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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交換思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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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交换身份
「爹、娘…」远处传来孩童的呼唤声,一为男一为女,女孩缓慢移动,举止极为娇贵;男孩快步行走,落落大方,不失大家族之风范,只是,这颇为怪异,二人往同方行去,只见亭中三人笑盈盈的看着,也没其它动作!
「小心跌倒,光儿、明儿…」正夫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嘴唇依然上扬。
自己儿女众多,有时候混杂得分也分不清楚,唯独美智子及美津子这对姐妹花生下的光和明,自己爱不释手。
望一望光儿,男儿身,美智子所出,金发覆额为特点,聪明伶俐,生儿六、七月便能识之、无二字,教儿四书五经,虽之未学全,已可朗朗上口,加以时日,必定金榜题名中个状元,也不成问题,虽样样已让自己满意,仍有一事让自己叹息不已啊!光能文却不能武,身子称不上娇弱无力,但生来异骨,无法用刀枪,只能执纸笔来杀人不见血…
而进藤明,外观与光无异之处,要不是美智子和美津子同为姐妹,还会以为光和明为双生兄妹,长得不仅一模一样,连特殊的金发也一样,有时候自己也会认不出谁是光谁是明,不过,他们两也有不同之处,生孩六、七月不像光已识字,但却会舞刀弄枪、起舞播清云,虽不会走,用爬行前进也打烂了许多府中贵重的物品。
女孩家琴、棋、书、画、女红应样样俱全的,可偏偏她样样不会,但说到打架,她到是一流的。
看着眼前的宝贝,自己只能摇摇头笑笑已作响应,如果光、明的性格能对调的话,就不会有如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哀愁可让自己烦脑了,进藤家搞不好还会后继无人。
但也只能不在意的笑了笑,若事事都让自己顺心如意,这天底下可没什么刺激之事可玩,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啦!只是,这两个孩子,似乎与平日不同,他正眼一瞧,也明白个中道理,只是不点破,或许也是好事,偶尔玩玩、闹闹增添些气氛也不错。
「明,你走路太大步了啦!平时的我,哪会这样走路啊!」光不忘提醒,穿着长裙的他,没什么不自在的,反到是他穿才能衬托出衣裳飘逸的感觉。莲步轻移、举止温文儒雅,才像个女孩子啊!可明儿也非木头做的,听了光的评语,也随后说道。
「光,你还不是一样,缓慢移中,我何时这样走路过?」明不干势弱的回嘴,自己平日走路,可是大摇大摆的,像个宫爷似的,什么时候那么柔?今日自己和光是故意对调身份,现在的光不是光;明不是明,会如此做只是为了戏弄爹爹而已,反正好玩,闲着也是闲着,到不如玩玩不一样的游戏啰!
但…光学明儿大步走,却不怎么习惯他的走法,竟一股脑儿的跌个倒头栽,当下便哇哇大哭了起来,完全不顾旁人。
「小女孩,你怎么啦?」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是自己不熟悉的声响,光朝出声方向望去。
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他竟不知道,只知道身上的漂亮玫瑰将自己刺得好痛好痛,而平日毫不起眼的莆公英,却无趁人之危,将自己刺得难受。
而明就像玫瑰,看见自己跌倒了,也不扶一把,一溜烟地不知到哪儿去了。
光泪眼汪汪的看着对方,也不知是因为他刚好站在逆阳处,阳光直射自己的眼,让他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还是因为自己的泪让他看不清,只依稀看出对方极为美丽。
「姐姐…我…」语未毕即让他抱起,只感觉姐姐有个强而有力的背弯,根本不像女孩家。
「你叫什么名字啊!」亮问着眼前的孩子,他眼中的泪水还未干涸,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亮晶晶的,这个孩子还是个漂亮宝贝呢!
「进藤…明。」原本他是要说光的,但突然想起今天与明换身分的事,随即改口说道。
而对方听见自己名字后,好像微愣了一下…虽只是小小的动作,但在他怀中,可以清楚的知道这种感触,他的的确确是愣了一回,是自己(明儿)的名有问题吗?怎会有此反应?自己在他怀中,是否会有危险?他会不会将自己当成明儿,就把他生拨活吞?明儿以前得罪太多人了啦!上次皇帝叔叔微服出寻,来家小住一番,明儿竟将龙袍上的珠子,当球玩了起来…这该不会是谁派来杀害他的吧?
二、思忆从前
片刻之后,接收到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也让自己放在心胸的疑问顿时放了开些。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小的脸仰着直问对方,用笑脸迎人的人,应不是坏人的,且对方还是美美的姐姐。
「我…塔矢亮…塔矢家的小公子」亮微微一笑,一点也没生气,虽然自己的娘子,总喊自己姐姐,可这也不是他的错啊!要怪就怪天啰!只是,自己的小娘子太害羞,涨红了脸望着自己。
「姐…哥哥,很抱歉我刚刚一直叫你姐姐…」光腼腆的笑了…现在情况那么尴尬,当然只能用笑来掩饰。真想不到眼前的美丽姐姐竟是男人…真不该相信眼睛所见,就判定他为男人…
「你笑什么?」亮不解,认错人、出了个大糗还可以笑的那么开怀?明明这没什么好笑的啊!可看见他的笑,自己竟也会忍不住的跟着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唱妇随?小娘子的心绪也可以顺而影响我?
不过,自己到底有多久没这么笑了?
在北方的塔矢氏里,还让人贯上了〝泠〞这个别号,原意是冷的意思,只是,自己的身分优渥,别人不敢在他身上乱说,所以将冷字多一画变成泠字。
对于这些言语,自己不是不知道,而是也没什么好生气,所以没必要改变心境去面对无聊的事。
眼前的明…即是自己未来的妻子…长得不但可人,还整日挂着笑容可掬的笑颜见人,那未来的生活必定不无聊。
当年自己因为任性、好玩而不小心结下的姻缘,趁娘亲又再度南下省亲时,便顺道先会会未来的娘子…
还好一见面不至于让自己后悔。
在北方接到了南方的信件,知道姨娘生的是女儿,从那时开始便背负使命,从三岁到现在什么都学,连女红也顺便学了,只为了两岁时的承诺而已。
自己抱在手中的五岁小娘子,也真得很值得自己花五年为他学东西。
还记得当年,由手掌轻接触时,从那一刻开始,就知道了自己今生的责任;生命的跃动从感受时那开始…也不再停止…
「娘亲…我到哪儿玩哦!…」一声唤道,让让亮的思绪带到从前。
前有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无垠无涯之景致,小小两岁的亮乃为好动儿,见此势早已按耐不住性子,一跃举足前行。
亮原本在生下来之际,被大夫认定为死胎,不哭不闹且一动也不动的,就像死了一般。
明子闻言差点抽白丝上吊自缢,行洋爱妻心切,竟将自己强大的内入灌输自亮的身体里,强硬的筋骨也撑住接受了内力,随即大哭吐出口浓痰,从此活了过来。
自幼便拥有强大的内力…小小年纪还未会开口言语,先会手足舞蹈的舞刀舞剑发掌,使用木刀虽不会伤人至死,但还是有危险,行洋见情况不妙,便在满岁那年开始教他习武,体中之内力有处宣泄后,亮便运用得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二岁随明子南下省亲,北房虽繁华,但寒冷的天气使得草木生长缓慢,少有如眼前所见的景色,亮没见过,当然雀跃不已,不一回时间,便运起轻功滕云驾雾入内探看。
「亮儿…小心吶…」语未毕,小小身子已消失在眼前,纵然有绝世武艺,毕竟涉世尚浅,此一行为,还是有极大的危险性,就算此地为进藤家府第,可很难保证他的安危的。
日暮随着时间的移转而低垂,当月亮升起向太阳道过晚安时,明子开始慌张了。
黑夜视线不明,在荒野中连大人都寸步难行,更何况是个小小孩?
慌了…全府上下都慌了…劳师动众的使用大批人力寻找亮…连进藤府的妻妾们也不得闲…只怕亮儿出事,得罪了北方的大家族塔矢氏而已。
「明子,别胆心…人一定会找到的」同为北方民族的美女,美津子轻声安抚道。
「亮…亮儿如果出事…那我该怎么向老爷解释?」明子颤栗的声音,已听出他的不安了。
「还是我替你去找吧!」美津子语毕转身道别明子分头寻找。
依明子所言,亮的个性一定不对去众人常去之处,极可能到人烟稀少、物种奇异的地域游玩赏乐…
火光汹汹从山的另一边射出,有如白昼太阳照耀一般,代表那儿现今有许多人,许多人在同一个地方找寻亮;而这儿只有自己手中茕茕独立的烛光而已,这明显形成强烈的对比。
「吼…」一阵强大震悍的吼叫声,穿破天际,直达人群处,人们竟全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