘啰嗦几句。
      听得多了,自然跟玩□□一样。当机立断的屏蔽内容。“是。”我打个幌子往速达电梯走去。
      埋首在分量不多的文件堆里,我抽出一只手按住楼层钮,结果经理出乎意料的匆匆跟了进来。我也就忙按下按钮,让经理方便同行。这种事情别说是我,只要是个小员工都会这么做,不说趁这情况打的火热,以为经理说不定就帮着提拔你,涨点工资什么的。我自然不能丢弃那么普遍的诱惑。
      经理没有选择楼层,我也没多想的惯例,既来之则安的了了而过。猛一听到经理呼吸急速吐纳,我以为这厮又哮喘了。
      经理长得普通,年龄刚奔30,家中还有位贤惠的妻子,3岁大的儿子。身形还比较壮硕(俗称肥)。就是在常人眼里看起来挺健康的人竟也会身患哮喘。
      眼前一抹黑影敏感的将我抵在电梯壁面,无处逃身。周身空气像被抽空一样举步不前,黑影把我身体固定在狭小的范围流动。手中一摞文件夹如鹅卵击石拍得打在地面。经理将自己厚实的嘴唇一点点向我逼近,我仿佛闻到了大蒜和葱的爆炒的美妙香味。我开始惶恐的在身上到处摸索防狼用具。就在他痛得拉开与我距离的时候我呈胜利女神的姿势举着早晨为了用来骗单位水费的牙刷。
      经理似乎还不想停止,放开捂住伤处的手,继续撑开两爪饿狼扑食。我急无所寻,是洞就捅,顶着牙膏的威胁闭眼使出吃奶的劲袭击。
      这回经理认栽了,他嗷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抚着自己的屁股搁里几寸的地方。五官纠结成线。直喊妈。
      电梯恰时停止运动,叮的敞开两门停在大厅偏角。
      我径自走出电梯,看了看大厦内厅墙面摆放的几方时钟,以慰心安。正值自己下班的时间,跟守厅的同事拜别便揣着未定的心跳,疾步离开工作大厦。
      走在街道上时已是华灯初上,这一片没什么鸟类,所以别期望能听到那些熟悉的“叽叽”声。街边塔灯里的灯光忽明忽灭,没几搭的闪。我清楚修灯的李老头子又偷懒去了,小哼了一曲摸出之前在电梯里行凶的作案工具。我这人没什么缺点,就是特别容易产生成就感特别能自满。
      当下立马边操起牙刷对着斜下的灯光照着欣赏一边则因为刚才的二招致敌产生的成就感哈哈大笑。这一笑不要紧,别人都说笑一笑十年少。但这一笑促使加快自我血液循环,导致呼吸急促,肺部红灯紧急供气。鼻孔抽张开废命吸气。然后,没有然后。牙刷上的毒气,导致我一噎,也就成了瓦斯中毒行列者里的其中一员了。

      再次转醒时,我条件反射的从地上弹起,继续我毫无完结的大笑。隐约听见脚下有人群攒动惊叫的声音也就停下了脸上的肌肉运动。
      转念,耸耸肩膀,猛感觉身前一片坦荡轻松,也就慢慢地挪下头盯着胸前极度贫瘠的盆地。我迟疑的探手摸了上去。之后死一般的垂下手。发出堪比窦娥的尖叫……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我说我是盆地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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