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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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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京城，都是个好地方。天子脚下，龙脉所在，卧虎藏龙，人才济济。
走在大街上，放眼望去，尽是，处处喧嚣，一世繁华。
而今天的京城似乎比往常的安静，因为此刻，京城的大街上正走着两位天外来客。
没错！这两位天外来的妖孽正是在下和在下身边的小外外。
少爷我，穿了一身的锦衣华服，腰佩碧玉，手拿折扇，一步三摇，说不出的潇洒倜傥。路上的MM，我是来一个电一个，小扇子一摇，嘴角一勾，眯眼一笑，无限风骚。
小外外，也穿了一身的锦衣华服，双手握拳，满脸冰冷，目视前方，说不出的绝世惊尘。路上的不分男女，他是来一个杀一个，眼角随便一瞥，目光横扫之处，哀鸿遍野，无一生还。
可是，你见过用自己的脸杀人的吗？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我一路走去，所有人见到我都一声惊叹。
小外外一路跟来，所有人见到他，都全体石化。
所以，这一路，我们走的倒是十分通畅，我原本预计的万人簇拥的明星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我们所到之处，人群都会自动让出一条道来，然后惊叹，立正，石化。
虽然一路上都是石化的人群让我颇有点无奈，但是这种类似总统阅兵式的仗势，倒是让我觉得走得通体舒畅。我还时不时往两边的人群，摇摇手，笑眯眯的说着
“同志们，辛苦了，辛苦了。”
小外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绾绾，你说什么呢？”
我不客气的用扇子敲了他一记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我二弟！！”
小外外没理我，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哎。”
“快点，我受不了这些人看我的目光！”
我跟上他，给了他一个你活该的表情
“谁让你出来了，我不是说了你这张脸长得妖孽嘛！”
小外外停下来看着我，“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嘿嘿”我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其实，说起来，今天我发现了两大怪事，这第一件就是关于我身边的小外外。
当小外外换了一身清朝男装站在我面前，把我都看呆了，我本来以为，我这样已经算是英俊的没有天理了，可往他身边一站，简直是嫦娥和兔子，不具可比性。
出门之前，我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摸了个遍。
小外外被我摸得脸冒青筋
“你可不可以不要摸我！”
我埋怨的问他“为什么？”
“因为你这样摸我，我也想摸你。”
小外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纯洁的不行，眼里波动着的湖水依旧是见底的清澈。
我吓得往后大跳一步，愣了愣，拍了拍他的肩，
说道，“姐姐这就带你去摸别人去！”
就这样，我满怀心思的带着小外外出了门。
其实我并不知道小外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我去风月之所，如果说，现在的他，拥有了人类的身体，那么，他也因该有了人类的感情和本能的欲望。
这几天，我不得不承认，身边的小外外一天天的变化着。他更像个人了，他会笑，会生气，会脸红，会和我闹别扭，会不让我摸他，会不准我和他睡在一起。
这些变化让我觉得，小外外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外外，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喜欢他就像我喜欢我家的PA少那么简单，可是现在，一切都变得不简单了。
因为现在的他，是个男人，一个美得天崩地裂的男人。
这第二件事，是我出了门以后才发现的，这事说起来，蹊跷中带着诡异，诡异中带着诙谐，诙谐中又带着那么一丝的阴森恐怖。
请听，云吞店的老板娘正在和隔壁打铁铺的老于的如下对话
“我说老于啊，您听说没啊，这皇宫里头出妖怪啦！”
“哦？有这等奇闻轶事？”
“是啊，这妖怪啊此刻就在太子殿下府里头关着那。”
“什么妖怪？长什么样子啊？”
“这妖怪来头可不小啊，长得像绝世天仙，那张脸啊是男人见了都能把魂给勾了去，连当今的太子殿下都给她勾去七魂六魄啊。”
“这么说这是个狐狸精变得妖怪啦？”
“哎~可不是！是蝴蝶变的，都说是只蝶妖，她只要一出门啊，走到哪，这蝴蝶就跟到哪，她手里啊还有个妖棒，听说点谁，谁就变成石头，可厉害着那。”
“这么厉害啊？”
“是啊，我跟你说啊，哎？我说这位公子，你干吗蹲在老奴旁边啊？”
我闻声抬头，小扇子一摇，嘿嘿笑了两声
“是这样的，小生从小就对着妖啊仙啊的感兴趣，听二位讲的这妖怪，我真是闻所未闻啊 。”
老板娘看着我，眼睛一亮
“哎哟，这公子长得，好生的俊俏啊！那个。”
我顺着她的眼神向上看去，小外外正如冰山一样的站在我身后，我在老板娘眼前晃了晃扇子，没反应，得，又石化一个。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掸了掸袍子，拖着小外外走了。
看来，我已经红遍了整个京城。
当我和小外外出现在水弄月的大门口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旁边散发出来的隐隐杀气。
再转身一看，小外外的脸色铁青，手指关节更是握得煞白煞白的。
我看这情况不妙。赶紧一伸胳膊把小外外揽到旁边，语重心长道，
“我说小外外，这逛窑子我本来就没有要你来是不是？”
“是！”小外外咬牙切齿道。
“我不让你来，也是你非要逼我带你来的对不对？”
“对！”这个字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那既然我也让你跟来了，你还不爽什么？”
“你也不看看你来的是什么地方？”小外外终于忍不住发彪了。
“哎呀，息怒，息怒。”我用手轻轻的拍拍他的背帮他顺顺气。
“小外外，你先听我说，这男人呢，逛窑子是去要女娼馆，那女人逛窑子当然是要去男娼馆了对不对啊？我又不是蕾丝边，我去女娼馆干嘛呢？”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力气才从小六子嘴里挖出这么一块宝地的呢！
“你？！”
“我什么？要不然这样，你去前街的万花楼，我在水弄月，我们分头逛好了。就这样，这里是银票，去吧！”说着便把银票往他怀里塞。
“不要，我要跟着你！”
“你跟着我干嘛？”
“不要！”
“拿去！”
“不要！”
于是我们两个便在男娼馆门口拿着大把的银票相互推来推去。
“哎哟，这二位爷今个唱的这是哪一出啊？”
尖得刺耳的声音从门里面传来，我和小外外同时向门里望去。
迎面走来一人，穿了一身火红的丝质透明外袍，印出里面白色的裹衣。瘦瘦的小脸，含水的桃花眼，如扇的睫毛一上一下的浮动着，性感娇嫩的双唇微微的翘起，一头如瀑布的黑发随意的一挽垂散至腰际。
美人啊 ，我们两个都看呆了。
美人看到我们俩的脸后也呆了，于是我们三个就呆在了一起 。
（这话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呃。）
这个时候指望小外外能清醒过来，那您就等个百八年的吧！
如果等这美人清醒过来，我看连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我不着痕迹的把银票收起来，轻咳了两声。
“咳，咳，请问这位是？”
美人一惊，体态轻盈的向我们摇来，双眼放光的说道
“奴家在京城可是从来都没见过生得像二位爷这么惊艳出尘的人儿呢，真是连姑娘们都没法比，啧啧，要不是这身板，我还真以为来了两个绝世美人呢。”
说着还不忘在我和小外外身上摸一把。
“呵呵，过奖过奖！”
我用扇子忙着挡美人吃豆腐的手，小外外则一个劲的往我身后躲。
“哟！这位爷还害羞呢。呵呵我们这水弄月啊，可不是爷们害羞的地儿呢！哈哈哈！二为爷快往里面请，我叫水裳，是这里的男馆，二位爷可是京城人士？以前都没见过呢，怎么称呼啊？这边请这边请！”
于是我们便在水裳美人的魔爪下被拉进了水弄月的大门。
水弄月，京城第一大男娼馆，以馆内三大公子的称呼命名。在京城，凡是出来混的，你可以不知道万花楼在哪条街，也可以不知道沁水阁的头牌叫什么，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水弄月的三大公子，那么活该你被人鄙视。
传闻这三位公子不仅是风华绝代，才华横溢，出身高贵，更是人间难得的绝色。
水弄月第一公子，水裳，长袖善舞，燕语莺声，一曲《梦江南》绕梁三日，名震风月界。原某大家族小公子，家道中落，沦落烟花，幸而被某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包养，才免去遭人践踏，至今除那位很有来头的人之外，无人能近之身。
二公子，弄影，满腹经纶，清风道骨，超逸绝尘。一支玉笛，笛声如同天籁。名满天下。前朝某贵胄遗孀，其才情直逼当年的纳兰容若，故有小纳兰之称。
三公子，月桦，人如名，月如桦，柳腰风骨，妖娆妩媚，善抚锦瑟，堪称绝代佳人。身份不明，只是为人看破世世红尘，生性淡泊，出尘不染，人称千金难买一笑，又号之冰山雪莲。
水弄月更是与普通风月之地有所不同，这里的装饰清新淡雅，处处都张扬着高贵之气，与其说是风月之所倒更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府邸，安静的庭院，处处葱葱绿绿的盆景，连绵的假山，流淌出一股小溪发出孜孜流水的悦耳声，小溪延绵之处尽是一片盛开的海棠。
我和小外外尾随着来到了东厢的一个小亭阁。水大美人一个优雅的欠身示意我们里面请，那小腰板柔得跟没有骨头似的。
我微微一笑，撩起袍子，跨着官步就进去了。
左右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景色，最后目光落在了水大美人的身上，拱了拱手，说道
“在下姓外，苏州人士，初到京城，这位是家兄。”我用扇子指了指一边的小外外。
水大美人眨了眨水眸，抿嘴一笑
“姓外？？哟，还真是个少见的姓呢。原来是外大公子和外二公子。小轩子，给客人上茶。来这边坐。”
我微微颔首“客气客气。”
“不知二位公子今天想点我们哪位相公的牌子？”
水美人摇到小外外身边，那魔爪不着痕迹的在他身上乱摸。
我看着小外外越来越绿的脸，忍笑忍得差点内伤。
我轻咳了两声，抓住水大美人在小外外身上游走的嫩手，色眯眯的说道
“听闻，水弄月三大公子个个是绝色倾城，今日得一见水美人，果然是绝代佳人。”
水大美人抽出手，故意害羞的掩面一笑，
“公子可真会拿奴家开心呢！”
呃，我被他恶心了一下。这古代的牛郎馆的男人怎么都跟女人似的。
忍不住嘴角抽搐，摇摇扇子，说道
“我和家兄今日想一睹水弄月三大公子的风采。”
“这？”水大美人面露难色
我会意，扬起一叠银票。笑得风情万种
“够吗？不够还有。”
水美人桃花眼一瞪，散发无限光彩
“够是够了，只是我们水弄月的规矩不知道二位公子清不清楚？”
“说！”
水美人摇到我身边，迅速抽走我手上的银票就往怀里揣
“那个，我们弄公子和月公子是只卖艺不卖身的，除非他们自个儿愿意，这个就要看公子们的本事了。”
我又被他恶心了一下，他们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我挑了挑眉说道
“这样啊！”
小外外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口，十分没有情调的开口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让我们见了吗？”
水大美人向外外抛了个媚眼
“外大公子，您倒挺心急的，奴家这就去安排。呵呵呵”
说完便扭着小腰枝万般风情的摇走了。
小外外看着他走远，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幸好他们不卖身！”
我一口茶没含住，全部喷了出来。拍着胸一顿狂笑，从桌上笑道椅子上，从椅子上笑到地上。
“哈哈哈，外外，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哈哈哈，可爱啊？我受不了你啦，哈哈哈哈”
小外外有点恼羞成怒
“绝对没有下次！”
我收住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管我？！”
“绝—对—没—有—下—次！！”小外外收敛神色，冷静地有点可怕，有点陌生，更有点没来由的熟悉。
仿佛就在那一霎那，我看见了凯恩的脸，他对我说，
“绾绾，我求你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
我别看眼，看向远处，沉默不语。
无法抑制的心痛向我席卷而来，吞噬着我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毫无防备，招架不住。凯恩果然是我最致命的那根神经，哪怕只是轻轻的触动了它，就可以让我痛得无以复加。
我无意识的咬着嘴唇，腥甜的液体在我口腔中弥散开来，小外外神色慌张，他一直在旁边给我道歉，保证以后不会这样。
我听不清他讲的话，我没有办法在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思绪中脱身而出，我只是不断的想，不断的想，想凯恩的话，想他的人，想他的一切。
一阵剧烈的晃动终于把我从这场痛苦的思绪中拯救出来，我错愕的看着小外外因为过分紧张而有点苍白的脸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以后听你的就是了，你不要这样！”
他深深地蹙着眉，过于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抚过我的唇，我吃痛的往后缩了缩，对上了他如宝石般温柔深邃的眼神，不经意间就迷失在了里面，他缓缓的垂头吻上我的唇，伸出舌尖舔在了我的伤口上，就那么一瞬，没有逗留。
他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脸，温柔的声音好似一股暖流划过我心间，
“绾绾，不要再想了好吗？一切都会过去的，时间会教会你很多你以前不会的。”
我苦笑了一下，幽幽的开口
“那么，就让我看看，他在我心里到底能留多少年。”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水美人才摇着他那细杆子腰悠悠的向我们走来。一进来就笑得一脸的阳光明媚。
“不好意思，让二位爷久等了。咦？外二公子的嘴角怎么？”
对上水美人探究的目光，我灵机一动，扑上去，拽住水美人的袖子
“水妈妈，你也让我们等得太久了。咦？弄美人和月美人呢？”
我伸长脖子往他身后张望。
“水~~妈~~妈~~~~~？？？”水美人一脸抽搐的看着我。
“哎呀，水妈妈，你打算让我们等得急死是不是？美人呢？”
我开始抗议的用手去捏水美人由于抽搐而有些扭曲的脸。
水美人无奈的拉开我的魔爪，
“我这就带你们去，弄相公和月相公此刻正在闻雅阁等候。”
“呦~架子不小，还要少爷我亲自去见，也好，来都来了，还怕多走几步路吗？水妈妈，前头带路！”
我朝身后的小外外眨眨眼，拖着他就跟着水美人屁股后面走了。
只是走在前面的水美人自听过我叫的那声水妈妈后，步伐明显僵硬很多。
在经过七七四十九拐，九九八十一弯后，终于到了传说中的闻雅阁。
门前站下，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悠扬的琴声伴着的清脆笛声缓缓的传来
琴声婉转，笛声缠绵
时忧，时悲，一怅，一愁。
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曲子悲的那叫一个催人泪下。
水妈妈送我们到门口就退下了，我和小外外站在门口对视了一下，我给了他一个你先的眼色，他给了我一个你请的手势，我鄙视了他一眼，啪一声甩来折扇，摇着扇子进去了。
“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我和上折扇，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位佳人。
弄影，手持玉笛，身着一袭湛蓝的长衫，高大挺拔，目如繁星，肤若映雪，乌黑的长发垂落腰间，果然是气宇非凡，身处烟花，却不染半点风尘，反而更像是一位贵族公子。
月桦，手抚古琴，坐于一侧，枫红的袍子垂落地面，水样的眸子，樱桃似的小嘴，面含桃花，柳弱扶风，乌发高高绾起，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分不清男女。
我这才发现，这里的男的都似女子打扮，连头发也是，没有剃成半拉光头，欣慰啊。
弄美人拱了拱手，优雅一笑
“弄某幸会二位公子，二位公子请！”
月美人站起来，福了福身，又坐下去。皎洁的脸上如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我和小外外分别坐下，弄美人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酒壶，给我们斟酒，
“听闻二位公子不是京城人士，不知这次来京城是省亲还是游历？”
我接过弄美人手上的酒杯，顺便模了一把，眯起眼，笑呵呵的说道
“都不是。”
“哦？那二位是？”弄美人神色淡雅，声若幽兰
“为他！”我一眼瞥在了月美人身上，
月美人一脸错愕，眨眨眼睛看向弄美人
啊呀呀，真是太配了，太配了，从我一进门开始，我就觉得眼前这两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的配，才子佳人啊。他们真不是那种关系？？？我探究的看着弄美人的脸，希望能得到点什么讯息。弄美人神色依旧。
“哦？月桦，既然二位公子是为你而来，过来好生伺候二位公子，不要怠慢了。”
月美人体态轻盈的起身，飘了过来
“月桦见过二位公子。”那声音叫一甜美！
“来，这边坐。”我拉过美人的手
美人安静的坐在了我身边。
“公子请！”
美人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我豪爽的一干而尽。
呃，有点烈！！！！
小外外也接过弄美人的酒一干而尽，我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有心虚的看着小外外的脸，但是他也就蹙了蹙眉，没其他反映。这小子，我真怕他会跳起来大骂给他喝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松了口气刚想调戏调戏身边的月美人，只闻扑通一声，身边的小外外已经倒在了桌子上。
不是吧？什么鬼酒量啊？
我摇了摇他
“大哥？大哥？”
我抬头看向弄美人
“我大哥不胜酒力，呵呵，那个。”
“桦儿，叫人扶外大公子去偏房休息，好生伺候着。”
“是！”月美人起身，叫了几个人把小外外拖走了
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弄美人，我抬眼看了看他，突然有种无力感，还没来的及反应，就一下巴磕在了桌子上，忍不住一声嚎叫
“啊~~~~~~~~~~疼死了~~~~~~~~~~~”
弄美人伸出手指轻松的弹掉了我的帽子，揭开了我的发绳，我的头发一下子铺散开来。他微微垂头，笑得不伦不类
“外姑娘，好兴致啊，京城没你玩的地方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怎么不能动了，你给我吃的什么？啊呀，疼死我了。你的心给狗叼了。”
我痛得龇牙咧嘴，说话含糊不清
弄美人单手支起我的下巴
“你以为你穿了一身男装就没人认出你是女的了？是你自己太简单，还是把别人想得太简单？”
我赌气地说道“知道怎么了？谁说女人就不能逛窑子？你们门口有贴恕不接待女宾的牌子吗？女人逛窑子犯法啊？”
弄美人一脸错愕“嘴巴还挺凶。”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动我大哥一根汗毛，我把你们水弄月给夷平了！！”虽然我知道此刻我的警告不具备什么威胁性，但怎么着也要吓唬吓唬他们。
“你中了我独门配置的迷香，现在是动不了的，你还敢威胁我？”
“迷香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的问
弄美人瞥了瞥我“迷香是用十种毒花配置而成，无色无嗅，散在空气里，陪上这陈年的烈酒，就成能让人全身无力的毒药，不过。”他顿了顿
“不过什么？”我忍不住汗毛直竖
“不过，这毒药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你！你！你！！！你这个缺了八辈子德，断子绝孙的家伙。你做毒药没人拦你，可是你做毒药不配解药？你~~！！恩？？？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
弄美人把我扛在肩膀上，大步向门外走去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弄美人，你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美人是要用抱的，而不是用扛的，你这样我会脑充血的。”
没反应。。。。。。。。
“弄美人，你要带我去见谁啊？我认不认识啊？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去消费者协会告你们去，告你们是黑店！！”
没反应。。。。。。。。
“弄美人，我觉得你那个迷香，名字起得不够SHOCK，我帮你想一个，叫十香软骨散怎么样？哎对了，你会做大力金刚丸吗？含笑半步颠听说过没？”
还是没反应。。。。。。。。
“弄美人，你配置毒药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啊？师承什么门派啊？武当？峨嵋？灵鹫宫？是正派还是邪派啊？啊呀~~~~你不能轻一点啊？”
我被弄美人扛进了一间屋子，很不怜香惜玉的甩在了一张大木床上。
等等，大~木~床~~~~~~
我一脸防备的看向他
他双手环胸，邪邪一笑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会不会晚了点？”
我咽了咽口水
“嘿嘿~谁说我怕了，少爷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弄美人瞳孔放大数倍
“你真是女子？”
我瞥瞥嘴，意味深长地看向他的身后，坏坏的笑开了
“我是不是女子，你后面那个人最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