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之开封档案》伊丽莎白VS林敦

9、第八章

　　包拯在开封府书房的窗前，看到张龙赵虎他们放的烟花信号，又看到另一边王朝马汉放的信号，知道展昭他们已经成功的实施了计划，便安心的坐在书案前等着。果然，不到一会儿，便听到有人在敲书房的门，他喊道：“进来！”于是，房门打开，展昭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展昭对他说道：“大人！属下幸不辱命，已将胡羽信与杨天乡带回，请大人定夺！”包拯点头道：“嗯，很好！展护卫辛苦了！”便把目光转向了那两个人。

　　杨天乡见包拯的目光扫过胡羽信，定在他身上，他便抬起头与包拯那犀利的目光相接，如此犀利与严厉的目光，与他刚才望向展昭的温和慈霭大不相同，他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不知道有人可以把这两种表达情绪如此截然相反的眼神变换得如此之快，那眼神看得他感觉到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然而他并不害怕这眼神，因为他认为，他并没有做错什么，所以他用不着害怕和逃避，他用极其坦然的目光回望着包拯，不抗不卑的下跪行礼道：“草民杨天乡，叩见包大人！”

　　包拯从未见过一个杀人嫌犯敢跟他对视而毫不回避，更加没见过哪个杀人嫌犯有着这样清澈而坦然的目光，以前那些罪犯在他面前，不是吓得浑身发抖，就是在想方设法的推诿狡赖！于是，他心中竟然对这样一个青年升起一种佩服的感觉。他对杨天乡说道：“此地并非公堂，你起来说话吧！”

　　随后，包拯又用同样的眼光望着胡羽信，结果那胡羽信一直不敢抬头正视包拯的目光，他低头跪下，说道：“胡羽信叩见包大人！包大人，这个人深夜闯入客栈，企图暗杀我，请包大人替我做主！”包拯说道：“是非黑白，本府自有公断！你不必多言！起来回话。”

　　包拯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二人，忽然大喝道：“杨天乡，你可知罪？罗招明的死是否是你造成的？”杨天乡平静地答道：“回包大人，罗招明的死，确是草民所为！包大人若要治草民的罪，草民无话可说！不过在草民伏法之前，还请包大人替草民主持公道！我哥哥的事，包大人想必都知道了？”包拯点点头，说道：“本府略知一二！”“既然如此，还请包大人替我哥哥主持公道！”

　　包拯问道：“胡羽信！本府问你，你和这杨天乡是否是旧识？”“这……”“说实话！是不是？”胡羽信只好答道：“是！我曾与他一起在鸿雁书院求过学，我们是同窗！”包拯严厉地问道：“既然如此，你等三人为何企图烧死他，还让那白晓玉平白无辜的牺牲一条命？”

　　胡羽信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喊道：“包大人，冤枉啊！当初那把火，真的不是我们三个放的啊！”杨天乡悲愤地喊道：“不是你们？当时书院里就咱们五个人，还有一些下人！而那些下人跟我们无冤无仇的，不可能想放火烧死我！而且，是杨敬天将我绑在那椅子上的，你们三个又是一伙的！不是你们，那还会有谁？”

　　“你错了！”书房门外忽然传来这样一句话，杨天乡和胡羽信身子一抖，这个声音正是他们熟悉的！他们转过身去，杨天乡呆立在原地，以一种复杂的神情望着来人。胡羽信见到他，真是松了一口气！他向那个人喊道：“杨兄，你总算来了！快告诉包大人，当年失火的事不是我们干的！”

　　来人走上前来，后面跟着公孙策，王朝马汉‘张音等人。那人向包拯行礼：“学生杨敬天，见过包大人！”声调甚至有些傲慢。之后，他又转向杨天乡，说道：“义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杨天乡瞪着他，眼里有着一股不可磨灭的恨意，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冷冷地道：“对于一个身背着深仇大恨的人来说，他会好吗？又能好到哪儿去？”

　　“义弟，我知道……”“住口！”杨天乡打断了他，悲愤地说到：“还记得那天你把我绑到椅子上去的时候吗？你亲口说过‘不要再叫我大哥！我们不是兄弟！’现在，你也不要再叫我义弟！你杀了晓玉，我跟你之间更加没有兄弟之情了！”

　　“好！杨公子，我知道你将当年的那场火灾都怪到我们身上！我承认，当时我很嫉妒你，你学问好，涵养高，在书院的人缘你都比我好，于是我嫉妒你，我才会把你绑在那张椅子上，只是为了逼你以后把状元的位子让给我！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想过要你死！所以，那几支火箭不是我们射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不是你们射的？当时留在书院的，就我们几个人，不是你们，那还会有谁？”杨天乡喊道。“倘若是我做的你以为我会那么傻，把你绑在我的房间里，然后再放火吗？那不是正好告诉别人，是我放的火吗？”杨天乡不理会他的辩解，说道：“倘若是你故布疑阵呢？你的房里失火，谁都不会怀疑到你！你不要再想唬弄我了，我不会再轻信你！”

　　杨敬天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啊，现在这件案子落在了包大人手里，我若在说谎，于我又会有什么好处呢？”杨天乡将信将疑的说道：“好！你说不是你，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放的火！”

　　杨敬天说道：“一定要我说么？这样的话我怕你会受不了的，杨公子！”杨天乡喊道：“你说！我必须知道是谁害了我哥哥！”杨敬天深吸一口气，一字字道：“是他自己！当年那场火灾，是白晓玉放的！你满意了吗？杨公子！”

　　就算是有一道惊雷在杨天乡脚底下炸开，他也不会如此吃惊！只见他呆立片刻，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随后，他便要冲上去，他有一种冲动，想把杨敬天的喉咙捏碎！奈何他还没有冲上去，便被展昭一把拦住了。

　　杨天乡几乎是在咆哮：“杨敬天！我哥哥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污蔑他啊？他待我犹如同胞兄弟，怎么可能害我？亏以前我们还把你当哥哥呢！”杨敬天说道：“没错！他是不会害你，要不然就不会把命丢了！可是那是我的房间啊，他要害的人是我啊！”“一派胡言，我哥为什么要害你啊？他跟你无冤无仇的！”“啊？难道他没告诉你？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真的很疼你！他知道一旦你知道了以后，就绝不会袖手旁观！而他，大概是不愿意在你内心深处种下仇恨吧！”

　　杨天乡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一句也听不懂！你最好把事情的经过给我一五一十的讲清楚！”杨敬天说道：“还是你来讲吧？我想包大人他们也想听到一个完整的故事，你就从头说起吧！你不知道的部分我再来补充吧！”

　　杨天乡听后，点点头，转身对包拯等人说道：“包大人！这个故事很长，您有耐心把它听完吗？”包拯点点头，说道：“本府很乐意听！大家都坐吧！”

　　杨天乡落座后，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而遥远，渐渐地，陷入了那些曾经带给他欢乐，也带给他痛苦的回忆之中……

　　上部·完

　　（各位，下部虽然是回忆，但是我还是将采用第三人称来叙述。好让各位对细节了解的详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