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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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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玉堂与展昭出现,涂善立即目露凶兆,唇边挑起一抹凶狠的弧度。刚想开口先嘲讽两句,却发现这两人的行动竟然出奇的一致,不但并排同行,而且还离得非常近,几乎可以说是贴到了一起。这样一个诡异的情景,让涂善觉得心下奇怪。这一鼠一猫不是向来都不和吗?怎么这回倒是很有默契地同进同出了?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再仔细一看,这两人哪是什么关系和睦,根本是被一根乌金长索缚住了左右腕,在这般无奈的情况之下方勉强一同行动。想到江宁酒坊的主人江宁女当年在江湖走动的时候所持的武器就是一根乌金长索,再联想到她与五义之间的关系,自然不难想明这一鼠一猫缘何会变成这样,定然是那两人斗得太过才会得到这样的惩罚。
看到这两个冤家对头被绑到了一起,涂善自觉此时对他大为有力。他本还担心一旦与那一鼠一猫交起手来,自己肯定占不到半分便宜,早打着以众敌寡的主意来对付他二人,不过此时看来,或许不用这样做。以那两人现在的样子,就算他们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行动自若,对付起来肯定比以前容易。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应该按原计划进行。
这边厢涂善在内心进行恶毒的思索,那边白展二人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尽管知道涂善来者不善,但展昭还是客套的询问他来此及带着如此多的人的目的。展昭这一句问话立即换来白玉堂的白眼,不过他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所以一声未吱,只在内心骂了句“虚伪”。
在破庙中看到白展二人已经跟涂善周旋上,卢方收回视线,立即向干娘报告,并询问她什么时候离开。江宁婆婆略作思索,只吩咐再看看情况再定。卢方应了一声,又继续监视涂善那里。
这边展昭已经因为涂善表明了是来寻找兰敏跟太子的事而与他唇枪舌剑了好一会儿,白玉堂最不耐就是这种事,很想拽了一旁的猫就走,可他也明白他们此时就是要拖延时间,好给奶娘他们机会顺利离开,因此就算他现在再不耐也得忍着,并且还得顺便给那只猫捣捣乱,让他再分出些时间应付自己,这样还能多拖延一会儿。
就在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之时,一个小兵跑到涂善身边,向他耳语了几句,涂善马上变了脸。原来他早已调查过不远处的那间破庙,知道那里除了正门外还有个小偏门,为防万一,他早早的派人盯着那里,一旦发现兰敏跟太子就立即向他汇报。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兰敏与太子真的趁这一鼠一猫与他纠缠时被四鼠他们护走。
在看到有个小兵向涂善跑来时,展昭就已感觉不妙,当看到涂善听过报告变了脸后,展昭便已明白他们的拖延战术并未起到多少作用。无法继续拖下去,那就只能阻止涂善的行动,所以在与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后,两人便很有默契地拦截住想要追过去的涂善。
面对白展二人的阻拦,涂善自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刚刚来报告的小兵带人去拦截兰敏一行人,而他自己则招呼了其余的手下与白展二人相斗。
按照涂善所想,如果要制住面前的一鼠一猫,就只能用人海战术,所以在那两人攻来时,他也就象征性的阻挡几下,之后便由手下们接上,他在后面进行观察,只等那两人被耗尽了力气,他再上前将他们制住。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他说了算?
面对眼前这一众官兵,白玉堂自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在他白五爷看来,紧盯着涂善,不让他追着奶娘他们而去才是最主要的。
相反展昭那面却不容乐观,他明白自己重伤未愈,与人交手时拖得久了,对他非常不利,然而他却没有料到,自己只不过与他们交手数十回合,竟已感到不支。不但心脉处的痛感越来越甚,而且内力也已不足,每次想要强提内力,丹田之处也会传来痛麻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自己中的毒并未全解?可若真是这样,那公孙先生不可能不对自己明说,但自己现在这样又如何解释?既然想不明白,展昭也不再费心思去想,更何况此时也不容他分心想这些,就当自己是重伤之后的反应吧。只是为了不影响大局,还是应该速战速决。
这样想着,展昭下手也不再留情。可惜那帮官兵虽然身手不如白展二人,但由于事先从涂善那里得到了命令,以缠斗为主,所以白展二人一时半会儿也制服不了这些官兵,只伤了其中数人。
在后面看着那一鼠一猫已经无暇顾及这边,涂善突然又有了新的主意。他干嘛非要留在这里处理这一鼠一猫?目前当务之急是将太子处理了,既然他们二人分身不得,这正好给了他机会,否则以他那些手下对付四鼠以及江宁女,根本不够人家打的,就更别提处理太子一事。又观望了一会儿,确定白玉堂与展昭确实分身不得后,涂善不再耽搁,向着四鼠离去的方向追去。
尽管一直在跟这帮官兵交手,但展昭的注意力并未从涂善身上移开,此时见着他突然离去,方向还是破庙的偏门那里,展昭立即就知道涂善打的什么主意。转头望向白玉堂,却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不用言语,两人默契地一点头,同时加大了攻击力度,不再恋战,两人逼退了面前的官兵,运起轻功追着涂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