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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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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mind is the scene of the crime.
——inception
我们刚刚学会欺骗,就编织出如此混乱的丝网。
——沃尔特·司各特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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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日本,说真的,时差让云雀感到非常不适,特别是在受了重伤之后。
虽说如此,但最倒霉的还属迪诺了。被云雀呼来唤去,云雀有气也洒在他身上,迪诺也算是认了。
而此刻云雀看起来心情不算坏,很畅快的喝了药,在迪诺吃惊的眼光中安然自得。
其实云雀刚刚睡了个饱觉,他梦到了狱寺,是17岁那青涩的年华。
狱寺在那年剪了头发,相比14岁那年短了许多,以至于他的小辫子扎不成功,不过对于其他男人来说算是很长了。
云雀问过狱寺为什么要剪掉,狱寺别扭的扭过头不说话,后来才闷声的说不想看起来像个女人似的。
当然被云雀“教训”了一顿之后狱寺脸红的又留起了头发。
云雀笑着,有多久没有抱着狱寺入睡了,有多久没有亲吻他的发梢。
其实不长,也就一星期不到的时间,却比过了一个月还难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狱寺就成了云雀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最重要的人。
日本:
泽田纲吉有些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
“隼人呢……”
六道骸倒了一杯清水放在他面前,“在会议室整理资料。”
“云雀前辈马上要到了吧。”他喝了口水,又咳了起来。
六道骸默认。
阿纲从办公桌左侧最底下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黑色包装精致的小袋子,倒出一颗。六道骸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兴奋。
六道骸皱了眉,他看着这样的泽田纲吉,嗜血却又虚弱。
“你不要再这样糟蹋自己了,”六道骸抓起他的手腕,“隼人知道了会怎么样!你是最清楚的!”
阿纲不止哪来的力气,一把甩开六道骸,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不清橙色的眸子。
“骸喜欢隼人吧。”
微微一怔,六道骸却怎么也笑不出。
自己的心意……原来……他……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巴吉尔恭敬的来报道说迪诺的飞机马上要停在彭格列机场,云雀回来了。
云雀恭弥。
六道骸眯起了眼,这么快他就活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