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初》夭夭青

62、转机

　　他自打承了景王的位之后，发愤图强，日夜操练军队，最后在禹国子民忍受不了被压迫的现状纷纷揭竿而起的时候，当时的高宗一呼百应，在五年内把入侵国打出了禹国的国土，重新恢复了禹国的统治，建立现在的后禹国。只是大家都知道高宗励精图治赶走了入侵的各国，却不知道他是怎么以少胜多赶走遍布整国流贼的。”
　　“难道这里面关乎到这个双面麒麟？”我和禹司冥同时问出口
　　“不错。当年高宗虽勤操夜练苦研战术，却好马无鞍如何能使人策马无前。彼时离乱之际，稍有点兵铁就会被人搜罗一空拿来铸剑冶兵。南方贫瘠之地，既无巧匠更无矿石就更不用说了。
　　“在无法之际，我们公良家的祖辈因有人曾偶然到过东门族并和当时的一位族老关系匪浅也因此了解到原来东门族里竟然就是前禹国兵器之尊门家遗后，且还时袭着当年的技艺，为此我公良愿前往东门为复国大业尽力周全借到兵器。”
　　“当年正直旺年的高祖恐东门人为曾遭灭门的事对禹国存怨不肯铸兵。便给了我公良家这个双面麒麟图符并交给东门一个承诺：如若可辅助禹国复国，他日东门族如遭遇祸难谴人来求援，禹国必当竭尽国力帮东门族度过难关，并让公良家世代见证此项承诺，由公良家在中间尽力周全。”
　　“当时东门族日益壮大，不愿归附周边任何国家，土兵也训练有素，只是仍有他国时常骚扰，权衡利益之间当时的族长也就同意铸兵供给。果真助禹国复此大业。而我公良家人也因此在这中间出力不少在复国之初封王拜相，只因我公良家本无心功名日后便从朝中退了出来，隐没在江湖之中快意人生。
　　只是从没忘记过当年东门的成全之意，故而也就留下夙愿，他日东门有难必当竭力周全保其无虞，并告诫后辈们谨记勿忘。到了我父亲那一辈也不过百年多的时间他还告诫我这是祖辈的夙愿也是我公良家没报完的恩，如若真有那么一天定我要竭尽全力为东门纾解祸难。”
　　我听他如此说，终于见到了一线希望“也就是说我可以向后禹国借到兵了？”
　　“未必！”禹司冥斩钉截铁地开口。
　　“这小兄弟说的对。现在要借兵未必就能成功。”
　　“这是为何？”
　　“小兄弟你说吧。”
　　禹司冥默了默“一则中间隔了几代君主他们是否把这个承诺都告知下一代君主，几代下来他们或许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就算这代皇帝知道这个事，但百年前得承诺他未必看重。二则，现在各国之势虽都各自骚动，但还算太平，如若借兵给你就是公然与西辽国开战到时后禹国边境定不安宁。三则，东门族只有两种生存状况，一个是东门族自理各国都不插手，这样谁也占不了先机，另一个是各国各自瓜分这样也不失公平，如若后禹国帮你，必须有一个让各国都不敢妄论的理由，而现在也没有好的理由。这一切我考虑得到当今皇上必定也能考虑到。”
　　“小兄弟说的甚是。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
　　我急道“那怎么办？”
　　“如今也只好尽力试试了。”公良干道“明天我就就进一趟宫，看看当今圣上怎么说。”
　　“先生能自由出入皇宫？”禹司冥讶异道
　　“不满二位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我们公良家一直都和宫里有联系。至于东门姑娘我想待我禀明皇上之后他必会要找你过去，明天你不防在宫门等着……”
　　公良干还没说完，禹司冥插道“明天我带她进宫。”
　　“这……”
　　“不瞒先生我父亲是当年轩王。在下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怕先生刚才有所顾忌。我也于东门姑娘相识的时间不短了，明天我也会在皇上召见她的时候和你一起在中间使力周全的。”
　　公良干虽微微诧异但终究没说什么。
　　回来的时候城门果然没关，因想着明天的事两人都没心思说话，只马车和车夫赶车的声音不停地在一路上留下印迹，一路奔驰到了家，早有人在府门口候着“爷，这会儿才回来，二殿下都在里面等了好长时候了。”
　　在听到小厮的话时心中一动，脚下一滞。只听禹司冥说“二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现在可是又在书房？”
　　“是，还和先前一样见你不在就去了书房，已经俸了茶过去了。”
　　“知道了。”
　　“你……”我在听到禹晨枫在这里的时候心里就一直不平静，忽听到禹司冥的声音在近处响起，忙抬头“怎么了？”
　　“你……和他……”
　　不等她说完我慌乱道“我和他没怎样，我累了，想去休息了。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抬脚走了。
　　“冥弟，这是去的哪里？”
　　刚走了几步的我生生被这个声音止了步，这是我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而现在这个声音听来依然能拨乱我的心绪，只是此刻我却没有力气回头看上一眼。
　　刚走了几步的我生生被这个声音止了步，这是我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而现在这个声音听来依然能拨乱我的心绪，只是此刻我却没有力气回头看上一眼。
　　“二哥，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见你今天匆匆从宫里出来，想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为他并没有注意到我，想悄无声息地回房。
　　“姑娘留步！”
　　我闻言不自觉地停下，紧张地紧紧抓住袖口，听见背后的脚步声“昨天来取公文的小太监就说看到你府里来了位姑娘，今儿又见你匆匆离宫，想是必定和你府里的姑娘有关，就想来见见这位姑娘的芳容。不巧你不在，现在眼前这位想必就是那位在你府里住下的姑娘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越跳越快，既害怕他过来，又隐隐期待他知道是我。
　　“二哥。月儿胆儿小，你莫吓坏了她。”
　　“怎么还怕我欺负她不成，冥弟可从来没见你如此啊。”禹晨枫眼底声音对禹司冥说，却又故意让我刚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