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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No.3背后之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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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秋收回了目光,依旧是一副偏偏佳公子的姿态:“直到上次的婚事,某人终于露出了端倪。”
“上次成亲前夜,我正准备养精蓄锐。就有一小太监,道皇上有口谕,让我立即去沐宫。我当时就感到奇怪。明日我就大婚,让我去洗澡的地方干什么,嫌我自己洗的不干净啊。我就让小太监去拒了。啊!”乐正秋突然大叫一声。“皇侄,我这不算抗旨吧,我当时可没看到圣旨。”
“秋儿,别打趣了,继续说吧。”太后知乐正秋是在拿容悠飏戏耍,便止了她的玩闹。
“是,皇嫂。”说罢还瞥了一眼气定神正的容悠飏,似乎想要在那张雷打不动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不想干的人退下!”乐正秋喝了一声。太后不知她为何这时才想让人退下,想想可能是有自己的道理,对身后的宫女摆了摆手,顿时整个大殿只剩下乐正秋,容悠飏,太后及云裳四人。
“你也退下。”容悠飏蓦然出了声,对着乐正秋身后的云裳说道。
“下面要说的她都知道,不用回避。”乐正秋媚笑道。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才又开了口:“小太监走后我便睡下了,半夜听到声响,才发觉自己已不在我殿内,却是在一顶软轿内,全身瘫软无力。知是被人下了药,便没有出声,假装昏睡。没多久轿子就停下,随后有人把我抱了出来。我也觉得再装下去也无趣,便睁开了眼睛,那人却背着身去,唤了宫女给我脱的是一干二净,放进了温泉内。此时我才发觉我身在沐宫。也正是那时,抱我之人转过身来,观起我洗澡来。那……”
“那人是谁!”突然一声怒吼,吓了乐正秋及旁边的太后一惊。乐正秋撇了撇嘴不管那怒吼之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嚒,装的真像。
太后正了正神,道:“是啊,秋儿你即看到那人,你说与哀家,我定为你讨回公道。”
乐正秋摆了摆手:“你们让我说完啊,不许打岔了!那人等我洗了澡,便抱我在内间的床上睡了一晚,还告诉我,我身中的是软骨散,药效六个时辰。那人真是卑鄙至极,六个时辰,我大婚的吉时早就过去了。我自知无法反抗,便窝在那人怀里睡着了,第二天醒来,那人已不在身边,身上的药劲却还在。我便等药劲过了,回了我殿里。安抚了找我的人,只说被人抢走,早上便放了。”
乐正秋想起哪天早上众宫女脸上丰富的面部表情,崇拜、忧心、怀疑、不甘、怎么还有鄙夷?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
“这次婚礼,是我求了楚儿与我做的一场戏而已。我嘱咐了云裳,若我再失踪,便让她扮了我去成亲。果然,昨晚我便又被人弄了去,这次我做了准备,并没有吸到软骨散,为了戏真,我便与他睡到了今早,那人五更时便离开了。我也起身想去换了云裳回来,却遇到宫里的人去验明正身,之后的皇嫂你便知道了。”乐正秋每说完一句,容悠飏的脸色便深沉几分,待她说完,容悠飏的脸色极不悦,怒色早已显露出来。
太后颔首:“今早起身哀家梳妆台上便有张字条,上面写着‘轿中新娘非真’。问了今早伺候的宫女太监,无人知是谁所放。哀家觉察不对,便着人去验花轿中人。不想与你撞了个正着。”
“抱你那人是谁,你居然与他同睡!”容悠飏再也忍不住他俩的‘沉着’,朝着乐正秋低吼起来。握着桌角的手,似要把人撕裂般。
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皇嫂,你觉得此人会是谁?”乐正秋不看他,却问向太后楚韵,依皇嫂的才智,估计早已知道此人是谁。
“秋儿,你即看到了,就道出来,是否是我所猜之人。”太后看了一眼容悠飏,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
乐正秋媚眼转向容悠飏,笑道:“皇侄,小姑我身体可入了你的眼?我的味道可入了你的怀?我可是思念小侄的怀抱良久啊~”
“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贪恋男人!”容悠飏一直在思考怎么处置抱了她,‘睡’了她的人,是五马分尸,还是凌迟,是火烧,水煮……并未将乐正秋的话听的分明,只知道她在说想念谁的怀抱。
“你……你是说那人是朕?怎可能,朕从来就没做过!”容悠飏终于思量出了乐正秋所说的话。
“呦~敢做不敢当,你如何做这九五之尊?”乐正秋站到他身前,盯着他的眼睛。似要盯穿他的伪装。
“朕没做过,为何要承认。”容悠飏对上她的媚眼,眼神里满是坦然之色。
楚韵觉得此事似是没这么简单,这件事处处都把茅台指向容悠飏,但现在看到容悠飏的神色,及他的辨语,应该不是他,悠儿若是做了便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啊。
起身把乐正秋的手拉起:“哀家看不像是悠儿所做,若是他不会是暗里来,只会明里抢了人就走,不会使这种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