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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七章 无法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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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力气,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右边的洞。
接下来又是长达半个小时的爬行,虽然我用包里的护腕护膝保护了我的手肘和膝盖,但是还是全磨破了。现在我胳膊酸得要死。就在我准备倒下休息一下的时候,我又看到了这样的岔口。
这次,依然在右边有字母。
这一路过来,我都在注意是否有闷油瓶他们留下的其他信息或者物品,但是一无所获,我很快意识到,如果这里是水路,那么应该是被大水冲走了。
但是,此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这里是水路,那么刚才我被冲下来的时候,应该是完全在水当中,为什么我没有严重的呛水症状。
我又检查了现在的石壁,依然是磨损很匀净的状态,。这种磨损状态的石洞,只能是水流经过。
我还在继续前进,按照这个坡的斜度和我爬行的速度计算,我大概已经垂直下降了近五十米。但是现在我四周依然全是陨玉。这块陨玉到底有多大?如果算上我们第一次进洞时候的落差,这快石头高度至少超过了100米,也就是相当于30多层的大楼。
在我遇到第四次岔口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记号没有了。中间我没有看到任何岔口或者凹洞,但是到第四个岔口的时候,闷油瓶没有再留下任何信息。是他们遇到了什么来不及留下信息,还是,他们根本没有到达这里。
想到这里,我突然蒙了。
难道,字母的意思是,不要进入么?
不对呀,每次的字母都是一样的,如果是不要进入,那么第一个岔口他们就应该走了其他地方,那么就不应该出现其他的字母了。现在我看到三次字母,那么说明,他们的确是经过了这里,字母的意思应该是应该走这里。
但是,他们人呢?
我掏出手表,想看一下现在的时间,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手表已经是6月19日。我进洞三天了。
我刚刚开始爬行的时候,我有看手表,显示的是6月17日,离进洞大概14个小时左右。我想我是被冲到了洞内昏过去了一段时间。所以并没有太介意时间的流逝。
现在,我的记忆中,我大概只爬行了四段,总计不超过三个小时,中途有过休息,但是加在一起时间也不会超过五个小时。但是我的手表却已经到了19日。
我楞楞地盯着我的手表,我在想它是不是被摔坏了,我的手表是指针式的,机械的东西虽然抗电磁干扰,但是的确比较容易摔坏。
就在我盯着它的时候,我惊恐地发现,手表日期从6月19日指向了6月20日,而时间突然从下午三点,变成了下午两点。
表盘上的指针不是“走到了”现在的日期和时刻,而是突然就变成了现在的日期和时刻。tamade突然就变到了6月20日。比考试作弊时老师出现在身后还来得突然。
我大脑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现在的感觉。我觉得我的大概真的是疯了,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除了幻觉,我无法用任何理智来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当然不至于像三流言情剧里的人那样,惊叫着把手表扔出镜头,然后像马景涛般咆哮着让事情不了了之。我只是慢慢躺了下来,用深度腹式呼吸法逐渐平复着情绪,在没有回复平静之前,我决定不作出任何判断。
矿灯就立在旁边,自己则借着光线继续盯着左手手腕上的手表。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表上的指针在正常地前进着,周围安静得让我听得到秒表的每一次震颤,然后这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操,这个不是手表的声音,是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石壁!!!
我立即关掉了矿灯,盖上了手表的外盖挡住萤光。四周一片黑暗,但是撞击石壁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我判断出声音来自我的上方,是金属撞击石壁的声音。
该死,难道又是铁粽子。
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他们不用牙齿,光用体重就可以干掉我!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背包里的铁镐,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连铁砂枪都没办法使用,反弹回来的铁砂子直接可以把我自己干掉。
我保持双肘双膝着地的姿势握住铁镐,人慢慢往后退。金属的敲击声,突然停了下来。
寂静反而更加让人不安。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巨响,我刚才呆过的地方,似乎被砸出了一个大洞。
“是人就说话。”上面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第十五章见面
是小花!!!我激动得差点想直立起来,结果狠狠地撞到了头。幸好冲程不大,不然非脑震荡不可。
“是我,是我,我是吴邪!!”我捂着后脑大叫。
上面似乎一下子安静了,很快我又听到了一阵敲击声,估计是在扩大洞口,我发出声音警示着我的位置,如果这个时候被敲到就太不划算了。
又是几声巨响,我知道那些又硬又脆的陨玉被砸开了一大片。
我摸索着,自己钻了上去,好久没有到开阔地地方舒展身体,各个关节竟然发出一阵惊人的噼啪声,恍惚间我想起那句“身长暴增两尺”的玩笑。
“你也会缩骨功了呀~”小花戏谑地笑着,全然不似在地面上那副躲避我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又是唱的哪出,没有理会他。
我头顶的灯光把上面照的很亮,小花正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而不远处,则是那个盲女。环顾四周,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此时的她已经揭开了脸上的帽子,但是脸依然躲在阴影里。
“其他人呢?”我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冲小花到:“那个齐姐怎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那盲女不是一定要跟着她么?”
小花不答话,冲着我笑,笑得有点无奈。
我看了看他的衣服,突然反应了过来。
小花就是那“齐姐”。当时我在地面上就觉得齐姐的衣服有点偏大,原来是这个原因。而地面上看到的“小花”,估计是他的一个伙计。怪不得那“小花”不愿意和我四目相对,大约是怕被我认出来。
“又是人皮面具,又是人皮面具。”我摇头:“这个把戏到底要玩多少次。下次来个新鲜点的给爷看。”
“爷您就担待着点,奴家也就这点把戏了。而且看爷不也看得乐和么我在进洞的时候想靠近你给你缠上绳子,您老人家还男女授受不亲地往后躲,结果凭空生出那么多事。”小花捏着嗓子说完前半句,突然口气一变,冲我道:“话说回来,总算是找到你了。”
“找到我?”我有点不可置信,和小花合作那么多次,他绝对是以完成任务为先,哪里会有空闲来找我。但我立即意识到,这个不是他的主意。
我望向还坐在黑暗中的盲女,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却觉得她在看着我。我突然脊背一凉。
她不是瞎子!!
我准备靠近她,却被小花拉住。
“她不让我们看她的脸。”小花顿了顿:“你最好不要贸然过去。”
我看了看小花,他不像在开玩笑。
我看向那个盲女的方向,她已经重新带上了帽子遮住面孔,似乎并不打算和我交流。我冲小花无奈地笑了笑,打量起这个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只是一个不到十平方米的石洞,但是开凿得非常整齐,如果光线足够亮的话,估计可以看到边角线都很平整。但是此时,我粗略地看了一遍。发现了一个问题。
除了小花敲开的那个口子意外,这个不到两米高的洞穴,没有入口。
难道,这里也有那种可以分泌液体封闭陨玉的怪物么?我头皮一麻,诸多不愉快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一边继续用手电照射着石壁一边问小花。
“你猜呢?”小花倒是很轻松的样子。
“我他妈知道还问你么?”我怒。
“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了.”小花冲我笑道:“如果没有这个姑娘,即使有地图,也绝对到达不了目的地。”
“什么地图?”我一头雾水,没有任何人对我提起过。我非常痛恨这种用我不知道的事情解释我不知道的事情,他妈的就像是用盐水给我解渴一样。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杯硫酸痛快呢。
正说着,就听到对面悉悉索索有动静。
只见那盲女已经站了起来,正在用手摩挲着墙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我正想问小花她在干什么,就见小花冲我做了个收声地动作,然后盯着盲女一动不动。我也傻站着不敢动。
突然,一个犹如花腔女高音的练习音般的单音从盲女口中响起。声音由小变大,由单薄变浑厚,我感觉到似乎四面八方都响起了这个音。
我操,这也算是哑巴么!!我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听一阵缓慢而沉闷地震动声响起,然后一道半人高的石门,凭空出现在了我门的面前,里面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甬道。
声控门!!他妈的古墓里有声控门!!我操你妈的理论常识!!!怎么没人告诉过我古墓里会有声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