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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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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崎云看着被热水熏的满身小麦色肌肤里透露出粉红色的榕木,明明应该是更喷血的一幕,但是此时他已经全身进了桶中,只留出一个脑袋,白崎云顿时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因为榕木长得实在太……老土了,难以再提起他的性趣。
“爷……”
榕木话还没说完,白崎云一个上前把榕木提溜着提了出来,往地上一丢道“这是让你记得,以后爷说要洗澡你就给我乖乖的出去,再敢自己爬进来,下次就把你直接丢出去,给我换盆新的水。”
“爷,小的只是进去泡了一下。”
“给我连换两盆。”
“啊!为什么啊?”
“三盆!”
榕木终于反应过来,闭上了嘴,穿了衣服,乖乖的出去烧水了。
“崎云,我今天要爬琉山,带我去吧。”
“梅霄识,其实我想问你很久了。”白崎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都来这么多天了,怎么天天往山上跑啊,你是猴子么,难道你就不想去些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什么地方啊?”
“比如……我们今天去欢聚楼吧!”
“你不是有泰御楼么?”
“爷您要去欢聚楼!”
榕木和梅霄识同时开了口,二人蔑视的互相望了望,又看向了白崎云。
“听说他们欢聚楼又有了新花样,我倒是很好奇他们会弄出什么花样!”
“我才不要去呢,我要去琉山。”
“爷,我支持您!”
榕木和梅霄识又同时开了口,二人用无力的白眼白了对方后又看向了白崎云。
“那好,榕木你带梅霄识去琉山。”
“不要!”梅霄识和榕木同时出声道。
“由不得你们要不要!”说完白崎云自顾自的走了。
榕木和梅霄识又看了看对方,异口同声道
“不要跟着我!”
“不要跟着你!”
白崎云真的到欢聚楼去了,进去后一人迎来问道“爷?要吃什么么?”
白崎云浑身一震,心想差点就以为这个人是榕木了,就只有榕木总是对自己爷,爷的叫。
“我……要你们这儿的招牌菜。”
“爷,要不要再来一点儿别的东西,凑个数,我们能赠您一个卷,有了这个卷,爷您下次来吃的时候就能打半折。”
“半折!”白崎云心中小小的欢喜了一下,但是却装作很犹豫的样子道“半折啊,恩……好吧。”
“唉好,爷,您先这儿等着。”
说完小二便走了,白崎云无聊的到处观望着,心中暗叫不爽。这件欢聚楼因为开得比自己的泰御楼晚,装修方面竟将泰御楼比了下去,白崎云心中暗自打算着,要不停业几天将泰御楼里里外外重新整修整修。正想着,一眼见到一间房的窗开着,里面的人正看着自己的这个方向,而看他的人如果他没有猜错,定是那天戴着面纱来他们泰御楼的人,白崎云看着楼上的人,楼上的人也还看着白崎云,大家都没有要动的意思。白崎云越坐越急躁,心中不知把自己骂了几次了,之前每次遇上这样的状况都会跟自己说要好好练练武功了,可是每次都被这样那样的事情搅得完全忘记。白崎云在心中发着誓,这次回去一定要天天练武,如违此誓,我……我就……就一辈子没女人娶!
“爷,你的菜来了。”小二突然出现,挡住了他们二人的视线,白崎云差点被吓得跳了起来。
“哦,恩。”白崎云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抬头,窗子已经关了起来。白崎云叫住准备走的小二道“那间房有谁在?”
小二看了看白崎云指的房间道“没有人啊,那是一间仓库,我们平时都不开门的。”
“可是刚刚我明明看见一人开窗了。”
小二浑身一震“爷,你可别吓我,你可不是大白天的见着鬼了!”
“可是……”白崎云话还没完,见一人上去了,开了门进去了一会儿后,抱着好些东西出来,又回身锁上了门。小二看着那人下去而后道“爷,你不会是花眼了吧。”
白崎云盯着那间房看,想不明白,看花眼这种事定不会发生。是这小二骗自己?还是那人进去时,戴面纱的人早已躲起来?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崎云满腹疑云的回了泰御楼,榕木早已在门口等着,看见白崎云回来了,开心的跑了过来“爷,您可回来了!这一天都去哪儿了!”
“怎么,爬山爬的不过瘾。”
“不是啊,梅霄识不要我陪他,他自己去爬山了。”
“你没陪他!可是他认识路?”
“爷,您就别为他担心了,他一个大人,迷路了不会用嘴问啊。您要不要洗洗澡,小的为您烧水啊!”
榕木一说完白崎云便觉身上似乎的确黏糊糊的,点了点头“恩,不过。你不许再进去了!”
“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崎云看了看后面的榕木,心中暗暗不平,明明长得不行,偏生得好身材,那天的榕木的确很诱人啊……
“对了,爷,有封信。”白崎云正想着那天的诱人画面,榕木突然开了口,吓了白崎云一跳,如果榕木此时上前一点定可见白崎云的脸已经红了。“哦,信啊,在哪儿?”
“小的不记得放哪儿了,让小的再找一下,找到了给您送去。”
摇了摇头,榕木这个冒冒失失的性格啊。“恩,去找吧。”
白崎云回了房,正等着榕木,虎子开了门手上提着木桶。
“虎子?榕木呢?”
“他正找着信呢,我说我帮你收着信,榕木非要他收着。结果现在找不到了,房间里面已经给他翻得不能看了。”
“唉。水烧好了?”
“是啊。”
“行,弄好了你就出去帮榕木找吧。”
“是。”
白崎云脱掉了衣服,进了桶中,顿时觉得舒畅无比。不期然想到了今天的戴面纱的人,此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要不要问问东方瀚呢,毕竟是他的朋友。但是以东方瀚的性格不一定会说啊,而且他自己同东方瀚也只是因为容鸢和容樱有过一些接触,没有深交。不过俗话说得好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那人应该对自己没有恶意吧,只是行为有些怪异?不过容鸢对容樱到底是怎样的态度,虽说现在容樱回来了,时不时的还帮着容鸢做些事,但是白崎云能感受到,某些东西从容鸢的眼中消失了。所以,也不能排除容鸢没有在暗处打压他们。白崎云想着这些渐渐的就睡着了,白崎云开始做梦,梦见了那个戴面纱的人,此人看着自己,动也不动,白崎云想说话可偏偏说不出来。此人开始走近白崎云,白崎云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此人越来越近,突然抬起来手要将面纱揭下,白崎云大喊着不要,可是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白崎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一面想知道戴面纱人的真实身份,一面又不想知道,总觉得那人自己认识。眼看那人揭下了面纱,白崎云愣愣的看着此人的面孔。
“原来是你。”白崎云说完了这句话就昏倒了。
榕木抱着白崎云道“爷,您说什么?爷,您醒醒。”
虎子从旁边房间冲进来道“怎么了?”
“我进来送信的时候,爷整个人都潜进水里面了。”
“掌柜的!掌柜的,醒醒!”虎子慌张的拍打着白崎云的脸庞,掐着他的人中。总不见白崎云醒,那边榕木看着比自己还惊慌的虎子道“走开,我来。”
虎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榕木为白崎云做着人工呼吸。刚刚榕木……那种霸气,虎子打了个寒颤。
“你们怎么都聚在这儿啊?”爬山归来的梅霄识进了白崎云的房间,正好看见榕木正“亲吻”床上的白崎云,梅霄识眼睛一红,将榕木一把推走了抱着白崎云道“你做什么呢!”
榕木刚准备解释,这边白崎云咳嗽了两声,悠悠的醒了,看了看围住自己的人道“大家怎么了?怎么全聚过来了?”
“爷,您刚刚差点没在桶里淹死!”榕木说道。
“我?”
后面抱着白崎云的梅霄识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见过不少死人,就是没见过在自家桶里淹死的人!”
白崎云不满的争辩着“太累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要休息。”
“是啊,你差点就永远的休息了!”梅霄识大笑着走了出去。临走前经过榕木身边,停了一会儿,想了想,又往回走了几步,走到榕木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住了。”榕木听见他的话,冲着梅霄识笑了一笑道“没关系。”
梅霄识走后,榕木将信递给了白崎云道“爷,信小的找到了。”
白崎云接过榕木手上的信,看见一旁的虎子似乎有话要说,白崎云对榕木道“榕木,你先下去吧。”
“爷,不用我伺候了么?”
“今晚不用了,你休息去吧。”
榕木无奈的转了身,看见不远处的虎子,愣了一会儿,又对他露出了憨憨的微笑。
虎子看着榕木出去将门也关上了,才来到白崎云床边道“掌柜的,那个榕木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
“哦?此话怎讲?”
“刚刚榕木霸气外露,他绝不是卖身葬父那么简单!”
“我知道。”
“掌柜的,你知道。”
“我还知道那个梅霄识也不简单。”
“恩!”
“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跟着我屁股后面要搞出什么事情。”
“好吧,掌柜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对了昂少爷和容王爷要回来了。”
“哦!你怎么知道?”
“信上写了。”
“哈!”白崎云看着自己手上的信,果然已经被人打开了。“虎子你倒是很自觉么!”
“不是自觉,是好奇!”
“哦,是么。我也很好奇,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这是谁写给你的啊!”
虎子脸一红“掌柜的!你居然偷看我的信!”
“这可和我无关,一般一个粉红色的求爱书都是给我的,谁曾想居然是给你的啊。唉呀,署名是谁来着赵……”
“好了!掌柜的,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崎云满意的躺了下去道“恩,你下去吧。”
虎子关了门后,白崎云开了信,白崎云认得这字,奇奇怪怪的字,除了昂少没有人能写得出来。写了好几十页,意思就是,他和容樱又要回来了。无奈的看着厚厚的信,这个昂少的废话是越来越多了。看来泰御楼不久又要热闹了,不知这次容鸢又给容樱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