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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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每天都能找到机会跑到医院看望伊万，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对其进行深•切•慰•问。如果不是见面形式比较激烈，比如伊万偶尔拿输液瓶把阿尔砸得头破血流，亚瑟简直要以为他们是在热恋了……
“阿尔，”碧眼绅士洗好一个苹果放在他手上“我希望你明白现在的情况，你和伊万•布拉津斯基不能成为朋友。”
“你觉得我们是朋友？”
“恋人也不行。”
………………恋人。
这家伙脑袋生草了。
阿尔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因为亚瑟的话坐立不安一下午的人终于在午夜作出了一个决定，他从窗户爬进了伊万的病房。并没吓着伊万，伊万睁着大眼睛倒是让他吓了一跳，打开手表的夜视功能证实了确实是凌辰两点，这家伙没睡在干什么？
“……你还不睡？”
“碰巧醒着，你比较可疑。”
“我……我那个……”
“你过来。”
阿尔老实走过去，伊万翻身坐起来“你到底玩儿什么？”
阿尔睁大他的天空蓝眼睛，目光炯炯，表情严肃“伊万，跟我一起吧，我们的话，什么样的强者都没问题了。”他朝病床上的俄/罗/斯人伸出手。
“……资X主义和社X主义没有和平。还是你准备好成为俄/罗/斯了吗？”
“绝不。”
伊万笑起来“那就对了，我们是敌人。”
阿尔捏紧拳头，扯着伊万的病号服领子把人拉过来“……那就去死。”
“我觉得你去死比较好噢。”软绵绵的声音听起来很认真，很阴渗。他突然借着近距离吻上阿尔，手指扣着对方的向日葵色脑袋狠狠压着。心情变得非常愉快。
阿尔整个身体被拽倒在病床上，他试图挣扎，伊万停下吻他的动作按他的手“别动，动了我要起反应的。”
阿尔笑了，那种从眼睛开始的笑意让人完全失去防备，他把眼镜取下来搁在床头柜上“正好。我喜欢你情我愿Mode。”
现在这个世界，这两个人说了就算，They are the kings of the world，但是王耀家有一句话“一山容不得二虎”。
“成为俄/罗/斯吧？等春天到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去温暖明亮的地方，嗯？”
“绝不。我说了绝不。”阿尔慢慢笑，表情轻淡而坦荡，他揪着伊万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所以你去死。”
反正他们最后没有天雷勾动地火——或者用“天雷勾动地火”来形容他们的斗殴方式也是恰当的，起先是谁动的手已经分不清了，当前的状况是伊万一脚把阿尔踹了出去，后者没有支撑点直接摔下床沿，脑袋撞上床头柜晕了过去。
“阿尔，阿尔，”伊万跳下床，抱着他的脑袋“你不起来我就做全套了。”他伸手解开他的厚外套，对方没有动静，他抱着对方扔到床上，一步步把他脱得只剩单衣然后拉过被子裹紧了抱住，说“晚安。”
阿尔翻身“你说做全套的。”
伊万也翻身，压着他的身体“你不要后悔。”
“来吧，万尼亚…………春天，等春天到了我们再考虑关系好吗。”
我好像爱上他了。
“好呀。”
why do I love you, my f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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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12/25
伊万在冰天雪地间仰起头，看西伯利亚上空翻滚的浮云。真冷，伏特加也无法驱赶，要是春天来了就好了，什么事儿都会一点一点好起来。娜塔莎半抱着他躺在雪地间，白金色发线掉在浅棕的围巾上。然后有什么滴在斯拉夫人脸上，温暖极了，少女说话的时候嘴边却仍萦着白汽“我只站在你一个人这一边。”
伊万轻轻笑，胸腔中是波罗的海最温暖的季节，一片向日葵田，一个向日葵色脑袋。
再见。阿尔弗雷德，还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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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章 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