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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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修炼。牟小栖神清气爽地从口哨声中醒了过来。立即整理好身上昨夜没有脱下的军装，起身叫起另一边还在沉睡中的姬侯。他记得昨天姬侯可是他们大部分人一样，也只剩下梳洗的力气而已。
轻叹一口气，还不知道今天又有多少人会迟到呢。
虽然他可以叫醒所有的人，但……除了私心他也并不希望把自己养成为别人的仆人。现在已经有少人觉得他好欺负了，如果生活上让他们习惯于依赖他，到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情。如果这样……他宁愿每天跟着接受惩罚。
时间一晃就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牟小栖始终保持着穿着军装睡觉的习惯。因此，即使他每天是第一个到达操场也不会给其它新兵猜疑的机会。除此之外，为了怕别人起疑，也只会偷偷地躺在床上修炼，虽然躺在床上修炼不如打坐修炼的方式好，但是总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有内力的事实。尽管姬侯说他太过于小心，不过小心也小心的好处不是？因为他的小心，没有被别人发现他有内力的事实；因为他的小心，他开始完成越来越重的训练计划；因为他的小心，慢慢地开始赢得别人的尊重。
牟小栖又是第一个到场。敬完礼，自觉地站到冯魔鬼的身边，接过冯魔鬼递过来的秒表，开始记录时间……
人员全部到齐，同样没有任何一个人迟到——包括其中的两名女兵。事实上，新兵的第三天牟小栖就发现被冯魔鬼欺骗的事实。第二天因为训练太过于紧张，时间太过于紧凑的原因让他无暇看到别人。但从第三天，他开始帮冯魔鬼记录迟到时间，一眼就看出来穿着同样新兵军装的两位女兵。这才让他认清一个事实，原来冯魔鬼一直担心训练进度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报告长官！新兵基础训练营，三营0291列队人员全部到齐。无人迟到。”牟小栖干净利落地敬礼报告。
“很好！”陈教官对牟小栖略一点头，朗声喝道：“立正，全部跑步走。”
牟小栖会意，带领着队伍往重力室跑去。自从他连续一周时间第一个到达操场后，就开始帮忙记录人员出操时间和早课临时领队之职。虽然他是早课的领队，但并没有因为这一时的荣誉而冲昏了脑袋，做出不合本身素质的行为。到最后他还是会刻意地掉到队伍的最后面，保持着相同的速度，完成每天的训练计划。
“嘿！强子，你说他每天当领队有意思么？到最后不还是万年吊车尾。”
牟小栖不用刻意去听，也能听见别人的议论声。事实上对于他的流言蜚语似乎从来没有停断过。自嘲地笑笑，整个列队对于他的话题似乎还隐隐高于同列队的两名女生。他完全搞不懂了，是他看起来太过于好欺负？还是……摇摇头，始终想不出会有什么样的理由，让别人紧抓着不放，拥有无限讨论的乐趣。
牟小栖与两人拉开点距离，不想听他们议论自己的讨厌声音。只是，声音似乎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耳边，让人想不听都不行。
“怎么？你想试试？行啊，每天跟他一样早起第一个到达操场就行。”
“去！变态吧！每天不脱衣服地睡觉，谁受得了？嘿……你发现没？他的军装第二天起来都没褶皱。你说，他晚上睡觉吗？”
“这我哪知道？不过……变态到是真的。”
“你才变态，你们全家都变态……”牟小栖听得一脑门子黑线，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声。他真恨不得回头踹上一脚。
“嘿！我就说吧。”
“嘿嘿……”强子只是嬉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后面静默了一会儿后，强子又开口道：“吴起。我问你？一个月了，你腿被激光洞穿过几次？”
“你问这个干嘛？”吴起非常的不高兴，骂骂咧咧道：“妈的，也只有那个魔鬼冯会想到这种变态的训练手法。TMD，一个月都被穿7次了。”
“恩。我也被洞穿过4次，就连那个莽夫陈年都被洞穿过3次。但他一次……都没有，你说他不是变态是什么？”
“什么？”吴起惊叫出声。
“吴起，早课加跑10公理。”冯教官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
“嗷！”吴起哀嚎一声，再也不敢不专心了。TMD真背时了，现在是在一陪的重力房里边跑啊，10公里？整整一半的早课量，这个魔鬼……都怪这个挨洞穿的强子。
吴起赶快了几分速度，跟上强子的速度，不满道：“都怪你，你早上的馒头可得给我……”
“去。想得美，早饭给你了，我中饭还不知道在哪呢？TMD，这几天是不用但心激光老对着你，可是，全天训练计划都在重力房啊……”
“嘿！强子，你不能这么对我？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惩罚的，如果你不管我了，我不介意跟着
你一起吃不上早饭，中饭，晚饭。哼哼！”
“MD，你跑快点不就行了。”强子的声音已经严重变形，可以想象他的咬合力有多么的重。自从参军以来，从来就没有那一天全天吃上过饱饭。这个魔鬼冯，每次当他们跟上进度，在规定时间来完成的时候，TMD就给重新加质，加量。让他们个个又累成死狗一样，瘫了下来，还动不动没饭吃！！！
“跑，跑，我能不跑么？不过，你得先说清楚，那变态……他真的没被激光打中过？”
“嗯哼！他变态还可还不止在这里呢？他每天的跑步速度都是一样的，其它的训练课程的节奏都是一致的。明白了吧？这要多高的控制，计算能力？”
“真……的？”吴起刚仰高一个字又惊得低下声来，几乎恐惧地问道。
“恩。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跟在他后面跑？只要跟上他的速度，每天的任务不可能完成不了。我说……你还是节省点力气吧！别说话了，跑快点。没早饭吃我可不管。”
“你……”吴起咬碎一口板牙。这家伙发现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居然到现在才告诉他，要不是今天好奇聊了出来，还不定什么时候才发现呢？虽然很想现在理论，但为了今天的早饭，中饭，晚饭，也只有咬碎一口牙齿自己吞到肚子里。他顶着重力室的巨大压力，往前猛窜了几步，开始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吴起的疑惑同样也是牟小栖的疑惑。若不是两人跟在自己后边跑步聊天。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样的一项能力。同样的速度、同样的节奏。这两样东西可不是说说就可以办到的。不但大脑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协调能力，就是整个大脑的计算能力都是需要相当的精确。电子激光枪是根据主控电脑的设定来完成的，而他却只是依靠人的大脑做到，甚至是他还在不知不觉中把这种协调性、掌控能力一直保持了下来，直到一天的训练结束。
牟小栖开始有些不相信他们说的这个人是自己了。因为他曾经问过姬候。当一个武生进阶到武者的最大标志是什么？他回答：“不但能完全掌控身体内的内力，另一项就是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并且把内力运用极致与身体完全协调一致（即完全契合），方可成为一个真正的武者。”
因为心中存在着这样的疑惑，牟小栖开始有意地计算观察起来。他不再是万年的吊车尾，开始有目的地跑在队伍的前边、中间或者是后边。然后事实证明，他只要在最开始大脑设定好速度、频率、节奏，他和身体就会跟着大脑设定好的结果进行训练，除非中途大脑有任何改变，不然他的身体会一直跟据大脑的设定进行完成训练计划。
“咳！”
牟小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望向这名站在他身边的干咳的新兵。吴起？他怎么会主动跟他打……招呼？或者他是想跟他聊天？
牟小栖对他略一点头。对于这个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说他闲话的人，实在没有必要浪费热情。
“牟小栖。”吴起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犹犹豫豫一番后才道：“你能不能还按照以前的速度训
练？”
牟小栖奇怪地望着他。他说的按照以前的训练速度不会是吊车尾的速度吧？略一想后，觉得有点好笑了。原来这段时间不断地做试验，已经忘记控制内力在训练中运行。靠着这股内力，他的成绩可以说非常的可观。如果从前跟着他的速度来防激光扫射的话，现在很可能很多人都跟不上他的训练速度。
反正现在实验已经得到答案，既使吴起不来，从今天开始他也会按照以前的训练速度来的。既然如此，牟小栖也乐得做一个顺水人情。
牟小栖欣赏一番，吴起急得抓耳挠腮的傻样，略场起嘴角道：“好吧。”
“真的？”吴起不敢相信地惊叫出来。他就这样同意了？这么好说话。如果不是那个挨洞穿的强子，也不会是他来求人。想想他说什么，“要不是因为你的费话，牟小栖会改变训练速度？要不是因为你的费话，我们会被挨洞穿？”活该！这一个月来我被洞穿的次数又不比你少？
牟小栖严肃地点头。“是的，作为一名士兵，我以我的荣誉保证。”
吴起脸立即红了起来，不算黑的脸上一大片红霞，给人一种正在燃烧的感觉。结结巴巴道：
“不，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这，这个给你。”
牟小栖看着丢进餐盘里的馒头，又看着火烧火燎跑走的吴起。伸手抓抓脑袋，想到正在吃饭又放下手来。这个人的行为也太奇怪了！
“小栖，你也忒坏了。这么欺负老实的孩子。”姬侯哥俩好地，伸手就从他的餐盘地拿起个刚才丢进来的馒头就啃了起来。
“你，”牟小栖气恼地咬起一个馒头，这家伙也太可恶了。也不想想，这可是他得到的第一份善意的礼物，就被这家伙给这么的吃了。
“我说，不就是一个馒头么。等哥以后出去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话说……外面有馒头卖吗？这东西外面有人吃吗？这不是军队特意弄出来整我们的吧？”
对于姬侯完全不了解他得心情，牟小栖感到悲哀，原先的心灵相通的兄弟友谊哪去了？他愤愤不平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妈的，管他呢？以后出去再也不吃这破馒头。”姬侯一边嫌恶的骂人；一边又狠狠地咬进嘴里，吞进肚子。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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