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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 76 章 ...

  •   那个能力,我想就叫“圣母”吧——这个名字应该是最适合的了。
      圣母是什么样的人呢?
      为什么样要做圣母?
      圣母能做点什么呢?
      圣母有必要存在么?
      头上被缠了更多的乱七八糟的布条,这回身上也多了几处伤口。我离题两万里的想着这样的无关紧要的问题。
      当然如果不离题的话,所思考的应该就是诸如“这是什么样的能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这个能力可以做点什么?这个能力对我来说必要吗?”这类的问题,这也是坐在我对面那些家伙在考虑的吧。
      “条件一,必须要使用念。”侠客竖起一只手指。
      “条件二,必须是特定的人。其中人的分类方法未知。”第二只手指。
      “从上分析,肯定是某种有特殊条件限定的念力。”手指扳下来收回。
      接着,侠客的手指一点。“从效果来看,对象是飞坦的话,可以毫发无伤。”
      再点一个。“芬克斯,没什么明显的效果。”
      继续点。“小滴,库吡的打击效果正常。”
      “而我,”侠客点回他自己的脸,“攻击效果似乎提高了。”
      “看来和性别没有关系。也不是那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能力。系别时机的因素不明……”
      “综上所述,,我需要问一下各位的看法。”侠客慢悠悠的说道,“然后再问一下,葛楚小姐对我们大家的看法。看看能不能找出关键的差异。”
      侠客想要开玩笑放松气氛似的问:“大家需要个别谈话吗?”
      “……”
      “不需要啊。”侠客笑嘻嘻的,“那我开始问了。首先是我吧。葛楚小姐……”
      “身世不明,言语诡异,能力古怪,性格讨厌,模样普通,身材难看,多管闲事,举止猥琐……”我陪他一起笑笑,“对吧?”
      “不,是堂吉诃德。”侠客看了看我,然后很认真地说,“简单地说的话,就是那样的人。”
      喂喂,这里也有堂吉诃德?
      “那是什么?”小滴代我问出了想要问的东西。
      “某个岛国的名著里的人物,”侠客说道,“很有意思的类型,基本上那个也可以称为骑士精神吧。”
      “具体怎么说?”飞坦问了句。
      “就是单枪匹马,持剑对风车……呃,就是赤手空拳独自对窝金那样的魔王进行攻击的普通人。”
      “看起来笨笨的。”小滴说着很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这就是骑士精神?”飞坦的声音里带着疑问的语调,“这个也叫什么精神……”
      “说是什么样的精神都是不带有倾向的,但是应该有是否合乎需要的说法。书里面已经是不需要骑士精神的世界了。”
      “哦……”小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侠客,那现在需要骑士精神吗?”
      “和我们没关系啦,旅团不需要。”飞坦摸摸小滴的头,“不用知道这么多没用的东西。”
      “我发誓善待弱者 ,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 ,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这是啥?侠客。”小滴继续发问。
      “我以前看过的骑士宣言,听起来还不错啦。”侠客对小滴微笑了下,“但是差不多就是像飞坦说的那样,我们用不着的就是没用的东西。”
      “而没有用的骑士精神就是堂吉诃德了……”最后这句话,侠客就直直的看过来了,正是在对我说的那样。
      《堂吉诃德》我也看过,虽然只有一点点。尤其一个人冲向风车的场面——感觉很不错啊,小时候觉得笑得很开心,大一点了却潸然落泪——私人版的幻想结局是很孤独的一个不能从梦里醒来的老人。
      “一梦二三年……”还是一梦就二三十年呢。
      “现在,感觉像在做梦么?”侠客看着我问道。
      “嗯。”还是噩梦哩。到处是魔王,勇者都差不多死光了的梦中的世界。我睡的好像久了一点啊。
      快快醒过来。梦中生化危机的世界,坚持作为人,还是变成丧尸,或者自杀,其实都是很难以选择的。人的艰难,丧尸的沦丧,死的放弃,真的有天平的话,1:1:1的比例我只能一直站在中间了,半人半尸,不死不活的……真恶心啊。
      “好啦好啦,下一个是谁?小滴?”侠客问。
      “这位姐姐么?”小滴盯着我说,“喜欢4号的人,很厉害但也有点奇怪啊。”
      “西索不是4号啦。他是假的。”芬克斯用力拍拍小滴的肩膀。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呃,什么时候的事呢?”
      “芬克斯的记忆和小滴一样不行啦。”
      小滴怒了:“为什么说和我一样?”
      侠客:“这个,只是一种说法,一种比喻。”
      “乱说话是不对的。”小滴冲侠客严肃的点头,“对吧,飞坦?”
      “很对。”
      “好吧。”侠客摊了摊手,“西索是在拍卖会团长被掳走的时候暴露的,派克的记忆里不是有吗?”
      “切,我又没看见。”
      “派克……”我我不由自主的念了这个名字,“派克的死,库洛洛很…伤心。”
      所有人看向我这边了。
      “咦,团长怎么样?”芬克斯说的。
      “在那之后,团长和你联系过?”侠客问的。
      “团长跑到哪里去了?”小滴问的。
      “团长……”库吡的声音很轻。
      “团长很伤心?”只有飞坦似乎是笑嘻嘻的,“还是你觉得团长很伤心?喂,我说,派克死了,你有什么好伤心的。你不是已经自顾不暇了?”
      “伤心啊…又不是水龙头。”我觉得头上的那个洞被纱布磨得很痒,“做梦不真实基本上就是自己骗自己,很讨厌吧,可你还不是照样会做梦。”
      “……嘻嘻,”侠客那家伙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知道飞坦拿自己没办法,葛楚小姐说话好像都变流利了。”
      “的确比以前会说话呢。”飞坦点头大概表示同意,“变厉害的只有嘴巴么?”
      “阿飞,你打不过她的话,她就比你厉害。”
      “芬克斯,你是不是和她太熟了一点?”
      “输了就是输了,阿飞,你这样很难看哦。话说,那些卡基本上都是她帮忙收集的,这么粗粗一看阿飞哪一点都比不上她哩。”
      侠客笑了起来:“不是这么说的啊。老鼠除了吃象,其他碰见什么棋子都是必死呢。事实上,更多场合里还是大象比较有用呢。”
      “你是在说,昨天的游戏棋?”库吡嘀咕了声,“侠客,输了就别老是记着啊。下次,我不会对你的大象赶尽杀绝了。”
      “啊,”小滴合掌击了一下:“我知道了,这样的话好像是在说飞坦专杀工具呢。”
      “我的…专杀工具……”
      “别担心,”侠客去揽飞坦的肩膀,“最后会帮你处理好的,免除后顾之忧嘛。”
      “少多事啊。”
      主题不知偏到哪里去了。
      “派克,喜欢旅团里面的人吗?”不管怎么说有一个问题,我想很多人都会想知道,“派克喜欢库洛洛么?”
      “你说的喜欢,是在说爱?”侠客的语气不可思议的陌生样子,“爱情?”
      “外面的人的想法果然很狭隘。”又是嗤笑的声音。
      我管你们怎么称呼的,爱啦,喜欢啦,牵绊,纤细又强韧的关系,这种乱七八糟的称呼有什么区别。“我弄错对象了?不是和库洛洛。是和侠客么,是和芬克斯么,还是和小滴?”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奸情吧。
      轻松坦然的赴死,那种壮烈的自我牺牲的模式,有人说过“以自身的死亡作为获取的胜利的筹码大多是值得敬佩的人”。但是谁想要被人敬佩了?派克最后一次面对旅团,扮演的是背叛而反目的恋人角色。恋爱大过天,只是最适合派克的爱情方式却是友情。她那么细腻专注的爱慕每一个团员,别人拦也拦不住。明明只要在库洛洛除念之前,不回去就好就可以保全生命了。但是,不回去不行呢。恋人间的误会不及时解开就是一个死结。
      不是爱么?库洛洛不会做出自杀的行为,但是派克会呢。库洛洛面对的是旅团整体,而派克的层次太低只看得见一个一个的人。女人果然是女人啊,外面里面都是一样的狭隘,什么事都只看得出爱情。
      “唔……这么说的话,”芬克斯把手环在胸前,“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派克果然很有可能偷偷喜欢着我呢。”
      “嗯,如此一来,派克果然是伟大的人。” 飞坦斜眯了一眼。
      “我也喜欢芬克斯呢。”小滴说道,“虽然有时候,不知怎么搞的又会很想用小凸敲下来。”
      “小滴,那种感觉一般就是称为‘欠揍’。”
      “芬克斯有时候很欠揍?”仿佛是新词造句,小滴确认似的念了一遍。
      “阿飞,你不要教小滴奇怪的句子。”
      “我只是教她如何把真情实感转变为贴切的词汇。”
      “喂喂,啧,又跑题了。”侠客没办法插手把场面压下来,只好提高声音,“下一个。库吡?”
      库吡只是摆摆手,好像在回忆自己的东西一直低着头。
      “那跳过吧,接下来芬克斯。”
      “干嘛?”芬克斯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好像多说一句无关的话,就会落了下风。
      “和她一起玩游戏玩了这么多天,你觉得她怎么样?”
      “她潜水游泳都很厉害。现在看来,能力也很有趣的样子,可以压着阿飞打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飞坦轻笑出声:“五十步笑百步。”
      “基本上来说,她也可以压着你打。”侠客拿手指在他们之间比划了一下,“20圈的回天几乎完全无效,芬克斯,你可不比飞坦好多少。”
      “即便如此,他是一百步,我才是五十步。”
      五十步笑百步,啊,原来如此,芬克斯嘲笑飞坦,逻辑上很说的通。
      “这位姐姐身上的力量一直很奇怪啊。”小滴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插嘴。
      “什么?”芬克斯的笑容被阻了一下。
      “不能被侠客操作,不能被派克探知,不会被飞坦伤到,从钉子先生手下安然脱身,基本知道团员的资料,好像也能预知某些未来。”小滴扳着手指,“一项一项来说,都是很少有的厉害。”
      “这么看来不止是厉害,简直是很强的存在。”侠客望过来了。
      很强的存在?头上堆着沾着血迹的脏乱绷带,脑袋上面留着一个通起风来就“呼呼呼”的洞,牙龈酸痛,口中满是伤口,刚刚鼻子还出过血。脸颊肿痛发热,脑子昏昏沉沉。
      很厉害的存在,就是我这样子的?其实很厉害的称号的话,应该可以颁给小强,我不需要啊。
      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受伤也不会有任何理所当然的华丽的出血痕迹,我没办法让血迹不凝固不从艳丽红色的褪成黑褐色,我也没办法只是哗哗地缓慢地流血,脸上不出现任何肿起的地方——讨厌啊,脸会变形,我没办法展现优点了。
      话说回来我有什么优点来着?该不会是很小强吧。
      而我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情趣:“强的话,我心里金和小麦并列第一啊。”
      “……”
      “…金是谁?”飞坦愣了一下。
      “好像是猎人协会的二星级猎人吧,功绩显赫,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已经很多年没动静了。”
      “老头子?”芬克斯嬉笑的说。
      “和芬克斯你的年纪好像一样。”侠客同样笑嘻嘻的回答。
      小滴听着直点头:“比芬克斯有出息啊。”
      “飞坦为什么只问金,那个小麦你知道?以她的生活圈子,葛楚小姐应该只知道名人吧。但我完全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好像不是出名的念能力者,”
      “侠客,那不是念能力者,”飞坦露出怪异表情,“那好象是一个什么棋的棋手。见过一次。”
      “棋手?”
      不是二星猎人,是金。
      不是棋手,是小麦。
      我有无法让别人了解我的的想法的微妙苦恼:是该指责自己的表达能力呢,还是该指责别人倾听的能力?
      “二星猎人和棋手的组合,看来是说其他标准的强悍。”侠客问飞坦,“那个小麦是什么样的人?”
      “不记得了。好像我叫她闭嘴,不准偷听,一边呆着去以后,她就毫无反应的挺尸了。”
      “跟其他被你这么说的人,反应差不过嘛。”
      “不对,芬克斯。”小滴马上纠正这个错误,“大部分至少要尖叫反抗一下,才会学会安静,有的还是一直学不会。”
      “啊,这么说来,那个小麦很上道啊。”
      侠客点点头:“就是这个名字稍微有趣了一些。”
      “有趣?”
      “你最喜欢的面包的主要原材料就是小麦。”
      “你以前不是说是面粉么?”
      “……”侠客无力的叹了口气,“芬克斯,面粉是小麦的子实磨成粉以后的名字。小麦是全世界种植率之首。”
      小麦是一种药,从七千年前起,就以任何的形态开始抚慰人们饥饿的身体,治疗那个一直深入身体不知道最后究竟延伸到哪里去的空洞。
      中药的小麦——学医的朋友曾经觉得很新奇和我提过——主治心神不宁,失眠,妇女脏躁,烦躁不安,精神抑郁,悲伤欲哭。
      对我来说,小麦是很朴实的镇静剂。安慰不断贪婪的身体,抚平阴沉到了泪点的心神。最简单的获取方法,应该有的营养一点点渗入身体,剩下就是吸收的问题了。
      这个是积极的正面的善良的纯真的,你可以变成这个样子么?
      即便知道了那是自己应该吸收应该变成的样子,问题是可以变成么?
      世路多岐,人海辽阔,年轻人行差踏错是难免的吧,我忍不住开怀大笑想这个问题。
      哈哈哈哈,将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芬克斯,你让我们丢脸被人嘲笑了。”
      “为什么是我,难道阿飞知道小麦是什么吗?”
      “不知道的话,可以不用说出来。”
      “没有进取精神。”
      “进取是什么?”飞坦这个矮子居然让我有种被居高临下嘲笑的感觉。
      “问出这种问题,你也让人觉得丢脸。”芬克斯教育一般的啧啧有声,“进取就是,比如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自己缺乏的地方……”
      “怎么不说了?我在听啊。”
      “够啦,飞坦,你不要这么喜欢嘲笑着教训人,芬克斯老是猜你的意思会很辛苦的。”
      “切,没有人要他猜啊。”飞坦缓和了一下声音,但是却让人觉得更加讥诮,“开始不是就说过了么,我们不需要的东西就是没用的东西。进取是什么玩意儿啊。还是说芬克斯你觉得旅团还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缺了你想要的东西?”
      “哎哎,别为这种事吵架啊。”我伸开双手挥舞,“你们又不是批量生产的。意见不合不是很正常么?”
      “意见不合当然很正常了。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理所当然也是正常的吧。”侠客不知什么时候把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外人别多嘴呢。”
      外人?同样礼节的很礼貌的学他的样子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做出很哥俩好的样子,只是声音不能学到这么欢快的程度——我实在没力气啊:“不好意思,我多嘴了。不过有件事请教一下,你是他们中哪一位的内人?”
      全场寂静了。维持了好一阵子以后,芬克斯大笑起来。小滴则是戳戳飞坦:“飞坦,这个姐姐说话和你很像诶。”
      像么?我看向飞坦的时候,他也正不客气的看过来。
      “大概忍不住教育的次数太多了吧。”他说。
      “这么说来……对了,飞坦和她单独行动过一个多月吧。我们说了这么多,搞不好阿飞才是最有资格评论的。”芬克斯朝我笑得很挤眉弄眼,“阿飞,觉得葛楚怎么样?”
      “麻烦的家伙。”他又说。
      “不好处理的,超乎预想的,难以控制的,飞坦以前对于这些都用麻烦一言概之呢。”
      “那么说不麻烦的就是干干净净就处理掉的,和预想那样很好掌控的?”
      “非此即彼么?好像不好玩啊。”
      “这不是好玩不好玩的问题吧。”
      其实说出之前那些话的人一下子沦为背景了,我根本没注意到底是谁说了什么。总之是有人这么好心好意的说明着,以期帮助我正确理解飞坦的意思。
      你也很麻烦呢!呼吸的时候抿了抿嘴唇,仿佛具现化的语言犹如很大药丸,咕嘟一声又吞了回去。我回报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的,也只有懒洋洋的嘴角都扯不开的微笑了。
      “你喜欢我吧。”无视旁人,他的结语。不过这个词和他一点都不搭呢。有点怪异到搞笑的地步。
      “切……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因为怎么看都不可能知道吧,不过能力的话很难说……又或许,我表现的实在很明显吧,
      “……又是喜欢飞坦的女人啊。”侠客这么悠悠的说道。
      “的确,喜欢飞坦的人很多呢。”小滴有点苦恼似的露出“为什么”的思考表情。
      “飞坦是旅团慈善活动的总代表啊。善良多金的单身男子,虽然矮了点,但是仔细看的话,是很讨女人喜欢的那型呢。”
      “钱很好用么?我下次也来用小凸收集看看好了。”
      “以前也有很有本事的大小姐像这样直接上旅团来找飞坦吧。”
      不一样吧,我不是自己找上门的。说不出口,我只是惊讶话题转换之快,又很随意。
      “很多啊。找上门来说阿飞是什么什么样的人。”芬克斯摸摸脑袋,“然后过不久,又会哭着说阿飞不该是什么什么样的人。但那些人算是喜欢阿飞的么?不是很快就跑了么。”
      “因为看到飞坦的刑囚室了吧。”
      “看到以后还留下来的人也不是没有,后来怎么样了?”
      “问阿飞啊。我怎么知道。”
      “她们和我说,不管怎样都会爱我支持我的。”
      “然后呢?”
      “就按她们的心意,让她们支持我的工作啊。”
      “原来如此。”
      冷笑话被很有默契的配合着说出来。气氛微妙的转向团员间的调侃了。我还以为旅团对于喜欢爱这类词会更加敏感而尖锐呢,无视或者紧张都可以。但实际上似乎更加稀松平常的样子,这种平常的冷感轻轻划出一道沟。我讨厌的人喜欢的人一般的人,全部混为一体了,看不出区别了。
      这就是外人和内人的区别吧。成为围坐着的他们的环圈的毫不相干的一部分,我手心托着热辣着肿起的巴掌,仔细的体会指尖凉意带来的快慰——这一刻居然感觉很舒服呢。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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