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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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泉奈站在门边文艺了许久的佐助sama终于不耐烦了。
“……你丫一直站在门口干什么！”←冒火。冒火。。。
“……啊？哦！”猛然回神瞬间呆了的泉奈。
“……你。给我自己去做饭！”佐二少傲娇一扭头，捧着自家的番茄味速食木鱼饭团转身放进了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其实他之所以会同意泉奈留下大概是认为眼前的人和自己其实是感同身受的吧。他同情他，因为他认为他们的经历中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比较二始终不肯接受现实吧……这也许是可以理解的。当初的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完完全全能够接受的……
【哥哥！爸爸和妈妈他们……】
【……怎么会，为什么啊！】
【到底是谁……】
……
【哥哥……你干什么的？】
哥哥的眼睛里，一双绯红的眼睛。看不清神色，那时候夕阳的淡淡光晕打在他半张脸上颇有一种殉道者的感觉。
……
【哥哥？哥哥？】声音已经变成了几乎是恐惧的语调……哥哥……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佐助已经没有时间细细琢磨。
是什么时候呢，或许……是止水死在南贺河的时候，或许还要更早吧。
鼬早已经考虑了许久甚至在不经意中悄悄提醒了佐助。只是，他愚蠢的弟弟本能的不愿意相信。相信他的哥哥的改变，相信宇智波背后的不幸。
【愚蠢的……弟弟啊。】鼬在说出弟弟这一个词的时候瞬间有了一丝恍惚。——是对是错。
缓缓闭上眼睛。他不敢看佐助的样子。那一副捂住肩膀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肩膀伤的伤是他造成的——很轻的伤，但是心在抽痛。
——那个人说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但是，佐助。是弟弟啊……
是的，是弟弟啊……
他再次睁开眼睛，眼睛里补满了血丝。
【万花筒血轮眼！】——他所憎恨的，既不是父亲，也不可能是佐助。只有宇智波的黑暗而已。不，或许……还有他自己。
鼬的耳边回响着那个人的话。
【这么做会后悔的。鼬，你对你弟弟的感情不一般。】
【……不会的。】当初，他只是这样淡淡的回答着没有任何解释。
现在，什么都挽回不了了。所以他也不能在后悔了。——唯一的一条路大概，就只有按照原来的路走下去了。
血红色的天空下，鼬淡淡的看着佐助因为巨大的精神冲击而哀嚎，他自己把自己最重要，最看重的人硬生生的推向了复仇者的深渊。而他自己的心被自己生生捏碎。——这个时候，他已经不需要有心了。所以，他不后悔，也不能后悔……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你要这样做！】佐助最终惨叫着倒了下去。口中因为不断企图抵抗幻术而吐出了白沫。在佐助心里那个厉害的，可以依赖的哥哥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的脑袋嗡嗡作响，眼神散涣开来。他并没有看到，在他倒下去的那一瞬间，鼬万花筒写轮眼变回最初的黑色眸子。里面蕴含的是愧疚，是心疼，是后悔——在那个瞬间鼬的眉头皱的很紧。他后悔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底没来由的一阵抽痛。
倒在地上的弟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锲而不舍的抬头问。
【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知道，原本在心底升起一股把佐助带走的冲动的鼬，因为他这句话猛然回神。眼底的悲伤消失不见。他按着自己的台词说下去。
【……为了测试我的器量。】
【测试……器量？】
【就为了这？】就为了这杀死了全族的人？就为了这宁可抛下我？就为了这……佐助低下头，补全了后半句话。
【就为了着把大家都杀了……】他没有出声质问鼬为什么抛下他。这太傻了，对一个杀死了全族人的人他完完全全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哥哥闭上眼睛，他做不到，做不到看着佐助欺骗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佐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他的哥哥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冲了上来。鼬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伸出了手。那一拳不算重，但是佐助却因为精神力的过度消耗和吐出了一口白沫。硬生生的倒了下去。
……不可置信，不可置信，这个家伙，不是我哥哥。
……好可怕。好可怕。完全是人最本能的反应，在鼬几乎决绝的压迫下佐助从嘴里蹦出了一句话。
【不要杀我！】
晚上的天空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布似的，看不出原本的色彩。鼬的瞳孔有一瞬的收缩。但是，很快又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佐助踉跄的奔跑着，抬起头，看到的确实自己的哥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深邃的黑色眼睛的颜色似乎更深了。他皱着眉，佐助觉得从哥哥的眼睛里看出了杀意。一种让他恐惧的杀意。
——数年后，当他不在是一个毛头小孩子的时候，他才真正的意识到。那根本就算不上杀意。真正的杀气要比这恐怖几万倍。只可惜，那时候的他，已经习惯了仇恨的感觉。已经因为对鼬的恨而下意识的把这次经历夸张化了。
抱着一丝的侥幸。【不是真的，这不是哥哥……】眼泪已然流下。【不可能……】
鼬看着自己的弟弟，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去想。嘴里下意识的念着已经练习过无数遍的台词。双眉紧锁。只是眼睛里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一直以来扮演着你所想象的好哥哥，其实是为了测试你的器量而已……】
佐助一惊。
【你能成为用来测量我器量的对手。】闭了一下眼睛，强迫着自己继续说下去。
【……你有这种可能性。】
【你嫉妒我，你恨我……你一直期待着想超越我，所以我要让你活着。】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说着。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每一个字都好像往他的支离破碎的心上划出一道疤似的。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你，和我一样是有可能让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人。】
——或者，不如说，我会让你开眼的。佐助……
风突然吹起，带着树叶飞向天空。今夜的月很圆，却不是团圆之夜。月亮被黑雾遮住，导致它的轮廓有些模糊不清。
他继续往下说，仿佛没有看见自己弟弟一样。眼神恍惚。
【……但是，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杀了……】我……鼬顿了顿，把心底的话止住。【最重要的人……】
【怎么会……】
【就像我所做的。】
就像哥哥杀死了宇智波止水……【另外一个没来聚会的就是止水。】【记得，你对止水的感情就像亲哥哥一样好。】……记忆散乱成一团。一种直觉告诉他。
【那事……是你做的……】不可置信却也不可置否。【是你杀了止水。】
【代价，就是这双眼睛。】佐助没有发现，鼬在用的词——代价。是代价。何其悲哀，何其无奈。
鼬的声音陈述着真假参半的“事实”。而佐助的大脑已经拒绝运作。他凭着直觉，满满的顺着鼬铺好的路走下去。
【南荷神社的本堂，从最右边最里面数过来第七张榻榻米下面是一族的秘密集会所。而那里面，关于宇智波一族的瞳术原本是为了什么目的所存在的，记载着其中真正的秘密。】这是，那个人说告诉他的。
【真正的秘密。】
鼬突然笑了起来。【如果，你也开了眼的话。包括我在内能够使用万花筒血轮眼的人就有三个了。】那个人，我，还有你。这样的佐助，就很厉害了。那么那个时候……我也。能够安心了吧？【这样一来，你也有活着的意义了……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没有杀死的价值。】脸上不负期望的就好像多次的练习的那样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愚蠢的弟弟啊……】原谅我。【想要杀我的话，就怨我，恨我吧……】这样一来，我也……或许也能安心了。【然后苟延喘存下去吧。】拜托你，活下去……我，所该交代的，所能够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
【逃跑吧，不停的跑尽力偷生于世吧……】佐助，拜托你，活下去。眼睛死死的闭着，为的是不然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然后，等到你也，拥有和我一样眼的一天。】果断的，鼬打开万花筒，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拜托了，活下去。
血红色的眼睛里，风车装的图案不停的旋转。那是佐助最后的关于哥哥的记忆。他不知道，他的哥哥是怎样流着眼泪温柔的扶起他，然后低下头……最终又是怎样的转过头，怎样的背对着他消失在拐角处。
佐助把头，埋进碗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放了太久而无味的饭菜有了一股咸味。
泉奈抬起头，直径走向打开冰箱。这个时候他的确饿了，但是对于忍者来说这并非不可忍受，之前的任务中为了暗杀一个人他甚至五六天都没有吃多少东西而是一直等待着他松懈的时候。他很从容的打开冰箱，然后脸不可遏止的抽搐了一下。
……这都是什么。看着几乎被番茄、番茄味制品以及冷冻了许久的木鱼饭团塞满的冰箱，泉奈默默扶额了。
木叶真是个勤俭节约的好民族，原来出了卫生纸只能用十五厘米这种莫名奇妙的规定外还有这样的优良传统。这个木鱼饭团明显是放了好几天了吧？泉奈扭头看向已经开吃的佐助，他感叹
——小鬼的胃真强大。居然没有拉肚子。
手碰了碰那些番茄……泉奈不知道第多少扶额了。
——果然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因此当佐助抬起头来，他发现眼前他认为很强很牛叉，很好很装逼的家伙正在煮饭。正在做着煮饭这种人•妻的事情！更要命的是居然还泛出了淡淡的幽香。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