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她为何什么都知晓,却不愿复仇。 她歪下头,想了下:“大概是我好逸恶劳吧。” 他不置可否。 他认为她是个粗粗拉拉的人,也就是粗人一个,没必要讲情面,直接扛起来办了。 后来有一天,在她的日记里发现一个隐含的笔名,打开一看全是怎么设计一个人的恶作剧。 她为以前的自己感到惊艳,原来那个一事无成的灵魂,唯一作为就是用余生来守护自己的爱和爱人。 安乐总是觉得,得到再多别人的爱,也填不满自己空落的内心,于是就佯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搞一场虐恋情深的游戏,这个故事的结尾告诉人们。 游戏人生的最高境界在于认真。 她设计好每一步,不给人还击的权力。 步步为赢,处心积虑。 爱是不可思议的依恋,不可思议的依恋却不是爱。 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自己何时在将计就计,她已入戏太深。 “风起, 春三月涟漪不旧, 人空愁, 马先瘦, 总是江南柳。” 瘦西湖前举杯邀月,她牵着女儿手灌下一杯杏花酒,招来那人埋怨的眼神。 “不要那么严肃……让我见你笑靥如花,我将只手为你整个天下。” “拱手河山讨你欢……” “来来来……推杯换盏。” 冷峻的声线一住,缱绻的叹息迎入耳廓“安乐,你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