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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唱支小曲儿肥羊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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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再叹气,泥们真是......欺负人家心软.....偷鸡摸狗地在老板大人眼皮子底下慌里慌张地凑出一章贴上来~~~~~大家将就着先看看,不满意的话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后重写好了(这一章说实话写的不太满意,太匆忙)。
另外,有大人问:你,你介小白文到底想说些虾米???——汗,光顾着恶搞忘记推动情节发展了......偶痛下决心,从本章开始,人家要收敛一点,严肃认真的发展故事了~~~
篇五:唱支小曲儿肥羊听
真是世风日下。这些日子以来,我几乎天天都忙于土匪事业。可是,不是我们抢肥羊,而是我们自己被同行抢。清一色的黑衣黑鞋黑脸蛋(蒙面),吼的是同样一句话“你到底是骠骑将军厉黩武的虾米人”,最后也都是灰溜溜地提着突然断掉的半截断剑从窗口溜走。
频率是如此之高,以至于我不得不荒废了做土匪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天天在家里补窗户、修房梁、收拾废铜烂铁卖给镇西的张铁匠。并且,最近由于喉咙发炎,说话不方便,我在门口贴了张告示,内容为:各位同行兄弟,阿甲答疑如下——
1、我不认识什么嫖妻将军荔枝五。
2、再次说明:寻人请到镇上狗肉店隔壁的王捕快家,他有做兼职,而且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3、窗户已换成铁的,为了安全起见,请走正门,门框刚刚钉过很牢靠的,安全第一。
4、 应广大姑婆姐妹要求,夜市卖菜再次延时。大家可否配合一下白天开工晚上休息?房梁已断,不必费心查找躲藏,直接推门可入,届时阿甲敬侯各位光临。
……
做土匪做到象我这样天天被同行抢劫这么有突破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我不禁仰天长笑。唯一不明白的是,阿荣象患了晚期痢疾似的,天天晚上跑到我的小破屋后便便,时间计算得如此精确以至于每次同行倒拖着半截断剑逃走后,我就打开窗户熟稔地跟他打招呼:“大了吗?哦,大过了啊……草纸要不?进来喝杯茶歇口气儿不?”
阿乙则据说是到阿花店里去帮忙,但是每次回到家看到我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地收拾地上散落的断剑,他的眉梢就跳一跳,古里古怪地盯着我看上半天。
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阿乙说,听说最近店里的生意很好呢。阿乙吓了一跳,喷出一口正在喝的汤来,瓮声瓮气地说,谁那么可恶造的谣?——或者说这话的人眼睛瞎掉了,要不就是脑子构造跟你一样……
我不理他,自顾自得意洋洋地说,今天卖菜时听皮匠老刘说的,他说我们的有间客栈是一个永远可以带来惊喜的地方——今天,他以为他吃到了世界上最难以下咽的菜,可到了明天,他总能发现自己错了。所以,每次他跟老婆吵架后都会光顾咱们的店然后冲回家去抱住老婆的脚流泪不止……天哪!听听,人家这样夸咱们!
可怜的阿乙听得呆了,连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直勾勾的盯着我不放。我于是连脸都红了,真是的,“我知道咱们的店办的好,可是他也不该这样当面夸咱们,人家会脸红的说……”
阿乙:“…….”
“喂,麻烦你不要每次都连椅子带人一块摔倒嘛,椅子我还要呢……败家……”
没想到后来结果真被我说中了。我们的有间客栈越来越热闹,肥羊络绎不绝,个个却都是腰里别着家伙臭着面孔用鼻孔哼着说话的主儿。阿荣也越来越频繁地光顾我的小破屋后的草丛。就连阿花也跟吃错了药似的,天天拿着家伙从门缝向外窥视。我纳闷,难道来的这帮人不是肥羊而也是同行?阿花怕被人家黑吃黑?
于是我镇定地献计说不如我们报告官府去!——阿荣阿花阿乙齐刷刷瞪了我一眼。
我又说谁敢猪油蒙了心跟我们抢地盘,就操起扁担猪肉刀轰轰烈烈地跟他们拚了!——这次看都懒得看我。
我再说不如我们跟人家四四六六讲清楚,既然都是高手,没理由我想抢你你不让我抢,我不想抢你你偏让我抢,大家讲道理嘛……——话到一半,三个人六只手闪电一样飞过来卡住了我的脖子.
我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自己退到屋角里揉揉,又忍不住小声嘟囔道:“不开工就不开工….反正今晚是七夕,我要到赛歌会上听小娘子们唱小曲儿去……”
六只眼睛“刷”的一下盯住我,我胆怯地向屋角缩了缩。半晌,三张狰狞的面孔同时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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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赛歌会场。我躲在歌台的幕后偷偷向外张望。今年的小曲儿果然唱的都很好,台子底下人山人海的,就连赖在我们店里的那帮武装肥羊也来了,不过可能是被人群挤晕了头,眼睛焦距都没对准台上莺声燕语的小娘子们,而是傻瓜一样左右张望。
“……现在有请我们怡红院的新人草草姑娘给大家带来一首好听的歌曲《十八摸》,大爷们给点掌声鼓励好不好?”司仪说完,台下轰然掌声雷动。我也跟着鼓掌,吹口哨,跟着大家喊草草我们支持你……
“叫你呢!还站在这里傻笑……来,口水擦一擦就出去吧……”背后的阿花扳过我那被她用胭脂水粉涂了几层的脸端详一下又拍上厚厚一层粉,然后替我整整勒在身上的红色裙子就一把把我推了出去。
台上的灯光都投射在我的脸上。台下的掌声口哨声嘎然而止,大家呆呆地望住我,我于是也紧张起来:真是的,阿荣阿花阿乙不知道抽的什么疯,硬要把我扮成女人来参加歌会,说什么投石问路之类一些我不太明白的话。难道是大家生意开不了张,穷得要我出来卖唱了吗?我伤心欲绝。
后台的阿花忽地向我飞过来一个媚眼,白眼珠多,黑眼珠少的那种。于是我回过神来,捏着嗓子大声对台下说:“朋友们!你——们——好——吗?今天能来到这里真是非常非常的高兴,这支歌子献给今夜光临的朋友,希望能够喜欢,朋友们我爱你们!会唱的一起来好么?”
“……我一摸摸到妹妹的脸,二摸摸到妹妹的小手边……”我扭着腰扭扭捏捏地唱着,这曲子阿荣教了我几个时辰了,据说是他当年的成名曲,曾经成功地端掉了京城里大大小小歌院舞馆的窝。——只是,阿荣曾经去过京城吗?他没跟我老实交待。
“……八摸摸到妹妹的脚后跟……各位朋友请伸出你们热情的双手!一起来!大声一点!我怎么听不到你们的声音!……耶,耶,再大声一点好吗?……十摸摸到妹妹的……” 根据阿花的指示,我边唱边向台下走去,翘出个兰花手来让大家都握上一握。
于是,台下的人更加骚动。到时候了!我向那个事先指定的面孔最臭鼻孔抬得最高的武装老肥羊走过去,向他伸出了手……
只见他目光紧紧地盯在我脸上,有瞬间的失神,对我伸来的手视若不见,喃喃道:“……兰妃……”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攫住了我的手腕!他抓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我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失败啊,当个土匪天天被人抢,改行卖唱又被个糟老头子辣手摧草(艺名:草草)……我不要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