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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活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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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像一条河流,从来不会停滞在一个地方。许许多多往昔的美好就像流水,一去不复还,留下的是欣喜,是悲哀,或者只是一声哀怨,但是,只要心中还有爱,心中的那份爱的光辉就永远不会泯灭。如果在一个人的心里还有一份爱、还有一份温存的话,那这个人传递给别人的就会是温暖与希望。反之,就会是狡诈与迫害。
在石头的心里最浪漫的事情,就是能和自己的爱人站在海边,望着远方的天边。他梦想着能抱着自己的爱人,两人一齐望着远处的天,想远方寄出心中最美的梦想。多年以后,当他离开校园多年后,才发现,原来真正的幸福,就是平淡的生活,在这个压力的社会,幸福来之不易!
昨天,石头接到了一位同学结婚的喜帖,这个同学跟他小学六年的同班,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他觉得心中涌起了阵阵感慨。回想往日的岁月,仿佛就在昨日,眨眼间,恍如隔世。曾经两个人为了一张洋画儿就大打出手,而后两个人又成为了好哥们儿,那时候的日子充满了童真与童趣。小的时候真好,大家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而区别相待,更不会彼此勾心斗角。现在,生活中的“注意点”太多了。
母亲推门走进来,对石头说:“你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要出去买菜了”
“不用了,我待会儿要去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
母亲关上门出去了。按着常理,自己的同学要结婚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高兴不起来,因为自己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所以,他的心中会掠起一丝伤感、一丝惆怅。他穿上了一套休闲装,看了一下手表,由于朋友的结婚饭店离自己的家很远,现在应该出发了,他离开了家,去参加同学的婚礼。
到了饭店门口,放着喜庆的歌曲,想什么:最浪漫的的事、月亮代表我的心、爱等等。在饭店门口左侧,挂着两人的婚纱照,门口上方,挂着粉红的大气球,还有两个鲜红的心形气球。传达着浓浓的喜庆与爱意。此时此刻,石头从心里高兴!
朋友从门口看到了石头,赶忙迎了上来。高兴的说:“石头蛋,快往里面请!”石头拍了拍朋友的肩膀,“祝贺你,老同学!”另个人相拥着走进婚礼大厅。朋友说有事情要处理。石头说:“你今天事情肯定多,你忙你的。咱们有时间再聊。”
看着朋友远去的背影:笔直的西服,头上被彩带喷的成了五颜六色,就像五彩鹦鹉一样。婚礼上进行着一系列的程序,都大同小异。婚礼结束后石头跟同学道别后,离开了。他的心里涌起了一小阵阵的波澜。是高兴?激动?祝福?这种感觉怪怪的。
坐在公交车上,望着远方的山,远处的白云,想起了小时候,他喜爱的那只小狗牛牛。那时候,在石头的心里,没有失望、没有伤心、有的是梦想,有的是希望。每天放学回家后,石头带着牛牛去爬山。当爬到山顶时,牛牛也会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好像在想心事。每当这时候,石头都会忍俊不禁的笑起来。可是,有一天,牛牛老死了,当它去吃食时,一步一个踉跄,倒了下去。石头眼睁睁的看着石头死去。一点点、一点点的闭上了双眼。
想到这里,石头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其实,在石头的成长历程里,失去的何止是牛牛呢?失去了许多许多珍贵的情感。
参加完朋友的婚礼后,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多愁善感了?是对往事的追忆?是为自己的以后担忧?亦或是触景生情心头升起了一丝丝忧伤?
从饭店坐车回自己的家,大约要一个小时,石头不知不觉睡着了。恍恍惚惚的做了一个梦。大致的内容是:场景好像是一个大院内,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石头对面站着一男一女,在梦里那个女人是石头的老婆。在言谈中,这个女人流露出了对那个男人的喜欢。石头被气得忍无可忍,与那个男人厮打了起来……
这时,车辆颠簸了一下,石头被颠醒了。醒来时的感觉好无助,好伤心呐!虽然只是一个梦,那种感觉却份外的真实。这时候,石头旁边的一位大哥看到石头满头大汗,递过来一个纸巾,关怀的询问:“兄弟,刚才你大叫了一声,你没事吧?”石头摆了摆手,答道:“哦,不用了,谢谢。我没事。”到了车站后,石头与旁边的大哥告别后,下了车。
回到家后,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躺在自己的床上。石头陷入了深深地沉思。随着年龄的增长,石头越来越怀念以前的事情:在外婆怀里听她讲故事、校园的晚自习、雨后的池塘、傍晚回家、父母的辛苦、大学报道时的熙熙攘攘、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孩儿、找工作的艰难……由于经历的丰富,自己的心就像一个写满文章的纸。从原来的无瑕疵变得密密麻麻,没有一点空隙。每一天,心里都会堆积许许多多的事情。因为自己的肩头要背负的责任太多太多了。他好想念思君,思君是石头大学时候的女朋友。他们只交往了一年后,思君就得了癌症,离开了石头。那时候,第一次感情的挫折,让那个二十多对的青年人得到了人生的第一次痛苦的折磨。思君已经走了六年了,当时离开的很突然,连张相片都没有留下。初恋是每个人心里唯一的一缕清泉,每每想起,就像一杯清茶,淡雅、芬芳。对于思君的容貌,石头不想再想起了。因为每每想起心里就会隐隐作痛。但是,石头愿意把思君对他的关怀与体贴,放在心里,永远不忘记。有的时候,他真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住,至少停留在美好的那一刹那。既然这是不可能的,那就索性做一个麻木的人吧。心里不用在怀有那么多的情,无情就永远不会受伤。但是,心里又非常忐忑。因为石头相信,善良与爱可以使周围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净化周围的世界。
二.人生的悲喜
人生的境遇不同,每个人的生活就不同。得到的还想再拥有,自己的一点也不希望失去。对于石头这样一个贫困的农村孩子来说,要在社会上生存,就必须拼命地、努力工作。从家里到工作的地方,每天的路程有一百多公里。在城里租房子又太贵,所以不得不每天早上努力地去挤公交车。每天挤公交的时候,石头懂得了什么叫蜂拥而上。人被挤得会变成馅饼。下午回来的时候,经常是与星星为伴。在公交回家的路上,石头一手抓着公交手抓栏,一手拿着自己的包。想起了许多许多的往事。如果心灵世界不能为自己营造一个美好,快乐的世界的话,那生活岂不是太苦涩了?石头对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很喜欢,很喜欢!因为这首歌与自己小时候的境遇很相似。石头在10岁之前都与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小时候,每当自己在学校遇到挫折与困难时,外婆告诉石头,如何去坚强的生活,如何勇敢的面对人生的困难。外婆已经去世三年了,对于外婆的教育、外婆的和蔼、亲切的眼神,石头永远也不会忘记。
在外面学习、生活、工作免不了遇到许许多多的困难,石头牢牢记住外婆的话,把生活的苦痛咽到肚子里。用自己的勤奋与坚强勇敢地同挫折搏斗!在公交里向窗外看,时值深秋,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沉了,“我要把今天的苦痛丢在公交上,用笑脸迎接爸爸、妈妈。”想到这里,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石头家住的这个院里,住着五户。北面住着:谭姨一家、赵哥一家、张叔一家,西面是刘伯一家,石头家住在东房里。由于彼此住在一个院子里,哪家吵闹都能听见。刚一走进院子,就听见北面赵哥两口子正在吵架。“怎么又要钱哪?你们家是填不完的无底洞。”赵哥喊道。“都怪你自己没用,挣那么点工资还腆着个脸横呢!你要脸吗?”赵嫂也不示弱,大声训斥赵哥。东面的刘伯伯从房间里走出来,连忙解劝,刘伯伯平素里是个热心肠的人,对每家人都很热心。“都注意点素质,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这么幼稚。都少说两句!”刘伯伯冲北面的赵哥家喊。说完,径直走了进去。接着,里面的吵闹声稍小了一些。石头听见,刘伯伯进去后“各打五十大板”,平息了这场夫妻的争吵。
一进门便是妈妈亲切的询问:“饿了吧?赶紧洗洗吃饭。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土豆炖牛肉。”“哦,老远的我就闻见香味了!”石头高兴地说。在饭桌上,看着石头狼吞虎咽的吃着饭,石头妈妈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今天工作的好不好?没让领导生气吧?”石头父亲问道。石头妈妈连忙打断:“先让儿子把饭吃完再问不行吗。”“爸,我们领导今天只送给我了一个字。”“啥字?”“好。”“真是爸的好儿子。”石头父亲开心的笑了。石头这个孩子回到家总是报喜不报忧。他怕父母担心。其实,无论在哪个单位,没有哪个领导是好伺候的。就拿今天来说,石头在单位里是一个销售部的电话联络员,今天部门经理可能心里不太痛快。正巧石头来递交前几天经理给他的工作。
“经理,产品的明细账目我已经汇总了,您看一下。”经理眼镜抬都没抬。接过报表。“你这是弄的什么东西?”“产品的明细呀?”“怎么漏掉了产品售后服务这项?”“哦,是。您当时说不用了呀?”“我说过吗?就算我说过。既然是明细就应该又一系列的说明啊!还用我嘱咐你?”“对不起,经理,是我的错,我再去改改。”说完石头走出去,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躺在床上,石头久久不能入眠。他觉得很冷。他觉得自己的心很冷、很冷。原来最冷的不是天气的严寒,而是来自内心的寒冷。冷的是对人间的尔虞我诈,阿谀逢迎的丑陋官场、丑陋职场。石头现在工作的公司是他毕业以来工作过的第五个公司。现在的大学生找工作的压力很大。好的工作要求高学历。而像他这样的普通大学的大学生,多的数不过来,只能在这种普通单位里,从最小做起。当然,在这个社会上,有一些人,他们不用有学历,工作也很好。他们有着很好的家庭,雄厚的资金及优越的社会背景。“我不能跟别人去比较,我只能与自己比较。我只能一步一个脚印自己去努力!”石头暗暗地鼓励自己。于是,每一天早上,当他迈出自己的家门时,他都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因为他不能输。父亲靠着在外面务农为生,母亲又有很严重的病。就石头这么一个孩子,把他供养大,后来供他上大学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想到这些石头觉得心里就像堵住一个铅块似地。
早上,拿上公文包去上班。到单位门口下车。买了一个烧饼,一杯豆浆。九月底的深秋,天气有些寒冷。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像是机械化的,按程序在走。买东西,付钱,去单位。早九晚五。“难道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应该有的生活吗。”石头在心里问自己。在单位里,早上的第一件事是到经理那里领取今天要联系的客户。然后休息一下,就开始给客户推荐自己公司的产品。
单位里有一位石头的好朋友,叫黄鹏。黄鹏是山西人,说话能酸死个人。大个子,还戴了付大眼镜。肚子特别大,鼓出来像在肚子里塞了个大西瓜。每一天,挂在自己嘴边的一句话是:“对不起!我今天又吃多了。”在看看他的样子,惹得办公室里的人都捧腹大笑。黄鹏的心里好像有许许多多的“欢乐种子”似的。他整天把笑容挂在脸上,好像他从未遇到过不顺心的事情。石头很钦佩黄鹏。他觉得黄鹏对待人生的那种乐观、积极的态度是自己比不了的。黄鹏一个人离开家,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上学、工作,是很不容易的!但他仍旧这么勇敢,乐观、坚强。石头跟他是自然熟。石头见过了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有的给人感觉比猴子都精,有的感觉比毒蛇还毒,有的给人感觉又缺乏真实感。但黄鹏给人的感觉不同,他给人感觉很幽默但不乏真实。他比石头大两岁。准确的说像一位“知心哥哥”。他们下班后都没有事做,又都是单身,有时会到临街的小吃店吃烧烤,喝一些啤酒。
这一天下班后,两个人一起去吃烧烤。母亲身体很差,见石头没按时回来会很担心。石头很孝顺,怕回家晚了母亲担心。所以,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母亲与黄鹏在一起吃饭。
“听说老肖又训你了?”黄鹏问。“嗯,他今天不高兴。”石头没好气的回答。见到石头很不开心,黄鹏劝解他,“现在哪里工作都是这样的。给人打工就得处处受气。不过看你怎么看了。”“我应该怎么看?”石头不解的问。“你就这么看,老肖啊老肖,你今天拿我撒气是你的一个大损失啊。因为你极有可能失去我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人才哦!”说完黄鹏大笑了起来。看到黄鹏这样,石头也不禁笑了。“那好吧,喝一杯,让一切烟消云散吧。让我们化悲痛为食欲!老板,来五个鸡翅,二十个羊肉串。”石头喊道。“这就对了吗。”黄鹏随声附和。到最后,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了。只是随便说,使劲说,往大的方向说。吹牛吹的可以上天……只是两个不得志青年的自我调侃罢了。
?第二章、爱是莫名的感觉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很容易的。多少次擦肩而过,多少次的相逢。但相知不容易,相爱就更难。就好像一粒珍珠的形成过程,需要太多太多的机缘,需要很多的准备因素。
在石头的心里,在许多现时代青年的心里,对真爱都曾经有过期许,有过等待,有过悲伤,有过被现实打击的过往。爱情是一个有毒的东西。凡是沾染上的人都无一幸免,都坠入在里面。就好似飞蛾扑火一般惨烈。有时候,就偏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在当今这个压力大的社会里,每个年轻人都不懈追求自己的工作,为了生计忙忙碌碌,又有多少时间去追求爱情呢?家境好的自然不必说,可家境不好的就要面临爱情和事业上的双重磨练。每一次听《我想有个家》这首歌,石头都觉得心里酸酸的。他觉得自毕业这几年来,一直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心里从没有觉得得到过一丝的宁静。他渴望有一个与自己相知相爱的女孩。自从思君走后,石头一直没有女朋友,他总是那别的女孩子同思君来做比较。他自己也不知道总活在回忆里是好还是不好。他总觉得只要怀有一颗真诚的心,用自己的一切去追寻、等待真爱,爱情会再次眷顾自己这个普通农村孩子的,他相信上天的公平。
一大早,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单位里的快嘴李明喊道:“同志们,咱们要去旅游了。”“你听谁说的?”一位叫秋微的女同事问。“我先不告诉你们,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李明故弄玄虚。
过了约有十分钟,经理走了进来。“同志们,我说点事情啊,这个月底,公司要组织一次”夏日旅游“活动啊,到时候都去。”经理宣布完后,所有的人都大叫了起来。大家的兴奋劲儿就像炸了锅。经理见状,连忙喊了起来:“大家安静一下,现在还是上班的时间哪!还有一些事情要说啊,到时候,每个人都要遵守公司的规定,都不要擅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顿时,公司恢复了宁静。
大约坐了8个小时的车,才到了渤海海边。经理安排大家主导宾馆里。大家的兴致十分高涨。这里虽然并没有到海边,但沿途摆的许多的海上产品,已经让大家感受到了大海的味道。沿途有许多摆小摊的,有卖海马的,买珍珠的。摊主仔细的介绍自己的珍珠怎么怎么真,以及如何辨别海边珍珠的真伪。说的大伙都晕头转向。
经理说有自己选择与那个同事一个屋,石头与黄鹏在一个屋。到了房间,两个人都悠闲地躺在床上,观赏窗外的景色。石头他们工作的地方山地较多,而这里是沿海城市,让人一下子就感受到浓浓的海上气息。那是一种咸咸的、腥腥的让鼻子一阵酸的气息。
“你准备去哪里玩啊?”黄鹏问。
“听经理的。经理怎么安排就去那里呗。咱们又不能自己行动。”
“我说的是晚上还出去转转吗?”
“想去转转,但不知道路线啊?走丢了还得叫警察叔叔。”石头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第一天,他们去参观了珍珠养殖基地,都是一些索然无味的东西。还是推销自己的珍珠如何一流,并且做出实验告诉顾客自己的珍珠如何比国外的成分好。第二天去参观了野生森里公园。第三天,终于可以去海边了。石头好喜欢海边。他从小就向往大海。那蔚蓝的海水就像天空一般宽阔,浩浩荡荡,气势磅礴。
“咱们去看看,海边那些人都干什么呢?”黄鹏建议。石头也想到海边去近距离的看看大海,去闻闻大海的味道,感受海边的气息。“走,咱们说走就走。”两个人快步朝大海奔去。石头想起了海子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看哪!大海浩浩荡荡的,现在虽不是涨潮的时候,潮头却十分汹涌,它呼啸而来,就像一个个奋勇杀敌的战士。
见到别人在掀海边的石头,黄鹏问:“你们在找什么呢?”“我们再找螃蟹。”一位游客回答。“那咱们也找找看。”没等石头回答黄鹏就挽起裤腿找了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呢。抓着抓着黄鹏走到了那边的石头堆里,离石头原来越远了。石头也想看看海边的小螃蟹是什么样子,也找了起来。
石头仔细的翻看,好不如容易看到一个,刚一抓就钻到沙子里去了,真像“盾沙功”一样。石头急的满头大汗。
“你抓到螃蟹了吗?”耳边响起了一个姑娘的声音。石头抬头一看是一个姑娘。这个姑娘长得大眼睛,长头发,上身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她长得很漂亮,声音也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这里的螃蟹比猴还精!”石头答道。他感觉脸上烫烫的,不好意思起来。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女孩住着一副拐,她是个残疾人。“抓螃蟹是要有诀窍的,要抓钳子夹不到的部位才可以。”女孩笑着说。看到石头惊愕的表情,女孩继续说:“你为什么这么吃惊?哦,你觉得我来海边不太方便是吗?”石头更加奇怪了,这个女孩怎么知道别人的心思呢?“是的。”石头小声回答。“我的左腿生下来就是残疾,我可以自己料理自己的一切生活,再说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我很熟悉海边的一切。女孩不在乎的说到。她给人的印象很爽朗,很阳光。身体上的残疾没有在她的心里也烙上残疾的烙印。“那你继续找吧。”说完,女孩拄着双拐离开了这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石头觉得他十分敬佩这个女孩,他佩服女孩身上的那种精神头,就像海边勇敢地海鸥一样,部位狂风、暴雨,勇敢顽强的同命运作斗争。
对于爱情这个重大的人生课题,石头怎么想也想不通。有时候他喜欢她,可她又不喜欢他,喜欢另一个他。而另一个他却喜欢另一个她。反正就是让人脑袋大的要死!他不敢去勇敢地追求爱情,他害怕受到伤害。但是,从内心里又强烈的渴望一份爱情。渴望爱情的梦圆的时刻。
石头一直觉得爱情是一个重大而且巧妙地课题。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相遇、相知、相爱,他觉得这是人间的一种美丽的让人快乐的情感。经过大学的那次感情经历后,他成长了许多。他要努力地忘记大学的感情,多少次,他在心里用自己的泪水埋葬思君与他发生过的一切!
刚毕业的时候,他怎么也挥不去思君曾带给他的快乐与关怀。在梦里,多少次在泪水中,想到大学里那份纯净无暇又真挚的情感。在那个时候,思君义无反顾的用心爱着石头。但思君特别懂事,她从不对石头提出过分的无理的要求。她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行动,为石头无私付出!每天早上,思君就穿上运动服到石头的宿舍门口去等待石头,和他一起约定去锻炼身体。在石头上课时,思君从不提出要与石头见面的要求。由于一个女孩子,在上学时免不了遇见不顺心的事情。如果是别人早就拿男朋友撒气了。而思君,无论心里多难受,都把苦憋在自己的心里,事事为石头着想!相处许许多多对石头有利的借口。比如:如果告诉石头,他就会分心对石头的学习成绩不好了,会让石头不开心了。那时候,石头的心里充满着许许多多的青涩与无知。他不知道珍惜身边的情感。他肆无忌惮的挥霍着。他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正所谓年少轻狂!如果用一些词语来描写思君,石头能想到的诸如:善良、真诚、聪慧…..他觉得自己对于思君亏欠太多了!这些年石头一直是单身,他把这几年的单身生活定义为上天对自己的惩罚。惩罚他的自私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