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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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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带着一帮人马围了过来。原来有个小混混看情形不对趁乱逃走回去搬救兵了。徐然看见刀哥,心下一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他了,刀哥看见徐然也是一惊,没想到又碰见这家伙了。
“是我们又怎样?”徐然将殷雪挡在身后。
“不知我这几个小弟哪里得罪了你们,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么。”看着一大片倒地不起的兄弟,刀哥努力忍着怒火先问明白缘由。他虽然生气但不能贸然行事,混□□光凭胆量没脑子可不行。
“他们没有得罪我,我只是看不惯他们作为男人的行径!”
听到这,再看看躲在徐然身后眼睛红红的殷雪,他大概也明白了缘由,狠狠的瞪着那个来求救的小弟,“怎么回事儿?说!”
“那……那个,我们只是想跟那个女孩交个朋友……”
“胡说!你们就是混蛋!”殷雪听着那人的谎言气得大叫起来,又觉着委屈声音也带着哭腔。
刀哥见到这一幕,肺都气炸了,自己手下的兄弟居然这么没出息——欺负一个文弱女孩!不等那人再废话,上来就是一拳,恨恨的说着:“出息啦,一大帮大老爷们居然欺负一个女孩子,我平时是这么教你们的吗!丢死人了,还有脸叫我过来。”又指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几个,“我看你们都揍轻了!”上次跟徐然的事是他误会了,本来就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今天又摊上这档子事。
“看来这事儿的确是我们的不对。还有上次那件事也是我误会你了。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那是你母亲的遗物。这样吧,这两件事我都有责任,咱们就都在今天解决。正好那边有个咖啡馆,今儿我请几位去喝杯咖啡,就当跟你还有这位姑娘赔罪,你们看行吗?”
“大哥,您何必跟他们这样自降身份,我们现在人多……”
“你闭嘴!”还没说完就招来了一顿训斥,“今儿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在道上混讲究的是一个‘义’字,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做错了就要敢承认。不然就别再这行混!你们几个扶着他们去找华医娘。没教好你们也是我的错,剩下的事儿我来解决。”
后面的一群人见识到自己大哥这样为自己犯的错承担责任无不感动,自打当了混混也再也没有人肯这样教育自己了,个个点头应和着照做。
看着那帮不成器的走后,刀哥对着徐做了个请的手势。徐然用眼神征求另外二人的意见,只见他们都是一副“别人请喝咖啡不喝白不喝”的表情,于是四人就这么走近看起来蛮贵的那家咖啡馆。
本来徐然以为四个性格迥异的人坐在一桌气氛肯定会很尴尬,没想到四人聊得出奇的开心:欧阳很兴奋的要了几杯很贵但是在他看来是平民的咖啡,然后研究与自己家喝的有什么不同;殷雪跟多年好友重逢很是开心,在刀哥和欧阳面前说了很多徐然小时候的糗事,把大家逗得差点把喝下肚的咖啡全喷出来(当然除了徐然自己,他是被气得差点喷出来);刀哥跟觉得□□很神秘的殷雪聊了很多道上的规矩,还说这块是他的势力范围,以后再有人敢欺负殷雪就让她报自己的名号;徐然个刀哥也是不打不相识,两人性格很合得来……
四人就这样聊了两个小时还意犹未尽,幸亏他们坐的是包厢,不然被别人看见了肯定以为这几个人磕了药……
徐然回来没把这些事告诉秦朗,没必要用这些事来打扰他,洗完澡就舒舒服服的倒在床上睡着了,还算愉快的一天吧。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安平也可以下床活动了。自从一个月前秦朗把禹拜托他的话告诉安平后,两人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又恢复为往昔般的好朋友,只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比如小兰。
禹早餐后扶着安平区花园活动身体,碰见欧阳在花园教徐然心理学,为了不打扰他们,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安平他们又离开了
。
“禹哥。”安平轻轻唤了声身边的人,后者停下来静静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车祸那天我看见欧阳少爷在车祸发生地的那个十字路口。”
“你想说什么?”
“别装了,别恩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我这一身本事可都是你亲自教的。你也私下调查过吧,十字路口的监控设备当天肯定是坏了,什么也没有拍到。听说后来关于车祸的处理都是欧阳少爷在帮忙。”
“呵,是的。监控当天上午还好好地运行,刚好发生车祸的前一个小时屏幕被不知哪来的物体击碎。”
“我那天车开的不快,马路边那人虽然乔装改扮了一下,但那一身的贵族气质却是遮盖不住的。他似乎知道哪里会发生什么提前等在那一样。秦先生也看见了,不过他说他信任欧阳少爷,这件事让我别插手。”
“看你的样子你还是不信任欧阳少爷,他和秦先生在一起的时间比你我的都要长,十年前他还救过秦先生的命,秦先生当然信任他。既然秦先生教你别插手,你只管照做就是。”
“我只对秦先生的安全负责,任何疑点都不能放过。”
“你还是那么的执着,不过这样才是你呀。”
秦朗这几天觉得忙不过来了,安平不在他似乎多了一倍的事情要处理,他正反省是不是自己平常给了安平太多的工作去做,安平也不比自己轻松,甚至比自己更累,正琢磨着要不要给他减少工作量或者是加派助手,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无论哪种方法势必会给自尊心极强的安平带来内心上的伤害。还好最近徐然也进公司帮忙,欧阳也在很大程度上帮到自己。欧阳当徐然的老师已经有两个月了,当初安排的海量课程其实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可以在短时间教完,毕竟自己不能长时间在此逗留
。财团上远距离操控不能解决的一堆事情还在等着自己。不过没想到才区区两个月,徐然就已学完一小半的课程,看不出他倒也是个奇才。
欧阳翻着日历,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一个大麻烦也在一天天逼近。看来这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纸包不住火,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时间拖长了对谁都不利。欧阳咬咬牙,还是走到这一步了,终于不得不面对他。想到这,心不由得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自徐然去公司帮忙后,每天早上跟秦朗一起出门,不过他中午就得回来,欧阳还在等他上课,他虽然是奇才不过要学的还有很多。
过几天就是元旦,全国商会主席准备举办一场晚会总结今年各大集团对社会的贡献。其实这是每年都会举行的例会,各家集团公司的董事、主席都会出席,向各合作伙伴与竞争对手联络感情或者探知底细。秦朗当然也收到了邀请,以往都是父亲带着他去,今年他准备和弟弟徐然一起去,一来让他见见世面,二来将他推出来接受历练。
晚宴定在下周三晚上6点开始。周末秦朗带着徐然去试穿定制的服装,大小若不合适还来得及修改。徐然本来以为就只定做了一件,没想到裁衣师一下子拿出各式服装十几套,还只是这一个季度的,难怪要他们亲自来试,这要是带出门得用卡车装了……
秦朗在试一件西服外套时没有去试衣间,徐然看见他穿的衬衫袖口绣了QL的字样,仔细想想那时秦朗名字的缩写,又看着那衬衫的样式很熟悉,突然想起妈妈以前给自己做的衬衫就是这个样式,妈妈还戏谑着说这是“妈妈然然牌衬衫”要申请专利呢,那袖口也绣了自己的名字缩写。他秦朗怎么也会有这样的衬衫?对了,自从见到他以来他一直都是穿着这个样式的衬衫,从没见他换过别的样式。是巧合吗?有那么巧的事吗?可是也不可能是妈妈给他做的,他说是母亲去世后才找到的自己。
徐然对这件事很在乎,怎么想也不明白,以至于连裁衣师叫了他两声他都没听见。秦朗看着徐然不试衣服一直盯着自己的看,就上前挥了挥手,“你看着我干嘛?裁衣师很忙的,你快点吧。”这下徐然总算回过神来了,他低头不语进拿着衣服一件件试了试。
到了晚宴那天,秦朗和徐然准时到达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晚宴在最顶楼的旋转餐厅。徐然跟着秦朗进了专属顶楼的电梯,拿出邀请函放在感应器上,电梯内传出清脆的女声:“尊敬的秦朗先生及徐然先生,欢迎光临本酒店,大约30秒就可抵达笨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请稍后。”
“您好,已经抵达。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走吧。”秦朗对着还在感慨有钱人的奢华的徐然说,接着二人步入这早已热闹起来的晚宴大厅。
在秦朗伸手拿酒的时候徐然再一次仔细的看了一眼衬衫的袖口,不会有错,这的确是妈妈亲手做的,袖口的刺绣还带着母亲特有的习惯。他在欺骗自己吗?为什么?越想越烦还没得到个结果。
徐然在一边看着秦朗微笑着跟着每一位前来参加宴会的人打招呼,不时被秦朗介绍给别人,。刚刚接手铭菲的秦朗在这场宴会上很受欢迎,不少人前来或套近乎,或来测量秦朗的实力,当然还有不少人带着自家女儿过来并不失时机的撮合秦朗跟自己女儿。
看着这些的徐然忽然觉得这种宴会真的是很无聊,看着秦朗被一群女孩包围心里就烦躁。跟一位主动前来邀舞的女子跳过一曲后,索性让秦朗一个人去散发光芒,自己躲在大厅的角落一个人品酒。一边品酒一边盯着忙于交际的秦朗,自己怎么这么在乎他跟谁交往,他爱跟谁跟谁,关我什么事,我在这郁闷个鬼啊!
不知道喝了几杯酒,眼神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耳边幽幽的传来一声:“怎么,不喜欢这种场合?”一抬头却看是秦朗站在自己旁边,“怎么,你不去陪那些女孩子吗?你今天可是很受欢迎呢。”声音已经带点含糊。
秦朗看着徐然面前一排的酒杯,惊讶,“你到底喝了多少啊。算了,宴会快结束了,你别喝了,待会儿我们就回去。”看着徐然这样秦朗也不放心,一直到宴会结束都待在他身边。
宴会结束后秦朗带着徐然回家,路上徐然靠在秦朗身上睡着了。到家后秦朗轻声唤醒徐然,后者迷迷糊糊的起身下车,无奈酒未全醒步履蹒跚,秦朗只好扶着他回房间。徐然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秦朗扶他躺到床上正准备离开,不料手腕一紧却是被徐然握住,徐然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秦朗不知所措。
“怎么了?不舒服吗?”秦朗想想还是打破了沉默。
“没有……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有骗过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不为什么,回答我。”
“没有。”
“以后也不会?”
“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忙呢。”
说完准备离开,不料被徐然一把扯过加上重心不稳一下倒在徐然怀里,后者将他翻过来压秦朗的双手,这样就变成徐然压在秦朗身上,“为什么不回答我?”不等身下那人回答就欺身吻了那张一直在说谎的嘴。
秦朗来不及细想,惊讶与徐然的反应,刚要开口说什么却正好给了徐然可乘之机,舌头趁机深入对方口中舔着牙齿,细细探索着每一个地方。秦朗这个纯的透明的人哪里经过这种事情,被徐然吻得晕头转向连推开他的力气似乎都被剥夺了,只能任由徐然索取。挑逗秦朗舌头的同时徐然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压着身下人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解开对方的扣子,身体突然感受到寒意,秦朗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终于明白徐然要做什么,想挣扎无奈双手被制住,想开口也开不了,只好咬了一下徐然不老实的舌头,徐然吃痛离开秦朗红红的唇。终于获得自由的秦朗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你……你疯啦……我是你哥!”
不料对方苦笑一声,“不,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