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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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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新闻联播里轻描淡写的播放一则车祸报告,不料半天之后,却成为焦点。
本市首富离家多年的女儿在见父亲的途中发生车祸。豪门恩怨、爱恨情仇,热闹的是旁观者,没心没肺的关注着,撕心裂肺的痛苦,添了油加了醋,活生生的养肥了许多了的空闲时间。
萧沅和叶子已经几天没有睡着了,红着眼睛盯着面前的白发老者:“你回去吧,朗朗有我们照顾就可以了。”
老者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威严:“我的女儿,你们没有资格告诉我做什么。”
叶子的笑容像阳光下的刺:“五年朗朗被你妻子赶出家门的时候,你就没有资格管她了。”停了一下,觉得伤得不够重,又恶狠狠的补充:“如果不是你儿子花天酒地,眼看的要把你的公败光了。郎老板怎么会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女儿?你这辈子视自己为无价之宝,视他人如粪土,滚。”
“外人插什么嘴?”朗朗父亲脖子都红了。
一直沉默的萧沅终于开口:“你走吧,看着点你儿子,你再呆下去我不保证他的安全。”
终于只剩下叶子、萧沅和沉睡的朗朗。
嘴唇已经咬的清白,叶子过了很久才开口说话:“我真想冲过去杀了那个混蛋。”萧沅把手搁在叶子肩膀上:“就算我们不动手,他也活不长。”
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削尖的下巴和红红的指甲,叶子像鬼魅一样迷人:“最近陆家是不是已经对郎俊下追杀令了?”
“那个郎俊,好好的二世祖不做,偏偏学别人吸毒贩毒,连累陆家大少死在警察的枪口上,估计郎家没几天就要被陆家平了。”
“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事,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以为为什么他会这么紧张朗朗和他父亲相认?一认亲,老头子就准备让他自生自灭了。”
…………
“我在想第一次见到朗朗的情形。”
“那个笨姑娘是什么样子?”
“好像童话里面的灰姑娘,很大很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你,偏偏还抱着一个小婴儿。我和她说,你自己都顾不上,怎么照顾小孩子,她就哭给你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自己都这么惨了,还要照顾别人。”
萧沅笑出声音:“因为她是朗朗。”
“萧沅,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不爱她了,或者你觉得累了,告诉我。我会继续照顾她。我想让她知道,无论怎么样,都会有一个人守在她身边。”
萧沅深深吸了一口烟:“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正常的男人。谁也不知道朗朗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醒过来以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变心也是正常。毕竟,我们都不是活在童话里的人。”
很长很长时间的沉默。
终于,萧沅开口:“如果我撑不下去我会说的,现在,我只想守在朗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