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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爱宙美人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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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小乞童和战士们在圆石上在石堆旁在河边大吃二喝,对面的人看到都快馋死了,他们忍耐不住饥饿和诱惑,仿佛烧鸡烤鸭就在嘴边。他们看到了对岸啤酒饮料山珍海味牛排和各种好吃的堆积如山,再也不听谁的了,都慢慢地向淤泥沼泽爬去。小乞童冲着贝莱大喊:“贝莱将军,过来呀!好吃极了。”
他想起小时候看到小丫头片子们玩时唱的儿歌,手拿烧
鸡腿高唱道:
你拍一我拍一
每天早上早早起
你拍二我拍二
起来吃个小鸡蛋
你拍三我拍三
连吃糕点带饼干
你拍四我拍四
从小学习写好字
你拍五我拍五
不怕上山打老虎
你怕六我拍六
六碗包子六碗肉
你拍七我拍七
过年要杀大公鸡
你拍八我拍八
二十八把面发
你拍九我拍九
二十九蒸馒头
你拍十我拍十
贝莱你听着,关键的时候到了……
猪肉酸菜炖粉条子
黏豆包、大切糕、上面撒一层豆
猪排牛排狗排加羊排
猪蹄鸡手趐中加肘子
柴骨肉烀烂糊蘸辣椒酱
心、肝、肚、血肠
野猪肉熊肉鹿肉狍子肉
大鳇鱼小黄鱼
山珍野味加海鲜
飞龙山鸡小笨鸡炖榛蘑
山里走兽云中雁
陆地牛羊海底鲜
死猫烂狗耗子肉
外加食堂高温肉
莽劲地造
三十下晚熬一宿
河对岸的士兵听到这儿,爬速加快,他们一步步爬进了沼泽地带,有的士兵陷下去了,没人搭救,他们踩着落下去的身子脑袋垫一次脚,继续向前爬,他们用嘴去喝淤泥中噙着的水洼,幻想着吃到对岸的丰盛美餐,消磨着临死前的一点渴望时光。
贝莱已经管不了谁了,他自己不也走来了吗?他的两手紧紧地抱着手提电脑,两腿垮垮拉拉踉踉跄跄地进入了泥潭。
“哎,我贝莱军界世家荣耀毁于一旦,没想到我看好的地方竟成了我军的覆没之地。”贝莱仰天长叹。他忽地一把抓住个在眼前晃动的扑拉蛾子,嚼巴嚼巴吃了,顿觉嗓子嘶哑,抓紧最后的时机说:“小要饭的,我让你一会儿好瞧。”
小乞童在石板上喝着比“茅台”还贵几百倍的通神酒,又唱了一首儿歌:
大雨哗哗下
日本来电话
叫我去当兵
我把洋刀挎
吃饭叫咪西
骂人叫吧嘎
冲锋叫咆子给击
好叫吆西
坏叫臊嘎
晚安叫昆嘣哇
洋刀长
宰猪羊
猪羊血
挎老蟞
老蟞不下蛋
专打王八蛋
滴了嘟噜一大串
扯拉拉尾(yi)
老鹞子叼小鸡呜嘘(shi)呜
贝莱身前的将士们都沉下去了,有的地方在“咕噜噜”冒着血泡。他的心开始恐惧,脸部肌肉有些痉挛,淤泥已到了胸口,仍双手举着手提电脑不放。忽地,他眼前一亮,看到岩石旁的小乞童并不是蛋白、核糖酸,碳水化合物通过换氧生存的一种物质,而是稀奇古怪的影子,没有血色。他惊呼:“上帝,我的天哪!我在下沉,地球、木星、宇宙中什么球对我已无用了,我要毁灭它们。哼!战争,人死灯灭,一场庄稼佬不认识元宵白(玩)丸。不响,变成化石也行。”他在临死前跟自己开着一点玩笑而满足,已深陷不能自拔中点击了核弹发射密码,他仿佛看到了宇宙绝无仅有的可见光奇观,他的眼睛瞎了。剧烈的大地震摇晃伴着满天火球上升,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和炸响,一起走向了木星毁灭的黑暗。
电脑“咔嗒”一声显示:电量不足、请求失败!停止了工作。战争给他带来不可逃避的厄运化为了万念俱灰之痛苦,他绝望了,在悲哀失落中沉了下去。
太阳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开始。
木星,这颗自古诱发着神秘色彩掌控人类命运的岁星,夜晚依然如故,在遥远深邃的天空中放射着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