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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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男巫踩着石蜥蜴皮皮靴咯嗒咯嗒地走进挂满蛛网的废弃教室，来到被沾满灰尘的灰帷幕覆着盖的，比他的身高还高出30英寸左右的物品前停住脚步。
俯下身，双手捡起帷幕的下摆猛地向右边甩去，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漫天灰尘中。
这是一面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华丽的金色镜框，底下是两只爪子形的脚支撑着。顶部刻着一行字：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
“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男巫轻念上面雕刻的铭文，一个轻佻的笑容在他嘴角洋溢开。“久违的……厄里斯魔镜啊……”
能够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的魔镜。矮人与妖精合作打造的魔法物品，献给千年前最美丽的女士——媚娃女王曼达利娜的珍贵礼物，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再次看到它。
男巫的脸靠近了镜子，蓝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镜子，镜中的虚影正为他展示心底最巨大的野心，最强烈的愿望，最深处的秘密。
“啧啧……真是丑陋啊！我的愿望……”自嘲地笑了笑，他摸摸了光洁滑溜的下巴：“难怪他会不自觉地逃避我的感情，拒绝我付出的爱。他的感觉总是那么灵敏。但是，我的愿望必然要达成……无人能阻挡……”
重新盖上帷幕，男巫转身离开堆着杂物的教室。地板上的鞋印、帷幕上掉落的尘埃全部恢复了原样，如同无人到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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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无论是小狮子们还是小蛇们，都兴奋地在谈论、夸耀着什么。今天下午他们将上第一堂飞行课。无论是出生于巫师家庭还是麻瓜，对很多孩子来说这将是他们漫长人生中第一次触摸到神奇的飞天扫把，第一次被允许次骑上它，第一次像鸟一样在蔚蓝的天空中飞行。不过，最后那条只是一些孩子美好的臆想，第一次骑扫把只能浮空1到2米才是大多人的实际情况。
躲开那些躁动着的小家伙们，萨拉查坐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下，一页一页翻着手上的硬皮书。秋天已经来临，不再碧绿的草地上堆满了厚厚的树叶，几乎光溜溜的柳条随着风摇摆着，让它上面仅剩的一些叶子也渐渐飘进旁面的湖水里。
“在看什么？”戈德里克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出乎意料，萨拉查与往常不同并没有赶他走的意思，默认了他坐在自己身边。
“魔法史——公元600年至1400年概括。”萨拉查翻起了封面让他看。不是课本，而是图书馆里借来的那种更详细的扩展书籍。
“怎么想到读这个？宾斯留给你的作业？”戈德里克发现默许他坐下的萨拉查并不是因为今天心情好，相反他正在凝聚着无形的风暴。
“看看那些人怎么描写当时的情况，怎么‘真实’地记录那黑历史。”萨拉查侧头看着戈德里克，稚嫩秀丽的面孔上露出淡淡地笑容：“看看他们怎么样把一段腥风血雨的往事写成童话般的故事……哦！不对，童话里还有老巫婆制造糖果屋引诱孩子，然后把他们吃掉的恐怖段子。应该是孩子之间的家家酒游戏！写的真好！麻瓜的火刑对巫师们完全没用，孩子们也可以在麻瓜的村子乱跑不用担心被绳子吊起来淹死呢！”
“萨拉查，你是在迁怒我吗？”萨拉查平淡的语气与激烈的言辞完全不符的态度，让戈德里克担心地皱起了眉头。
“唉……抱歉，戈德里克我知道这些东西和你无关。”叹了口气，萨拉查低垂着目光：“我只是……讨厌这些史书上对那段历史轻描淡写的态度。虽然我也知道在巫师麻瓜能和平共处的现下，无故挑起对麻瓜的仇恨引发纷争很没有意义，但是我不想让后代们忘记，也希望那些孩子知道……知道那时纵然有一些戏耍教廷麻瓜的大巫师，更多的却是没有魔杖魔力低下的男巫女巫们，还有那些什么都不懂无力自保的孩子。那些人是怎么被麻瓜对待的……不应该被忘记……”
至今他还会在梦中见到那些焦黑的、模糊不清的尸体层层叠叠地堆在面前。又怎么能忘记？那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看到成人尸体覆盖下的那些幼小身躯扭曲地卷缩在一起，而不是在酒馆中从其他巫师的口中听到那些悲惨描述。当时他有点怨恨父亲，怨恨父亲将他保护的太好不忍他受一点伤害，当他终于真正面对这个世界的残忍与真相才会那么痛苦。相比其他的三人，反应最激烈的他吐了整整三天，除了厌恶还有一种无力与失落。原来他们四个人中他才是最软弱，最不懂世事的温室花朵。像一只被圈养的家猫，只会在家中伸展利爪，完全不知道野猫世界的残酷竞争法则。
“萨拉查……”
“不用安慰我，戈德里克。我没事……”骄傲的斯莱特林平静地打断了格兰芬多想继续说出的话。他现在不需要关心与安慰，他只需要好好想一下。
看着他的闭上眼睛的侧脸，戈德里克把拥对方入怀的冲动强压下去。
他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从内至外无比强大的黑巫师，不需要安慰！所有的怜悯都是对他的侮辱！这个认知一直以来让戈德里克恨的咬牙切齿，他宁愿萨拉查能在他面前软弱一点就像那时在他父亲面前一样对自己的喜怒没有任何掩饰。
萨拉查是家中的唯一的男丁，老斯莱特林将儿子保护的太严密。而他们的老师也一直将他当成亲子般疼爱，不忍心让纯洁天真的孩子受半点伤害。但是走出老师的保护伞后，他必然卷进这个世界两个阵营的纷争中。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一具具同类的尸体终于让他的天真破碎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世界如此巨大的反差使纯洁如白纸的萨拉查消失了，替换来的是冷酷无情的黑巫师斯莱特林。他曾经有多么天真美好，就有多么厌恶那些愚蠢贪婪的麻瓜。
“这是个麻烦！”突然张开眼的萨拉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什么？”戈德里克一下子被他弄的没头没脑。
“这些书都是给那些混血以及麻瓜出生的孩子看的比较多。真正的纯血，哪怕不是贵族阶级，家里多少都存有一些当时历史的正确记载……谁会相信这种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记录？”咬了咬食指的第二个指关节，萨拉查继续说：“于是，知道真实历史的纯血孩子们讨厌麻瓜，看不起那些麻种巫师，与他们交恶。而等他们都长大后，这种感情再传给下一代。现在巫师界的情况是：随着对麻瓜种的宽容，上面那些拿握住实权的麻种巫师们越来越多。为了权力、利益的分配各种原因，双方摩擦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将会爆发内战，不……应该说从伏地魔举着斯莱特林的旗帜出现开始，纯种与麻种间的战争就开始了……虽然不完全是历史观点的分歧引发两边的摩擦，但日积月累之下，这也是诱因之一……”
“你想做什么呢？萨拉查？去改变这一状况？帮那些纯种重回巅峰？”戈德里克若有所指地问。
“我？开什么玩笑，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解决千年后纯血与麻种的纷争来的。这是指属于这个时代，他们自己的战争，我不想用死了千年的身份去插一脚。我希望的只有霍格沃兹能一直存在下去，永不凋零。不过，如果他们的战争影响到了霍格沃兹……我也不介意在暗地里教训那些家伙一下。说真的，千年后的这些巫师虽然发明了不少新咒语，但从战斗力来说根本就是群绵羊，难怪我的后裔能以一人之力降伏那些纯血贵族们……真是丢他们祖先的脸！”虽然一脸的愤愤不平，戈德里克还是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骄傲。
“是啊！很没用的一群小家伙！”点点头附和着萨拉查。戈德里克伸手将一片柳叶从他的头发上拿走。“好了，亲爱的西德尼先生，飞行课的时间要到了，请吧……”
在他提出抗议前，狮子站起身，拍了衣服后的泥土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本来就没想与他计较那有些亲昵举动的萨拉查合上书，吐了口气站起来为接下来的飞行课去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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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蔚蓝，微风轻抚，是个骑扫把的好日子，也是教怎么骑扫把的好日子。
狮院与蛇院的孩子站在草地上。虽然教授还没有来，小蛇们已经自发地排好了队伍，他们一个个昂着脑地骄傲地看着对面散乱站着的小狮子们。两方相对无言，但是眼神中满是挑衅。
突然有人看见天空中一个黑点向他们这里快速飞来。靠近后才看清那是一个戴着风镜骑在飞天扫把上的男巫。像阵风一样从他们中间穿过，气流掀起小家伙们的衣摆，然后潇洒地一转身跳下了扫把，摘下风镜。哈利认出这个脖子上用红绳系着一把金哨子的英俊男巫正是他们的飞行课老师——盖洛德教授。
“哦！酷……哈利你看见了吗？他居然能用那么破的扫把飞的那么快，还能那么稳的停住。我以为扫把会散架。”罗恩拉着哈利的衣服嚷嚷道。
注意到了教授手里与地上的那些扫把们，哈利绝对同意罗恩的说法，那的确是破扫把。第一次飞行的哈利更紧张了，他能飞好吗？
“好了，孩子们，每个人一个扫把。不要去碰它，站在它身边就可以。”戈德里克站在两院中间，笑眯眯地看着井然有序的小蛇们与乱糟糟不知道该怎么排列的小狮子们。
在狮祖的指挥下，终于小狮子们每人都有了一把扫把。
“扫把……飞天扫把……也许你们中有些人是第一次看到。没关系，我会教你们怎样与它打交道。”戈德里克在太阳下露出了好像在闪闪发光的笑容，小蛇与小狮子中的一些淑女们也许被它灼烧到了，小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红。已经无比习惯他教学风格的萨拉查只是翻了翻白眼。
“有人说飞天扫把也是有智慧的，我不否认这个说法。但是我更喜欢称它们拥有各自的性格。有些像位腼腆的小姐，你需要对它温柔一点；有些是正直的绅士，你需要有礼貌；而有些根本就像皮皮鬼一样是个捣蛋鬼，那么你就该像血人巴罗一样让他害怕你，听你的命令。好了孩子了们……跟着我念：UP……”
“UP！”“UP！”“UP！”
一声声的‘起来’中，只有哈利与德拉科的扫把乖乖地跑到了手中。
飞天扫把这种在他们那时才被发明出不久的工具，萨拉查一直保持着敬谢不敏的态度。与此种并不怎么舒适的代步工具相比他更喜欢移形换影或者干脆骑马、徒步旅行。他的阿尼马格斯可是一条蛇，而不是飞禽什么的，没有一条蛇会喜欢离开地面跑到空中。不过罗伊娜与戈德里克到是喜欢这种新奇玩意，只可惜他与赫尔加都不能适应。因而在外游荡的时候，都是迁就他们两个以徒步与马车居多，这样也让他们遇上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所以在飞行课上，对扫把不怎么感冒的蛇院首席生的风头让德拉科抢了去。在狮院面前保持克制的德拉科并没有拿话去讥嘲萨拉查，而是在他眼前扬起脑袋，一张可爱的小脸得意洋洋。
挑了下眉毛萨拉查又喊了声“UP！”扫把终于飞到了他手中。
等所有人都把扫把握在手中后，戈德里克开始一个个纠正他们的手势，教他们怎么稳稳地坐在上面不滑下来。
让萨拉查恼怒的是：他被这只居心不良的黑狮子以教学为名揩油了。虽然在别人眼里，他们的盖洛德教授只是很严肃地一边托着西德尼同学的屁股，一边悉心教授他一些让自己怎么坐稳的小技巧而已。
大概是狮子揩油揩的太开心，没有注意到一边骑在扫把上的隆巴顿先生正慢慢地离开地面。而等到他的异况被同学们发现尖叫起来的时候，紧张地发不出半点音调的纳威已经飞到了一人高。
“抓牢！纳威！别紧张！”戈德里克试图靠近他的扫把，没想到那把扫把突然一飞冲天。带着脸色惨白的纳威飞到半空，又笔直往下，就像麻瓜嘉年华中名叫弹射式蹦极的娱乐项目一样，还没等大家的惊叫出口，纳威已经松了手从空中掉了下来，而扫把飞进了禁林。
“勒维奥萨……”戈德里克一个漂浮咒甩了过去，纳威的身体立刻像根羽毛一样减缓了落势，跟着他的魔杖慢悠悠地落在了地上。
“纳威，没事吧？”戈德里克看到他的胖脸上毫无血色，整个身体也在瑟瑟发抖，两道眼泪从眼角滑落下了脸颊。
“好吧！小家伙，你现在的情况不能继续上课了！”虽然身体上没事，但看这孩子样子应该被吓坏了。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有些内疚的戈德里克拉起他的胳膊。
“来吧！我送你去医疗翼，也许庞弗雷夫人的一杯热可可就能治好你。”然后他转身，面带笑容地说到：“小家伙们，虽然我不指望你们乖乖呆在原地，但不许上天。如果哪位先生正巧让我在天上遇见你，那么很遗憾，你们就要和可爱的霍格沃兹说再见了！也许我是在吓唬你们，可能吧！谁知道呢！你们可以试一下。”
虽然笑容亲切但是天性灵敏的小动物们还是在心里微微颤抖了下，特别是狮院的小狮子们。
教授走后，光是站着，百无聊赖的小家伙们就开始惹麻烦。
马尔福先生在地上找到了隆巴顿先生掉落的记忆球，开始挑衅狮院那群冲动的小狮子们。
“拿过来！”以救世主为主的小狮子义愤填膺。不过这更加剧了德拉科恶作剧的念头，他完全把教授的吩咐忘在了脑后，骑在扫把上飞在低空中对波特言词讥讽着。对此，萨拉查保持着他一贯的观望态度。狮与蛇的纷争一向如此，最多断2条肋骨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不是保姆。实在危险时他会出手。蛇祖乐观地想着。
不理会格兰杰小姐的阻止，哈利追上了马尔福。他们飞到了更远的半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说他们说了什么。萨拉查就看见哈利说完话后德拉科就撅着嘴，气鼓鼓地涨红着脸把记忆球高高扔向空中，然后飞回了小蛇群中。
“让他去捡吧……被教授看见绝对会被开除的！”德拉科得意洋洋地对他的两个跟班说道。
哈利看见玻璃球仿佛是以慢动作升上了天空随即开始坠落。他前倾着身体把飞天扫帚指向下面，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加速俯冲下去追赶玻璃球。风在他耳边呼啸混杂着下面观众的尖叫声，只见他伸出手去在离地面一英尺的高度接住了玻璃球。他及时把扫帚把扳直然后他轻轻倒在草地上手心里稳稳地攥着那只记忆球。（以上摘自原著）
哈利刚下地，麦格教授就怒气匆匆地走了过来，把犯了错的哈利带走。
“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戈德里克回来后，赫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
“不是哈利的错，教授！是马尔福他……”罗恩紧张为哈利辩解道。
“好了，行了，韦斯莱先生我知道了。波特的事情我想麦格教授会处理好的……”然后他又看了眼马尔福。德拉科在他的眼神下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狡辩的话也吞了回去。
“你应该明白的……马尔福先生……”在萨拉查‘不许欺负我院里的小蛇’的眼神下，戈德里克收回了威慑的目光。“你违反了我的嘱咐，所以斯莱特林为此扣5分。而波特先生同样扣5分。”
会扣分也许就意味着哈利不会被开除？罗恩稍微安了下心。
接下去戈德里克开始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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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斯……想要去散散步吗？”用完晚餐，萨拉查在走道里遇见了特意等他的罗伊娜。
知道她要告诉自己些什么情况，萨拉查点点头。
太阳刚落下，小花园内的光线还并不十分暗淡。许多学生此时还在大厅用餐，所以这里没有其他人，但萨拉查还是在他们周围下了个隔绝咒。
“看看这个！”罗伊娜把一张《预言家日报》给了他。报纸上的大标题写着有人闯进了古灵阁。
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最新报道有关七月三十一日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的调查仍在继续进行。普遍认为这是不知姓名的黑势力男女巫师所为。古灵阁的妖精们今日再度强调未被盗走任何东西。被闯入者搜索过的地下金库事实上已于当日早些时候提取一空。一位古灵阁妖精发言人今日午后表示：金库中究竟存放何物，无可奉告！请勿干预此事为好。
“前几天我和那两个小鬼，恩……就是哈利与罗恩去了海格那个大块头家里。好吧！我知道你发誓再也不进有巨人血统的人的屋子。其实那里也还好，没你想的那么糟糕！那个屋子挺干净，也没什么异味。OK！我们回正题。我要说的是：当哈利看到这报纸时神情很古怪，他马上询问海格出事的是不是他生日，也就是海格陪他买书什么的那天。海格的回答支支吾吾的……表现的很奇怪，我怀疑他知道点什么。而且报到上说那里面已经空了，我推测可能事先已经取走他的人就是海格，而且哈利当时也在，不然那个小鬼的好奇心不应该那么大！”
“然后呢？”萨拉查折了下报纸将它夹在胳膊下。
“亲爱的萨尔，难道你不好奇吗？那个是什么东西，会让伏地魔不惜派人闯进古灵阁。你要知道自古以来妖精藏宝室的严密可以与巨龙的媲美，那种实力，那种胆子，以及那种迫切……”
“你们在说什么？”突然一个狮子头出现在他们身边。
“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一想到今天这个家伙在飞行课上的性|骚扰萨拉查就火大，狠狠地把报纸拍向他。
“真是的，戈德里克，我又不会吧萨拉查吃了，你有必要这样快的出现吗？”罗伊娜扶额。不过也好，狮子来了大家可以一起商量。
等他看完了报纸，罗伊娜又把自己的推断说了一下。
“这样啊……你们记不记得邓布利多在开学宴上说的那个‘四楼靠右边的走廊’？”戈德里克沉思了一下问道。
“你是说，那里有猫腻？”罗伊娜兴致勃勃地问道。
“暑假的时候四院的院长与邓布利多在那里改造了些什么。虽然现在赫尔加不在我们不能拿回霍格沃兹的最大权限，但是他们还是露出了点蛛丝马迹，那些魔力波动可没掩盖好。去看看吗？”戈德里克提议。
“可能是个圈套，对付伏地魔的。真要藏什么的话，邓布利多不会故意在开学的时候提那么一句。霍格沃兹那么大，要藏样东西实在太简单了。”萨拉查说道。
“也许不仅仅是伏地魔……还有好奇心过剩的小鬼们！那只老蜜蜂在打什么主意？”俏皮地挑了下眉毛，罗伊娜看着戈德里克。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戈德里克耸耸肩膀：“今晚邓布利多不在学校，我们方便很多。”
“今晚吗？抱歉我有事……”罗伊娜说道：“希望你们不会被当场抓住，祝好运！”说完她摆了摆手，往回拉文克劳的小路走去。
“喂……我可没说今晚我会去。”萨拉查对着满眼期待的狮子抗议道。
“我在拐角等你，你知道哪个的……”眨了下眼睛，自说自话完的狮子转头走开。
“唉……”叹口气，萨拉查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背影。混蛋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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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与戈德里克没有想到他们的秘密行动居然会遇上哈利那群小狮子。他们给自己下了隐形咒，所以惊慌失措的四只小狮子从一扇木门里出来后根本没有发现旁边还站着2个人。
等他们走远整个走廊再次恢复了安静，萨拉查一个“阿拉霍洞开!”打开了那道门与狮子走进去。
看到门内那只有着三头脑袋的庞然大物时，他们才知道为什么那群小狮子会那么惊慌了。
对面站着一条怪物般的大狗，这条狗大得填满了从天花板到地板的所有空间。它有三个脑袋三双滴溜溜转动的凶恶的眼睛三个鼻子——正朝他们的方向抽搐、颤抖还有三个流着口水的嘴巴口水像黏糊糊的绳子从泛黄的狗牙上挂落下来。（摘自原著）
“萨拉查……你能与它沟通吗？”萨拉查只会蛇语戈德里克他知道，但精灵血统赋予斯莱特林的另一个天赋就是可以与所有的动物或者魔法生物进行简单的情感沟通。虽然语言无法沟通，但双方可以互相感应敌意与否，再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就没什么问题。
“不行！三头犬这种生物很特殊，对陌生人攻击性太强了！”背紧贴着门，他们两个不敢有一点的大动作。
“那怎么办？它的抗魔性很高用昏迷咒或石化咒没什么效果，又不能杀了它！”戈德里克一筹莫展。过去他确实面对过很多魔法生物，善意的恶意的都有，但是三头犬这样稀有与罕见的生物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笨蛋！”萨拉查骂了他一句。然后戈德里克就听见从萨拉查的嘴里传出了优美的音调。没有任何的歌词，只是单纯地低低哼着简单曲调。戈德里克感觉好像有一条小溪悠悠地从冬眠中苏醒，透明清澈的溪水淌过漂亮的鹅软石，倒映着长在岸边最早盛开的野花，不起眼的小鱼在里面欢快地游来游去，在低矮的小沟里绕过一道道的弯，溪水连绵不绝地向前流淌，不断向前，向前……
“我从来没有听过你唱歌……萨拉查……”被震惊到的戈德里克呆呆地说道。不愧是有天生多才多艺的精灵血统，只是一点低哼的音调就美妙地让三头犬陷入了沉睡中。
拉了拉他的下摆，萨拉查指了指狗脚下的活板门，示意他赶快下去，自己呆在这里继续催眠那只蠢狗。
戈德里克有点恋恋不舍地从门板下了去。过了大约10多分钟，门板再次打开戈德里克从那里面钻了出来。
“行了，我们出去吧！我可爱的赛壬……”萨拉查白了他一眼，两个人默契地同时退出了这个房间。
“怎么样？”一出门，萨拉查就问道。
“我一下去就遇到了魔鬼藤，然后是许多飞钥匙，因为感到有监视网，我什么都没动就回来了。后面应该还有一些关卡吧！”
“只是魔鬼藤和飞钥匙？这样简单？你没弄错？”萨拉查有点不相信，想再了解的更清楚点。但是他一抬头就看见戈德里克愣愣的，但那双晴空般的蓝眼却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怎么了？”看到反常的狮子萨拉查担心地问道。不会在下面中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咒语了吧？
“你？”还想问什么，萨拉查就感到眼前突然出现戈德里克放大的脸，嘴巴被柔软的东西堵上。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条更软的东西撬开了他的嘴巴，在他的嘴里缠绕着他的舌头、刮过他的后齿。不属于他的雄性气息萦绕在鼻子里，纤细修长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住。
等他的脑子终于转过弯，分析出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已经放开了他的唇紧紧地抱住他。用一种穿越了无数时光，叹息了无数次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萨拉查……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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