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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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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写了,OOC得如此厉害。
Act 3.同居
天空依然飘着雨,我抱着膝,看着行人逐渐稀少消失再到增多,看着车辆偶尔匆匆驰过,就是没有避雨的欲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家里已经不能回去了。
我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一个硬币也没有。
出来得太匆忙,没有手机,没有钱,更没有行李。
我心里乱糟糟的,有些迷糊地想,主动离家出走跟被赶出家门的待遇还真是不一样。当年莉莉丝还叛逆的时候,她曾经为了她的初恋拖着行李离家出走。她离开的时候也是下着细雨。她一手拖着大大的行李箱,一手撑着伞,无比潇洒优雅地走出家门。我站在玄关,看着大门轻轻关上。虽然没两天她就回来了,但是老妈看到她可是哭着扑上去。而假如现在我回去的话,老妈大概不会哭,可是我绝对会被打到哭。
不过,有时候我会想,莉莉丝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跟她那失败的初恋是有关的。
虽然我从来不知道她初恋的那位的样子,只知道应该是个叫亚当的男孩。这个名字还是她离家出走之后才知道的。那次她莫名其妙地偷老爸私藏的酒来喝,喝完之后握着我的手,不断重复两句话:“为什么她会喜欢上亚当?为什么偏偏是她?”
后来,就再也没听她提过那个叫亚当的男孩了。
只是,我想她也不会吃什么亏。就她那个性格,八成是在那男孩提出分手以前率先把人甩了,只是郁闷为什么那男孩会喜欢上不如她的女孩而已。其实我会扯这么多关于莉莉丝初恋的事,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也开始了被甩的悲催生活。
我的第一任女友小美是韩国人,我现在也不太记得她的样子,只是记得她的脸也就一般般,还有,她是第一个向我告白的女孩。然后,某一天,我看到了她姐姐和妈妈的照片。同样是一般般的脸,只是怎么看小美都是被捡来的,她妈和她姐倒像是一条生产流水线下来的产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妈和她姐整过容。她当时还兴高采烈地拿出一张图给我看,告诉我这是她定下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要整成的样子。我看着那张同样一般般,但和她妈她姐总算是相同成品的脸,终于没忍住,说了一句话:“你到十八岁花那么多钱就为了整出这么一张还是不怎么样的脸?”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
她紧盯着我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委屈得像是打人的那个压根就不是她,许久她丢下一句“我们分手吧”就泪奔而去了。
这就是我第一次被甩的全部经历。
后来我被玛门嘲笑了好久,可是我更委屈。我真的不觉得那张脸有哪里好看啊!整容难道不是应该整得像路西法那样360度无死角才正常吗?!
不过说起来,路西法他那张脸到底有没有整过?
我的脑子疯狂地运转,只是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浑浑噩噩中,那张越想越像整过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路西法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遮住了原本就昏沉的天空。我的头顶,彻底被黑色笼罩了。
“为什么不找我?”他抿紧唇,眼眸深处透出严厉和愤怒,金色的发却依然柔顺。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伸出双手,细细抚摸那张完美的脸,从下至上,慢慢抚上他的金发,傻笑。
他眼里的严厉逐渐褪去转变成无奈。
最后,他叹了口气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走吧。”
这个雨天,我被他当成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捡回去。此时此刻,我却还想着,没有开刀的痕迹,大约路西法真的没整过。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路西法把我拉进他的卧室,完全没有先让我梳洗的意思。
“……没什么。”莫名地,我不想让路西法知道家里的事情。跟我在家里隐瞒路西法存在时一模一样。
路西法紧紧握住我的手,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我真的很累很累了,我现在只想去洗个热水澡然后躺上床,好好睡一觉。但是无奈,某位权贵完全没有让我去休息的意愿。
最后,我妥协了。
“这说来话长……”
“没关系,我刚好休假。”路西法漾开一个国际标准微笑,刚好露出上面六颗白森森的牙齿。
“那可不可以先放手?我整理一下思路。”
他从善如流地放手。
我走到窗前,漫不经心地望向花园里那大片在昏暗的天色中摇曳的曼珠沙华。
上一次来太紧张,完全没留意到这里居然种的全是曼珠沙华,现在看下去,这一大片的血红实在有点触目惊心。
“我跟家里摊牌了……”
我没有卡壳,很流畅地一直叙述下去,只是脑海里一片空白,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永远都不会有填满的一天。
路西法只是安静地听。一切完结以后,他把我带到浴室好好清理了一番。
温热的水流顺着肌肤滑下,总算是舒缓了一下心情。
接着是更高温的身体覆上。
有些时候,乘虚而入是绝对可行的。
至少,现在的我真的不会拒绝一场淋漓尽致的□□。
即使事后可能会后悔。
那是一个疯狂的时刻,我不知道跟他缠绵了多久。从白天到黑夜,一个又一个循环,到后面我都射不出来了。
其实,说不定就是这次做得太过伤了身,导致我日后有点早泄的烦恼。至于路西法……
我想有钱人家的小孩从小营养均衡充足还修炼过如何合理保存精力,说不定还有专门给播种补充营养的营养师,所以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最后我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终于想到了……为什么我一直在下面?我又不是没经验!
我当时下定决心醒过来一定要把路西法压倒,只是我这个决心完全没有实践的可行性。因为这次疯狂过后,我就发起高烧,持续了好些日子。总算好了些,路西法又跟我缠绵了好几回,结果就是体温又“蹭蹭蹭”地飙高。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来那个说话结结巴巴、叫尚奉达的家庭医生都被气得都不结巴了,直接警告我们不能再胡来。于是路西法总算安分了下来,我也可以安心休养,身体慢慢好转。
这么一耽搁,我把压倒路西法的事忘到脑后,更顺理成章地在路西法家里住了下来,也没有(或许是不愿)再想回家请求老妈原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