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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   上书房内,楚连城跪在地上回禀问话,龙座上的明帝眉头紧皱。
      “皇上!微臣只是想让您明白平将军的心思,若是我真的成了他的女婿,出于伦常我也不能将他供出来吧!所以,臣今日冒死进谏,只为这个!皇上您也看到了,此乃平娘娘寝宫的令牌,在那些被治了罪的护卫手里是何缘故?臣前往查找,人却被杀了灭口,这是为何?平娘娘乃是平将军的表妹,当年此事,也是他一口咬定是那些护卫所为,可见… …”
      “好了!”明帝打断了楚连城的话,“此事朕已晓得!会派人查探,你不必多言了!至于这桩婚誓,既然你自己也不愿意,那就做罢吧!”明帝挥了挥衣袖,楚连城欠身退下。
      楚连城出了宫,午门外老丞相似站了许久,不停地来回踱步,心里很是着急,面上却不露半分。
      “爹!瞧什么呢?呵呵… …”楚连城笑着向老父亲走去。
      “连城,怎么样啊!”丞相急切的问道。
      “您要娶儿媳妇了!”楚连城一副春风得意。
      “你这个臭小子!”老丞相照着楚连城的头抡了一掌,“你要怎么和雨潇交代啊!哎!”
      “爹!”这一掌打得不轻,楚连城捂着头道:“您知道我娶的是谁吗?就怎么子骂我!”
      “不是平颜月嘛!哎!你说说你… …”老丞相一个转念,“不对啊!要是娶她你怎么会… …皇上同意不赐婚了!”
      “所以啊!你老人家消消停停的等着雨潇叫您爹吧!”楚连城向着老父亲吐了吐舌头道。
      “真真的一个混账!连你爹都戏耍!”照着楚连城的腿轻跺一脚,“还不快回去报信,好叫她们娘俩安心!”
      “呵呵… …得令!”楚连城不等父亲,骑着“白玉”向家中奔去。
      终于一切都归于平静,什么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应该只有平实的幸福了吧!
      “娘!雨潇!我回来了!”楚连城一边唤着,一边向屋内奔去。
      “连城!”
      楚连城回头望着林雨潇,身上还系着没来及解下的围裙,一派贤妻良母的装扮惹得楚连城放声大笑,“呵呵… …傻丫头,你这是… …呵呵… …这副打扮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 …”
      “你又取笑我!”雨潇背过脸去,百般惹人垂爱的扯着衣角道:“还不是为着给你做顿好吃的压压惊!”
      楚连城一把将她拥于怀中,旁若无人的亲热起来,“那是我错怪我家的小丫头了!该打的很!”
      “快放了我!夫人… …夫人看着呢!”
      这样就被他定了终生了,雨潇被这霎时间席卷而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
      “呵呵… …那我就来问问好了!”楚连城拉过她的柔荑,笑着问母亲,“娘,这样的儿媳妇您能凑合着看吧!”
      “呵呵… …好得很!”老夫人笑得合不拢了嘴。
      “为什么我就只能凑合着看!你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嫁给你!”雨潇不服气的很。
      “你敢不同意?那晚… …”
      雨潇赶忙捂了楚连城的嘴,颔首一笑,醉若海棠,娇艳明丽。
      “呵呵… …我不说,这可是我们的秘密!”楚连城不忘乘机一亲芳泽,啄了一瞬雨潇的纤手。
      “好了!倒是你爹爹呢?怎么不见他啊!”老夫人笑问道。
      “爹让我先行回来,他乘轿,过会儿就该到了!”楚连城拉着雨潇道:“到时候也让我们尝尝你的手艺啊!”
      “我笨的很。你姑且尝尝就是了!”雨潇红着脸儿笑道。
      “笨啊!我喜欢笨的!呵呵… …”
      他喜欢这个没有太多心眼的女人,即便和自己耍着心眼,不多会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就露了马脚,这傻傻的人儿,你却是如论如何也离不了了。

      “老爷!您看这样行吗?”下人们正忙着挂红绸。
      “恩!可以,就这般正好!”老丞相一身新衣很是精神。
      “老爷!”老夫人笑盈盈的走了过来,“连城那边如何了?”
      “刚我看好得很!雨潇呢?”老丞相笑着应道。
      “呵呵… …正打扮着呢!真真的一个美人胚子啊!”对这个媳妇心下一百个满意。
      “那你还在这作甚?还不去看看,帮帮忙!”
      “好好好!呵呵!”老夫人赶忙朝着雨潇的香闺走去。
      梳妆台前,雨潇抿着嘴上口红,脸上的胭脂倒是让她多了一份娇媚。丹凤微启,红唇轻张,纤指抚柔,肤如皓雪。
      不晓莲动处,颦颦尽华荣。素手拈香玉,纤巧着娇步。
      人生的因缘际会是这般难以捉摸,即使你把他视为势不两立的仇敌,也或许有朝一日醉倒在他的温柔乡里,这就是命运。
      “雨潇?”
      “呦!少爷,这媳妇没过门,你可不能进来啊!”说着,一把被媒婆推出门外。
      雨潇莞尔一笑,不予应答,楚连城趴在窗上不住向里打量。
      “少爷,您还是回房等着吧!这吉时一到不就成亲了嘛!瞧您急的!呵呵… …”媒婆说着将楚连城往回廊上轰。
      要娶可不就要等得起嘛!楚连城倒也不是旁人,居然遣赵三给他拿了个矮凳坐在了回廊上。
      “这… …这是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回去!”老夫人还未进屋,看了这出闹剧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很。
      “爷!要不咱回吧!不就一个多时辰嘛!”赵三看着老夫人的脸上很是不悦,拉着楚连城要起来。
      “这话说的!倒不是你娶媳妇!反正我也无聊的很,在这看看也不妨碍谁啊!”楚连城一脸赖像。
      “好好好!我也不管你了!反正啊,过了今日你就有人管喽!”老夫人摆了摆手,提裙向着屋内走去。
      雨潇在屋中听着不觉好笑,细想想更是难为情,脸儿也显得越发红润可人。
      “少爷!夫人!大事不好了!”门外的小厮嚷道。
      老夫人和雨潇皆出了屋,楚连城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平家小姐… …自缢死了!”
      “这… …”
      “娘!“雨潇一把扶住有些眩晕的老夫人。
      虽还未进家门,阖家也都待她如少夫人般,自然也就改了口,唤了爹娘。
      “老爷怎么说?“楚连城没料到会出这般事情,顿时没了主意。
      他从未想过柔弱又固守本分的平颜月的灵魂深处,会有一天迸发出这样强大又疯狂的能量,只是,他从未爱过,她的死,除了愧疚,只有无尽的怨恨。
      “老爷在前厅等你!说是婚事先停一停,怕… …怕有人捣乱!而且… …”小厮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快说啊!”
      “爷!北边的战事啊!若是平将军借故不战,爷,皇上都饶不了您啊!”
      楚连城想到了这层,如今北方战事愈紧,平家父子借此事推脱不战,头一个要倒霉的是自己,后一个就是爹爹,最终,整个皇朝都岌岌可危,这样的千古罪责,他,担不起。
      “连城,快去吧!不管怎样,我和爹娘都信你!”雨潇环着楚连城的腰,微微笑道。
      她今日真美,若没有这般变故,再过一个时辰,她就成了自己的新娘,而此刻,他只能推了她,去承担家国大任,让她,痴痴的等着,自己归来。
      雨潇望着飞奔而去的楚连城,很是踏实。一个扛得起国家的人,才会稳稳当当的扛起这个家、这份爱、这个人,她,直到一辈子。
      楚连城慌慌张张的向着前院跑去,不住的回头望着一脸笑意的林雨潇,这笑里藏着的温情、担忧、心疼都和窗外随风飘零的落叶一样,萧索。

      塞北的飞雪一如美人初现,略带神秘的一抹,既要了你的情缘,孤孤的忆起莫名的相思,不知向着谁,朝远处飞去,白雪皑皑压在有些疲惫不堪的秃山顶山,山脚下的青绿显得尤为难得。瑟风阵阵,不觉又至了寒冬,孑然一身行于世间,恰如这般,一身戎装。
      明帝终是对他下了罪,不管怎样,平颜月的死他终究脱不了干系。也好,这儿至少得个清净。楚连城一人在军帐外踱步,心里免不得念起雨潇。
      “楚副将好雅兴啊!赏雪景吗?”平致远从楚连城身后踱出。
      皇帝下令楚连城任职副将跟随平致远在军中听差,这平致远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倒得了这样的好下手还不好好的差使!
      “平将军有何吩咐?”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楚连城再是放荡不羁也是懂的。一是因他有错在身,更是因他要活着回去见那个人。
      “呵!我能有什么敢吩咐你的啊!只要楚副将不要了我和我爹的性命,我就是感激万分的很了!”平致远嗔目怒视道。
      “平将军此话何意?颜月的死我也很是惋惜,平将军和老将军怪罪末将一二也是应该的!但如此的罪责恕末将承受不起!”楚连城婉婉道来。
      和这种人打交道切莫动气!楚连城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里皆是他的手下,一个不小心就被治了军法,俗话说的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若是把自己先斩后奏,也没人能奈何得了。
      “楚副将这话是怪本将军冤枉你了?这么说来,在军中诬人,要不你上奏朝廷治我个死罪!”平致远步步紧逼。
      “末将不敢!将军的心情末将理解,末将还要赶着去看将士们操练,恕不能奉陪!将军请自便!”楚连城欠身离去,腰上的剑紧握在手,看样子若不是退得及时,自己的理智也压不了这爆脾气了。
      “呵呵… …”平致远在身后狂笑不止。
      自己在众人眼里做的就是“困兽之斗”,所有人都明了,自己活着离不了这儿,但他偏要走出去,这是自己给她的承诺。远在京城的家中,此时也该飘起片片雪花,雪落在梅枝上,自己拉着娘子收集花瓣上的雪水,满满的一盅,入得屋来,炉中的火已经烧得很旺,娘子将雪水注了壶中,片片的茶叶也学着窗外的雪花缓缓绽放,一阵香气伴着温暖传了整间屋子,窗棱上也开起了冰花。
      楚连城曾经那么幻想,三月前的一切却将这没有做完梦戛然而止。
      “你何必这般啊!”
      “爹!”平致远有些意外,“他本来就该死,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自找的!”
      “算了!”平老将军一身战服,鬓间花白,一脸看破世事的平和张望着儿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月儿的死,也怪不得他!”
      “不是…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干系!”平致远像是触了内心里隐晦的角落,有些六神无主。
      老父亲看着他,满眼的情愫,是悲伤,痛楚,愤怒,歉疚,还是安慰?像都是,好似又都不是。
      “爹!你不要… …”
      不待平致远说完,老将军摆了摆手,“凭着良心吧!战也快打完了,明个一战生死不知,顺着天意罢了!”
      明天的恶战,想来就让人胆寒,北方的蒙古部落骁勇善战,江南的士兵常说:“自己见了那般的男子,仿佛觉得自己都成了女人了!”不仅个个身高七尺有余,而且力大无穷,尤其善于马战,我方的骑兵几乎战死。楚连城一直苦心钻研,想着破了他们的骑兵阵。
      “又怎么了啊?水土不服惹得吧!我看你来来回回都去了三趟了啊!”一个坐在地上歇息的士兵朝着一个向他走来的士兵道。
      “三趟?我这都第五趟了!要不是咱们吃了一样饭食,我都疑心是人给我下了泻药了!”男子捂着肚子坐了下来,看起来很是虚弱。
      “对啊!泻药!呵呵!这马也该吃点尝尝啊!”楚连城一拍手,顿生一计,“你们几个过来!”
      “是!”几个士兵起了身朝着楚连城欠身道:“副将有何指示?”
      “你们… …”楚连城悄悄地与他们说了计策,几个人顿时乐得眉开眼笑。
      翌日,两军战士摆了阵,蒙古军中过半皆是骑兵。眼看大战在即。楚连城站在城池上笑着向老将军走来,“平老将军,末将有事向您汇报!”
      “哦?何事?”平老将军无心顾及。
      “将军准末将做个先行军!”楚连城胸有成竹。
      “你开什么玩笑!”平致远开了口。
      “哎,且听听无妨!”老将军说道。
      “末将有信心可阻断骑兵,到时候我们只需将这伙子骑兵当步兵擒了!”楚连城笑道。
      “呵呵… …想死啊!爹甭拦着,让他去!”平致远巴不得他自己入了地狱。
      “致远住口!贤侄还是想清楚的是好!”平老将军有些忧虑。
      “请将军放心!”楚连城拱手道。
      “那…好吧!”平老将军准了他任命先锋。
      城楼上,昨晚楚连城悄悄嘱咐的士兵一人捧着一个簸箕站着,只等着楚连城下令。楚连城不急不慢的喝起茶来,望着对方军阵。
      “冲啊!”蒙古骑兵果然名不虚传,一声令下犹如洪水来袭,席卷大地,楚连城只笑而不语,城楼里的士兵看着楚连城很是紧张。
      “放!”眼见着敌人到了城楼下,楚连城才下令。
      一簸箕一簸箕的黑色的点点坠落,从下看去,和着洪水倒是相配极了,楼上下着黑雨,地上卷着洪水。不过,这水终是从雨来,不一会,洪水停滞不前了。定睛一看,一个个的蒙古士兵从马上坠落,一只只的战马低着头,不知在寻些什么。
      “呃!别说,还真香,要不是怕坏肚子。我都想尝尝!”楚连城捡起簸箕中遗落的一枚黑色的豆粒道。
      “贤侄,这是… …”平老将军和平致远看到眼前的场景赶忙向着楚连城而来。
      “呵!平老将军请看!就是这个!”楚连城将手中之物递了过去。
      “巴豆!”平老将军和平致远顿时傻了眼。

      就是这颗小小的巴豆,不仅为大明赢了这场战,更替林雨潇赢回了自己苦盼数月的爱人。
      “雨潇啊!宁神汤熬好了吗?”老夫人向着厨房里道。
      “好了娘!呵呵… …”
      雨潇一身媳妇儿的打扮。原先姑娘家的散发也被盘了上去,衣衫倒也更加庄重艳丽,只是姑娘家的羞涩一点没见少。
      她与楚连城相识至今不过半载,却又三月有余都分割两地。呵呵,这反倒让她更安心,楚连城的心里时时放着她,刚接到皇上准他回家的令,便八百里快报传了信。信里对自己嘘寒问暖都让“婆婆”吃起了醋来,弄得雨潇好生难堪。
      “娘,现在就端出去吗?我怕连城回来时凉了!”雨潇今日特意化了妆,想着娘答应她只要连城回来就即刻成亲不觉又红了脸。
      “好了好了!这还未见着就羞成这样,赶明个成了亲我看你怎么办!呵呵… …”老夫人抚了抚雨潇的头,
      “夫人!小姐!少爷回来了!“小厮笑着跑来报信。
      雨潇虽然和少奶奶无异,但老夫人想着,怕她害羞,嘱咐下人在成亲之前一直唤她做小姐。
      “呵呵… …雨潇!走!”
      “恩!”雨潇挽着老夫人快步赶至庭中。
      厅堂里的楚连城笑着与老父亲谈起几个月的从军经历。
      “连城!”雨潇松了手,向着楚连城奔去,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笑花。
      “雨潇!”楚连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啄在她的发间。
      时间停滞在此刻,没有国仇家恨,没有生离死别,只有相拥相伴。庭外忽然飘起了雪花,顺着风,滑落在厅堂的地面上。楚连城看着,猛的拉起雨潇的柔荑向内院跑去。
      “哎!这饭还没吃呢!”老夫人大声嚷道。
      老丞相笑着摆摆手,“随他们好了!咱吃!呵呵… …”
      楚连城拉着雨潇穿过回廊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轻轻拴上。扶着雨潇坐在床榻上。
      雨潇看着他顿脸儿绯红,“连城,不要… …”
      楚连城这才发现雨潇以为她要行苟且之事,笑道:“那个我等着洞房!呵呵… …可是有一件当下就可以做!”说着从床榻下取出一个盅,“走!”
      拉过雨潇又疯了般向院中奔去,直到梅花树下,停了脚步。
      雪花轻飘飘地落了一地,善良的梅瓣用自己有些纤薄的身体捧着洁净的生命,点点雪儿载着温馨化了雨,却依然留在花蕊间,不曾离去。
      这幅景致倒想他俩的爱恋,即使渺小,坚持,让一切也变得伟大。
      “雨潇,这雪就是你!我要把你好好地宝贝起来!”楚连城用小勺轻轻的收着上面的雪水,生怕伤了花蕊。
      “让我来!”雨潇从楚连城手里接过小勺,“我被你捧着,化了水也不会流走。”
      楚连城的双手有力的抓着她的身子,“让我好好抱抱你,这些日子每到想你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个晚上… …”
      雨潇眸中的泪不禁的流了出来,这些日子她何尝不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轻轻的环抱着自己,闭上双眸,好像能感受得到楚连城给她爱,给她吻,给她的温度。
      雨潇将头轻轻的斜靠在他的肩上,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就不怕我恼你吗?”
      “呵呵… …我晓得你不会的!说不定心上都开了花了!”
      楚连城把她看的真是透彻,这世间相爱的人都会看的很透彻,当爱缓缓推了他的心门,那心门之内的人只此一枚,日日看,夜夜想,再也逃不过他的眼。
      “你就把我想成这般啊!”雨潇脱了他的身子,嘟着小嘴很是可人。
      “那我就把你想成我的娘子喽!”楚连城再度揽她入怀。
      “我说了要嫁吗?”
      雨潇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倒把楚连城逗乐了,“那你喊我爹娘作甚?”
      “我那是… …那是… …”雨潇语塞半晌。
      “那你只好做我媳妇了!反正旁人早当你入了我家门,这辈子你是逃不脱的了!呵呵… …”
      逃不脱就不逃呗!有着这样的怀抱,夫复何求啊!
      雨潇的小手变了拳头星星点点的散落在楚连城的胸膛。这可如何是好啊!好歹她也是练过武功的,楚连城这般不会有什么打紧吧!
      只是,旁人不舍得这样啊,小小的拳头倒像是抚摸,亲吻在炽热的胸膛上,那爱随着这般的节奏像是一首曲子,在晴空下徐徐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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