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菊》秘密

17、第 17 章

　　还是土方家
　　“快！她打破结界了！不能让她离开！”土方家的某一处，正兵荒马乱。
　　原因是他们处心积虑囚禁的人，打破了结界。

　　“可恶，明明就安静了百多年，为什么现在才来闹？”家中某位长者不悦道，赶往出事的地点。
　　土方家里乱七八糟，因为大家都找不到逃跑的人。
　　“可恶！早知道这样，当初即使软禁她，也不能让她习武！”可恶，现在连人影都找不到。

　　聚集在荒废的后院里，找遍了那整片的樱花林，依然不见夜菊。
　　“到别处去找！一定要找她出来！”总之不能让她跑了。
　　待人影散去，夜菊才从某个角落里走出来，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打算离开。

　　“嗯……切。”看着自己的右臂，心想自己努力了这么久，没想到要打破结界还是如此的困难。
　　手臂受伤了，是结界反弹造成的。
　　这是长老设下的结界吧？在这个家族里，也只有家族长老能困住她了。

　　现在正在找她的人，最多是可以令她受伤而已。
　　“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也不过是出去告个别而已，没想到连跑出去都这么难。
　　刚才打破结界的地方一定让人守着了，现在只能再开一个洞口了。

　　“千手之涯 ，无法触及，阒闇尊手，无法映照，苍天射手，光辉洒落之路，煽点火种之风，相聚而集之时，无须迷惘，谨遵吾之所指，光弹·八身·九条·天经·疾宝 ·大轮，灰色的炮塔，引弓向远方，皎洁地消散而去 。”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破结界离开这里，而最快的方法就是用尽全力，但同时也会让大家发现她的存在，所以一定要争取时间。

　　“破道之九十一，千手皎天汰炮。”用尽全力的结果是结界一打就破了，但同时也招来了人。
　　“她在这里！”有人来到她的不远处，通知同伴。
　　“让我走，我会回来的！”真是的，她只是要出去告别！

　　谁让母亲连这个要求也不允，她说什么也要跟朋友们告别！
　　“不行，长老下令不准你离开本家一步。”他们也很为难啊，但这始终是命令。
　　“让开，不要挡着我。”她没有时间了，拖得越久就会惹来越多难对付的人物，要是家里的护卫军队出来了她就很耗时间了。

　　“对不起，恕难从命。”
　　“那好，我就硬闯。”不耐烦了，抽出斩魄刀。
　　“弥天吧，冰凉。”她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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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番队

　　还在队长室里的蓝染还在忙着，但蓦然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进来。”扬眉，看着关闭的门。
　　“队长，我看见灯还亮着，所以就自作主张给你带了些吃的。”雏森的脸从门边冒出来，带着甜美的笑。

　　“谢谢。”看着她把手中的寿司放到房中间的桌案上，道谢。
　　“队长太客气了，那我就先离开了。”带着腼腆的笑，她的关心已经表达了，也应该离开，免得打扰队长工作。

　　“好。”为了继续表现一个好人应该有的态度，他送她到门口。
　　才关上门，窗户被关起来，灯火熄了。
　　“是谁？”皱眉，他感受不到对方的灵压，但既然有人吹熄灯火，就证明房里有人。

　　“蓝染副队长……”熟悉的嗓音，隐约有着喘息。
　　“土方夜菊？”现在还会叫他这名字的人，只有不知道他已经升级的她。
　　“对，还认得我哦？”她玩闹道，庆幸已经关了窗，要不然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他一定会知道。

　　那几个人真是，她还以为守着她的一直都是家里的普通守卫，没想到原来他们就已经是守卫队的人。
　　“等等，我点火。”看不见她，她的气息有些喘，身上没有一丝的灵压，像是不存在一样。

　　“不，别点火。”她先他一步，抢走了蜡烛。
　　“拜托你，别点火。”喘息，气息不稳，摇摇欲坠。
　　“好。”算，反正现在的他没有惧怕她的必要。

　　她已经销声匿迹百多年，根本没有机会调查他低下的作为。
　　“蓝染副队长，我又有一个请求……你答应我好不好？”她闭上眼，手按着受伤部位。
　　“好。”这一次他没有迷茫，很快就点头了。

　　结果是，他被她扑倒在地上。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没有回抱她，不过也没有推开她，很顺从的当一只被狼扑倒的羊。
　　空气中荡漾着一种很特殊的味道，有些甜，也有些腥，但他没有仔细注意，他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想知道她打的主意。

　　双眼逐渐习惯黑暗，他朦胧的看见她的脸，就在自己的上方，她深浅不一的气息抚在自己的唇上，她低下头，他瞬间就明白她要做什么，但他没有反抗的意思。
　　她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看她即将吻上自己，但她却突然转移方向，柔软的唇触上他的颈子。

　　只是碰触，但见他没有反应，就很不客气地咬上去。
　　他闷哼，感觉到趴在他身上的夜菊放松力道，同时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颈。
　　她的力道不足以让他流血，所以那温热是什么？

　　“我今天是跟您道别的，蓝染副队长。”她的声音低低沉沉，从语气上听来似乎有些累。
　　“道别？你要到哪里去？”所以才使用这么偏激的手段吗？
　　“我没有离开，只是家里不准我出门了。”她知道近日家里就要把她交给守护者了，所以今天才不顾一切的跑出来。

　　“你刚才……为什么换了位子？”这是他当时的疑问，怎么看都觉得不妥。
　　“没什么，我比较喜欢在最后才获得最甜美的奖赏。”黑暗中，她在低笑，心里酸酸的。
　　她知道自己在撒谎，但她一定要这样做。

　　她刚才听见了，他和那个叫雏森的女孩的互动。
　　那唇，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东西，碰了不但会让自己受伤，也会伤害别人。

　　“是吗……”挑眉，没人看见。
　　“提拉米苏……”她很小声地说，说的却是心里最真实的话。
　　即使很小声，蓝染还是听见了，但他却不明白话中的意思。

　　提拉米苏，是那种蛋糕吗？没来得及细想，她打断他。
　　“我要走了，蓝染副队长，再见。”她还要跟真子还有浮竹他们道别，不能把时间全都花在他身上。

　　她坐起来，背对着他推开窗户，敏捷的跳下去。
　　“有机会的话，真想和副队长您一起看烟花呢！”临走之前，她回过头对他微笑，月亮照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连唇瓣都是白色的，但他不以为意，以为是月亮的光晕。

　　蓝染没有阻止，看着她离开，深沉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丝的思虑。
　　她对自己似乎有些影响，如果是这样，他一定要对她施展镜花水月，要不然她可能会破坏他的计划。

　　现在她走了，就等她下一次来访吧。
　　打定主意，他决定继续自己的公务，点着了火，低头整理衣物时却看见自己白色的队长袍上沾满鲜红。

　　她受伤了？刚才在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不是他的错觉，是血的味道。
　　眯起双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衣物，从衣服上的血迹位子来判断她受伤的地方。
　　右手、腹部，腹部的血迹最多，即使是他白袍低下的黑色死霸装都沾上了粘稠的液体。

　　她受的伤，到底有多重？为什么她可以不吭声？
　　忍耐力就那么高吗？
　　深褐色的眼眸出现一抹恼怒，他觉得心里头闷闷的，很想做些什么。

　　看着身上的黑色死霸装，他想起自己上一次见到她时她也是受伤了，但却因为这件黑色的衣物而暂时掩盖过去。
　　离开之后，他再也不要穿黑色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