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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给自己的手机发短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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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我们的恋情被他曝光于几个好友中之后,我的名声就大增,时不时会有人来打听,诺诺瘦的和木杆一样,于是有人戏称他的儿子要叫姚杆,他就是杆爸,我则是杆妈,这不今天我刚回教室就看见门口蹲着一群人。
“哪个是杆妈?哪个是杆妈?”
身旁的诗诗立刻指着我大喊
“呐,这就是杆妈。”
我无力的摆了下手算是打过招呼就弯着腰弓着背进去了,每天被这么看猴一样,也是很累的,再说我堂堂一动漫社社长,平时做事一向低调,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的被人观察过,姚诺找个对象有这么惊悚吗?居然都跑来欣赏。。。难道他以前喜欢的都是男人不成?看来这股新鲜劲过去还得等一段时间啊。
“要是一会有人用我手机给你发短信你就当不认识我啊!!!”
突然收到这样的短信,我云里雾里的。
虽然我回复了诺诺肯定的答案,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专门又跑来嘱咐我一声。
“怎么回事啊?”
“唉,这可怎么说呢。”诺诺一副找不到头绪的样子。“今天我舍友朝我借手机,说是要发短信,但自己没有手机。”
我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就随口问了一句,给谁发啊。你也知道他从来没什么喜欢的女人,我就那么一八卦。”诺诺一脸无语的表情看向我“结果他说是动漫社社长。我没反应过来,还问他动漫社哪个社长,他说是你。。。”
好吧,我明白了。。。就是说有人想追他老婆,但是因为这个人是他舍友他不好说开,所以只能乖乖让这个人追,最后还间接当了月老。我真是彻底没话可说了。
于是乎,整个中午我都在拿手机和我老公的手机发短信,可是拿我老公手机的不是我老公,而我老公则在一旁看着我发短信。。。这个世界还可以更疯狂些吗?
事实证明是可以的,他的那个舍友貌似在学校还挺出名,当我表示对他的名字没有印象时,他极为不敢相信甚至又重复了好几遍他的名字。终于悲哀的意识到我才是大腕真的不知道他这个人物,放弃了解释他是谁这个问题,直接自顾自答的也不问我需不需要就说下次他会跟我打招呼,而我也没当回事,谁想到这个人还真的就记住了这件任务。
某天,准备课间操时,我们一行朋友从诺诺班级所在地路过时,我明明在偷看诺诺和他相视一笑,却有个人很没有眼力价得在诺诺身旁挥动着双手。
我皱眉问“那是谁?这么闹腾。”
“那就是某某某啊!!!”朋友的回答一响起我就立刻马上飞速收回目光,没看见没看见。
而这见乌龙事件最后的解决是以诺诺终于无法忍耐而结束,那天,一如前几日中午,我应付着来自诺诺手机的短信,诺诺在一旁深感自己被冷落了,过了一会发现我连跟他说句完整的话的时间都没有,于是抢过来我的手机,大喊没收,然后感叹这件事不解决不行了,拿起我的手机和自己的手机聊起来了,还要美名其曰是为了还我一片清静,再夺回自己的手机为由,坚持没收我手机三天,害的我只能提前跟家里说手机坏了,这几天暂时不要联系我。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用我的身份很high地和用他手机的的某人聊了起来,具体他们聊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从那以后,这个某某某就消失了。
“老婆,我们出去约会吧。”今天正是难得的放假,他刚回到家就闲不住了。
我跟爸妈再三申请,又接受了许多不平等条约,例如回来之后多做几份卷子,才终于逃出了监狱。
“老公,我到了公园西门了,你在哪?”我东张西望他的身影。
说起来我极少叫他老公,每次都很不好意思,但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这么叫他的时候,他很开心。
他的短信很快就回来了“你在狼牙山五壮士那等我。”
他口中的狼牙山五壮士是公园西门的一座雕塑,其实后来我有认真的数过,那座雕塑有7,8个人的样子,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顺口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北,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到了。
我笑笑,“没有,我们走吧。”
我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商场,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意思,我们只好无奈的走出门口,他把他的随身盘放进了我的书包里。
很是没事干的走了好几圈,突然他就说他要回家去了,我以为是开玩笑便嬉闹地说
“你的东西在我这里,不给你,不让你走。”
我转头就跑,藏了起来,看他在那四顾,然后突然拿起了电话,我以为他是找不到我要给我打,刚准备走出去,却见他放下手机,我好奇的看他目光似乎从我旁边晃过去,又低头拿手机好似在发短信。紧接着我的手机就震动了。
“别闹了,快回来,小涵找我,我要马上走。”
我不情不愿的甩着脚走到他面前。
“小涵,在对面等我,她叫我陪她转转,你赶快回家吧。”他眼睛一直往对面的广场瞟。
我哦了一声,把东西还他。看着他急匆匆的冲过马路,说实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小涵我是知道的,叶子的女朋友,按理说她是诺诺死党的女友我本不该吃醋,可是已经不是一次,这个小涵不叫叶子陪她逛街反而是找诺诺,而诺诺也总以小涵不是市里人,偶尔才能来一次理应好好招待而丢下我不管,虽然后来我也有想过为什么不能带着我一起总是要把我轰走,可又怕自己吃的醋太莫名,便一直没有问出口。
难得为他才能出来一次,就这样回去,自己心里很不是味,发了会呆,徒步向几条街远的音像店走去,细心挑了几张碟,又去了邻近的书店把落下的书补齐。
新买的碟放入CD,插上耳机,静静的听着异国的语言,漫步于形色各异的人群中,站在天桥的中间,看着下方车来车往的穿梭着,一阵风吹过,鼻子就酸了,明明是听不懂的语言,却仿佛能够明白歌手的心情,那一刻的寂寞心碎就如同歌者从音乐中传递给了我一样,我抬起头迎向沁凉的的刚入春的风。借着刺骨的风,留下一滴眼泪便匆匆擦去它,一切自然的就是被寒风刺伤眼睛的行人而已。
我不知道这种苦涩的心情是为什么,走在公园里找个角落闭着眼睛听完了一整张专辑并且无线重复着,直至被妈妈的电话打断,我听了多少个小时的音乐我也不知道,,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看到他和一群朋友在马路对面走过,他始终没有看到我,我张了张嘴,却喊不出声音,眼睁睁的看着他坐上车离开,那种距离,遥远的好像一辈子都够不着一样,我爱他,可是那是我爱他这么久一来最恐慌的一刻,恍若咫尺天涯 。明明相聚咫尺,却遥远的仿佛隔着一个天涯一般,永远到不了对岸。
那天的事情我逃避的再没有和他提起,包括后来的相遇。我依旧会在每周日的下午拨通他的电话,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般在各个网吧之间寻找他,在他喝醉的时候送上一瓶冰红茶,和他在社团里度过,一切如开始一样,只是偶尔想起那天的遥远,我会不自觉的颤栗一下。
每年全校的班歌比赛的来临原本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全班团结,又可以轻松一下,但是一进来就听到这样的对话想来我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吧。
“凭什么领唱又是她?”不说我都忘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文艺委员一副为难的样子“那你说让谁上啊。”
“小雨啊,干嘛好事都让她占尽。”我也不想啊,大姐
看到进到教室门口的我,文委停住了话题。“行了,小雨也上,就这么定了。”然后冲我点下头就走开了。
无视那一堆堆翻滚的白眼。。。
“莫北。”班主任突然近来叫我“这次板报你负责,不用上晚自习了,明天弄好。”
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听到身后某些愤愤不平的女人们重重的哼了一声,我真的也不想啊。。。我还想有这时间睡觉的,你们愿意干我更高兴啊。
结果,为了盖住小雨的声音,我们班最后只能找了10个人领唱,还刻意把话筒交到尽量远离她的位置,搞的好像私人恩怨影响到班集体一样。我对这次班级比赛的的成绩已经不在意。
诺诺他们班在另一个场地比赛,阿倪拉着我跑过去观看,小雨也出现在了视野中,诺诺偷偷溜出来。
“怎么来了?”
我看到对面小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这边,稍微拉开点距离“呃,来给你加油。”
“嗯,你要看好啊!!!。”他这时才看见阿倪“咦,阿姨,你也在啊!!!”
“小北!!!你给我好好收拾你家这个!!!,叫谁阿姨!!!”阿倪顿时点爆
诺诺的班主任走过来,我们立刻向后退了几步问了声好。
诺诺班的老师是女老师,打量了我一番,冲我们点点头。
“姚诺,准备一下,快归队,要开始了。”说罢就离开了。
诺诺甩甩手去追老师了,终于轮到他们班,整个班级队伍路过时齐刷刷的一群人冲我喊道
“杆妈来了,杆妈好。”
吓得我向后一跳,姚诺在他们班是数一数二的身高,很显眼,恰巧在最中间的位置,走过我时,把他的短裤扔了过来。
“帮我洗。”
阿倪一把夺过来,打算扔给学校里的野猫当被子,以报被称“阿姨”之仇,好劝歹劝,总算保下了他的短裤,前来观看比赛的外班同学都已经被上课铃催回了教室,小雨也离开了,只剩下我这个有着社团活动打担保的人和阿倪这个体育生,格外突兀,站在台上的他一眼就看见了我,冲我咧嘴一笑,差点错过了歌词。
看完他们比赛,我便急匆匆回了社团准备晚上的排练,把他的裤子叠好,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连我自己都发觉到了。慌张的把裤子像避嫌一样随手一扔,以遮掩刚才熟练的家庭主妇行为所带来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