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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Target.72 牵手 ...
这世界上的男人和女人们总难免会遇到理解上的分歧。比如说,当女人说你不要再来找我的时候她其实只是说说,或者正相反,她是希望那个男人去找她的。可那个男人偏偏就没去。
你猜那个男人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还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那一场疑似吵架之后至今,已经过了整整一周,我都没有见过狱寺的影子。反而是他的助手真山,这些时日倒是一直和我朝夕相处。
真山姑娘是在9月17日联系的我。彼时我正在海边仓库的会议室里绷紧了神经和我的军火总控官莱德先生商讨与多玛佐的军火交易细则。比起狄恩,那位老人要显得公事公办的多,那场视频会议持续了将近一个上午,内容巨细到出货流程的每一步,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然后,就在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接到了真山的电话。
按照真山所说,狱寺在16日一早便出发前往罗马分部对这次的行动展开了规划部署。人手安排、武器调配、甚至包括黑手党控制下的各空港码头的监控拦截……准备工作有很多,而他却把真山留下了。考虑到巴勒莫这边岚守部门的日常工作需要这可以理解,但是,真山却在这时候出现在我身边,而且,我想我无法忽略——自己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监|视下。
狱寺他不是在开玩笑。我不得不意识到这一点,然后提起更高的警惕。而绷紧了神经的结果,就是原本例行的事情也开始强迫症般的一再确认,而问题就这么约定俗成般出现了。
“我去联系岚守大人!”
薄薄一张文件纸从疾步离开的黑发姑娘的手中飘飘摇摇掉落地面,刚被捏着的位置因为用力过大而明显皱了起来。视线转回桌上的黑盒子,屏幕内绿色和红色重叠的部分正显现出森冷的深蓝色,我能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指根。
——抗干扰武器。
出于隐蔽性的考虑,前期武器调配采用分批发货所以很难发现,但是集中起来看,数量还有型号穿插都不能不让人怀疑——多玛佐也许隐瞒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毕竟,屏蔽火焰的抗干扰武器在目前的黑手党争斗中出现的频率实在屈指可数。
那么,关于多玛佐提供的其他情报的真实性也不得不重新估量,而考虑到这一点,目前身处前线的狱寺的处境毫无疑问非常危险。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而重新回来的真山将这个预感彻底坐实。
“所有的联络通道都用上了,但是……联系不上岚守大人。”她说。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手指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熟悉的号码拨出去,传回来的却是忙音,重拨,依旧……手心里渐渐一片冰凉。
“我已经拜托雨守大人动用守护者之间的联络通道,得到消息后——”
“我要去罗马。”打断了真山的话,我走向玄关,却被拉住了手臂。
“请相信岚守大人。”那个声音静静的说。
我回头。那双墨色眼睛里的坚定让我一瞬间愣怔,那是如同信仰一般的信任吧,只可惜,我并不拥有那样的东西。涉及安危,我永远也不可能相信他。
或许这和信任无关。
一点一点推开姑娘的钳制,我朝她弯了弯唇角:“我做不到。”
她的脸上有惊讶一闪而过,手上的力道跟着便轻了些,我转了一下手腕轻巧抽手,然后取了挂在衣帽间的防晒衫披上,再换上帆布鞋,整顿完毕,回头,我惊讶的看到黑发的姑娘已经拿好了车钥匙站在一旁:“我和你一起去。”她说。
之后的行程中,直到我们到达巴勒莫机场,从山本那里得到的消息依旧是无法联络,不止是这样,在我试图联络RAY组织成员介入相关调查时,竟然发现同样无法接通。也就是这时候,我们才从候机大厅的广播里得知,由于太阳耀斑的突然爆发带来的磁暴中断了大范围的通讯,也同样因为这样,暂停的航班也不在少数。好在巴勒莫到罗马的短程航线并不受太大影响,在我的强烈坚持下,真山姑娘终于还是拗不过跟着我上了飞机。
毫无疑问,太阳磁暴这个理由让我心里的不安减少了很多,可没有确定那个人平安之前我还是有些坐立不安。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下机,老早就偷偷开机的手机里终于出现了明显的信号,而在我打过去之前,一旁的黑发姑娘已经放下了手机看过来:
“岚守大人有回复了。”她看起来也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接着说:“现在我们去罗马分部。”
“……”
我怔怔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半晌之后回神,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朝她点点头,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机密菜单,手指滑过橙色的按钮,一簇小小的火焰形状出现,很快,话筒里便传来了声音。
“小叶~”开朗的声音极具感染力,在耳边响起的瞬间我便忍不住笑出来,“好久不见,奥伦。”
——RAY的渠道专家,橙之奥伦。
就之前会议的一面之缘来判断,这应当是个非常好相处的青年,橘色平头,个子不高,脸上永远是五月暖阳一般的明朗笑容。
“关于多玛佐家族的抗干扰武器流向,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直入主题,然后和预计中一样,对方毫不犹豫便爽快答应。挂断之后我又联系了耶罗,作为情报专家,他的介入毫无疑问会加快调查的进度。而做完这些之后,我们所乘坐的车又绕过一道弯,停下。
下车后,带着浓浓咸湿味道的空气顷刻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前方道路两边都是摆放着各种海鲜的摊档,穿着皮衣皮裤水鞋的档主有的正把补上的水产倒进身后的水槽,有的则挥舞着砍刀对准了砧板上尚还在摇尾的超大海鱼,地面湿滑,可依旧挡不住人来人往。视线再往前延伸,运输水产的小车交错来去,一派熙熙攘攘。看样子,这应当是一个渔港。
然而,就是在这样人声鼎沸的市场上,却有一隅显得格外安静:小小的地摊不足一平米,反铺着防水的蓝格子帆布,帆布上,一小束一小束的白色花朵静静的摆放着,而摊档后面,一身白色短袖圆领衫搭配着蓝色背带裤的灰发小男孩正坐在小板凳上。
身上的衣服因为沾染上污渍的缘故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背带一边掉下来,小小的身影,目测大概不超过7岁,就那么眼神热切的看着过往的行人。每每有人将视线扫过他的摊子,他的眼睛里便露出欣喜的目光,然后当人把目光转移,脚步声远去,他的脸上紧接着便换上了失望的表情,嘴唇紧紧的抿起来,看起来很不服气的样子。
脑子里一下子想到六岁的表弟,也是这样骨碌骨碌表情变个不停。我下意识便移动脚步走向了那个小地摊,蹲下来,然后微笑着看着那个孩子。
他看到我的动作似乎吃了一惊,应该说又惊又喜。嘴巴张了张,似乎准备说什么,可挣扎了半晌,小脸涨得通红,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我忍不住笑眯了眼睛,强忍着摸他脑袋的冲动,我拿起一束花朝他晃了晃,他的眼睛跟着眨了眨,然后突然抿了抿唇角,咽了口口水,这才朝我比出两根手指来。
“2……2欧元。”他说,稚嫩的嗓音演绎着的意大利语比起平日听到的总觉得好听许多,我忍不住笑出声,他疑惑的看着我,我朝他歪了歪脑袋,笑容放大。然后,也许是受到感染,他看起来放松了很多,再开口说话也变得流利起来。
“这是小雏菊,我们的国花!”他挺起小小的胸膛,然后颇有些得意的看向我,继续:“你知道雏菊什么时候开花吗?”
我摇摇头,笑着看他。于是小家伙越发志得意满,声音比刚才更加清亮:“她本来应该是八月种植早春开花的,这是我反季节种植的,所以收你2欧元!”
“反季节?!”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是说现在正值九月,如他所说的确算得是反季节,可他真的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是的,罗莎修女这样告诉我,是她教我种植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彻底没了刚才的怕生,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摊档,我顺着他转头,一位戴着褐色头巾的中年妇女正有些无奈的笑着看过来。“那是我妈妈!我是来帮忙的!”小小的孩子这样说着,那位妈妈看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再看向小孩子的表情责难里带着宠溺:“不许要那么多钱!奥兰多!”
“可是……”小孩子扁了扁嘴巴,又小心翼翼看向我,“那……我多给你一束好吗?”
我眨眨眼,装作思考的样子,半晌之后才在他满脸的紧张里点了点头。
“——好~”
看着小孩子瞬间松了口气的表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爪子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然后心情愉快的低头重新打量那些白色花瓣嫩黄花蕊的小小花朵。如果没记错的话,白色雏菊的花语是——希望、愉快、幸福、纯洁、天真、和平、美人……离别、隐藏的爱。
我想,如果要送花给那个人,也许没有比这个更适合我的了。
挑眉,撇嘴,然后低头,我翻……没有口袋。
防晒针织衫,T恤,铅笔裤,没有一个口袋……于是更不可能有钱。我僵住身体一瞬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可也不能一直装鸵鸟,我不敢看小家伙,只好快速转头看向真山的方向。视线相触,我讪笑着朝她招招手,姑娘虽然疑惑,但还是往这边走过来。
我松了口气,正要转头,却看到她突然锐利的眼神,身后一声巨响应景般骤然响起。我循声望过去,惊讶的看到旁边那个刚才还乱而有序排列的摊档竟然整个被翻过来,海鱼在地上翻腾着,是紧挨着小孩子妈妈的那一个。
然后我便看到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黑手党?或者说小混混?我不知道。视线终点,他们装扮张扬,表情凶狠且趾高气扬。摊主被逼到角落,我听到风里传来的声音,我听到了“保护费”。
我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到这里这么久,这也许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即便我自己也已经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黑手党,我每天都跟冠以这个名词的人们待在一起,可我竟然几乎快忘了这个名词背后所代表的最原始的意义。
视线余光里,妈妈护住了小孩子,有人已经靠近了他们的摊点,妇人咬了牙正准备将围裙里的钱交出去,小孩子却突然倔强的捂住了母亲的手,一张小脸上满是愤怒和倔强。
“不能给他们!妈妈,不能给他们!”他的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反复说着同一句话。
恍惚间,我的手腕突然被抓住,被拉着后退。我回头便看到了黑发的姑娘,她正皱紧了眉毛,看着我摇了摇头:“不要动手。”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可下一秒,我却听到了小孩子更加尖锐的惊叫:“你干什么,我的花!我的花——”
回头间,黑色皮衣,赤色头发的青年正一只脚踩上花束,前脚掌细细碾着,很快,白色零落一地。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从刚才起微热的左手中指上瞬间爆发出的灼热。
左手扣上皮带扣上的暗匣,我挣脱了手臂,有淡淡的雾气开始萦绕。黑发姑娘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更加严肃,可她没有再阻止我,而是转身抽出了长剑,带着几乎不可见的蓝色火焰。
很显然,她比我还要先开了匣。
眼前是可以应付的对手——现在的我可以做出判断,而真山显然更清楚。但我想她不拦我的原因并不止于此——那原本就是所有人都会有,也该有的冲动。
一边屏气凝神控制着火炎定位目标,我和真山对视一眼之后,她迅速掠向一群人中看似头领的那一位,而我则走向了依旧用鞋底蹂躏花束的那一个。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说,雾之炎隐藏着的蓝萤已经附着在那个人的要害关节,然后要做的——“形态变化”。低低一声之后,那个人身体晃了几下,轰然跪地。
不远处,他的同伴们也是同样。
走向摊点站定,我看着那个跪地的青年脸上痛苦和凶狠交织的扭曲表情,意外的一点都不害怕,和狱寺比起来,这样的真的一点都不可怕。
不由的,就有些好笑。我看着他,他瞪回来,然后视线扫到我的手指,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身体跟着瑟缩往后,我便也收回了视线,蹲下身子开始收拾剩下的花束。半秒后,我看到一双小手也伸了过来,抬头看过去,我看到小孩子绷紧的小脸,他咬紧了牙齿,握住花束的手不住的颤抖着。
于是忍不住的,我再次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他的眼角终于泛起了泪花。
哭泣,原是小孩子的特权,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听到一声尖叫,来自于孩子的妈妈,抬眼间,她惊恐的视线正看着我,准确的说,或许是我的背后,“小心——”
她的叫声未落,我便反手横出了匕首,然后矮头,转身,将另一枚匕首挥了过去。
“啊啊啊——————!”
那声惨叫就在我的耳边尖锐的响起。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自己手上黏腻的湿热。一滴一滴从指间滴落,还有些顺着掌心倒流到手腕,然后顺着手臂继续蔓延……
我的手猝然便抖了起来,匕首落地,跌出尖利的金属声响。一时间,视界里一片灰白,我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我看到血色浸染,从一点,逐渐弥漫整个视野。
蒙德先生的教导一直都直指要害,他说他训练的是本能,他说我的成果不错。
所以……我想我知道,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恍神间,手臂突然被猛烈摇晃,我惊醒过来,视线里灰发的小孩子正双手抱了我的手臂用力的抓紧,看到我回神,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看了一眼一旁的妈妈,再看看我,然后他捡起了地上幸免于难的唯一一束白色小雏菊递了过来:“给,给你……”
那双玻璃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热诚,还带着些茫然。小孩子的反应总是直接,他就那样看着我,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起。
咸湿的海风好像变大了些,我的头发被吹乱,下意识转头,纷飞的发丝缝隙里突然现出远处安静站着的银发青年。风有些大,隔着人群,距离也有些远,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耳边却再次响起小孩子的声音:“你……不要我的花吗?”
我失笑,转回身朝他摇了摇头,然后向他摊开了手掌,鲜红的颜色让他的眼睛睁得大了些,却没有退步,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这样是不可以收你的花的,奥兰多。”
他看起来似懂非懂,我继续:“要保护好妈妈。”然后他重重点了点头。
我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狱寺的方向,然后转头凑近了小小的孩子,“我不能收,但是,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向他示意狱寺的方向,“帮我把花送给那位先生,好吗?”
孩子灰色玻璃珠般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疑惑,他看一眼狱寺,再看看我,半晌之后终于点头:“好。”然后我看着他跑向了狱寺的方向,片刻后回来——花还在手里。
“那位先生说,‘谁想送,就自己来’。”他有些茫然的重复了一遍那句话,我的嘴角忍不住一抽。就在这个当口,刚收拾完被毁坏的摊子的那位母亲突然走过来,看我一眼,然后迅速拉起自己的孩子,快步走开。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岁月的风尘染上的灰色之上刻着清晰的拒绝和厌恶。孩子不懂的,她懂——某种程度上,我的确是和那些来找茬的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不可接近。
花束被放到一旁,我蹲在地上,恍然看着那对母子的渐行渐远,被制服的那群闹事的人陆续被带走,然后,眼前突然便出现了一双修长的腿。一只手从上往下伸过来。我怔了怔,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双手,再抬眼看上去,弯了弯唇角,摇头:“我手上有血。”
说完我撑起身体正准备起来,手却突然被抓住,冷不防,躲不开。我睁大眼睛看过去,那双碧色的眼眸淡淡的,唇角微勾:“我的手上也有血。”他说。
我下意识低头去看,他的五指握着我的五指,赤色已经分不清楚界限。
鼻子突然就有些酸,可是却先忍不住笑出来。犹豫了一下,我伸出剩下的另一只手捡起了地上的花束,随着他的力道起身,递过去:“送给您,先生。”
他挑挑眉,看一眼花,再看一眼我,然后伸手接了:“谢谢。”
他这样说着,唇角的笑意有些模糊,然后他转身,往回走,手却没有放开。
血液慢慢风干成血块,粘固着两只手,隐隐的竟有了些血肉相连的味道……我竟想着这些事,有些哭笑不得。然后感觉着那只干燥温和的手上传达过来的温度,不温不火,和握住手指的力道一样,不轻不重,或许不足以引起心脏的失控,但正好足够安心。
我想,这大概就是我值得纪念的第一次牵手了。前因不那么愉快,后果……我被牵着坐回车子,下一秒便看到了挑高眉毛挑衅的视线:
“带着我的部下乱来,你可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对不起……”我看着他将白色染血的雏菊放在了车子的收纳箱里,然后取出了方巾倒上车里的备用水,递过来:“你没有其他话说了吗?”
“啊?”我接过湿巾擦拭双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真山说,你有重要的情报。”他拧了眉毛,“难道不是?”
“不,……是。”我愣一下,然后嘴角抽起来。难得气氛正好,可这个人果然不给人哪怕一刻的伤感时间。
苦笑着迅速擦好了手拿出手机,打开,一条新信息,到达时间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前。我看一眼狱寺,然后打开了信息,然后怔住。
『博尼法乔——DU美术馆——地下军工厂』
我将手机递给了狱寺。
卡字机阿紫我又来了【趴地不起……大战前的侦查备战,不想分章所以就这么爆字数吧=L=,下章进入我这条线的收尾战,和最终大决战不一样额,有位少年他要回归了【望
注:博尼法乔,为科西嘉港口城市。是说诸多作战安排纯属虚构不要跟我较真TUT
本章世家提示:Se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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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Target.72 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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