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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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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在片场看戈芒与何晓飞的床戏外,我从没看过戈芒的任何一部电影或者听过他的任何新专辑的一首歌,对他的八卦信息也不了解,可能我这种人已经自私到一种地步,只在意自己怎么活。
怪不得我不知道徐灿然家做什么生意他会很生气。
“戈芒,你什么意思?”
徐灿然虽然不待见戈芒,但他的确说过戈芒的演技没得说,我没看过,所以不知道他现在满眼血丝和脸上不屑的笑是不是装不来的,心里莫名的一种不安感,因为进球太高兴沾上额头的汗水在他的注视下渐渐消退。
戈芒不看我,眼睛一直跟随徐灿然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却没有一丁点表情。
“你……身体完全康复了吗?”
“他们队一定会输的,你说呢?”
“不会的。”此时徐灿然又进了一个球,我却越发的紧张起来,不停在裤子上擦手心的汗。
对戈芒,我应该充满感激,因为是他,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可我害怕面对他,那种不想面对的感觉,就像当年想要逃离大海一样,从内心排斥。
“要赌吗,就赌你做我女朋友。”
身体瞬间被拉到戈芒怀中,待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霸道的吻上我的唇用里吸允,舌头趁我恍惚长驱直入,在我口腔内壁不停对我纠缠,这吻不似徐灿然的那般热情尊重,更像是在惩罚我。
脑中一片空白,我就这样被他牢牢钳固在怀里,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戈芒你到底要干什么!徐灿然就在下面比赛,他一定会看到的!
更,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
“彭!”
篮球用力在地上弹跳的声音让我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徐灿然看到了!
“呜……”
戈芒,求求你,放开我。所有的请求在他疯狂的亲吻下只变成一个字,身体因为恐惧和害怕微微颤抖,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一道愤怒的力量抓住戈芒的领子迫使我们分开,徐灿然一拳将戈芒打翻在地,我背对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看见当第二拳快要挥下来的时候突然停下来,拳头还在半空中沉默了起来。
“戈芒,你太过分了!”
我终于爆发了,对于这样的侮辱,我绝对不能承受,好吧,如果你看到我难看看到我难过你就高兴的话,你做到了,你现在心里一定在唱歌吧,可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捂着微肿的嘴唇用力喘息,因为愤怒胸口像是被塞了大把的棉花噎住了一样,鼻子酸酸的,忘却了同学们观望的眼神,我终于爆发了。
直到被徐灿然拉着走出体育馆很远很远,我都拒绝看戈芒的样子,我想,他现在应该在笑吧,轻蔑的笑,得逞的笑,狂妄的笑,想到这里,呼吸更不顺畅。
“你哭了。”
指尖触碰到的透明液体让我一愣,从小到大我哭的次数寥寥无几,看来这里,的确被戈芒伤了个透心凉。
我不敢看徐灿然的眼睛,嘴唇还火辣辣的疼,唯恐他提及到刚才的事。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用球服小心翼翼帮我擦眼泪,左手始终紧紧握住我的,没放开过。
眼泪奔腾不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了解能够不哭的方法,只觉得心里很别扭。
“小时候就见你哭了一次,觉得你挺坚强,没想到那都是假象。”他轻轻叹息,言语间说不出的无奈。
“其实我长这么大也就哭了这两次,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医生怎么拍屁股都没哭。”
我一边哽咽一边解释,眼泪更汹涌了一些,心也针扎似的更痛。
“我倒不反对你哭,如果你只在我面前哭就好了,我是不是有些自私。”他轻轻抚下身吻去我的泪水,柔软的嘴唇带着爱惜,是那么小心翼翼,怕我会拒绝一般,由于刚刚运动完,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脸上柔和的棱角让难过的我心里舒服了很多,重重的松了口气。
“戈芒他真的太过分了,不经过我同意就……”该来的总要来,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从他深潭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澜,但他握着我的左手,却更紧了一些,还是生气的。“我也很生气,但我是被逼的,痛。”
徐灿然反应过来,握住的手力道稍微松了些,却不松开,“我讨厌别人碰你,用有企图的眼神看你,更不用说别有用心,火烈鸟,我怕我松了手,就再也抓不到你了,怎么办?”
天已渐渐变冷,天气预报说今天严重降温,在室外,徐灿然就一身单薄的篮球服,过于匆忙连外套都没带来。他的手越来越凉,眼中逐渐浓烈的不安感也让我不安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怎,怎么会呢,没有人会让我们分开的,”我拉开棉衣紧紧搂住他的腰,想要给他一点温暖和自信,“我们分开那么多年都能找到对方,狗语者,你对我很重要,重要到成为生命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他沉默着将脸埋在我脖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戈芒他……你不必在意,他就是看我不爽他超级爽的,想来,明星都有些变态,以欺负人为乐趣。”
“不是的,他没有那么变态。”我一愣,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他居然帮戈芒说话,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互相拥抱,沉默,用彼此的信任化解这次的事故。
“火烈鸟,比赛还没结束我就出来,完蛋了。”徐灿然突然想到什么,一脸后悔的样子让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对啊,比赛才开始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要不你现在回去继续?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不用了,现在大概已经结束了,火烈鸟,在学校公然打架并逃离比赛,我铁定被处分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徐灿然耷拉着脑袋,格外受伤的神情让我同情心泛滥,连说,“你说吧,怎么补偿都行。”他立刻抬头看我,眼中闪着今天始终不曾出现的光亮。
“以身相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