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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旧的回忆3终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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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后,旅桂大腹便便地抱起美琴离开厨房,向客厅走去。厨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位小姐善后处理。
水淅沥哗啦流下,我们安静地洗着碗碟,期间客厅不时传来旅桂和美琴的笑声。我斜睨美玲,她用海绵慢慢擦洗碗碟,我隐约看见她握着海绵的那只手正在颤抖。她是在想该如何告诉我,又或者是应不应该告诉我?
忽然她放下海绵,关上了水喉。我故作镇定地也放下手中的碗碟,抬头看着她。
她对上了我的眼睛,流出我从没看过的复杂眼神。她吞了吞口水,开口说:“我……”欲言又止,这并不像她坦率的个性。
气氛僵硬起来。我毫不犹豫率先打破僵局,打开水喉继续洗剩余的碗碟。
我有三位好友。美玲比其他两位更加了解我的个性。对犹豫不决的人,我会果断地替她们决定结果该怎么样。
所以,她重新鼓起勇气,再度关上了水喉。
我不解的打算质问她“我说你……啊!”,却万料不到她迅速把我手上的海绵抢走,扔在水盆里。我平静的心,被那速度轻轻地掀起涟漪。
“我有件事一定要和你说。”认真的眼神,微微颤抖的左手。
“在这里说吗?还是……”我眼睛向客厅看去。这里不是说秘密的好地方,就算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多么大声终究会引起旅桂的注意。现在有件事我必须搞清楚。
“我们到书房去。”说完美玲转身向楼梯走去,我下意识的跟上她脚步。
旅桂坐在沙发上的位置正好背对着楼梯。他抱着美琴冲着电视机哈哈大笑。由于是背对,我看不清楚他们这对父女到底在看什么节目?是综艺还是搞笑?但无论如何我必须引起他的注意,好让我有点时间观察美玲不寻常的举动。
我试图每走一层梯级,脚步用力发出“咯咯”的响声,设法引起旅桂的注意。
“嘘!格南岭别吵旅桂和美琴看电视机。”美玲出声阻止我的举动。求救失败,倒是让我发现惊人的线索。
当我站在能看到电视机的角度时,我发现这对父女没有看任何节目。他们正对一片漆黑的屏幕哈哈大笑。
我平静地迅速拉回视线,继续跟美玲的脚步来到书房。
她轻轻地开了书房,领我进去。书房里的两侧墙壁是书橱,正中央是普通的书桌。桌上有许多凌乱的羊皮纸,纸上画着类似机器的构图。
美玲不发一语地靠在桌旁。她忧伤的开口:“格南岭,我们认识几年了?”
“正好四年。”我回答道。
“嗯……我想你接触过许多特殊的事件吧?”
“是的,那又怎么样。“我故作轻松答道。
“你听过树形图设计者吗?”
“那不是一部算命的机器吗?”正确来说应该是通过演算,确定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的超电脑吧。
“……”她离开桌子,拿起桌上其中一张羊皮纸。“我是天生的无能力者。”她忧伤的看着我,“我比谁都了解我以后生下的子女都是无能力者。”她把羊皮纸递给我,但我没接。
“我感到伤心。”
“所以你去问这部电脑。”
美玲有点错愕地看我,随后她答:“是……因为我希望奇迹会发生。”
“就算毁掉美琴的人生,你也要她成为超能力者吗?”
“是的。”
我闭上眼,思索片刻。她真的是我在邮件里看到那位充满母爱的美玲吗?她真的是当年老爱对我恶作剧的美玲吗?那一丝茶色的及肩短发、那一抹爽朗的笑容,还有温柔的双手通通已不复再。
我缓缓凝聚气,愤怒地问她:“你到底是谁?!”同时发出波动掌打去。这一掌只是试探,美玲巧妙地后空翻闪过我的攻击,毫发无伤的站在桌子上。
一高一低,我处于优势随时都可以往她下盘袭去。
“我是谁?我是御坂美玲啊!阿道尔。格南岭你到底怎么了?”她紧张的解释道。
“是吗?哈哈哈!”我笑道。“那么未免也太假了吧?”
“你说什么啊!格南岭!”美玲疑惑的问道。
“对!就是这句!‘格南岭’你叫的挺爽是吧?”
“有什么不对吗?我在邮件里就是这么叫你。”她凭空按出信箱,点出发给我的邮件。
“你在邮件里这么叫我名字是没错啦。但是你忘记一件事情。”我坏笑的说道。
“什么?”
“美玲和我曾经是一对情侣。在别人面前,我们叫彼此的名字,私下我们彼此都叫对方……。”
她瞪大眼睛期待我的下一句。
“honey哟!”我害羞的说道。
“咦!胡说!我从来没听说过。你和这泼辣有段情……啊!你!”她察觉到自己失言,闭起嘴巴。
“哼!你也太好骗了吧!”我跳到桌子上,挥出右直拳打去。‘美玲’左手打掉迎面而来的直拳,我的左手早就蓄力已久,一击左勾拳正中她的腹部。
“啊!”腹部传来的疼痛让她从桌子上跌了下去。我不想和她打持久战,快步离开书房。谁知道刚踏出门口,两枚子弹从我双眼飞过去,击中墙上的灯。
“我的命还真硬。”我吐糟自己。幸运的逃过一劫,不容许我再犯下低级的行为。没有了灯光,二楼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谨慎靠在墙壁上慢慢移动脚步,同时启动魔法。“太阳理论(sun theory),standby ready。开始探索猎物。”脚下出现密密麻麻的线条,我称它“雷达”。它能帮我探测敌人藏在哪儿。
我看着雷达四处探测。我集中精神,感应它们带给我的讯息。
其中一条雷达传回了讯息。它在客厅,抓住了坐在沙发上的旅桂。
我感应的出来,旅桂的心跳很平常,没有多大的变化。如果我没猜错,他被人点了穴道又或是他被人操纵。我深吸一口气,穿入这条雷达不花费多少力气来到客厅。
纵身一跃,出现在旅桂的面前。他脸上维持笑容,双手本来是抱着美琴。但现在什么都没有,美琴消失了。
我越来越忐忑不安,伸手探一探他的气息。
“呼……”他的气息流的很顺畅,看来只是被人使了魔法。
这时在外面探测的雷达有了强烈的回应,我立刻顺着雷达跑出屋里。
两名装着黑衣披风的人正抱着美琴走向一辆车。
“万物摧毁!”一道光束波击中车子。两人不得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我。
封头垢面,满眼布满血丝,露出锋利的爪牙。他们是食死徒。
“我的神啊!”
两名食死徒从披风里拿出枪,朝我开枪。
“防御!”圆形魔法障壁展开,抵消了一连串子弹的威力。
“圣光咏唱”这是一招专门对付不死魔物的圣属性魔法,能够带领不死魔物前往天堂。
食死徒被白色光芒照到理应会觉得感到痛苦,但他们没有。‘圣光咏唱’失去它以往的威力。
“吼吼吼吼!”愤怒地叫吼声,响片天际,如雷贯耳。
“哇哇哇哇哇哇!”我闭起眼痛苦的捂着耳朵。这和我以前遇到的食死徒不一样。脑袋“呜呜呜呜”作响,像要被撕裂开。
白色的光芒慢慢取代情景。美琴、食死徒甚至周围的树木都不见了。一片白色,脑袋还是不停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很熟悉……很熟悉的声音呼唤我“妈妈……起床了……妈妈……起床了。”
“妈妈?”谁?是谁?
“妈妈……嘛!真是的!美琴煮好早饭了啦!”
美琴?!
暖暖的骂声,唤醒我。当眼睛再度看得到事物时,一张很精致的脸孔,鼓着小脸,不满的看我。
那是一名少女,流着与美玲一样及肩的茶色长发。她的眼和脸很像美玲。
“美琴?”我轻轻的叫着。话说来我好像在帐篷里?
她歪头对我笑道:“嗯!妈妈!早安哦!”温柔的声音抚平了我的不安。
“现在几月几号?新历几年?”我起身问道。
“啊!现在是新历79年10月25号。”
新历79年10月25号?啊!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在做梦……做着以前发生的事。
美琴已经14岁了。美玲和旅桂去世已经有了12年之久。
“哼!哈哈哈哈”我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
一旁的美琴有点傻的看着我狂笑。“妈妈,你怎么了。你该不会睡傻了吧?啊!”
我把美琴紧紧抱入怀中。美琴温柔地回应我的拥抱,“你刚才一定是做恶梦了吧。”
“是有点。让我抱一下,没意见吧。”我问道。
“是没意见啦,不过奶奶正在看我们。”美琴对在一旁看了五分钟好戏的米泽德。克伦贝尔说道。
“嘛嘛……难。得。见。到自己的女儿紧紧抱着孙女。”米泽德坏笑的说道。
“哈哈……”美琴有点无言地干笑。的确是难得自家的妈妈抱自己。
我放下美琴,一本正经的问:“母亲大人在一边偷窥,有点触犯法律了吧?”
“来了来了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美琴在心里吐槽。
哦!开始生气了。“我哪有,况且这么美好的一幕是该让我这位旁观者赏心悦目。”
“你无聊!”我生气地瞪着她。
“正是如此!不愧是我的女儿,真了解我!哈哈哈”米泽德得逞哈哈大笑。
“你们慢慢培养感情吧。”受不了这气氛的美琴耸耸肩走出帐篷。
见美琴离开了,米泽德才从轻率地表情回复一本正经。“格南岭,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妈妈。”我会心一笑。
“少来,这样子才能让美琴身心愉快成长。”
“哼!我看她倒是学得挺快。”好的不学,倒是学尽我们两人的演技。
“往好的一面看去,她学了,至少能在危机时保住她的性命。”
“嗯。”我承认这样或许对她会好一点,但我不希望日后她用这技能不断欺骗自己。“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回归正题,这位母亲大人不会特地跨越次元来联络我。况且我还在放假呢!
“第5管理世界出了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