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与非》小山羊和小绵羊的XXOO

6、不是番外 噩梦前篇

　　做了噩梦

　　梦见我是维恩，你是塞利亚。
　　梦见我是永恒的神祗要守护月球，神恩海。
　　梦见固执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坚持要抵抗天界，天界上有两个无聊的老太婆。
　　梦见我张开翅膀，你说，为什么你的翅膀变了颜色呢？
　　梦见所有的天使都有纯白的翅膀，橙红的翅膀，和灰色的翅膀。
　　橙红的翅膀是他们心存怨念，灰色的翅膀是他们失掉了灵魂。
　　为什么我的翅膀是荧黄色的？
　　谁说，那是因为我杀了人，犯戒的事情。
　　我漫不在乎，照旧带着翅膀在天上滑翔。
　　天界的老太婆说，要我去毁灭神恩海，我小时候在那里追逐过母亲的地方。
　　所以我翱翔在天空，张开了杀戮的翅膀。
　　杀掉所有抵抗的人，让他们变得无所适从，我从很远的地方望我的父亲。他站在固执的男人身边，坚定到不可动摇。
　　于是我动摇了。
　　只觉得无聊。
　　不想回去了。
　　我收敛羽翼，对那男人说，我可以放过你们，给你崛起的时间。
　　他只会用仇视的目光看我。
　　我垂下眼睫，笑自己无谓的怜悯和说不上来的感情。
　　我说，不需要，就算了。
　　拍打着羽翼泠泠离开，却坐在赤红暗黑的草地上一个人懊悔。
　　我抓住塞利亚的肩膀，用不可原谅的软弱口气说，我们不要回去，好么？
　　他回头看了我很久，久到让我几乎要放弃。
　　最后他在草地上坐下来，眉眼冷淡，仿佛从没有放谁在眼底。
　　但是他说，坐在这里的草地上，会把衣服弄脏的。
　　我看着变了色的衣服，忽然好象被释放的解脱。
　　我说，塞利亚，其实这个地方也不错啊。
　　他叫我不要打扰他，半跪在一旁修整着他心爱的梦。

　　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理由的，恐慌地忘掉了呼吸。

　　后记：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