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水滴》雨明清

64、21、麻烦（2）

　　雫看着那个升腾着出现的尸鬼，不禁愣住了。
　　尸鬼封尽——是这样的术！
　　｛全身都由精神力构成……原来如此，难怪只有施术的人才能看见。其实这是通过查克拉引出施术者的精神力所构成的直接通向“死亡”的一种力量。而那个形象完全要看施术者的想法。至于它的威力，则是和施术者精神力大小成正比，和施术者的期望值成反比。｝某人格即时分析道，｛还记得跟你说过的么，精神力所施展的力量不能随便运用，因为不够时就不能支持其存在。但是这个术却是一定要成功的。所以通过与“尸鬼”这个意象结下契约，从而使得精神力即使不能支持自己身体的存在也会被强行抽取出来用以支持术的存在。每个人身上都有强大的精神力，但是很少有人能够对其进行好好利用。只有偶尔，在外界强烈刺激下才会发挥出所谓的“潜能”。这时造出来的“尸鬼”的形象就相当于平时的“幻觉”，因此才会只有施术者才能看见。｝
　　[……感觉头很晕啊= =]
　　｛反正你只要知道尸鬼是依靠精神力存在就行了。这也是它强大的原因。｝某人格毫不介意，｛当时四代也是因此封印了九尾。｝
　　带着必死的气势，三代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大蛇丸的肩膀！可是大蛇丸也感到了不妙，伸出两指一点，草薙剑就飞起来，向三代身后冲去！
　　雫想要冲上去，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了。[你放开我！你不是说了不会阻止我！]
　　｛我不认为一个从高处掉下来后得知自己摔断腰都会大叫特叫的胆小鬼会拥有能够挡住草薙剑的强健身体，除非你迫不及待去死一回。｝某人格如是说，声音是往常一样的平静淡然，此刻听起来却格外欠扁，｛更何况三代战斗到现在，一直想要保护你。｝
　　三代努力扬起嘴角笑着，向大蛇丸解释着尸鬼封尽的作用。雫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她发现身体又听使唤了，一不小心绊倒在地。她爬起来，顾不得擦擦脸，冲上去帮猿魔一起拔剑。
　　[……至于大蛇丸，让三代来教训他！]
　　然而神器哪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用外力拔出的？猿魔作为三代长久的搭档都没能拔出，更不用说作为普通孩子的雫。她擦了把急得掉出来的眼泪，把目标转向了大蛇丸。而这时的三代也和大蛇丸正在进行拉锯战，雫看来看去愣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不明白么，白痴。你站在这里只是碍事罢了。刚才大蛇丸不也表现出了情绪么，他只是想和自己的老师叙叙旧，虽然暴力了点。｝
　　[……你还说得出来？！]
　　｛只是告诉你客观事实，具体要不要听是你的事。｝
　　[……]你就在我耳边说我会听不见么喂= =
　　｛……｝意识空间里，某人格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居然精神力突长一下子突破了我的限制……该说你有潜力好呢，还是说你是个笨蛋？

　　雫也不说话。几次尝试没有任何效果已经让她冷静下来了。而且她已经用尽了力量。
　　[动起来啊！快点动起来啊！]心中近乎绝望地喊叫着，她却丝毫动弹不得。已经没有那种心情了……这心中燃烧着的希望，也渐渐熄灭了吧。
　　[……我知道了。反正我的目标也只是救下三代的灵魂……而且我是个懦弱的人，根本不敢改变剧情……]这样说着，她无力地跪了下来，泪水从两颊滑下。
　　三代最终还是像剧情里一样，只是封印了大蛇丸的双手，随即向后倒下了。雫用尽力气站起来，扑上去把符纸贴在他的心脏处，结果一个踉跄，直接把三代压在了地上。
　　“三代爷爷！”雫紧张地盯着三代的灵魂。为了支持尸鬼封尽的存在，三代已经耗去了太多精神力尤其是由生命力转化而来的精神力。她从未如此希望符纸能快点发挥作用。
　　——然而太慢了。还是太慢了。一张符纸只有那么一点大，尽管里面的精神力也许是充足的，却也来不及扩散到全身。雫就这样瞪大了眼，看着三代的灵魂由四周慢慢散成碎魄。然后，明明没有风，却也散开而去，终于看不到了。
　　[明明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就因为我没有下定决心还以为事情有好转的机会……就这样失败了……要是有再快一点的方法就好了！可是光是这样说说已经改变不了三代爷爷完完全全死去的事实了……]
　　｛……｝
　　[什么嘛这算是什么嘛！你说我们要是穿越的是死神多好啊，那样就算死了也还有机会相见……就算死了又被杀了还会变成虚，追到虚圈也行……我明明就是想穿到死神去的啊！]
　　｛你只是在逃避罢了。｝
　　[就算逃避又如何……只要这么一会儿就好……]
　　尸鬼呆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动。雫厌烦地看了那东西一眼。她的精神力在倒转无身上的时间时用去了很多，再用下去会影响到精神力覆盖和正在借用她力量实体化的水门等人。仿佛是感应到她的心情，尸鬼消失了。
　　看着自己逐渐变成紫色的手，大蛇丸撕裂地叫喊着，“我的手！你这老鬼，还我手来！”
　　然而三代并不理睬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树叶还会重新发芽……而木叶的精神……也会一直传承下去……”
　　猿魔支撑着爬过去，“猿飞……至少要把这把剑……你的这最后一刻，真是适合你这走到了忍者之路极致的人……”它拔出了那把草薙剑，便在一阵烟雾中消失了。
　　“双手就像……烧伤了一样……”
　　“大蛇丸大人！”左近的手贴着结界。
　　大蛇丸咬牙切齿的虚弱声音传来，“作战到此结束。不需要结界了，你们回去吧。”
　　“是！解！”
　　困扰了众多暗部的四紫炎阵就此散开。音忍四人众带着大蛇丸离开。雫趴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只能恨恨地看着他们远去。
　　大蛇丸临走之前看了她一眼，“小家伙……你果然懂得灵魂的法术吧。”
　　[完了！]雫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被盯上了！]

　　五人转身离开。雫看见前来的暗部，然后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架上了什么冰冷的东西。微微一动，就感觉到一丝痛意。是苦无。
　　“真麻烦啊……”嘀咕一句，雫干脆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时雫发现自己被架在一个房间中央，扭头一看，她就看到了另一个人……是无！
　　“你有什么话要说？”伊比喜皱紧眉头看着她。
　　雫低头想了想，“三代大人在哪？”
　　“……他已经死了。”他吐出这句话后，雫感觉自己脖子上的苦无紧了紧，“问你的不是这个！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四紫炎阵之内？！”
　　“当然是去助阵的。”雫在闭上眼睛又睁开后突然冷静了，用冷冷的语调回答，“当时在一边观战的暗部应该可以作证才对……或者他们的眼睛都只是放在那里当摆设的？至于四紫炎阵……我是从下面的屋子里掀瓦片出来的。”
　　“说实话！”苦无割破了一点脖子上的皮肤，有一点血留下来，染红了围巾。
　　“我说的就是实话。”某人格看着伊比喜，“四紫炎阵只封了五个面，就从下面进去了，有什么不对？还是说你认为有哪个暗部可以证明下面是进不去的？”
　　——四紫炎阵当然不可能只封了五个面。但是这是音忍的招数，木叶中也只有作为忍术博士的三代有可能知道了。而那些暗部……去死吧，他们根本没人想过从下面突破！
　　尽管无比怀疑，伊比喜却无话可反驳。
　　另一边，无也接受了审问，只不过审问的并不是伊比喜。“神有月无！你是沙忍对吧？还是风影的秘密护卫！为什么你会去刺杀风影？！”
　　“那并不是风影，不是吗。”无还是笑眯眯的。
　　“……就、就算那样也改变不了你刺杀风影的事实！”
　　眼看着无的脖子就要被割破，雫冷静地出声，“等等。我有证据。”
　　“什么？”先出声的反而是准备暂时停止审问的伊比喜。
　　雫伸伸脖子示意，“我肩膀绳子上挂着的三个卷轴，最外面一个封印了风影的尸体。”
　　“你说什么？！”那个沙忍先冲上来，手忙脚乱地试了好几遍才成功解开封印，“……风影大人？！真的是风影大人！！”
　　“怎么回事？”伊比喜的眉头纠得更紧了。
　　“如你所见。”雫却不慌不忙，“这是中忍考试最终回的前一个礼拜，我在风之国的沙漠里找到的。红豆为我申请的为期一个月的出村证明。至于情报来源……”她伸出下巴点了点还在微笑、但只有熟人可以看出那笑容有些僵硬的无，“他是我的族人。是他先发现了这件事，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自己去找，只好拜托我。”
　　伊比喜突然提高了音量，“他是沙忍，怎么会有时间来拜托你？”
　　“啊……”雫无谓地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惩罚了，反正中忍考试初试前一天，他夜袭奈良宅来着。关于这一点我哥哥鹿丸可以证明。”
　　｛至于鹿丸……第一不一定会去问，第二鹿丸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两个很不河蟹的字时在场的人不禁挂下一滴冷汗。接着他们身上的束缚被松开，所有人都出去，房间门被关上了。看来是去商讨处理方法了。
　　无转过头，脸上挂着微笑，“是你啊。”
　　“一脸假笑，看来那次佐井家访给你的印象深刻嘛。”某人格继续无差别毒舌。
　　“想起来别这样说嘛，姐姐也知道我讨厌那个死人脸。”无睁开了眼。这回是真正的微笑了，“不过谢谢你了。想起来要不是你真的帮我的忙去找了，我可能就洗不清了啊。”
　　“不是你说要我帮忙的嘛，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姐啊。”
　　对话似乎有点不对劲？那是当然了，因为你没有看到他们脚下连接着的影子= =
　　【没想到还有机会和姐姐见面呢……想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吗？】
　　｛有途径。倒是你，风风火火冲出去，居然都没发现要杀的人早就先死了吧。｝
　　【真是的……想起来姐姐还真过分啊，居然都不告诉我……】
　　[我明明有想告诉你好伐= =当时你自顾自就跑掉了……还有我说你们这样一心两用地说话累不累啊喂= =我知道你们是想防止窃听，但是要装多久才行啊T T]
　　｛不会多久的。｝说完，某人格就切断了影子传音术的连接。

　　2013.7.16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