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爱无能》康城王爷

5、第 5 章

　　51、日内教室
　　月考了，广播里教导主任在发布通告，关于不准舞弊之类的东西。同学都已经在考场里坐好了。
　　小康和启子一个考场,小康看看表，7点30。
　　小康和启子躺在教学楼前的草地上，看着天空，太阳露着半个脸，微弱的光洒在他们的毛衣上。
　　小康说：“怎么哪么多考试，你受得了吗？”
　　启子说：“习惯了，都两年了。”
　　小康坐了起来，看着启子说：“两年？”
　　启子说：“是啊，我是复读生。”启子转过脸，继续说：“因为第一次考试数学只考了39分而落榜。”
　　小康又躺下了，“那你爸呢？”
　　启子的脸对着另一边：“在暑假期间，父亲在给别人做事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医生说几年之内不能下地干活，我妈又不在家，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所以让他和我一起来了。现在我和他一起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
　　小康说：“就是那个给你送饭的人吗？”
　　启子说：“是啊，是不是很怎么？”启子转过脸看着小康。
　　小康说：“不是。”
　　打了开考铃，小康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往教学楼去了。启子很久才起来，然后也进了教学楼。
　　52、日外公告栏
　　一大群围在公告栏下面，指指点点，公告栏里面贴着月考成绩表，旁边还有一个处分通报。
　　小轩和琴子挤在人群里，小轩用手指在成绩表中划来划去，然后对着琴子说：“琴子你还不错哦，523。”琴子笑了笑，拉着小轩挤出了人群。
　　小轩接着说：“不过小康只考了450。”
　　琴子笑了笑，“那启子呢？多少？”
　　小轩疑惑的看着琴子，“他还要说吗？633！我这辈子都考不到的分啊！”小轩走倒了前面。琴子追上去问：“那处分怎么回事？”
　　小轩笑了笑，“还能怎么回事。”
　　这时，他们的后面，梁天勤钻进人群将成绩表和处分通告撕了下来，走了。
　　琴子和小轩大笑着。笑完之后，小轩说：“那启子怎么不说话的，好怪！”
　　琴子说：“那叫有个性。”
　　小轩接着说：“他成绩怎么哪么好哦。”
　　琴子笑着回答：“所以说成绩和长相挂钩的。”
　　小轩反问：“那小康长的也好，成绩怎么那么差！”
　　琴子大笑起来，“那也叫个性！”两人笑的更厉害了。
　　53、日内食堂
　　小康和启子面对着面一起在吃饭，两人说笑笑。
　　梁天勤走了过来，脚踩在启子旁边的凳子上面，“吆，呵呵，全校第一原来吃的这么的寒酸哦，”梁天勤头转向小康：“软骨头，哦不对，说好了不叫的，应该是康帅哥，还好吃这么一口啊。呵呵呵”
　　启子脸色大变，想要发作，却强忍着，手将筷子抓的很紧，小康低着头，只顾着吃饭。
　　梁天勤扬长而去。
　　启子将筷子甩在一边，问小康说：“梁天勤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小康抬起头，放下筷子说：“他是体育生，在街上有很多的朋友，都是些流氓。”
　　启子说：“你干嘛怕他，你父亲还是公安局局长呢。”
　　小康摇摇头，拿起筷子接着吃起来，“你不懂！”
　　启子恶狠狠的说：“这口气我可要出的！”
　　小康抬起头看着启子，启子的眼睛都发红了。
　　54、日外篮球场
　　篮球场上，启子和梁天勤面对面站着，旁边放着一个篮球。全班同学都站在一旁看着，都在喊加油。琴子和小轩站在一起，小康站在另一边，看着场上的启子，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
　　刚开球，梁天勤抢到球，一个远射，进了个三分，旁边的女生大叫好帅。琴子的表情紧绷着，手紧紧的抓着小轩的衣服。
　　第二球，启子进了，琴子和小康都大声叫好，琴子看着小康的表情，疑惑起来，小轩拉拉琴子，琴子收回目光接着看比赛。
　　两句已完，最后一局还有1分钟。两人的比分为52比52。启子得了球，准备上篮的时候，梁天勤用肘顶了一下启子的腰，启子掉在了地上，梁天勤夺过球，进了球，时间到。
　　看着启子倒在地上，小康和琴子立即跑了过去，小康扶起启子，问：“没事吧？伤哪了？”启子拍拍身上的灰尘，摸着背说：“没事！”
　　梁天勤用手指着启子说：“小子，敢跟我斗，你等着怎么死！”梁天勤丢下球，走开了。琴子对着梁天勤大喊：“你这流氓，怎么干这么下流的事？打人的事你也做！”
　　梁天勤转过头，“我是流氓所以干下流的事。”梁天勤很流气的说，然后提高嗓门：“但都是为了你！”来到了篮球场。所有的同学斗发出感叹的声音。
　　启子和小康相互看看，然后看着梁天勤远去，琴子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55、日外校园路上
　　放学了，琴子和小康推着自行车出来，琴子低着头不说话。
　　小康说：“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琴子苦笑了一下，“没事，呵呵。”
　　小康说：“不是吧，是不是因为梁天勤。”
　　琴子被说中了，不好回答，然后结巴的说：“我是在想老师怎么安排你们俩帅哥一起坐啊，资源浪费。”说完后，琴子低着头。
　　小康笑笑。
　　这时启子走了过来，对着小康说：“这么快。”
　　琴子看着小康和启子说话的样子，更加的不快乐了。
　　小康说：“我们等会儿去爬紫云山，你去吗？”
　　琴子摇摇头，“我今天很累，就不去了，你们去吧！”琴子骑上车走了。
　　小康看着琴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心。
　　56、日外紫云山
　　小康和启子来到紫云山脚下，放下书包，跑上了山顶。
　　他们又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小康说：“你怎么那么多信？”
　　启子说：“没有啊。”
　　小康说：“你是不是有女朋友啊，她长什么样？漂亮吗？”
　　启子笑笑，过了很久说：“应该吧。”
　　两人的脸各自对着一边，沉默了很久。
　　小康说：“她是不是每天都给你写信。”
　　启子说：“恩，她现在在读大学。我每个星期都会给她写信。”天气晚了，启子站了起来， “说回家吧。”
　　小康说：“再坐会儿吧，我不想回去。”
　　启子说：“我也不想回，我每天都会很晚回家，下课后就在大街上流浪。要不你去我家里看看吧。”
　　小康说：“可以吗？”
　　启子说：“那当然。”
　　57、夜内启子家
　　启子带着小康回到了家里。启子父亲刚买菜回来，就两个胡萝卜和两块猪血。
　　启子父亲在切萝卜，见小康进来，连忙倒水。
　　小康接过水说：“叔叔好。”
　　启子父亲说：“好，你好，坐吧，就是屋子小点，启子快去买点菜回来。”
　　小康坐下，打量着屋子，就一张床，一个小柜子和桌子，其他的都没了，他说：“别忙活了，我等会回家吃。”
　　启子说：“不要，呵呵，第一次来我这里当然要吃。”，说着，启子出门了。
　　启子父亲用口杯从米袋里掏了一杯之后，然后又倒掉一点，倒了一半，犹豫了很久然后添满杯子，拿着饭锅淘米去了。
　　小康看着屋里，小桌子上面摆着启子的一些书，小康翻了翻，却发现有几封信夹在书中间，小康拿起一封，上面的寄信人地址都是内详。小康想打开看的时候，启子父亲推门进来，小康立即放下信，坐回了原来的地方。启子父亲将饭锅放在炉子上，然后继续切菜。
　　启子父亲说：“你和他的关系很好吧？”
　　小康回答说：“嗯。”
　　启子父亲说：“他啊，没什么朋友的，从来没有带同学回来过，你是第一个。”
　　小康说：“是吗？”
　　启子父亲接着说：“这孩子啊，平时话特别的少，他在学校里面呢？”
　　小康停了一下，“挺好的。”
　　启子父亲说：“那就好，他妈妈从小就不在他身边，他啊，唉！”小康听着，只是听着，就在这时，启子回来了。
　　启子说：“买了两根藕，就8毛一斤，呵呵，还剩下2块钱，买了点肉。”启子笑着对小康说，“今天又肉吃了。”小康看着启子高兴地洗菜去了。
　　一下子，桌子上摆了几个简单的菜，启子父亲招呼小康别客气，启子大吃起来，小康看着他们，眼角流下了泪水。
　　58、夜外路上
　　饭后，启子送小康回家，两人走在街上。
　　启子说：“我一直和我爸一起生活，两个人一起。母亲出去了很久很久，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都不见回来，偶尔寄点钱回来。”启子带着哭腔。
　　小康说：“对不起。”
　　启子说：“没事，习惯了。”启子接着说：“那你呢？你家里怎么样？”
　　小康接着说：“我爸不是我爸！”
　　启子停下来看着小康。
　　小康说：“我爸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那年，我妈妈带着我到了现在这个家里，跟了他。他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就叫我软骨头，所以，我也没有叫过他爸。”
　　启子只是安静的听着，小康的眼角湿了。
　　小康接着说：“他生不了孩子，所以他每天不回家，破他的所谓的案子。我的妈妈天天一个人呆在家里，因为他从来都不让他出门。”
　　59、夜外小康家楼下
　　两人倒了小康家楼下。小康走到门口，犹豫着不想进屋。
　　启子说：“没事，回去吧，他们毕竟是你父母，能怎么样，如果出什么事的话，回来找我。”
　　小康说了句：“嗯。”进了屋。
　　启子在小康进了屋之后，转身俩开了。
　　60、夜内小康家
　　小康回到家中，小康父亲坐在沙发上，他母亲做在一旁，两人脸色暗淡，一言不发。
　　小康轻轻的往自己房间走去，他父亲在这时候说：“过来！”小康只得走到他父亲前面，“跪下！”小康不看他父亲，也不跪下，他父亲站了起来，暴跳如来，“你给我跪下。”他父亲走到小康背后，踢了一脚，小康跪在了地上。他父亲接着说：“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孬种，软骨头，幸亏你不是我亲生的，如果是我非掐死你不可。你考这点分给谁看啊你！”，小康父亲脱下皮鞋，要打小康，小康跪在地上面无表情。
　　这是小康母亲抓住小康父亲的手，“够了！你有种也下一个！”
　　他父亲脸色难堪起来，一巴掌打在小康母亲的脸上，小康母亲摔在了地上,小康父亲指着他母亲说：“贱人，你把你儿子养成这德行，你还要脸不！”
　　小康低着头谁也不看。
　　小康母亲捂着脸，站起来说：“我生的儿子我自己管，碍着你什么事了！”
　　小康父亲说：“好啊，我不管，你带着他现在就给我滚蛋！你就去找个小白脸养你们吧！”
　　小康母亲指着小康父亲，“你！”然后坐在一边。
　　这时小康站了起来，狠狠对着他父亲说道：“滚就滚！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小康摔门而出。小康母亲见状，追了上去，“康康，你回来！”
　　小康父亲瘫坐在沙发上，“好，都走，走了就不要回来。”
　　小康母亲走倒门口，没有追出去，只是哭。