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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后记 ...

  •   写点和故事无关的:
      我喜欢将故事往悲伤了写。写之前先构思结局,再定基调。后来发现无论写多少,无论什么结局,文字总是带着悲伤的味道。
      (一)
      夏灵芝是我最没办法写透的人物,她其实算是是故事的核心人物。归根结底,她是最需要爱的人。我在想当她看到杨理的尸体时会是什么反应,至少和看见杨和平尸体的感受大为不同。杨理是她生活下去的信念,是她活了大半辈子唯一的精神寄托。
      夏灵芝也是最渴望被理解的人。然而矛盾的是,没有人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杨和平必然比不上她最深爱的却死于车祸的初恋情人。所以,她要发泄对上天的不满,于是将这种不满通通发泄到杨和平和杨理身上。但是,杨和平和杨理对她敬而远之。她要找存在感,又不习惯用爱来换取存在感。
      痛苦是一辈子,快乐也是一辈子,为什么总有很多人习惯性让日子过得不快活,而且自己不快活也见不了别人快活。
      我想杨理是一个牺牲品,因为他继承了夏灵芝不快乐的基因。
      (二)
      这个故事不像同志小说,虽然故事里的感情纠葛发生在几个男人身上。同性的爱情在这个故事里不幸沦为鸡肋。
      情节设置没有出彩的地方,甚至特别简单。不知道怎么就将故事写成了一个长篇,事实是,以我并不丰富的想象力,它不应该是个长篇。前半部分写完后隔了几个月才续上后面的内容,不免觉得有些脱节。
      我写完后还没有完整将故事看一遍。
      有些情节和心理感受是自己切身的体会,所以,我将杨理写得越来越像自己。
      这是作者的大忌,也是女性作者的通病。
      本来想将故事结尾的几个章节写得更为出彩,但发现“起高了调”,越写到后面发现在人物的心理描写上没有办法胜过前面的章节。因此整个文章看到后面应该有点偃旗息鼓的感觉。
      我习惯在自己的小说中发很多感慨,长篇大论,所以有时候小说不像小说反而像评论性的文章。这些对自己心境和社会现象的解说,我写得很酣畅,估计别人看起来不觉得酣畅。我承认这是我的私心。
      故事里的人几乎都有原型,除了极少数是自己为了情节需要加进去的。我最喜欢的是将身边所有的人组合到一个故事里,虽然他们并不认识彼此。这种感觉很爽,好像我就是安排别人命运的主宰。
      (三)
      两年前自己会偶然看看同志小说,被他们的爱情感动。自己动手写小说以来再也不看别人写的同志小说。
      写《二十七岁出走》时,我被自己感动了。
      我执拗地将其定性为同志小说而不是耽美小说是因为故事中的大部分的情节都是真实的。

      这篇小说我将敏感细腻的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同志的样子,事实也是如此。故事里的每一个人,杨理,于浩,宇泽,肖维都可以看成是女性,假如一开始将她们设置成为女性,便是一部悲伤的拉子小说了罢。这是我不愿意触碰的领域,我习惯将自己的故事写得更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所以小说里的人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写小说时我的心情总是很愉快。这几年零零散散写了不少小说,自认为都写得不怎么样,但依旧非常热衷。
      小说从开始写到结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长到一个不小心就放弃给它结局了。重拾起这部小说是为了完成对自己一个交代,我总是善始不能善终。

      谢谢每一个看完这部小说的读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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