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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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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回忆
「爹，娘说你二岁时就顽皮的独自打虎，我二岁时，只有独自走枯树而已，比起你来还逊色不少呢！」月儿不干势弱的说了回去，这些话都是由娘陪自己睡觉时，套出来的话语，原来爹爹小时候比自己还顽皮，难怪天生流着异样的血。
「这话是没错…可爹爹是男儿生，女孩家应温柔贤淑的，将来好做个贤妻良母」不过…其实自己在小时候，也将女孩子家该学的都学好了，也不必要求女儿一定要学的…
「爹爹…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月儿听见父亲对他说话的语调，眼眶中立即含了大量的水珠，泫然欲泣的样子，极为动人。
「没…你先去玩…我要和娘谈谈…」他将月儿放离了怀中，取而代之的是金发覆额的他。
「光…明儿的情况稳不稳啊！」亮将光放在自己的怀里…轻轻说道。两人就坐枯木上，水中的倒影，述说的二人的幸福。
「生第二胎了，也有些经验了」光趴着亮怀里享受着属于他的温暖气息，随后伸手触摸对方额上的疤痕，这是当年冲入火场救自己所留下的印记…
亮的眼飘向了岸边，与自己貌类似，却是女儿身的妹妹。
他还差一点将妹妹介绍给自己心爱的人认识，顺便作个媒，送入洞房中呢！不过还好一切都发现了，不然就不会有现在的光景出现了。
妹妹清儿一边烤着鱼，一边教永夏如何烤鱼，不过当年的火，似乎在他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烙印，对火依然是敬而远之，躲在清儿身后，手长长的拿着木叉远远的让火烤着。
现下四永夏将一切都忘得一乾二净，对事物的认知，是黑白是非不分的，但只要有清儿待在身边，要他做什么都行。
而妹妹呢？也说他要自己调养情人，将永夏调养的比佐为、比自己好上千百倍。
让怀中人摸着那陈年的疤痕，思绪又飞回了那可恨却又值得一再回想的日子。
想必若没那场火，光不可能乖乖的待在他身旁。
『光…咳咳咳…』眼前仅一片片浓烟，什么也瞧不见了，他到底会在哪呢！
火光不停的快速变化着，原本只是淡淡的火红，现今已成青色的，青色的光不同于红色的，在温差上高上许多。丝绸制的长裳，很容易在高温中毁坏，只要运起功，将气放诸于衣间，不使之着火。虽然如此做，血液循环会加快，可为今之计已别无选择。
『亮…』是听错了吗？救明儿出去后，怎有时间回头？难不成人之将死，天也特地待他特别好，所以在死前赐给他一声亮的声音？
『光…我听见你的声音了…记得闭气…』什么话也别说让我去寻你。
『谢谢你…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身子往后一倒，准备接受疼痛。
上天已待他不薄了，何需求多？临死之前能听见亮的嗓音，对他而言已是最好最好的哀悼挽歌，不用再为他举办什么灵堂让人吊唁，也不用准备什么悼文让思念他，只要这个在耳畔边环绕不去的声音，能够永远响着，到断气的那一刻终不停止。
然后，天仍没顺他愿，声音停、火不停；心跳欲止、人不愿止。
往后的身子，竟让有力的手臂给接了起来。
『光…』亮随即摀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以免吸入过多的浓烟…可似乎迟了几步，光吸入不少浓烟，脸早已成铁青色，没有昏厥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为了见自己一面吧！
随即伸手仰头，提了丹田之气，升起内力，往那人唇上就是一吻。。
『唔…』还没准备好反应，口中竟接收了一道干净的真气，顿时身心舒畅了许多，原本有的昏厥感消失的不见纵影。
睁开双眼，竟发觉老天送他更好更好的礼物，亮竟然活生生的在眼前，抱着自己的感觉仍是温暖的。
『明儿呢？』开口问道…明儿是否安全？！不待响应，对方抱起自己往火窟外逃，或许是太急了些，烧得火红的木柱倒在亮身上，他竟伸手一挥继续往前而去。
伤会不会痛呢？！看他额上焦黑的皮肤与其它白皙处产生了明显的对比，这代表真得很痛。
痛就该吭一声的啊！好让我知道你的疼痛的，不然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得知你已经生病了。
虽然驾在火上，但温度之高，还是感觉了出来…眼底的景物，不断再改变，可依旧还是被火包围，到了此时此刻才觉进藤家家业之大，逃了那么久，火都还跟着。
突然间…声势鼎沸，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群，全出现在没有火的另一端，而抱着自己的人，在那剎那间，亮加快了速度，往前冲刺…
可如果没记错的话，亮身上应该身染剧毒啊！为什么丝毫无中毒之相，到底出了什么原因？
『明、佐为…』亮喊了一声。眼前出现了一大票人，这些都是还存活下来的人，细细的点算着，少的人只有美智子而已，看了这场无名火中，没有其它都牺牲者了，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其实，依时间、速度及火苗逃窜的方向而言，可以判断美智子放火时，只是想烧去钱财而已，从底心就没打算要伤害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可他万万也没想到，风吹的速度，竟然因为火烧而造成了焚风，竟牵动了仍在进藤家的火药。
永夏也因此而受了很大的伤害，为了不使火药不受火的牵扯爆炸，竟然用自己的挡住了火势，虽然没让火烧得面目全非，但使用过多的内力，也让他变得同干枯的材一般毫无生气，而昏厥前也吸入了不少烟雾及火药味，所以…活不活了下去，还要看他的意志力。
『光，你们没事吧！』美津子说道，似乎在这场大火中，使他的神智清醒了不少，目前已经认了出人来了。
『我们没事』亮一把将光放下，自己则快速得到一旁去…轻轻咳了几声，鲜红的血从回中流了出来，也留在手掌中，这样的情况形，不可以让因刚刚团聚而高兴不已的家人看见…
毒已发作…不过，也看见了安然无恙的明…心头的重担一下子全部放下，看样子一切都已安好了，不需要再担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