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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了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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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炎錾在醒来已是日照夕阳斜,眼睛还是疲惫地睁不开,只得伸手去寻身边的人,没想到找了半天还没找到,南炎錾一惊连忙坐起来,身边没人,他又走了?
惊异间侧耳倾听,确信听到了细碎的声响才安心。
披上一件里衣去外室,果然见一人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不过他在干嘛?
南炎錾快步走过去,一把夺下非颜手中的勺子,气急败坏道,“这凉粥怎么能吃!”
“我饿。”非颜嘴边还挂着一粒米,这回答让南炎錾哭笑不得。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等我去传膳?”南炎錾放下勺子,叫非颜等等,自己出去叫人传膳。
坐回桌边,看着非颜穿着自己的一件单衣,微敞的领口里露出淡淡的吻痕,越看越窝心,越看越越满足,越看越觉得幸福。
非颜见南炎錾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领口,刚想骂他几句,一张嘴才想起来自己还要仰仗南炎錾活着,成为他的男宠是第一选择,想到这他伸手扯开自己的衣领,乖乖地面对南炎錾。
南炎錾一惊,随即醒悟过来,讪笑着把衣领给非颜拉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看就是了,你别生气。”
啊?非颜愣了愣,由着南炎錾给自己拉上衣服,现在他生活的第一信条就是乖乖地听南炎錾的话,争取留在他身边。
“那我们穿衣服吧,屋里再暖和也不能只穿单衣,先凑合穿我的回头再给你做。”南炎錾拉着非颜的手到衣柜前,打开之后找了翻了一下找出一套衣服递给非颜,“穿这套吧,里衣在棉袍里。”
非颜有点惊讶地看着南炎錾又给自己找出一套衣服,麻利地穿了起来,南炎錾快穿完了回头一看非颜还只是把里衣披在身上,“怎么了,怎么不穿?”
“不,只是奇怪,”非颜左右看了看,“不是应该有人服侍么?”
“你想有人服侍?”南炎錾今天心情出奇地好,走了过来给非颜拉上衣服扣扣子,“行,我不喜欢卧房里有别人进来,不过我可以服侍你!”
非颜无力,为什么跟南炎錾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不过答案是清楚了,这个王爷还挺自立的,好感加一分。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特别。”南炎錾撩起他的头发,在他劲间深吸了一口,喃喃道,“好像昨天晚上的味道比这个浓郁,现在清淡点。”
非颜抬起袖子闻闻,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可能是再王宫里沾到的味道吧。”
穿好衣服正好有人来敲门,“主子,饭菜备好了。”
“摆在桌上,你留下来伺候!”南炎錾一边高声回道,一边示意非颜不要出声。
外面摆好饭菜,确定人都出去了,南炎錾才拉着非颜走出来。
流毓一开始还以为另外一个人是夏鸥,人走近来才发现不对劲,“非颜!”
“嘘,”南炎錾示意他小声点,“从现在开始要提高警惕!”
“确实是,”流毓双眼还盯着非颜,话却是对南炎錾说的,“宫里刚刚传来的消息,非颜刺杀誉淼国三王子,全城戒严通缉,高金悬赏。”
“你刺杀他?”南炎錾挑起眉毛,饶有兴致地问,“伤到哪了?”
“忘了,”非颜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给我下药,我迷迷糊糊的就逃了出来。”
“你怎么逃出来的?”流毓很好奇,上下打量着非颜,猜道。“难道你一直隐藏着一身功夫,不对,”流毓马上否决,“那你为什么不早逃,不是从凤凰语比较好逃吗?”
“我忘了,”非颜知道自己说实话也没人相信,索性全部推脱,“我一直是迷迷糊糊的。”
流毓大惊随即变得很警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不会是南炎千予的陷阱吧?”
“好啦,”南炎錾适时出口打断,从容地看向流毓慢慢道,“现在我们先吃饭,你去叫迟倾和花浣溪来,我们需要好好计划一下。”
非颜也很从容地吃饭,只要南炎錾不赶他走他就没什么事要操心。
花浣溪和迟倾来得很快,花浣溪简直是飞进来的,到了非颜跟前又不动弹了,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花大哥,是我。”非颜抢先回答花浣溪中的疑问,见花浣溪还是呆呆的,有些诧异,“我以为你见到我会扑过来呢!”
花浣溪咧嘴一笑,还是没有动。
此时迟倾也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忙搂着花浣溪搀着他往边上走去,“我都告诉你了不能跑,现在知道疼了吧。”
“怎么了?”非颜听出不对,忙问道,“大哥受伤了,严不严重?”
“没事,”花浣溪脸色苍白,咬着牙道,“小伤,不碍事!”
南炎錾阻止非颜的继续发问,在他耳边嘀咕了句什么,非颜的脸色顿时也变得很难看,恶狠狠地盯着脸色苍白花浣溪和一直笑得很满足的迟倾,原来如此。
怎么会这样?!非颜不可置信,自己在宫里受难,这两个人居然乐得逍遥?!
大家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轻松气氛中,哪知不远处黑影正覆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