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和教育》帝柯酒窖

4、《树和教育》第四章 新《鹿鼎记》观后感（4）

　　昨晚回家后无事可干，边稍稍统计了一下小宝的部分成长历程（时间）。先边详细点，后面比较大概。总体来说也比较潦草。因为俺虽然无事可干，但俺也比较懒。再加上书中对时间的概念都很模糊化，什么“几日”、“数日”、“数月”之类的比较难判定，加上路程上时间的描述，“不一日”更难判定。所以有些地方混在一快做了个估算值，有些地方可能不对或还漏掉了。现排列如下：

　　扬州初出场：十二三岁。

　　第二日同矛十八同赴得胜山约会。当日在农家借住，将养十来日。行程多久未可知，到了京城。到京城当天被捉进了皇宫，第二日与温氏兄弟同去赌钱。当日与小玄子摔交并相识。（第二日再比武后，海老公问起小玄子年龄，小宝说比自己大一两岁，海老公估算是十四五岁）

　　进宫两个月，于书房中识破小玄子身份。又过几个月，擒拿鳌拜。（注：此初金老引用清史稿言是康熙八年，小玄子的年龄是十五六岁无错。）次日抄鳌拜家，与索额图结拜。当晚，与海老公破脸，偷听见海老公与皇太后的对话（昨晚剧情便到此处）。此时小宝自称有十四岁，但他自己也不大确定。第二日担任海大富（此时已死）官职。当天去康亲王府，杀了鳌拜，被青木堂所劫去。（此时有青木堂兄弟问起年龄，小宝答十三四岁，私以为十四岁应更为准些。）

　　过一日见陈近南，拜其为师。当日做青木堂香主。过三天，陈近南传小宝武艺。过数月，又过月余，遇天地会与沐王府纠纷。过两日，小郡主被送进宫来，藏小宝处（此时小郡主十四五岁年纪，而小郡主比小宝稍小）。当晚，救方怡（此时方姑娘十七八岁年纪，众老婆中年龄仅次于苏荃）。过几日（具体几日未详查，但不会很久）高知康熙自己身份与皇太后真相。又过几日，奉命去五台山于路上与双儿相识（双儿十四五岁年纪）。接下来的时间零碎，五台山回来后被骗至神龙岛，见到苏荃（洪夫人此时二十三四岁年纪）。

　　回到皇宫（在外边过了几个月），当日见到建宁（十五六岁年纪，较小宝为大）。在宫中几天，奉命离京，当晚遇曾柔（十五六岁年纪，大小宝几个月）。路上不知时日，在少林剃度做了和尚。寺中过了月余，遇阿珂（阿珂此时十六七岁）。过月余无所事事。又过数月，晦聪（还是晦明？）禅师逛妓院去也。接下来的时间也零碎。至皇上派人前来传旨，在少林已呆了半年。

　　清凉寺中数月，遇喇嘛围困。小宝用智解危。康熙到来。次日，九难行刺，小宝被捉。路上时日不知。到京城，当晚与九难入宫，见陶红英。客栈中呆了数日。此后一直与九难、阿珂等同行。经过杀龟大会等种种事后，回到京城。过了十数日，送建宁赴云南。在云南呆了多久也没细查，算上攻打神龙教的时间，有数月吧（估测）。

　　到俄，遇苏菲亚，小宝称康熙十七岁。四个月后，到莫斯科。过了十数日，帮助苏菲亚做摄政女王。回到京城（路途至少五个月）。一来一往，近十个月。时间一天天过，终于衣锦还乡回扬州。至大被同眠之日止，算上路程大约一个月左右吧。

　　下面的就好算了。在通吃岛上住了四个月（按秋冬交替和官兵寻访时间推算），阿珂、苏荃产下一子（十月怀胎）。

　　此时小宝应该是十八岁左右。岛上呆了数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鬼知道到底几年），在T呆了一个月，回京城后。小宝怎么也有二十多了。至于是二十二三还是二十五六，就得看在岛上到底“复”了多少年。

　　只统计到这里。后面时间也比较零碎，就没有再算了。

　　海老公终究是死了。无论他生前做过些什么，都只是为了自己所受之命。他是奴才，却是伟大的奴才。当顺治帝将重任托付到他肩上那一刻开始，他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真相、诛灭真凶。无论何等艰难，他也从未退缩过。他不惜伤害自己身体去练一门能对付凶手的武功，甚至眼睛瞎了，也一如地坚韧。最后，他做到了。虽然他自己并没有看到。一生无荣辱，什么阴谋、什么心机，至此而止。或许他是死不瞑目的。但他已可以瞑目。

　　皇太后的真面目已暴露在众人（观众及小宝）眼中。从此，她的高贵不再高贵，她的狼狈也将在接下来的的剧情中陆续展现在我们面前。

　　小小宝终于长大了。那个在扬州混迹于市井之间，出入于妓院赌场的小无赖（小可爱）将以另一个形象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里再次谈一下年龄与时间的问题。我曾在上集中说，《鹿鼎》一书中的时间是比较零碎的（因为剧情紧凑），由小到大的过渡在书中没有明显的划痕。但小宝却是在不断成长的。所以这个“长大”（电视剧中）只是一个概念上的变化。事实也是如此，否则许多事件在时间便会出现问题。

　　在电视剧里，小宝长大后出现了一句最不该出现的台词：“这些年来，我们都长大了。”或许这是当时的剧情需要，却成了最大的一处硬伤。得不偿失。

　　昨晚在吧里，我见到有人问：为何太后要杀小宝？我回答说是因为小宝知道了太后秘密的缘故。那人说他知道这个，只是为何过了几年才来杀小宝？夜长梦多，重伤时无力出手那是情非得已。但海大富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让太后伤了几年之久吧？不止这一处，还有诸如矛十八的伤的问题，养了几年了伤还没好？而康熙竟然容忍鳌拜在康亲王府里叫了几年才叫小宝前去结果了他的性命，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那句台词，有不如无。
　　我不止一次的表述过我的担心，希望黄小宝能再晚些出来才好。这并非是我不期待。而是晚些出来，便能顺利地逾越一些障碍。电视中大小二宝的镶接是很自然的。由送食变大，既有了过渡，也体现了小宝与康熙二人之间的情谊（此处绝非奴才对主子尽忠）。但我还是要说，时间错了。我想，若小宝能在当上香主后长大，那就好了。可惜未能如愿。小宝为青木堂众人所虏后，问起年龄，小宝答道：“十七。”此时小宝已经“长大”，自然不可像原著里那样答“十三四岁”。可小宝在此时已有十七，那么在与苏菲亚相遇时提到的康熙的年纪（书中为十七）又该改为多少呢？（看到后面才发现这一大段都被GD无情地删去了。）
　　其实，让小宝在当香主之前长大，但把年龄一问省去，也是说得通的。这二者却偏偏撞到在了一起。此问与上边的那句台词一样，都可算作硬伤。

　　在我还未看完整版的第六集时，网上已有不杀人看到十多二十集去了。对黄晓明所扮演的小宝的评价也都很高。说是比预期的好。俺看后感觉也是这样。

　　而大家最有意见的角色，便是那陈近南了。听到类似“一脸横肉”、“屠夫”的形容不绝于耳，或许这评价不日还可见于新闻。但我还是要为他说句话：那一张时时带有温和宽厚的微笑的脸，有人竟能以“一脸横肉”形容？客观地说，那是一张忠厚的脸。我对这个角色也有不满，却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的出场。他的出场，或许是为了体现陈总舵主的平易近人？但这样却着实让他身上少了一股书生气。还好这位演员功力深厚，用那不凡的气度折服了我，也完美地诠释了陈近南应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书生气”恐怕可以算是陈近南的符号了。不仅因为这是他给人第一印象的缘故，更重要的是他的这种书生气是他气质中人人都可觉到的一面。

　　陈近南在江湖上名头极大。有“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之语。然而陈近南却是不需要去仰视的。你可以崇拜他、佩服他，但你若仰视他，就一定无法了解他。天地会中，不少兄弟欲见他一面而不可得，这并非是他台身价，架子大。只是为了行踪的隐蔽而已，这是客观的需要。陈近南有着不凡的气度，却又是极容易亲近的。却少有人去亲近他。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是陈近南。这便使得他最朴实平凡的一面很少能展现在我们面前。自江湖中人的口中听说，是看不清他的真面目的。反而使其人抹上了一层朦胧。倒不妨借小宝的视角去看，这个陈近南才是最接近陈近南的陈近南。我相信，他“书生气”的概念或许会在你的脑海中盘旋很久。但当他的作为、气度给人的印象在脑海里愈发深刻时，你就会忽然发现。书生气也仅仅只是个符号而已。是他掩饰自己光华的帷幕，隐藏真我的道具。

　　我不知道这里是否有人看过戊戟先生的武侠小说。只举一个例子。在他的笔下，经常将一些江湖高手打扮成书生模样，以便于行走江湖，不显山露水。《黑鹰传奇》中，“痴儿”慕容智就有三重身份：白痴（装的）、黑鹰和书生（有着与陈近南相似的书生气）。他在这三个角色之间跳换着，为的只是将自己真正的一面隐藏（因为特殊需要）。而这三个角色中，或多或少的也有着他的影子。

　　陈近南便是这样一种状况。他身上是有书身气，却“书生气”绝不是这个人物性格的重点。只是给人的一种层面上的感觉。而韦小宝在他面前，却被他的气度所折服，只觉说实话比说谎话愉快的多，这就韦小宝其人而言，是前所未有之奇的。陈近南折服别人的是他宽和儒雅而又不露锋芒的英雄气概（也有人说是他的政治家风度）。这绝不是“书生气”，也绝非“书生气”可与之比拟的。有评论说陈近南是“大英雄胸襟坦荡，心底无私天地宽”，一言以概之，确实恰当。有人说将陈近南与陈家洛来比较，无论在任何角度，陈近南的表现都要成熟的多。他深刻的认识到反清事业的艰难与自身力量的不足，是以才在与沐王府之间拥立的问题上采取一个折中，以团结成更大的力量。而陈家洛则要天真的多。二者身上都具有书生气，却非同一类型人物。陈近南更像萧峰，陈家洛则更似段誉。

　　说了那么多，真正说到点子上的好象也没多少。但不管你是否同意我的观点，俺都要跟你说：不可以貌取人（毕竟这不是找媳妇，若是你找对象的话，爱怎么挑我都不管）。记得一一则曹操接见匈奴使节的故事。具体情节不用我多说大家应该也都知。所以不妨先将外貌上的不满放一放，细细地看下去。瞧瞧这一版的陈近南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感受，看看他是否能还原书中那隐匿在光华背后的真实的陈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